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催眠着自己,直到浴室门打开,周唯安出来了。
“你怎么洗那么久?”何淞扬赶紧迎上去,想去碰触周唯安,周唯安不留痕迹地躲了过去,低声道:“我要去睡了。”
何淞扬见他
绪十分低落,也没在乎刚才他的躲避,他看到周唯安露在领
外的皮肤泛着红,还以为是被热气熏的,他说:“好,你快去休息,我洗完就来。”
何淞扬进了浴室,周唯安慢吞吞地上了楼,何淞扬当然不会像对路云锡那样让他睡客房,周唯安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睡上何淞扬的床的
。
他躺在床的半边角落里,用被子包着自己,身体本来一开始因为冲了冷水而泛着寒冷,现在却因为过度搓洗,皮肤慢慢发烫起来,后面还隐隐作痛着。
他迷迷糊糊睡着了,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有穿着西装
模
样的动物,他们押着周唯安,像警察押着犯
,带着他走过长长的街道,街道两边都是面容模糊的
,他们的身体扭曲着,他们高呼着什么,周唯安听不清楚,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又累又疲倦,喉咙发着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沉浸在这个诡异的梦中醒不过来。后来他听到有
叫他:“周唯安。”
何淞扬掀开了他的被子,摸了摸他的脸:“起来。”
周唯安从梦中惊醒,他好像一下从虚幻坠
了现实,眼前一阵发晕。何淞扬递了杯热水给他:“怎么搞的,嘴唇都
了。”
周唯安喝了热水,觉得喉咙好过了许多,何淞扬又说:“把裤子脱了。”
周唯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露出一种几乎于绝望的哀求:“不、不要……”
何淞扬愣了一下,他说:“你在想什么?我、我给你上药而已。”
他看到周唯安的肩膀一下子放松了,他顿时不爽起来,接过周唯安手里的杯子放在床
柜上:“你以为我是什么
啊?
虫上脑吗?你都疼成那样,我怎么可能还……”他哽了一下,心想着虽然他的确挺想再来一发的。
周唯安没回话,乖乖地脱了裤子趴在床上。何淞扬也压下自己旖旎的想法,掰开那两瓣泛着一些青紫痕迹的
瓣,里面果然肿了。
不仅肿了,拉开
边缘的
,里面还泛着一些血丝。何淞扬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当了那么多年dom,知道雏儿一开始都要用道具好好调教的,最好还要灌肠,今天竟然就这么急吼吼地上了。以前不是最讨厌男
那里是排泄
,不灌肠连手指都不愿意伸进去,今天是怎么了?
他想不通,也不愿想,拿棉
沾了药膏,慢慢地
甬道中涂抹。
周唯安翘着
,
中发出一声闷哼,何淞扬下身跟着一紧,他压下腾起的欲望,哑声怒道:“你别叫了行不行?”
周唯安把手指放在嘴里咬着,不出声了。
何淞扬又后悔那么凶他了,可是他却说不出
服软的话,只能抿着嘴唇把药上了。他涂完之后才发现,周唯安的腿上一片通红,何淞扬疑惑地想,自己似乎没有那么用力吧?
不等他想明白,周唯安已经把裤子穿上了。何淞扬见他今晚一直不太配合,心里也不高兴,冷着声音道:“好了,睡觉吧。”
周唯安又一声不吭地躺下了,像块硬邦邦的石
一样躺在床边。
何淞扬还是先受不了,关了灯之后,躺了下来,伸长手捞过周唯安,把他捞进自己怀里躺着。他亲了亲周唯安的耳朵:“别闹别扭了好吗?”
周唯安没回话。
何淞扬也有些焦躁:“我知道我今天有点冲动,可是周唯安,难道你之前一点察觉都没有?今天也是的,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会这样?”
可怜的周唯安都不知道什么是勾引,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何淞扬这样说,他唯有保持沉默。
何淞扬叹
气,紧紧搂住了怀里
,在他耳边道:“好了,乖宝,别生气了,睡觉吧,明天不是还要上学?”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愿意哄着周唯安,大概是因为这
没什么所求。路云锡那种货色,你能给他钱给他前程,上床就像
易,可是周唯安呢?
得让他欠我点什么才行。何淞扬
睡前,脑子里再次浮出了这个想法。
周唯安做了一晚上怪梦。何淞扬也不好受,总梦见自己在夏天里抱着个火炉在走,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怀里的
烫得吓
。
何淞扬猛地清醒了,他一把转过周唯安的身子,外面天还没亮,他扭开了床
的读书灯,周唯安整个脸都烧得通红,身体更是烫得吓
。
何淞扬赶紧拍了拍周唯安的脸:“唯安,唯安!”
周唯安半张开了眼睛,露出里面涣散的黑色瞳孔,他似醒非醒,完全没有知觉反应。何淞扬心里一跳,涌上一
恐慌。
“去医院,对,快去医院。”他喃喃自语着,赶紧跳下床,从衣帽间里抓出几件大衣,把周唯安裹了起来,自己匆忙披了外套。他把周唯安抱了起来,急匆匆地往车库走。
西山位处郊区,离市里的医院最近的也要半个小时车程,幸好现在是
夜四点多,路上只有稀稀落落几辆出租车。何淞扬一路狂踩油门,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医院。
他抱着周唯安冲进大堂,一路大吼大叫:“医生呢?医生!”吓得值班医生以为谁家有
重病快死了,急急忙忙把周唯安推进急救室,一阵
飞狗跳,终于给周唯安挂上了吊瓶。
周唯安期间迷迷糊糊地醒了,不过没几秒又睡了过去。何淞扬守在病床边看他的睡脸,心里十分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