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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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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多的是,到子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着,极想顺势把进去叫她含含,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一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外了,凄戚万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呐!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穿过去,旧痛未消,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流在薛莉两边的上扎针,左一支,右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见薛莉的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彷佛有两只金属小刺蝟爬上了她的胸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胸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弹起来,薛莉眼泪流了,嗓子哭哑了,反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房,甚至连满钢针、伤痕累累的也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回妻子的户上。那里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多,经线丰富,尤其是里的小唇内侧,更是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在小唇上的两支钢针拔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指将唇撑开,其实薛莉的小不用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道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里面的威胁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唇露出里面红色的皮幼,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子,我喜欢。」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油对准薛莉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户痉挛了几下作出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唇上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夫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送顶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嘛,害老子现在赔了夫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己家里打炮她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婆已给过,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一起玩玩三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顺也冷静了下来,伸手替她把道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火苗已经快烧到了,迟点就连唇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张腿等嫖客趴上来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顺慢慢把扎在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把弄硬,进薛莉道里抽动,借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莉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何昭走过来说:「别忙了,叫肥波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袋,不迭地说着:「多谢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于导致老婆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话:「生如戏,戏如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导演、薛莉和我四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递上条擦手的热毛巾,一窝炖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们去大快朵颐。

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的大特写。」

他呷了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林,那边就给肥波去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的近镜;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刀上阵。」他笑了笑:「反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的办公室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冷艳;她洗净铅华,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尽可夫、放不羁的形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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