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一路征战过来着实掠了不少良妻
，袁忠义心中暗笑，作为不仁天地，
合该给他送来一报。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更好。”他揽住贺仙澄纤滑腰肢，奖励般侧
一
吻。
“如此一来，也有了循序渐进的法子。”贺仙澄这才露出本来目的，轻声道，
“等张夫成了霍夫，要和霍文莺一起掌管霍家麾下这些兵马，按照唐飞凤的
谋划，咱们至少还要用她一年，这一年里，你总不好和她当真撕
脸皮。”
袁忠义用脚掌揉搓着霍文莺已经软下来的
，懒懒道：“哦？什么循序渐
进？”
贺仙澄并不怕揣摩错了心思，也许对天下大事的野心她没能判断准，但对袁
忠义在色上的癖好，她多少有那么八分把握。
“智信，张夫和红菱相依为命十九年，如今和儿共享一个男子，她心里
只怕已备受煎熬，不安，嫉妒，这些苗都不是好事。你若急着将她和红菱哄到
一张床上，缺了过渡，怕是会惹出什么变故。”
“三江仙姑看着
沉稳温柔，其实红菱的子八成都是承自娘亲，她若是
真急了眼，咱们此后的大局都将生变。不可不谨慎。”
她抬手掩住袁忠义双唇，仍在近处低声絮语：“我所谓的循序渐进，便是给
她一个适应的过程。在西南这边，我是小仙姑，她是大仙姑，你是她未来婿，
我是和她儿共事一夫的平妻，于于理，我提出拜她做
娘，她都没有拒绝的
道理。”
“等霍四方这边大局已定，我就来做个先锋，安排一局，让娘不得不和我
一起侍奉你。有那一夜开，她若不恼，便再用霍文莺这个继。霍文莺本就喜
好色，安排起来不难。等我们两个儿都带着她同你耍过，一来二去，对这事
儿也就没了什么廉耻，寻个机会，叫红菱撞，再强扯她下水，之后……还不是
水到渠成。”
袁忠义微笑着在她
上摸弄片刻，感慨道：“澄儿，我起初是奔着江湖伟业
的助力，才留你在身边的。没料到，你倒是在这风流事儿上，帮我更多。还真是
叫我对你越发不舍了。”
贺仙澄微微垂目，媚眼如丝，饱经滋润的鲜花如今洋溢着与少时截然 不同
的风，“你迟早能发现，我会帮你越来越多。”
他轻笑一声，扭身将她拥到怀里，低
吻，亲到她纤腰反折，微肿唇舌，
才意犹未尽一擦，道：“依你的安排就是。我歇得差不多了，这霍文莺，咱们继
续熬吧。”
“嗯。”贺仙澄轻轻拍了拍通红双颊，过去蹲下，凑近看了看半睁的眼，见
霍文莺药渐渐消退，取过早备好的油葫芦，抬用
型问道，“还好好洗洗么？”
袁忠义摇了摇，拇指对着溪水那边一撇。
她略一颔首，拍了拍霍文莺的脸，道：“文莺，魂魄归位了么？”
霍文莺痴痴道：“姐姐……我可……还活着么？”
“那自然是还活着，你如今凡根未净，成仙哪有这么 容易。七劫九关，你才
不过开了而已。”
她唇角颤动，懒洋洋在衣裙上挪了挪赤条条的身子，舒畅到眉梢眼角都流淌
着倦怠满足，“这开也不是多难的事……就起先那一下胀得要命，跟要给我
戳透了似的，到后来快活得很，没什么关系。我……这就算是成了仙侣么？”
“离洗净，少说还差两门，你可不能心急。”
“姐姐……可我困了。”霍文莺语调都娇软了不少，仿佛一直在男装里藏着
的那个小娘子，总算心惊胆战露了个。
“今夜，你怕是睡不得了。”贺仙澄微微一笑，“咱们快些完事，兴许你还
能打个盹，来，放松一下，莫要使力，此处乃是凡俗污垢聚集之处，难得智信肯
屈就仙体为你清洗，规矩仍如先前那般，等我开始，你便不要挪动，不要说话，
能做到么？”
霍文莺还当是先前那么爽利的好事儿，双手一横枕在额，埋首俯身，两条
腿一分，跪得更开，只是被
的经验还不足够，尚不会沉腰提胯撅
，就那么
将挺着，连先前的秽
都懒得伸手去擦。
