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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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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百强不知道是因为受伤,还是其它原因,给感觉有些畏首畏尾,看着眼前小心翼翼的柔男,姜飞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化为一句客气话:“你是被我牵连,没必要道歉的。”

徐百强不好意思挠笑,但却引来一旁姚青雪不满:“这几点了,你才过来,要是承包工作不想,趁早和我说!”

“青雪姐,我错了。”

皱眉训斥的,低声下气的柔男,让姜飞有点摸不清状况,而且他也是一次,见到前者不近一面,可转念一想又有些释然,当红星那有那么容易相处,可能也就是在自己这个安王老公面前不敢放肆而已,但徐百强也太逊一些了吧,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了,收起那点江湖把戏,丢不丢!”姚青雪像训孙子一般把徐百强训斥完,又换了一副柔和面孔,和姜飞告别。

看着低三下气,跟在当红星身后柔男,姜飞哑然失笑,徐百强在他心里地位,一直是骨灰级玩高手,说是少克星也不为过,没想到居然会有今

姜飞驱车来到《绯色汐》已经晚上七点多,中途给娇妻打了电话,发现盲音没有接听,想来是和朋友聚会没看手机,娇妻那种生保守,连男朋友都没有的骄傲,要说半夜和某男私会,打死他都不会信。

在酒吧服务员引领下,姜飞找了个车位停下,隔着车窗发现靓装打扮的李素,不停朝这边招手,那暧昧表搞得他有点无语,两关系有那么亲近吗?貌似只有一次在牛菊指导教学调教而已。

有欲望很正常,姜飞对这方面克制力不高,但对两点比较忌讳,第一种如姚青雪涉及到感,总给提心吊胆,生怕以后威胁婚姻,第二种就是李素,对方久经欲海,见过很多大场面,调教起来完全没有成就感。

姜飞有自知之明,不会觉得跟牛菊学了几天调教,就大杀四方,调教新手M兴许可以,但谈到把控心,玩弄李素这种骨灰级玩家,那简直差的太远。

“我在工作呢,你怎么三番五次来电话!”下车后的姜飞,态度有些冷淡。

几个路过男眼怪异看着他,想来觉得哪来这么一个傻小子,和美相约居然这么不懂趣,可令他们惊掉下的是,那名如花似玉,浑身泛着诱惑居然不以为意,反而把娇躯紧贴上去,这种温柔乖巧做派,让一向自语圣的他们,心境变得支离碎,眼前世界一点一点崩塌。

“这不想你了!”李素脸皮厚度惊,居然大庭广众下,把饱满酥胸挤在姜飞手臂上,最后更是嘟起红唇撒娇:“你也是,自从那次欺负我后,就吃抹净,不闻不问的,让家苦思夜等这些子。”

这种肌肤相亲暧昧动作可把姜飞吓了一跳,这大庭广众,万一被熟瞧见…想到这里,他急忙抽出胳膊:“咱们打住,我说李素,咱们以…前…对…以前就是工作关系。”

厚颜无耻给自己开脱,可也没办法,说话间擅透出的酒气,明显就是喝了不少。

“我真的想你,不信可以摸摸!”进了酒吧,李素咯咯直笑,说着冷不防拉着姜飞一只手朝自己胸按去。

“我!李素,你这是喝了多少?”嘴上说着脏话,可那软柔弹十足触感,仍让姜飞心漾,以至于抽回手时,心中隐隐带有不舍。

应该是两次拒绝,让李素有些没面子,落座点了酒水也不说话,看到她俏脸气鼓鼓模样,姜飞苦笑缓解尴尬:“我当时是为了学习,您这种道行高妖,就别和我一般见识,我们之间,做朋友最合适!”

语气软中带硬,顺便告诉自己的底线,电话中一直吞吞吐吐,搞得姜飞生怕她借着酒劲朝自己表白,虽然这种几率不大,但也要防备不是,万一………

沉默的气氛,使李素好抬,当瞧见姜飞晴不定帅气面孔,她如同猜中男心思,无语的翻了个好看白眼:“好了,瞧把你吓得!”说完又秘兮兮暧昧道:“不过要说这妖,搁在以前我还勉强算上,但今天嘛………”

“能不能一气把话说完。”见话题不在二之间,姜飞心里猛然一松,喝酒也好,闲聊也罢,哪怕没羞没臊做点什么也可以,前提是不谈感,但对方那句以前勉强算得上什么意思,难道今天还有其他极品

不得不说姜飞猜测较事实相差不远,不过,只能远观不能亵玩,只见李素掏出手机摆弄一番,然后把屏幕对着他,视线中出现一张照片。

一名身着浅绿衬衫和蓝白条纹包站在大床上,准确来说是锁着,对方犹若柔夷素手被高高吊起,皓腕分别扣着一只类似手铐的东西。

第一眼目,姜飞脑海中便没来由出现绝世尤物这种名词,没有丝毫夸张,实在对方太出彩,从拍摄画面来看,身姿应该非常高挑,估计能让许多男仰视那种,但更让他血气翻涌的则是照片中那魔鬼般的身材,就是比之娇妻也不遑多让。

肩若刀削,玉背笔挺,从腋下位置可以看到她胸前房一侧,很是浑圆饱满。

一般来说身姿高的美,都偏于骨感,可眼前则不同,身材丰盈恰到好处,与盈盈一握纤腰不同,显得格外挺翘。

间被那两片肥硕瓣高高撑起,不经意带有褶皱条纹裙,这种熟,看的姜飞那是一个舌燥,他一直觉得,拥有这种弧度惊身材的,天下仅有娇妻一个,哪成想今天差阳错,又遇到一个。

只不过只是简单对比,姜飞并不觉得照片中这名意态妩媚真的能和冷艳娇妻与之媲美,两者完全不同而语,至少娇妻不会穿的这么风骚,也不会玩这种虐游戏,先为主的思想,让他只把对方当成一个痴迷SM的贱,要不怎么会任由李素玩弄?

在姜飞幻想照片中不知道被多少男弄过时,一旁李素给他倒满一杯酒,继而有意无意询问:“觉得货色怎么样?”

思维被突如其来声音中断,姜飞也瞬间回,喝了酒掩饰心中尴尬,他抬起对手机努努嘴:“你朋友?”

“朋友?哈哈…!”

李素一愣,继而捂着小腹乐不可支,如同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好一会,她才勉强收敛,对姜飞暧昧道:“这个骚货你也认识!”

骚货这种词语,无疑是对很大侮辱,尤其还是从一个资M中,在姜飞暗自不解时,李素略微提点:“你今天不是和她聊得热火朝天吗。”

聊过?姜飞心思急转,不长功夫,便想到那个素未蒙面的网友,随心动脱而出:“魅惑妖?”

“恩。”李素给了一个赞赏眼,然后拿出早已心编制的谎言:“今天你把账号给我后,我还没聊几句,你猜怎么?”

