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你还可以叫我老公。」
「叫你老公？那你叫我什麽？」
「当然叫老婆啦。」
「我倒没有什麽问题，只是我妈才是你正宗的老婆。如果我和我妈一样都叫你老公，那我岂不是与她平起平坐了？」
「娉娉，有必要跟你说清两点。第一，你与我发生了超越伦理的两
关系，就不再是纯粹的父
了，你与你妈都是我亲亲的好老婆，从理论上说，你们当然应该平起平坐。第二，从我认识你妈到现在，她一直叫我大壮，我则喊她楠楠，从来没有叫过老公老婆。也就是说，老公老婆是我俩的专用称呼，其他任何
都不可能听到。以後你长大嫁，我希望你和你丈夫也不要使用这个称呼，好吗？」
王娉觉得，如果叫陶卫东叔叔或者爸爸，就显示不出两的亲密关系，只有老公才是最好的称呼。於是对陶卫东说：「老公，你说什麽呐，我才不会嫁给别。我今天是你的老婆，就永远是你的老婆。俗话说，嫁
随，嫁狗随狗，我的身子给了爸爸你，你就必须对我的一生负责。」
听到王娉这番话，陶卫东感动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他紧紧地搂着儿，大嘴先是在王娉的脸上、嘴
一顿猛亲，然後说：「娉娉，我的好老婆，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呵护你、疼惜你，让你永远生活在幸福之中。不过，有一点你要理解，在我没有想出什麽好办法之前，我们只能偷偷摸摸地亲热。」
「老公，只要你心里有我，并且能时常到我房间来，我就心满意足了，其它的我也没有太多的奢望。」
「好老婆，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今後你就看我的行动吧。」
陶卫东抬起上身，看了看桌上的闹钟，对王娉说：「娉娉，都两点多了。还好，明天是星期天，起晚点没关系。我们现在赶紧睡一觉，不然的话，明天一天都没有
。」
「老公，我听你的。」
陶卫东伸手拉灭了灯，疲乏的两相拥着，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陶卫东先睁开了眼睛。看着身边仰面沉睡的光溜溜的儿，他百感
集。
亲生儿做了自己的老婆！曾经对
伦有一种本能抵触
绪的他，现在居然
陷其中，而且可能再也无法退出，这真是造化弄哪。
想到昨晚只顾
，还没有看过儿的
体，陶卫东趁她未醒之时，欣赏起来。
白里透红的脸蛋漂亮极了，
的，摸起来似乎可以捏出水来。最吸引陶卫东眼球的是儿胸前那对小巧、白、坚挺的俏
，其大小与他平时早餐一
一个的小包子差不多，上面还镶嵌着两粒可
的小
莓。
实在控制不住尝试儿这特制包子味道的冲动，陶卫东一含住右，整只
子一点不剩地全部进
他的腔。一阵清香直心脾，陶卫东完全陶醉了，贪婪地吸吮起来。
从未示的子第一次被男度抚，王娉不可避免地醒了。看到陶卫东的举动她感到幸福极了，父亲是如此地迷恋自己的身子！
只觉通体酥麻，王娉心中一
，小内顿时湿润，她意识到又流水了。昨晚的经历像演电影似的浮现在眼前，她下意识地紧紧搂着父亲，轻轻地在他耳边说：「老公，我好难受。」
陶卫东心知肚明，儿的慾被自己撩拨起来了。他抬起
，说：「老婆，之前，一定要进行充分的前戏。昨晚我喝醉了，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一定是我强行了你，让你受委屈了。今天开始，我发誓要好好待你，让你每一次都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快乐。」
说完，陶卫东又埋首儿的左，津津有味地吸将起来。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转移阵地，来到王娉的胯间。当看到儿的
部红肿不堪时，极为心疼，他温柔地对王娉说：「娉娉，我昨晚对你太粗
了，真是对不起，看形至少要等到晚上我们才能再次欢。你再躺会儿，我去弄饭。」
陶卫东的细心、体贴，令王娉异常感动，她点了点，目送父亲离开房间。
就这样，陶卫东与王娉父俩从这天开始，过起了夫妻生活。除了王娉上学时间，两都形影不离地粘在一起，直到１０月１６
下午杨楠三回南林，他们才心有顾忌，只在晚上１０点之後幽会。
父俩不知鬼不觉地夜夜春宵，几个月後，王娉怀孕了。
其实两发生关系的三个月，陶卫东都只是在王娉的安全期放心地内
，其它时间则基本上是让她吞进肚子里。因为他知道，如果让儿怀了孩子，那他俩的
就彻底败露了。
１９７８年１月中旬，是王娉的危险期。一天晚上，陶卫东在前准备抽出
时，王娉却将他搂得紧紧的。当时王娉正处於高
