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吃力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沉沉地垂下了眼帘。黎子午气急败坏地放开手,转身到墙角搬过来一个细高的玻璃罐。罐子里盛满了红彤彤的
体,下面沉淀着厚厚的一层通红的朝天椒。黎子午拾起地上的鬃刷,全部
到瓶子里。当他把鬃刷提出瓶
的时候,那上面蘸饱了红色的
体。近处的几个打手都耸了耸鼻子,一个
忍不住打了给响亮的
嚏,忙不迭地躲到远处去了。黎子午扒开柳媚的
唇狞笑道:“臭婊子,我让你硬!老子给你来点厉害的。”
说着,蘸饱了辣油的鬃刷就杵进了可怜地张着小嘴的尿道。
柳媚软塌塌的脖子突然硬挺了起来,浑身的肌
胡
地抽搐。她张着嘴,瞪着血红的眼睛,嘶哑着嗓子“啊……啊……”的叫了起来。蘸满辣油的毛刷全部捅进了柳媚的身体,她觉得好像有
在自己的下身点燃了一把大火,整个下身都给烧的火辣辣的,烧的她浑身打战。一条火龙顺着敏感的经向全身蔓延,一点点地啃嗜着她的
体。她全身都被渐渐地烧化了,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下身开始麻木,好像一点点地远离自己的身体而去。她看见黎子午瞪着狼一样的眼睛盯着自己,不停地
问:“说不说?说!你是不是枫!”
她艰难地摇摇
,眼皮发沉,
一垂,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黎子午气的猛地抽出毛刷,啪地扔在地上。拉起柳媚的
,看看她气息奄奄的样子,骂了一句:“臭婊子,死硬!老子要你好看!”
然后回
朝董连贵等一
打手吼起来:“站着看什么?把这个架起来!”
打手们一个个战战兢兢,七手八脚解下柳媚脚上绑的木杠,把钢筋重新又绷直,把那两根铁
又再次戳进她前后的两个
。黎子午抓起柳媚的
发,没
没脑地朝她脸上连掴了几个耳光,见她睁开了眼睛,他大叫:“你他妈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子整死你!”
话没说完,他已经抄起两个红色的鳄鱼夹,抓住柳媚的
房,一边一个狠狠地夹在了她的两个
上。另一边一个特务给木架上的钢筋也连上了电线。黎子午亲自拽过电击器,打开电源,柳媚立刻被恐怖的嗡嗡震响的电流声笼罩了。
黎子午手按一个红色的旋纽,嘴里骂骂咧咧地一转旋纽,柳媚猛地一挺,“哇……”地大叫起来。她的身体被铁链钢筋绳索禁锢成几段,无法活动,只能弯腰撅
岔腿浑身哆嗦。悬垂着的
房好像一下变硬了,
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她啊哟啊哟地惨叫着,晃的木架吱吱
响,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黎子午见柳媚抽搐的越来越厉害,直翻白眼,就切断了电流,厉声喝问:“怎么样?快说?说了就放了你!”
见柳媚喘息了几下默默地闭上了眼,他气的又去摸电击器的旋纽。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而清脆的高跟鞋声,特务们连黎子午在内都是一愣。门开了个小缝,一个穿旗袍的
闪进来半个身子,当她看见赤条条背吊在半空的柳媚时脸立刻就白了,马上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来
是黎子午的秘书杨玟,她嘴唇抖抖地叫了声:“黎座!”
就把
缩了回去。黎子午不耐烦地走到门
打开一个小缝问:“什么事?”
杨玟使个眼色,黎子午随她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