李素吊味言语,搞得姜飞无语,索不说话默默饮酒,也许是瞧着他不上钩,自问自答:“她呀,居然主动约我,说想让我帮她约个调教师。”

“姜飞,怎么样,我对你够意思吧,有这种事第一个想到你,而且她那身材你也看到了,啧啧,我一个看的都心动!”

保守能引起男坏欲,但风骚到主动求调,无疑更添诱惑,说实话,姜飞听得颇为动心,主要对方身材如李素所说,简直就是一个极品尤物。

尤其幻想这那衣裙包裹的玲珑身姿,更是让蠢蠢欲动,但姜飞刚才还对眼前表现出不受诱惑,陡然答应下来反而觉得不妥,事已掩饰道:“我就是过来溜达,况且你………你安姐也不知道什么回家。”

姜飞眼底那抹欲望,自然逃不过李素观察,她一边用小脚在桌下轻轻撩拨男大腿,一边撅着红唇委屈道:“我可不管,反正你要帮我调教一下她!”

软玉央求,而且正中下怀,姜飞也就半推半就,只不过心里还有一丝疑虑:“她真的主动过来找你?”

不是怀疑,而是觉得不可思议,中午和《魅惑妖》聊时,感觉对方属于看似放,实则带有矜持的妩媚少,没成想这还没过几个小时,那居然骚贱到送货上门。

“那还有假,姜哥,知知面不知心,你别看她瞧着端庄,其实上下两张小嘴,不知服侍过多少男,咱们圈子经常流传一句话,后母狗,说的就是她这种货色,别看身段那么好,其实骨子里是个贱皮子。”

“还有说法?”总觉得李素话中有话,姜飞摆出洗耳恭听状。

“你没来之前我们简单聊过,据她介绍,自己是个,而且有个非常完美的家庭,并且她的老公更是非常她,哎,只可惜………”

姜飞张嘴欲训斥,李素调皮吐着香舌接上下文:“只可惜她老公发现她的好,再一次伤心中遭遇车祸,目前躺在床上半身不遂。”

“瘫痪了?”姜飞听得瞠目结舌,紧接着心中火冒三丈,也不管是不是公众场合,直接忍不住怒喝起:“那她还出来玩!”

姜飞不觉得自己是个大善,但也觉得自身三观很正,不久前那欲火焚身欲望,如同遭遇冷水,瞬间被一种恨意代替,本来还觉得那艳丽,可没想到如此蛇蝎心肠,居然把老公害成那样,并且还不知收敛。

一想到那个卧病在床男,却要泪流满面忍受妻子出轨,那种无力回天屈辱,只把姜飞如气的牙根痒痒,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火辣呛酒气,丝毫掩饰不住心中那恨不得抽死那个贱的蛇蝎

不知是心压抑,亦或者是李素故意怂恿,反正姜飞那是一个越喝越多,不长功夫,意态微熏,思绪都有些迟钝。

“姜哥,有些看着高高在上,其实心里呀,确喜欢被卑贱的侮辱,据她所说,自己子和被自家小区保安玩弄过!”李素给姜飞倒酒时,还不忘火上浇油,谎言来源牛菊要求,过来时对方吩咐:千万不要让姜飞过早知道安霓裳身份,要是心慈手软反而弄巧成拙。

“真他妈的有病,好好不当,偏偏喜欢做条下贱的母狗!”一幻想到阶级相差很大的男,把玩那名极品子和,甚至用肮脏肆无忌惮她视为贞洁地方,姜飞又恨又怒其不争。

“她鄙视对她太温柔的调教师,喜欢那种严厉类型,不把她当看待的男,这里她的喜好。”李素从手机中打开一个文件,上面详细列着一些项目,末了嘱咐道:“姜哥,一会怎么玩都可以,但她要求不被看到样子,希望一会你照顾这点。”

彼此杯中见底,李素颤着身子告辞,看着在桌上那张房卡,想到房间内那名身材和娇妻媲美尤物,姜飞平静的心又变得火烫,他踉跄站起身结账,朝着目的地走去。

两分钟后,208门牌号出现在他的视线,颤抖着手拿出房卡,伴随一声铁锁“咔嚓”声,门房应声打开。

屋内犹如牢笼,床上倩影在昏黄灯光映下,宛若一个受困妖,时而绝望看着皓腕,时而扭动娇躯,只是这番动作,在姜飞看来,除了展现其腰肢软柔和翘肥硕外,并没有其他作用,冰寒手铐依然死死控制住那宛若柔夷素手。

该怎么办呢!原本安霓裳思绪翻飞,一时间懊悔、惧怕其其涌上心间,一想到以这种丑态和姜飞见面,内心中那种惶恐劲就别提了,而且万一对方发现面具下自己,以及心中羞于,到底会如何看她?

那副尴尬和羞臊场景,安霓裳恨不得捂脸大哭,甚至觉得姜飞一会进来,自己会不会吓得晕过去,可真当开门声响起,怪的是,原先内心惶惶恐惧居然顷刻消失,与之伴随的是一令她战栗耻辱感。

恍惚间又忆起梦境中难以启齿画面,以及那晚读贵后,自己敏感行为,他不清楚自己身份,会怎么对待自己呢……?安霓裳面具下俏脸羞红一片,两条裹着黑丝玉腿紧张并在一起,听着身后越来越近脚步声,只觉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只可惜,站在她身后的姜飞,自不知其心中想法,除了进门后惊异眼前这个少,余下全被怒火代替,听李素所言,简直是天下最大,而少此刻所流露的紧张,在他眼里就变成骚贱无比,故意用大,不得不说,先为主太过重要。

对接下来一切未知的安霓裳,心中“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哪里意识即将遭受无望之灾,正猜测姜飞开第一句话是什么,却发现对方拾起床上那条原本给李素准备的黑鞭,醉态望着自己,眼中带有一种难以言喻漠然,不待她怪,耳边便传来空声,接着上传来一攥心疼痛。

“呜………”

火辣辣痛感让安霓裳娇躯猛然绷紧,惊叫因为嘴中球变成呜咽,同时明眸流出出不敢相信,姜飞在她眼中可是像来温柔的过份。

“把撅起来!”醉态朦胧的姜飞,自不知眼前便是娇妻,看着眼前鞭打下起的,心间那是一个火热。

羞愤不已的安霓裳,听到这种过份要求,鼻子差点气歪,是已抿着红唇不言语。

“把翘起来!”这幕姜飞看来,无疑代表挑衅,心说你这骚货都被无数男玩过,反倒在我这里玩清高,心态失衡直接上前扯开安霓裳衣服,待那高耸白腻房露出,也不做前戏,简单粗含在中,不知是不是错觉,一香气四溢香传递鼻端,这种发现,使他一只手本能撩起安霓裳裙摆,继而沿着肥硕翘,朝着那秘地带而去。

安霓裳本以为今天会经历一场严厉但不失温柔调教,哪成想姜飞如此粗鲁,对方说话语气,简直和对待别无二致,而且房那大力揉搓,以及被手指探的娇私处,凡此种种,导致心中很是委屈,泪珠忍不住在眼圈打转,最后不知是否是逆反心作祟,让她自自弃翘着,想着:既然你把我当婊子,那我就做一次你看看!