，不想让父亲那硕大的脱离自己的道，同时她潜意识里可能很想怀上父亲的孩子。结果，陶卫东将
进了儿的体内，一个新生命即将开始在王娉的子宫中孕育。
２月初，王娉的月经该至而未至，陶卫东最担心的事发生了。虽然他多次劝说儿将胎儿打掉，但王娉却铁了心要生下父恋的结晶，陶卫东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纸是包不住火的，怀孕是瞒不住别的眼睛的。
６月底，王娉中考结束以後，杨楠发现了她身体的异常。一经盘问，王娉就说出了事的真相。
在此之前，陶卫东与儿就是否隐瞒两的关系，商量了很久。他们认为，为善良、极面子的杨楠，作为陶卫东的地下妻子和王娉的亲生母亲，知道两的後，最多是发一通脾气，绝对不会让他们身败名裂。至於包括王大伟和王婷在内的其他，则不能让他们知晓内。
果不其然，杨楠听完王娉的叙说後，骂了陶卫东一顿。虽然骂得很难听，「不是」、「畜生」等衔都给了陶卫东，但冷静下来後，杨楠却替他们出起了主意。
杨楠最先想到的就是打胎，在得知王娉要誓死保卫腹中胎儿的决心後，杨楠说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杜撰故事：王娉被恶强，珠胎暗结，她却浑然不知。直到肚子大了以後，去医院做流，却被告知不能做手术，否则今後将失去再次做母亲的权利，权衡利弊之後，决定生下这个孩子。
当然，杨楠告诉王娉，现在正好放暑假，她应足不出户地呆在家里，以免被发现她怀孕了。不然的话，一个色狼的孩子有必要留下来吗？
第二天，王婷也发现她姐怀孕了。她问孩子是谁的，王娉没告诉她。她觉得一个初中生怀孕是很丢脸的事，从此就不再理王娉了。
自从杨楠知道真相并默认了陶卫东父有违伦常的关系後，陶卫东想，自己坐拥一大一小两位娇妻，每天晚上却不得不奔走於两个房间，能不能让她们母睡到一张床上呢？她首先徵求王娉的意见，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再去问杨楠，只得到「哼」的一声和「无聊」两个字。
没有抵触和反感，陶卫东觉得有希望，於是迅速与王娉设计好方案。７月中旬的一天晚上，陶卫东与杨楠上床後，脱光衣服刚开始亲热，王娉就用陶卫东给她的钥匙开门走进房间，双飞时代正式开始。
陶卫东每天左拥右抱，享尽了齐之福。
殊不知，好景不长，两个月後的９月１７，一场悲剧降临在陶卫东身上。
这天是王婷１２岁的生，恰好是星期天，又是中秋节，她很快乐。她天与家说好，生早上吃完长寿面後，就与几个要好的同学出去玩，大概下午五点左右回家。谁知中午１点左右，两个同学家中有事回去了，另外两个觉得少了，玩起来没什麽意思也要回家，於是她也提前回家了。
到家後，来到二楼，王婷听到了陶卫东、杨楠、王娉之间的对话。
原来，陶卫东因为心不好，又喝了一瓶白酒，这是他此生第二次喝酒。当然，这天以後，他发誓再也不沾酒了。
王婷听到了他们的如下对话。
杨楠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天就来了例假，这几天是不能的。」
陶卫东喘着酒气，大声地说：「那我就只有娉娉了。」
王娉很小声地说：「妈妈说过怀孕的最後阶段是不能的，容易流产。」
杨楠：「如果你不想让娉娉把你这个孩子生下来，那你尽管去，我不拦你。」
陶卫东：「老子有大小两个老婆，关键时刻却一个也不让我，你们看，我的硬得这麽厉害，不泄火怎麽行？」
王婷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此时她才明白她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亲生父亲的，她觉得这个家无法呆下去了。於是就出了门，离家出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这个家。
陶卫东无可，心极为郁闷。在说了句「我出去散散心」後，就出了门。
走在街上，左顾右盼的他猛然发现，前面一个穿着白色衬衫、蓝色裙子的孩像极了小儿王婷。他想，一个是伦，两个也是伦，反正伦了，不如把婷婷也了，以後在家也不需要避着她。一夫三妻的生活光想想就令血脉
张，如果成为事实，那该是件多麽福的事啊。
喝醉了的陶卫东把大街当成了自己的家。只见他快步追上那个小孩，抱着她来到墙边。脱下她的裙子後，他迅速解下自己的裤子，掏出大。正准备往小孩部捅的时候，几个男市民听到小孩的呼救声赶了过来。他们合力制服了陶卫东，将他扭送进派出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