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角裤衩哪能包得住这号儿
，尤其是张素欣还把双腿并拢曲起，那布片都快勒进沟子里了。
缝下那包在布料里的骚
因双腿夹着曲起的关系，高高贲起，直如包了个馒
似的。
「嗨，妈，儿子都进来了，还出去
什么。」
小冯咽着唾沫，眼睛死死盯着那薄布料下依稀可见的骚缝。
「妈，让儿子伺候您穿衣服吧。」
张素欣听得儿子这话，心里跳得跟跑马似的。
「不，不行的，你快出去呀。」
小冯哪儿舍得出去，他把凑近母亲的腿间，
水都要流下来了。
「妈哎，什么行不行的，儿子是您那儿地方出来的，伺候您穿衣服那叫天经地义，您就别见外啦。」
小冯边说边用手指朝张素欣间虚点。
张素欣虽瞧不见儿子的举动，也晓得儿子在盯着她的身子，儿子说的那地方是什么地方，她心里是一清二楚。
张素欣觉得身子里又痒起来了，
眼不由自主的缩了几缩。
「妈，您要穿哪件衣裳？」
小冯见母亲不答，就把身体朝母亲挤了挤，两根手指在母亲蛋子下缘靠近会
的地方搔着。
「嗯嗯嗯。」
张素欣哼哼着，上的直发抖。被儿子摸弄的地方升起的酥痒直窜进门，里边像有条毛虫打滚儿似的。不等她把腿子再夹紧点，那骚水就从眼里吐了出来。
「妈，您想、想穿什么……什么样的衣服啊？」
小冯盯着张素欣胯裆间的布料上慢慢扩大的一滩湿痕，眼睛有些充血，话音直打颤。
不过他没白在郑丽云和那几个
流氓身上卖力，知道怎么弄
，明白有些事儿不能
之过急，加上这的身份是自己的母亲，也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小冯拿开手，按在母亲胯骨上。
「妈，您倒是说啊，要穿什么样的衣服？」
被儿子搔弄几下蛋子就泌出水，这让张素欣一时觉着没脸见，尤其是自己没能夹得住骚汁。
她既希望儿子知道她流了水儿，又不希望儿子知道，心
既矛盾是又苦闷。随即儿子拿开手，不做进一步摸弄。张素欣心里一宽，偷偷舒了气。心里对儿子有些感激，也有些怨怼。
家的心事，有时连自己都不明白。男更是
猜不得，否则一个不小心，就要栽得
血流。
「就穿那条灰色的西裤和那件白衬衫吧。」
张素欣在儿子的催促下，随便说了几件衣裳。她现在只要能穿上衣服，哪怕是长袍马褂也行。
小冯取来衣裳，轻轻推了推张素欣：「妈您起来吧，我先给您穿上裤子。」
张素欣娇慵无力的爬起来坐在床边，伸直了两条丰腴白净的大腿。
小冯一条腿子跪在地上，轻轻抬起母亲的脚脖子，先把裤子套上母亲的一条小腿，再抬起另一只套上。此时此刻，他倒目不斜视了。
张素欣看着小冯细心温柔的样子，眼里有些泪光。多少年啦，有多少年没尝过让关
伺候的滋味了。就连老冯，都没有给她穿衣服的举动。
「妈您站起来，我给您提上裤子。」
张素欣乖乖的站起来，小冯把裤子拉上扣好，拿起衬衣。
「妈，您把手张开。」
「我的儿……」
此时的张素欣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妈，您放心。」小冯专心的给母亲扣着钮扣。「您要是不乐意，儿子不会对您胡来。」
「啐，小混蛋，你想哪儿去了。」
张素欣羞恼
集，即将流出的眼泪又收了回去，扬手就在小冯脸上轻轻的摸了一耳光。
「嘿嘿，妈，我是没想哪儿去呀，倒是您，您想哪儿去啦？」
小冯给母亲穿好衣服，又是嘻皮笑脸的样子，结果又招来母亲一记
拳。
「哎哟，疼。」
小冯捂着挨了打的地方，愁眉苦脸。张素欣见他装的那幅熊样儿，忍不住笑出声。
「妈，您要不要化化妆？您这眼睛还有些肿哩。」
「哟呵，我儿子也晓得给化妆么。」
「嘻嘻，妈，我只晓得用这条
给化妆呢，哎呀，啐啐啐，您看我这嘴……」
小冯自知失言，躲过母亲的拳，一溜烟儿的跑出房间。边跑边喊：「妈，我给您把单车推外边去。」
「这小坏种，净知道说些骚话。」
张素欣红着脸来到梳妆台前，开始往脸上涂脂抹，脑子忽悠忽悠地，想起儿子说的那句话来。
「您要是不乐意，儿子不会对您胡来。」
「小兴你这混账，要是妈乐意，你就好意思跟妈胡来么？」
张素欣看着镜子里丰腴的半老徐娘，眼睛眯缝成一条线，她托起双
，腰肢轻轻扭动。