“真是条欠的骚母狗!”发现少真的听话翘起,姜飞再次扬起鞭子。

鞭子不能抽,要不就枉费牛菊指导,听那个胖当初介绍,调教鞭打不是目的,而是激发其欲,这手玩好了,哪怕对方不喜欢疼痛,也会因为敏感,而变得春难耐,姜飞不一定是最聪明,但绝对是最听话那个,抽打部位以及手法,完全照本宣科。

安霓裳原本已做好心理准备去承受如同第一次那般火辣痛感,可没想到鞭子落下,却没有预想中难捱,反而感觉很舒适,鞭子这回也没单单停留上,腰背甚至房都被波及,那种酸麻痒痛无法言说快感,弄的她心浮气躁,同时对次次袭击敏感部位鞭子,莫名有些期待。

看着原本抗拒,如今喘息急促,俏脸红艳,翘若有如无配合的少,姜飞心中一阵鄙夷,原本还以为多骄傲,哪成想没几下,对方便放起来,可他哪里清楚,对方之所以动,一部分来源对他强势幻想,一部分因为牛菊对敏感点抓的太准。

又抽打一会,姜飞把手朝安霓裳腰间探,解开其腰带,在丝滑包裙沿着修长美腿滑至脚后,又麻溜褪下她的内裤,那里春光无限,肥厚唇半开半合,不断有水沿着那道红裂缝溢出。

也不知是不是意识到姜飞观摩,安霓裳体内欲火丝毫没有因为鞭打停顿减缓,心中反而多出一异样羞耻,慌中她夹紧双腿,可越是这样,心脏跳动越发厉害,与之伴随是胯下那加重湿感。

看着少扭动纤腰,试图掩盖什么的行为,姜飞坏笑扬起鞭子,只不过目标换成那道裂缝,虽然不见得每次都命中目标,但偶尔也会有触碰到那娇之地。

“呜………呜………”一次唇被鞭子触摸,安霓裳螓首猛然扬起,两水迹同时溢出,一是来自擅,另一则来源芳萋萋胯下,同时觉得心里闷闷的,私处空虚感越来越强,理智被欲望占据,她迷离双眼看向前方,本能分开双腿,让肥翘的更好,隐约期待什么再次袭来,脑海中那份理智早被体内欲幻想烧

姜飞变得强势,在床地间大胆主动,甚至狠狠教育不听话的自己,这无疑是安霓裳多少年来羞于言幻想。

差阳错也好,李素故意如此也罢,总之,除了最初惶恐拘谨,轻微有些不适应外,随着腰间火辣辣痛感,以及那里被惩罚的羞臊,安霓裳明眸中水雾越来越浓,渐渐有点喜欢这种异样感觉,时而扭腰吃痛,时而不经意用翘逢迎,期待下一鞭落下。

只可惜,这种美妙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突然之间,她察觉手上一松,接着腰间传来一大力,原来束缚手铐,不知何时被解开了。

为什么停了?拥有自由无疑是每个都喜欢的,可如今安霓裳欲勃发,那种被硬生生打断不上不下感觉,甭提多难受了,就好像马上临近高,却突然中断。

娇躯斜躺在大床上的安霓裳,早已顾不得遮掩酥胸和浑圆肥硕的翘,心中那无法宣泄苦闷,令那敏感身子火烧火燎,只觉得胯间很是的饥渴,甚至期待被什么东西进,如果不是姜飞近在咫尺,她恨不得用玉手好好抚慰自己娇地。

至于承认身份,那是想都没想,一则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二则,以往生活中给姜飞印象一直是高贵圣洁,而刚才面对鞭打则无比、骚态毕现,解释起来如何面对?当然,可能更多的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那份期待………

姜飞早已醉眼朦胧,哪里知安霓裳心态纠结,见面具少斜躺着不言不语,也不似刚才束缚时的挣扎,只以为对方就是表现故作清高,实则不知是被多少男玩烂的婊子,要不哪能放开她后,还任凭摆弄呆在那里,想到这,他心中顾及又少了几分,去墙边找了一条绳子,依稀记得李素说过,眼前少喜好有捆绑这条,当然还有其它更过分的……

他要怎么欺负自己呢?是鞭打、还是粗的进?亦或是其它手段……?瞧着姜飞拿着绳子漠然站在自己身旁,安霓裳鼻翼咻咻,心儿“砰砰”跳个不停,连带娇躯都轻轻颤抖,这种紧张程度,简直可以和初夜第一次媲美,确切来说更为严重,恐惧在此刻如同火焰,随欲望一起开始燃烧起来。

姜飞捆绑手法来源牛菊,有种别样美感,此时用的是简单吊缚,控制对方上身同时,更多是展现胸前感,但这种方式对被捆绑着身体要求格外高,用那个胖说法是:一定要找子饱满高耸,体态丰盈的才可以。

好在姜飞今天比较幸运,眼前这个能和娇妻媲美的面具少,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对象,肌肤手滑腻,绳子绕过雪白胸前时,那爽到灵魂的颤颤弹,真是让他有点欲罢不能,恨不得直接提枪上马。

整个过程异常顺利,最后素手被固定在床的安霓裳,面具下俏脸羞红一片,擅不时有香津透过球流出,心中有些惊异姜飞熟练手法,但更多沉醉此刻状态,自己双和胯间无疑在对方注视之下,那种被鄙夷审视异样快感,刺激的她皮发麻,隐约期待对方下一步施为,可时间过了好久,却迟迟没等来后续动作。

安霓裳诧异抬,然后发现某在不远处鼓弄桌上那台笔记本电脑,这种漫不经心做派,真是让她又羞又恼,难道自己温香软玉,竟比不上冷冰冰电脑?或者像手机短视频那样无语问题:和游戏哪个重要?

不过未等心中埋怨,姜飞接下来调侃话语,立马让心境向来古井不波的她遍体生寒。

“听李素说,你喜欢露?”

调侃以及正在做的事,聪慧无比的安霓裳,那里意识不到对方要做什么,她明眸露出前所未有恐慌,接着玉体疯狂扭动,同时努力让香舌用力,只可惜徒劳无功。

面具少这番激烈举动,在姜飞眼里无疑就是敏感反映,他拿出手机对床上拍摄一张,然后打开笔记本电脑,先麻溜注册个小号,又登录牛菊账号,最后把小号往去群里一拉。

群里平静无比,可随着数据线,让照片传到群里,立马炸开了锅。

“我,兄弟,哪搞得极品?”

