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剑雄点点
，难怪他们那么熟。
他们这时已经回到了院子里，唐书强带着华剑雄往灰楼走去并接着说：“梅机关来要
我们怎敢不给。不过他们从来都是借。”
“借？”华剑雄感到意外。
“对，都是借，而且有借有还，信誉非常好。开始我也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后来和岛津熟了，我才从他嘴里知道，借的是零号，而不是梅机关。但这个零号究竟是
什么的、在哪里，他们从来都是秘秘的。我也是和他们打
道多了才慢慢知道是在朝
俱乐部的地下室。他们专挑长的漂亮的
犯，有伤不在乎，但不能有残。一般借半个月、最多二十天就还回来。还回来连根汗毛都不少。不对，应该说就少几根毛，多数从零号回来的除了发眉毛身上其他的毛都剩不下。昨天我才知道哪去了。倒是都能囫囵着回来，不过都已经成了行尸走
，连哭都不会了。有的送走前怎么打怎么搞都只字不吐的，从零号回来，不用问坐下就说，什么都说。弟兄们常开玩笑说，以后有抵死不招的犯不如都送给岛津去收拾，其实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可算是明白了。”
华剑雄笑着
言道：“所以你一知道要去零号就自说自话的替我把王秘书打发回去了？”
唐书强笑笑说：“岛津差不多每礼拜都会到这里来提两三个走。昨天你看到的那个朝鲜和那个学生都是从这里弄过去的。刚才看到的那个也是个毛子，19岁，从对面派过来的，一过来就给我们盯上了。她在新京一家本常去的酒吧作招待，靠和本军官上床弄
报。上个月我们抓了她，现在已经审完了。岛津让我们留下她。本很
玩毛子，我原先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马上把这小娘们提走，现在看来，他们手里有昨天那个俄国军医，大概想等那个整完了再把这个弄过去。刚才那地下室里还有几个犯，中国、朝鲜都有，都是给岛津留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