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美丽的大眼,看了陈弘一下,马上又垂了下去。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陈弘冷冷道。
她颤抖着说道:“请……请惩罚……请打我吧……”
他这次用力地拍打着她的左
,她双腿发软,手又不听使唤地抬了起来,脸上立刻火辣辣地挨了一掌。
“我说的话你根本就没听进去,你这家伙!”他又咆哮如雷地道:“笑言,过来抓住她的手。”
蒋笑言站到
孩身后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扭到背后,向上用力提起。她哭了起来,手臂被拧的像快脱臼一般,
房被迫高高翘起,好像在乞求陈弘的惩罚。
“这样就好多了。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欣儿,再请求我惩罚你。”
“呜……”她
齿不清地呻吟着,蒋笑言把她的手臂拧得更紧:“呜呜……不要……请……请再惩罚我吧……”
陈弘狠狠地拍了她的
房一掌,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很好,你承认自己是好管闲事的婊子。”陈弘得意洋洋地道:“还有呢?叫‘
吃大便的母狗’,你看怎么样啊,欣儿?”
“是……”蒋笑言又一次扭紧她的胳膊,令她说不出话来。
“快说!”
“呜……我……我是
吃大便的母狗……”
“啪!”又是一掌打在她的
房上,她又惨叫了一声。
“还有,‘我是你们的
’。快说!”
“我……”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是你们的
。”
“啪!”
“呜呜……别……别再打了……求求你……”
“啪!”
周欣竭斯底里地尖叫着、抽泣着,身体被拧得巨痛无比,胳膊开始发麻。陈弘冷冷地看着她,等她安静下来,这才讥笑道:“好了,可
的母狗。我想,等你再回到自己的岗位,你会好好地写一篇道歉信吧?顺便再为我们写一篇报导,赞扬我们的为
,赞扬我们为
民所做的贡献。明白吗,欣儿?”
“是……我会……一定……”
“很好,现在该为我做点事了,乖欣儿。我觉得
门不太舒服,你能帮我舔舔吗?要舔得乾乾净净的,没问题吧?”
她恶心得想吐,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古怪表
,但一想到拿着鞭子的王风,想到他的烟
……加上手臂被扭在身后的巨痛,她再也不敢犹豫。
“好的……”她费力地答道:“好的……随便什么都可以……”
两个男
都脱掉裤子,把她带到卧室,陈弘跪到床上,周欣趴在他身后。陈弘反手把
部掰开,黑黑的
门便坦露出来:“好好
,乖欣儿。用舌
来舔这里,要像舔盘子那样,快点!”蒋笑言紧盯着她,随时准备着再把她的手臂扭到背后去。
周欣强忍住恶心,把嘴凑到那长着稀疏的黑毛地带,紧张地伸出舌
,不
愿地去舔那臭烘烘的部位,而且按照陈弘的要求,不时地把舌
顶进那排便的小
。他不停地命令,叫她把舌
顶得更
,她只觉得整条舌
都酸了,但还是用力向那小小的谷道内挤。
接下来更难堪的是,陈弘命令她卷动舌
,把里面的脏物吸出来,同时把舌
像
一样在里面活动。臭臭的粪便恶心得她想吐,泪水止不住地向下流,但她还是照吩咐舔着。
这样弄了几分钟后,陈弘命令她把双手环抱在他前面,在舔的同时揉他的
。没过多久,他便忍耐不住,翻身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道:“好欣儿,你弄得我太爽了……来,两手一起来,脸别动……”
她的脸正对着
,她立刻明白了他的目的,但不敢把脸移开。她的手握成环型,飞快地套弄着
,那东西越来越硬,随着陈弘一声满足的呻吟,一条
白色的激流从马眼
出,
得她满脸都是。粘
在她的眼睛里、嘴里以及脸颊上,又浓又多,过了片刻才止住。她只觉得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但陈弘却不让她擦去。
然后
到另一个
。蒋笑言比起陈弘来要脏多了,味道更加难闻,他那里好像从未洗过,散发出一
浓烈的异味。她舔着那里的时候,臭味熏得她再也忍不住了,她冲向洗手间,狂吐起来,胃里酸水直冒。两个男
笑眯眯地看着,待她吐完,命令她继续刚才的工作。她不得不强忍恶心,继续舔那很久未洗的部位,同时把舌
探进那臭烘烘的肠道,替蒋笑言清理着,她的手则像先前一样,抚弄着蒋笑言的
。
终於他也受不了了,把她翻了个身,抓住她的
发,把脸拖近自己,将阳具抵
她那湿润的嘴唇。他立刻便
了出来,强迫周欣把充满腥味的
全吞了进去。
两
这才穿上裤子准备离开,陈弘扭
对周欣说道:“对了,今晚我们所有
都会过来,比平时要早点。记得准备好晚饭。”他吃吃地笑道:“你就算是饭后的消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