第一位发言者可能怕表述不清,后面配了个震惊表,想来被群里陡然出现的那张身姿丰盈、脸上面具少震撼到了。

姜飞对群友行为表示理解,第一次从李素手机中看到面具少,且不露照片时,他也是异常惊讶,实在搞不懂这种绝世尤物怎么喜欢玩虐待,而且依据李素描述,对方异常痴迷露。

网络什么都有,资SM群也是如此,很快有其他出来拆台:“该不会哪找的小姐吧! ”

“楼上闭嘴,就这么见不得好,你看那身材,那子,一看就是良家少! ”

“我说老九,你啥时候,学会看了。”

“兄弟贵姓?”争执吵闹后,终于有个叫《让贵》群友,把话题引导照片始作俑者——姜飞。

“姓虐,叫虐。”醉意满满的姜飞噼里啪啦回复,只觉得生快意志得意满,说白了,纵使经过牛菊指导,但毕竟没有亲手拥有属于自己M,而此刻得到群里这群调教师羡慕,则满足了他虚荣心。

“哈哈,兄台真能说笑,我远远一瞧,这货色不错呀!”

“一般吧,她是个公司领导,今天主动过来找我。”床上面具少是不是领导,姜飞不得而知,但无疑领导这种字眼,能在调教质量加浓厚一笔。

“兄弟猛!”

“佩服,我调教过这么多,也没遇到这种极品,而且还是平挥斥一方的领导。”

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其它地方啥模样。”说话的还是《让贵》的群友,后缀挂着一排坏笑表,其余群友也跟着起哄。

“就是,让大家观摩观摩,很多兄弟还没见过领导的啥模样。”

“等着!”姜飞大手一挥,净利索答应下来,本着好好惩罚害得老公瘫痪的面具少心态,他开启群摄像朝大床走去。

安霓裳在姜飞进来房间时,想过很多结果,可能会被认出,也可能会在陌生中发生一些激烈事,可哪种结果对她来说,虽然会有些羞臊,但绝不会排斥,因为毕竟对方是自己老公,但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如今局面。

是我……不……不要……我是……是妻子啊!……由于球原因,解释话语硬生生变成了一串含糊不清的呜咽。安霓裳惶恐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近,她心中升腾出前所未有的绝望,顾不得腿间春光,翘不停向后退却,直到退无可退,当致白脚丫被握住,娇躯更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说兄弟,这种装纯的骚货,你可要好好收拾!”

笔记本放在床,自然有察觉面具少抗拒,屏幕上一排笑脸,把姜飞搞的老脸一红,刚才自己可是吹过牛的,回看着床上这具体态曲线惊子高耸白,以及扭动间胯下带有惊鸿一线浅浅缝隙的尤物,不知是因为群友取笑,亦或者想起李素描述的少过往,他一边羞辱:“你不就喜欢被男看吗!”,一边上前托起少高耸肥,继而把尚在脚裙摆和内裤撕扯下来,唯留下那增添趣的黑色丝袜。

遮羞衣物离体,安霓裳脑子“嗡”了一声,出现短暂空白,美目绝望看着天花板,泪水不自觉眼圈打转,向来养尊处优的她,哪里受过这种屈辱,察觉姜飞拿起笔记本对着自己私处,她委屈的闭上明眸,自自弃般任由对方分开自己修长美腿,同时也清楚,自己贞洁地方将会被陌生男一览无遗。

QQ群里,再一次炸锅,话语无非惊叹外加羡慕,尤其以《让贵》最为热切:“兄弟,看不太清楚,你用手扒开我仔细瞧瞧!”

这种得寸进尺言语,虽然给姜飞搞得郁闷,但还是愿意满足大家,毕竟自己才是亲身体验者,再有就是想狠狠惩罚这名贱少,是以他探出手,用两只轻轻分开身下尤物的私处。

那里很美,耻丘饱满,颜色如同少,紧紧闭合的玉蚌被打开后,能清晰看到里面有层层叠叠红在蠕动,而且裂缝越来越大,貌似处还有一抹黑色物件。

“啧啧,居然是九曲叠花!”

姜飞本就看着屏幕反映,没想到《让贵》的群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不用他问,自有好学之

“楼上大佬,快给俺给科普科普!”

“就是一种型,你仔细看看它的样子,唇肥厚,两端紧窄,褶皱又层层叠叠,这不是名器排行榜的九曲叠花有是什么。”

“目测这位大佬看小说看多了,已到了魔阶段。”挑事群友刚说完,立马遭到《让贵》的驳斥,而说法更是听得姜飞半信半疑。

“我可没撒谎,九曲叠花最妙处,在于时,好像迈田园小径,越往里越窄小,而且稍加抽送,就水直流,你这种搁古时候,是能要皇帝老命的,而且闺房心经记载,拥有九曲叠花的都尊贵无比。”

说的很离,但姜飞听得津津有味,第一次听到还有这么多说法,群里众多调教师应该和他一样,对形状没啥研究,事已跟在后面敲击出佩服和震惊字眼。

也许是因为群友表现捧场,《让贵》开启话唠模式:“可惜我没在现场,要不光用就能的这冷美跪地叫爸爸。”

的地方就会产生争执,况且还有不少不敢嘴的M观望,不同意见者很快出现:“哈哈,目测楼上吹牛,SM不等于约炮,很多极品M不缺男,缺的是了解她的调教师!”

对着这种看法,很多群友表示认可,姜飞亦是如此,可信念还没曾坚持十秒,心里跟着突的一跳,紧接着眼流露出不敢置信,傻眼望着屏幕上,那里出现一张男自拍图。

很多男洗澡都看过彼此下体,但一般不会怎么关注,姜飞也没变态到对某个男感兴趣,震惊原因主要是对方胯下宝贝太雄壮了,通体黝黑、粗若婴臂,长度瞧着约莫三十公分,在手机灯光映下,能清晰看到上面盘扎许多青筋,让忍不住联想其时所产生的恐怖力道。

在认识当中,也就徐百强可以与之并论,瞧着那张大图,姜飞莫名有些羡慕,每个男或多或少都希冀自己拥有巨型武器心理。

群里此刻鸦雀无声,许是和姜飞一样,全被震撼到了,可并非所有都是如此,至少躺在大床上安霓裳完全沉浸于自己世界,她秀靥臊红躺在那里,宛如美玉的酮体一动也不敢动,既委屈某不识妻子,又有点怕对方认出自己身份,这种进退维谷两难境地,使她恨不得捂脸大哭一场。

也是,她自小就在在父母呵护下成长,学生时代无论成绩,亦或者容貌都属于万众瞩目,说是现代版公主都不为过,毕业后更是在集团一言九鼎,谁见了不战战兢兢。

一想到自己羞处被姜飞亲手扒开,给陌生里里外外瞧了真切,安霓裳真是难受极了,可怪的是,面对如此重度羞辱,胯间某处欲望不但没有丝毫减缓,反而渴望感较之刚才更加强烈,也许是意识到自己怪反应,她惊慌失措般夹紧双腿,同时委屈自责:安霓裳啊安霓裳,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想要!呜呜……都怪他!