「心肝儿，给妈穿衣服时，怎么规距了？妈晓得，你是心疼妈。只是，你还不知道妈的心思？难不成叫妈开求你来弄么？」
张素欣欲思悠悠，竟作起白
梦来。她恍恍惚惚的，彷彿看见儿子支着那条好货，递到她嘴边。
张素欣不觉咧开嘴，向空中伸出了舌尖。
「你是怎么用给化妆的？还不快让妈见识见识。小王八蛋。」
正当张素欣沉浸在对儿子的
幻中时，屋外不知哪家的野孩子把个电灯泡摔在墙上，发出邦的一声大响。
张素欣一哆嗦，醒过来，只觉着浑身冷嗖嗖的。她刷的一声把旁边的窗帘拉上，似乎这样就能遮断心中伦义理对自己的鄙视，就能盖住对儿子产生的欲。
「妈，都三点半啦，您快点吧。」
儿子的喊声传进张素欣耳朵里，她像是吃了颗定心丸，心里的云一下全没了。
「嗯，妈就来。」
张素欣稍稍把脸上的妆补了补，快步走出卧室。
「霍——忽」
小冯扶着单车站在大门，看着张素欣，吹了声哨。
「妈，您可真是美如玉啊。」
张素欣不美，跟大多数
一样长得稀松平常，气质也一般，她也就是高中水平。唯一出色点儿的，就是身材丰腴。她又会选衣服，尺寸合身，更显得她骨丰婷。
「马
，那你是啥呢？」
张素欣喜滋滋的来到儿子身边。
「我呀？我是剑如虹。」
「去，少流里流气儿的，什么剑如虹，难听死了。」
「妈，听着难听。可用起来，舒服着哪。」
「要死了你。」
张素欣听得儿子越说越露骨，羞得她跺脚不依。
「嘻嘻，要死也是欲仙欲死。」
小冯见母亲脸红脖子粗的春样儿，心里的邪火一个劲儿的往上窜。
「你少放，死鬼。」
张素欣骂出后才觉得不对，这死鬼用来骂骂老公还合适，可用来骂儿子就太显得那个了。只是覆水难受，张素欣的脸红上加红。
小冯瞧母亲的脸红得跟烧着的炭火似的，咯咯一笑，没再趁热打铁。
「妈你扶着车子，我去拿件东西。」
两走出屋外，小冯突然想一起事，将车给母亲，返身跑回屋内。
一会儿，小冯迈着官步走出来，手里如端着尚方宝剑般捧着把折伞。
「中午天气预报说今儿个有雨，这把折伞，还请美笑纳。」说着就恭恭敬敬的把折伞放进车把上的提篮里。
张素给小冯逗得笑声如铃，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母子二说说笑笑，小冯扶着车把刚要伺候母亲上车，斜对门家有一老太婆正坐在屋外的影里纳凉，这时笑眯眯的开了腔：「大小子，送你媳儿上哪儿呢？」
「哟，赵大娘，这是我妈！我送我妈上班呢。」
「好，好。」老太婆脸上皱子更
了。「老冯他媳儿，你命可真好，儿子这般孝顺。」
张素欣脸红红的，不知要说什么。小冯在一旁接了腔：「那当然啦，天底儿下我妈可就一个，我不孝顺她，孝顺谁呀？大娘您说是不？」
「好，好。」老太婆张着嘴笑，那水顺着嘴角直往下流。
「妈您上车。」
小冯一手扶车，一手扶着母亲的腰。张素欣刚要抬腿，小冯手一滑，捏住了她一边，中指顺进沟里，恰恰顶住了眼儿。
张素欣身子一跳，险些叫出声来。她扭狠狠瞪着小冯，往老太婆那边摆了摆。意思是说有在呢，你小子规距点。
小冯不出声的笑，摇了摇，不停的捏着母亲的。嘴里还规规距距：「上车吧，妈。」
那老太婆已是七老八十，眼睛瞎得差不多了，要不是小冯和张素欣是从屋里出来的，还真不知道俩是谁，哪儿瞅得见小冯在捏他妈呢。
但张素欣哪里想到这一点，她见儿子不管有在旁还如此放肆，心里怕怕。可又觉得特别带劲儿，儿子的手似乎都捏到里边去了。她越抖越厉害，腿脚也越麻。耳朵里还听着儿子的催促：「妈，上车，请上车。」
张素欣咬着牙，从儿子手中抢过车把，一坐上车座，赶紧往前骑了一下停住，回凶的瞪着儿子。眼里火直冒：「等妈回来再跟你算账。」
张素欣用力蹬着车子，体内的邪火烧得她把车铃按得山响。身后传来儿子流里流气的声音。
「妈——，撒哟你个那拉，咕得儿你个白啊——。」
张素欣吭哧笑出声，车骑得更快了。
「骑得这么快，小心出事儿啊，妈。」小冯看着渐渐远去的母亲，心里唠叨着。他转看着老太婆：「大娘，我回屋……」话说了一半又打住了。那老太婆倚着墙睡得正香，就算在她跟前放个也震不醒喽。
「这老棺材帮子。」
小冯窜回屋，光啷把大门紧紧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