把身体异样归功于姜飞,想着便用明眸幽怨朝某瞪去,可不看还好,一看却发现对方注意力不再自己身上,反而盯着笔记本猛瞧,自然而然的,她目光也跟随而去,同时心里怪瞋:难道还有什么东西比我有吸引力?

不得不说,心思真的难以捉摸,一秒羞恼姜飞粗心大意不识妻子,后一秒就开始埋怨的心不在自己身上。

看同类粗壮有力,会产生羡慕或嫉妒心理,但呢?其实从繁衍角度,没有哪个排斥男友那里太威武,尤其到了中年,很多少渴望粗度惊配对象,那样摩擦起来会产生让发疯快感,偶尔夜晚会幻想着被某个天赋异禀男大力鞭挞。

安霓裳和其他并没有什么不同,经历过少的惶恐,听生们私底下谈过男那里样子,幻想过第一次会不会很痛,还在大学某个夜晚一个偷偷躲在寝室看那羞片子。

只不过良好家教和极强的道德观,让她理所当然排斥色,把有些不为知小喜好藏在心底,结婚后更是注重形象,有欲时,只能小心翼翼暗示姜飞,生怕太过露骨让对方觉得自己是个

通过大小去引诱,这种概率其实很小,整体感觉很多时候较之前者更为重要,要不结婚前大家直接把裤子一脱,看大小选择配偶得了,还需要什么麻烦恋

但不能否认的是,那根红紫宛若小槌的,确实能令产生惊悚,安霓裳先是美目怔怔盯着图片,仅接着芳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以前A片中见过普通男那里,但远没有现在来的震撼,紧倒不是她生,要搁在平看到这种图片,顶多脸红心跳暗唾一句,可现在况则不然,身处欲轻微刺激都能被放大。

耳根红透之际,群里也从震撼中回来:“我,这么粗,大哥,你P图的吧!”

现在网络腾飞,P图比比皆是,另外从大小上着实吓,惹得很多群友不信也是理所当然,只不过那名叫《让贵》群友没有争辩,而是过了几十秒,发出了一个视频,姜飞满怀好打开。

“主!啊!主!……呃……呃……不要了……啊~~主……太大了……受不了……我不………不要玩………啊!………要丢了!………”

原来是一个色自拍小视频,一名娇躯白皙丰盈的,翘着大白跪趴在地板上,擅一边流着水,一边发出痛苦嘶吼,而造成一切原因的是她身后,那里有名只能看到下半身,且半蹲着身子的男,手里粗揉搓子,同时腰部还用力轰击,让自己那根吓的大狠狠灌前者道,从抽出所带白色泡沫状物质,能看出这场男战争的惨烈,只不过更像一面倒的屠杀,丝毫没有反击之力,只是耸着在被动挨打。

燕平每到这个季节,气候容易多变,就如今天这样,外面就不知何时起了风,吹得窗户呜咽作响,但这种鬼天气却丝毫掩盖不住房间内的春色。

“主……饶了我………啊………母狗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视频中不断发出凄厉惨叫,跪在地上两条腿本能聚拢,丰盈娇躯在男击打下,如同一条海上随时会倾覆小船,而面对求饶,男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大手每次滑过,都在那诱酮体上留下一片青紫。

那断断续续的求饶呻吟,夹杂着男喘息以及“噗嗤、噗嗤”的怪声响不断从笔记本中传出,其实在视频开启时,安霓裳就意识到什么,早就急忙闭上美目,可随着言秽语清晰传递耳中,却又忍不住睁开,同时羞臊中带有狐疑,真有那么厉害吗?以前和姜飞行夫妻事,后者都是偏于温柔的。

视频中男换了姿势,趴在一张桌子上,看不清样貌,只能看到香汗淋漓的光滑玉背和异常挺翘的白色,至于男则站在她后面,一边用手握住她两只皓腕,一边如同机械般进出,而且每次末根而,都能让那里出现一个恐怖的圆形,如同一个吃惊的小嘴,出来则会带着一圈圈白沫。

看着螓首扬起,像只白天鹅凄惨悲鸣,以及男像对牲般的狠辣无,安霓裳心不自觉狂跳起来,高耸的房随着视频进度夸张起伏,她鼻翼咻咻喘息,俏脸涨的通红,似乎忘记身在何处,只觉得私处那里比刚才更痒,而且湿腻腻东西越来越多………而脑海中更是全被欲占据,以往幻想的羞画面接憧而来………

“主!………爸爸啊!………啊………不行………要死了………呜呜………出来了!啊……”视频中在男一记狠狠撞击下,娇躯开始痉挛,把自己肥硕的翘的老高,而男则不同于先前疾风雨,反而变得不紧不慢起来,然后在哭呛放在肥之际,又猛然灌,措不及防的行为,让双腿猛地夹紧,接着如同白身子如同癫痫病一般抖动……

“我,老大,居然给她爽了!”

“高手兄,真他妈牛!”

视频中男像现场教学一般抬起一条腿,后者道美先是震颤,然后伴随呻吟,从里面断断续续出几尿水。

这番丑态,让安霓裳隐藏面具下的致秀靥,被一下臊的通红,刚才还不理解为什么反应那么强烈,原来是这种原因,应该是身为羞耻心作祟,她忍不住暗骂一声:“下流!”

可瞧着那副欲生欲死娇俏模样,以及身子上的青紫,安霓裳心中又莫名升起一丝嫉妒,甚至希冀自己去替代那个

“小骚货,喜不喜欢高手兄的大。”

对方中的“小骚货”无疑就是自己,准是刚才看的,被别察觉到了异样,想到这,安霓裳明眸慌朝姜飞看去,好在对方酒意熏熏,可一想到这群男把自己当成他们平玩弄的那种,以及刚才自身失原因,心中又忍不住惊呼:“天啊,我这是怎么了,居然盯着男那里看,而且还幻想着被那根东西进……!”

“哈哈,准是骚痒的难受,想让高手兄帮忙开窍!”

“哎,就怕她消受不起,高手兄要是弄她,不把她整的死去活来。”

“要不和他主商量商量,我这有点重,就喜欢看这种大这种小。”

“扯远了,这小骚货身材确实极品,估计面具下样子也差不到哪去,不过,我手底下母狗太多,她暂时不够格!”

看到这里,安霓裳羞愤难当别过俏脸,屏幕上的挖苦羞辱,给她气的差点晕过去,尤其最后一句最为伤,对方以为他是谁,还自己不够格,平走在大街上,哪个男不盯着她身子猛瞧。

不过,这种气恼心态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耳边传来的一阵窸窸窣窣声打断,原来姜飞不知何时开始褪下裤子,四目相对时,安霓裳急忙睫毛轻颤移开目光,同时意识到一会要发生什么。

“他要怎么对待自己呢,会打自己吗?或者像视频中那个男一样,把自己当成玩物蹂躏 ?”

感受到美腿上那只大手,移到小腹下处摩擦,甚至坏坏掠过胯部,挑逗自己敏感私处,以及时不时覆盖耻丘,若有若如陷那道裂缝,安霓裳心提到了嗓子眼,感觉整个娇躯一片火烫,连带还有许多注视这幕,也被抛之脑后,心里唯希冀着一会发生的一切,被某强势对待,无疑是她毕生夙愿,说是执念也不为过,就像知道李素安排姜飞调教自己,当时心中第一时间不是怨恨,而是惶恐中带有期待。

“自己主动夹的吗?”姜飞笑眯眯看着安霓裳私处一抹黑色,不知是酒意上涌,亦或者是李素说的太过真切,他直到现在,居然还没认出床上这具尤物身份。

听到荒唐问题,安霓裳愣了一下,继而想到自己那里还带着作弄的东西,她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自己这个老公,把她当成什么了,难道自己会下贱到戴那种东西地步吗!

许是感受到生气,姜飞也再也没有问什么,而是按照牛菊曾经讲解,继续挑逗“面具少”诱酮体。

安霓裳除了最初因为羞涩挣扎几下,最后直接闭上美目享受起来,没过一会,从房、道以及间的刺激不断袭来,与此同时她下体处也开始泛滥成灾,一条条粘稠水,从那道紧致裂缝蔓延开来,沿着道……滑缝,继而进那收缩不已的嫣红后庭……怎么停了?………

娇躯扭动、擅因为快感不时闷哼的安霓裳,忽然发现那只带给她无上快感的大手突然离去,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真是让难受的要命,她不解睁开美眸,很快找到了缘由——那群讨厌的调教师。

“兄弟,这玩别着急,咱们调教师不缺,要的就是她们那骚劲!”

“就是,先把跳蛋开开,让她先痒一会。”

饶是安霓裳心极佳,也看的一阵气血攻心,要不是朱唇内含着球,甚至怀疑自己能骂出难听话,好在某并没有照做,而是取笑道:“真他妈贱,这骚都湿成水帘了!”

被心上当成羞辱,安霓裳心中当真是五味夹杂,羞臊、委屈、不言而喻,最后气的明眸朝正前方一撇,却见姜飞一边褪下内裤,一边盯着自己私处猛瞧,当对方束缚解除,露出那根通体黑紫,泛着油光的时,心中那难堪瞬间化为乌有。

“夹的这么紧做什么,就那么喜欢?”

察觉小腹处大手徘徊,激起一阵阵颤栗快感,安霓裳睫毛颤抖,急忙把红的发烫秀靥转向一边,生怕被发现自己异样,虽然心中怪瞋一句:“下流”,可还动作上还是乖巧分开修长美腿,以方便某取出私处内的东西,可没成想坏手故意一般,并没有直接取出,而是在私处搅动,没有预兆的,小也跟着温热起来,丝丝粘稠从其中蔓延而出……

“身材真是完美!”玩了好久姜飞方才停歇,眼前“面具少”在他眼里无疑是一名和娇妻媲美的极品尤物,只不过是比较下贱那种,但不能否认对方身材真的不错,酮体白皙玉如,曲线凹凸有致,腰更是弧度惊,那饱满的子和挺翘肥,简直把之美发挥到了极致,尤其对方胯间动之态,真是要老命。

每个都喜欢被夸赞,安霓裳也是如此,虽被遮挡在面具下绝美容颜不动声色,可心中忍不住欢喜,不知想到什么,旋即大胆把娇躯侧躺,让修长美腿和白清晰露姜飞视线中,瞧着对方痴迷眼,有一丝满足在她心底升起,同时恶趣味想到:“再让你不欺负我!”

安霓裳心思很复杂,想要什么甚至自己也说不清楚,玉体初被那么多陌生看到,伤心难过同时又有些激动,就像刚才,心中既渴望被马上占有又希冀姜飞学着那群调教师的态度,就像视频中那个男欺负那样……想到这里,她胯间那紧致小不自觉缩紧。

姜飞对此油然未知,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想着如何弄床上这名绝世尤物,也不在乎群里众多观摩者,直接爬上床大手一伸,去解开“面具少”皓腕束缚。

都喜欢自由,可有些东西就如同一块遮羞布,察觉手腕松动,安霓裳一时间有点懵,承认身份不可能,该看的都被那群调教师看到了,可一会要是默许,万一被发现,又怎么解释自己行为呢?先前可以说被李素陷害,无力反抗,可接下来呢……?

纵是安霓裳聪慧无比,也被眼前形搞得进退维谷,正在思绪挣扎之际,陡然间,那只不知如何安放的玉手被轻轻抬起,紧接着触碰到一个火热物事,浑厚有力和青筋密布灼热,吓得她差点晕过去,感受玉手在对方引导下握住男根,一无法克制的悸动在升起。

“想不想一会被!”姜飞适时开,只觉上的小手,当真滑无比。

在某控制下撸动那羞煞物件,安霓裳只觉得娇躯发软,酥胸起伏越发厉害,心中某些顾虑也被小内空虚占据,可后者突然话,令她从欲中短暂脱离,急忙双颊羞红收回玉手,最后更是像一只鸵鸟一般把秀靥埋在大床上。

“如果一会再让自己那样,要不要答应呢?不搭理他,还是在尝试一次?”

“好讨厌啊……怎么还不过来,难道生气了吗?”

“要是这次………他在欺负自己…………强迫自己那样………我就……同意吧!可是……哎呀……安霓裳啊安霓裳……你知不知道廉耻,居然想着这些不净东西,你太……”

安霓裳虽然拒绝给某用手服务,可其中更多是羞耻心作祟,躺在大床上,把诱身子让姜飞看的仔细,未尝没有期待对方在欺负自己,她的双之间嫣红一点,早就硬的难受,更别提春水弥漫的私处。

可惜,不知心的姜飞,被眼前一幕搞得有点不解,不明白刚才还不自禁给自己撸的面具少,为何突然冷淡起来,正带他打算霸王硬上弓时,突然发现“面具少”把白肥美的向后一耸,好巧不巧,对方流淌着水小正好触碰上,那种美妙触感,简直他妈的让炸。

原来安霓裳看似淡然,实则早就急不可耐,每一秒等待在此刻都是煎熬,心想着既然以到了如今地步,何不放下往矜持,事已主动起来,可当胯下敏感地触碰阳具时,那种真实火烫,差点让她叫出声来,丰盈身子也跟着颤了一下,肥本能有意无意向后逢迎。

“表面还他妈装高冷,这贱比谁都想要!”见面具少欲拒还迎,尤其那娇裂缝还不断涌出粘稠水,姜飞顿时喜不自胜,刺激的他忍不住扒开身下尤物瓣,然后用手指探,一边体验那里层层叠叠湿润温热,一边前后抽起来。

没几下,几根手指便湿漉漉漉像泡过浆一般,可他最兴奋的是,自己每一次都让“面具少”娇躯抽搐,如遭点击,小更是源源不绝接憧而至,从那迷沟,一直朝床单蔓延,最后汇聚一摊。

和他的舒爽不同,安霓裳在几番逗弄下,整个简直难过的要死她媚眼如丝,全凭本能耸动肥,不消片刻,玉背便湿透一片,连带鬓角都有香汗流淌,可纵使配合,道内还是其痒无比,就像有一群小虫子在攀爬。

“呜………别再玩了!进来吧!我………快!……快要死了!………快……欺负………呜~~坏死了!………”

明明感觉到火热东西撬开自己小,但又偏偏稍纵即逝,而且一来几次都是如此,安霓裳哪里意识不到对方玩起了猫捉老鼠游戏,搁在平时兴许能安耐住,可今不同以往,部火辣辣痛感已经击碎内心处一些东西,事已她接下来做出了有生以来最大胆事,直接旋身做起,然后娇躯上前,冷不防把姜飞扑倒在床。

从简奢易,从奢简难,反之从角度来说,从保守变放易,但从后者变成前者难,可能主动求欢,是安霓裳此刻心底最想要的,亦或者说是姜飞所期待的,但在欲世界,真是如此吗?有些东西,只能待经历过漫漫生长河,方能真见分晓。

柔顺青丝随意披散,和面具配合,遮住了安霓裳那张眉目如画的清冷秀靥,她素手撑着姜飞胸,把一条修长美腿迈过后者身子,待找到心中期待目标后,才缓缓曲膝下压,当私处触碰到那滑腻蘑菇状东西,她身子娇颤一下,同时擅起一声满足的闷哼,然后继续向下,末根而后便开始让肥前后摇动。

合,尤其一紧致窄小,无疑给双方都能带来莫大快感,安霓裳光滑玉背上香汗密布,但以顾不得许多,全凭本能摇动肥,尤其小被姜飞毛剐蹭,所产生的那痛和快乐并存快感,真是美的她魂飞魄散。

说实话,姜飞想多诸多场景,但怎么也没料到,这个体态丰盈,先前有些抗拒的“面具少”,居然变得如此主动,对方擅娇喘呜咽,摇动时胸前跌宕起伏,以及被的小,那种带有压迫感的饱满紧致、温热湿,舒爽的他坚持差点

“不行,你争点气,要是这样半途而废,这他妈丢丢大了!”察觉随时能薄而出,姜飞猛然想到今天这可是调教,并且还有一堆观摩者,要是没几分钟了,还不被笑话死,念转动,他赶紧把身上尤物推翻。

“兄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要想玩她,用床柜工具就可以!”

在姜飞没有丝毫遮掩,想去墙边找点趁手工具时,屏幕上来了这么一句,说话的还是那名《让贵》,本着谁大听谁的方针,他依言朝床柜看去,可那里出了一根红蜡烛,哪还有………等等………蜡烛?

“呜……呜呜!………”离体而去,把安霓裳弄得难过呜咽出声。

“别他妈的发骚了,一会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姜飞本来还有点犹豫,毕竟本纯善,做不到真正心狠手辣,但见面具少风骚姿态,以及对方刚才如同王一般主宰自己,顿时恶从胆边生,本着玩别老婆不心疼心态,拿过蜡烛,然后找到火机点燃。

呜呜………呃!意的安霓裳,原本以为姜飞又要用鞭子欺负自己,可哪成想间传来温热,待回见已经点燃红烛,心中有些不明所以时,这时耳垂边又响起:“又不是没玩过,怕什么,一会爽了,你可要要好好谢谢他们!”

他们自然指的群里调教师,直到姜飞抬起她丰腴大腿,把蜡烛移到胯间幽谷上方,安霓裳大惊失色,了然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刚要反抗,可为时已晚,私处蒂传来的热痛,把她像被电到一般,娇躯控制不住颤。

“真是个骚,居然这么敏感!”瞧着面具少私处冒出水,姜飞如同发现新大陆,把向前一挺,接着前后抽起来。

安霓裳仰着螓首,不明白为何明明疼痛无比,自己却那样敏感,而且随着滴在娇躯上蜡油越来越多,娇躯反而越来越热,最后更是在姜飞一次下,道猛然夹紧,一热流毫无征兆宣泄而出。

“我!真的了!”网友也发现异样。

网友震惊话语,让姜飞虚荣心得到大大满足,也是,能把眼前这种身材俱佳尤物出高,无疑是对男一种认可,他志得意满朝着几近虚脱面具少瞧去,可还未来得及高兴,便被接下来发生一切,弄得肝胆俱裂。

也许安霓裳高时扭动太激烈,以至于面具脱落犹然未觉,当瞧见姜飞惊恐眼,便急忙朝俏脸摸去,可那里光滑细腻,哪还有遮掩面具存在。

“这……”姜飞张了张嘴,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成话,而安霓裳则羞愤掩面,慌穿上衣裙,居然什么话没留,直接来了个落荒而逃。

今夜注定不平常。

一大早,姜飞便赶到牛家村,这种村落姓氏常见,一般姓牛的比较多,便取这样名字,和扛着锄老汉一打听几句,到了蓝色铁门目的地,也不废话,直接大嗓门扯起:“牛菊,你他妈给我出来,谁让你这么做的!”

因为昨晚失眠一夜,事已男火气比较大,哪成想话音刚落,熟悉声音便在一侧响起:“大清早火气这么大?”

蹲在花丛旁的牛菊,颤悠悠站起身来,手里还拿着个盛水小缸,看其胖嘴上残留泡沫,应该刚刷完牙,见到事主,姜飞火气蹭蹭上涌,不过未等他开,便见前者幽幽道:“你和安总这对小夫妻,中间就差一层窗户纸,我都替你们着急,再说我冒着风险帮忙,结果非但不感激,反而大清早过来骂我,姜飞,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好一招反客为主,牛菊最后那句虽和我见犹怜扯不上关系,但语气中蕴含委屈,倒是让满肚怒火的姜飞一怔,心理琢磨一下,居然挑不出对方半点毛病,可前脚自己骂,怎能没坚持一会就道歉,事已故作余怒未消:“但事先总要和我说一声!”

“那样你还舍得吗?”牛菊笑着反问,最后暧昧瞧着姜飞,待把后者看的浑身皮疙瘩时,她才压低声音:“昨晚感觉怎么样?”

一笑,动心扉,菊一笑,猥琐至极,姜飞也是怕了她,事无巨细把昨晚事说了一遍,连带过后愁绪也没隐藏。

菊听完,摊手晒然:“这不挺好,无非被其它男看几眼,就当玩露出了。”

寻仇变成被对方开导,姜飞心中那是一个憋闷,继而响起早晨遭遇,他难得了粗:“好个,今早上我发微信道歉,霓裳连理都没理我。”

昨夜娇妻面具掉落,姜飞心里路程那是一个百转千回,先是不敢置信、再到不知所措,待离开他都未敢伸手阻拦,过后又是心如麻,不知怎么办才好,直到现在心里仍是踹踹不安。

一旁牛菊似乎看出他的心态,怒其不争的叹了气:“姜飞啊姜飞,枉我那么教你,你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她不就得了!”说完把胖手朝眉紧锁男一伸:“手机拿来,我给你上最后一课!”

六无主的姜飞,自然把手机出,可看牛菊满脸坏笑摆弄,心里陡然一紧,便急忙抢了过来,可惜——为时已晚。

只见微信上出现一排小字:我在世纪大道东的百味咖啡厅,现在立马滚过来,不许穿内裤,顺便买条薄点的健身裤。

“我!牛菊,你是不是有病,你以为霓裳是那些被你骂几句就会发贱的骚货吗!他妈的!害老子一次不够,非要搞得我们吵架是吧!”姜飞浑身颤抖指着牛菊,要不是对方是个,真是想起老拳,同时心里也暗恨,自己怎么他妈的找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调教师。

见牛菊只是抹了一把脸上唾沫,继而站在那里老在在,也不言语,姜飞脸色涨的通红,胸处如同憋了一老血,话语更是没有给对方留任何面:“以后他妈的别再和我提投资,没戏了!没戏了!”

不过话音刚落,微信“嗡嗡嗡”震动声音便响起,姜飞一边含恨瞧着牛菊,一边一副慷慨赴死表打开微信,可屏幕上出现的话语,却让他先是惊疑不定,继而目瞪呆。

【哦,我知道了,一会就过去。】备注——老婆大

“这不是很听话吗?”牛菊撇到屏幕上回复,肥颤轻笑。

“怎么做到的?”姜飞转,莫名觉得近在咫尺的那张大胖脸有些可,同时心里非常疑惑,他对调教并非一窍不通,可眼前发生的太匪夷所思了,自己辛苦一早上道歉没有结果,反而牛菊用自己微信一句话就初见成效,而且还是这种命令式语气,娇妻在他心中,可是一直冷艳霸气,没想到……

“忘记安总身份,也不要把她当成你老婆,当一条贱母狗就好。”牛菊侮辱词语,搞得姜飞不舒服,但没有立即反驳,而这时前者又继续道:“一会让她健身裤。”末了还加了一句:“姜飞,调教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成败全在态度!”

“态度?”

菊点点:“圈子有个潜规则,那就是不要上自己亲手调教的是个怪动物,她希望你对她好,甚至她!不过一旦真那么做了,她反而会鄙夷你,当然,你和安总况复杂一些,和刚才我说的也不一样,但你要记住,身为一名调教师,占有欲不要太强,要学舍得!”

大概是见姜飞不明白,牛菊眼幽幽朝远处青山看去:“不要觉得调教师可以为所欲为,当你满足时候,再高雅圣洁的贵,也会跪在你脚下任凭作践,但因为占有欲太强,总想不被其他男占便宜,久而久之,你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调教永无止境,调教师征服母狗那刻,其实只是个开始。”

一席话说的振聋发聩,甚至对话如何结束,怎么驾车离去姜飞都迷迷糊糊,满脑子全是那些看似荒唐,却又不能不重视的言语,世纪大道距离牛家村不远,事已他也没着急,找了间商场逛了一圈,寻思昨夜犯错是不是要买个礼物,但咨询牛菊送什么时,对方却说不要结自己

心真累!姜飞一边嘟囔,一边满脸无奈放弃礼物,客观来说,他并不喜欢网络调教师那种,把不当玩弄,更不敢如此对待娇妻,心中之所以痴迷调教,更多是想引导娇妻朝着床地风骚尤物发展,一想到冷艳娇妻变成尤物,心中就会升腾出兴奋战栗感。

百味咖啡厅在商场南侧,姜飞心中踹踹朝那里走去,昨夜发生那种事,要说心里不紧张是假的,到了门更是吸了几气,然后才故作平静在招待欢迎光临之下进,出乎意料,某个来的居然比他还早。

戴蓝红条纹太阳帽,身着一件白色纽扣办公衫,修长美腿和翘则被牛仔裤包裹的安霓裳,待姜飞尬笑过去,便故作生气撅起红唇:“你怎么敢那么和我说话。”也是是察觉底气不足,她用勺子气恼搅动一下桌上咖啡,继而把那张往冷艳,如今稍显红晕的秀靥扭像窗外。

见面场景姜飞想过无数种,起初觉得会被训斥,亦或者埋怨,但怎么也没想到会如此风平静,此刻娇妻语气与其说质问,不如说害羞,瞧着眼前比往更加动的冷艳,他心中没有没有丝毫兴奋,反而觉得淡淡失落,毕竟微信话语不是说的,牛菊才是真正了解娇妻的

“生气啦?”安霓裳转过来,见姜飞依旧不言不语,她莫名其妙紧张起来,随即误以为对方还在气恼自己今早没有回复,便急忙答道:“早晨确实忙,所以没看见。”最后更是用素手握住对面的手,难得软玉相求:“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去!什么况?感受手背上温软小手,姜飞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刚才只是走,怎么转眼间画风突变,无怪乎震惊,娇妻在他眼中向来强势无比,平纵然道歉,可远不会表现出如此小姿态。

但震撼远不止如此,只见平在公司一言九鼎冷艳双颊羞红站起身来,先是明眸慌瞧着左右,然后一边从LV包中掏出一物塞了过去,一边怪瞋埋怨:“你真是过分,净想着欺负我!”

“老公!”

“恩?”姜飞傻愣愣看着手中黑色轻薄蕾丝内裤,上面尚且温热,估计脱下来没多久。

“昨天晚上我没睡好,想了很久。”安霓裳明眸复杂望着姜飞:“我不想回到以前生活了!”

姜飞不是傻子,他望着眼前素手无处安放的娇妻,喜不自胜道:“一会有事吗?”

“赵君怡说今天过生。”安霓裳触碰姜飞目光时,轻轻转过俏脸。

夫妻强男弱的天平,第一次开始出现短暂逆转,只不过能维持多久,牢不牢靠,只有时间才能回答,但姜飞哪管这些,他点:“那去吧。”说完又想到什么,便颤声道:“对了,去卫生间把健身裤换上?”

听到此话,安霓裳呆了一下,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当看到姜飞希冀眼,她又咬着红唇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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