贺仙澄盘膝坐下，先给她调整一下腰胯，不过并未将尖送得太高，毕竟这
次走的，不是什么寻常路径。
她拿起油葫芦拔掉塞子，摇一摇匀，这些子她没怎么用菊蕊伺候，一葫芦
专备的清香油还剩下六、七成，最近还给上细细打磨了一番，免得有毛刺伤到
娇
。
倒是便宜了你，她心中冷笑，拇指一压，将红印子上挂着一层汗的腚沟撑开，
不愿闻到臭气，先将那细滑油汁倒出一些，轻轻揉在眼外侧。
“嗯？”霍文莺顿时一愣，可不能说话，也不能挪窝，只好忙把手绕到后面，
匆匆捂住。
“这是要洗的地方，不得阻挡。”贺仙澄抓开她手，啪的一声便往上扇
了一掌，“若坏了流程，今后你可半分仙丹也拿不到。”
这一掌运了几分真气，疼得霍文莺险些哭叫出来，一听仙丹要受影响，那只
手只得不不愿缩回原处，心里愤愤想道，这地方有什么好洗的，洗得再净，
转天早晨一泡臭屎，还不是腌臜得很。
这会儿她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仍沉浸在飞仙丹和大
上下夹攻的绝顶滋味
中，以至于，忘了所谓的“洗”其实不是用水，也不是用油。
这慢慢被揉进来的、清香扑鼻的油，不过是开路的。
等腰肢两侧被热呼呼的掌一捏控住，沟里忽然一紧，好像有个外软内
硬的大家伙缓缓滑了过来，霍文莺才忽然瞪圆眼睛，惊觉不对。
这仙体袁忠义，难不成……是个喜欢弄小倌儿的？可她虽常穿男装，却是个
如假包换的真姑娘。断袖分桃讲究一个将男作，可她本就子啊，这……这…
…这这这……
霍文莺心大
，正不知如何是好，袁忠义抹满了油的滑溜已迫不及待
关而
，吱溜一钻，就把她刚才已被贺仙澄揉松的眼撑成了个红艳艳圆滚滚
仿佛随时要裂开的大
。
“呜唔——！”她低咬住胳膊，才憋着没叫出声来，眼里好似坐了个木
桩，夯得她浑身起满了皮疙瘩，一阵接一阵发麻，忍不住想起曾被父亲在这地
方塞满香料、烤给全家分食的那个偷姨娘。
香料不会动，阳具则不然，袁忠义试探一番，几十下过去，见霍文莺菊弹
颇佳，不必怕她裂开，便拿稳腰侧，顾着自己快活，前前后后抽送起来。
霍文莺大腿绷紧，阵阵发颤，她后庭并不敏感，心底又只当这是男子狎玩娈
童的手段，满肚子不悦，要不是贺仙澄在旁为她揉豆挖牝，总算是渐渐让快活盖
过了难受，这一番折腾，她都不一定能忍到最后。
从发胀到发麻，到最后腰下整片仿佛都没了知觉，只能感到眼里粗大
仍在抽
不休，她慌至极，也不知到底过去了多少时候，担心自己谷道会
不会此后再也关不上门。
眼看着就要喊出来抗议之际，袁忠义总算到了，粗喘一声，抱紧她贴上
来，
在菊蕊里猛跳几下，留下一大片浓稠浆，心满意足缓缓退了出去。
“恭喜妹妹，又有一处结下仙缘，你可以说话了。”
听贺仙澄一说，霍文莺柳眉倒竖翻身坐起，结果红肿眼一痛，哎呀一声赶
忙换成跪姿，用后脚跟托住尖，好让腚沟悬空，委屈道：“这……这鬼地方，
难道姐姐也洗过么？”
贺仙澄含笑点，拿起那个油葫芦道：“实不相瞒，这物件，姐姐就是为自
己做的。我是想着今后咱们算一家，这才忍痛割
给你用了。那里乃是五谷
回之所，想要得道飞升，不时时清洁怎么成，与仙体结缘一次，堪比水冲油润十、
七八回，还不必吸风饮露辟谷，此等好事，换个寻常子，可是休想。”
霍文莺捂着遭了重创的，将信将疑，“当真？”
贺仙澄微笑道：“此事岂能做得假，今后你我是要一同侍奉仙体的，你若不
信，明晚待我该服侍的时候，用不用此处，你一看便知。”
霍文莺心中烦躁不已，除了爹她就没服过谁，结果为了这莫名其妙的仙丹，
不知不觉多了一个比爹还麻烦的男，要说愿，自然是勉强得很。
贺仙澄眸子一转，又道：“文莺，你若是留恋凡尘，不愿受赐，如今三门洗
了其二，你反悔还来得及，只要断绝贪念，不再留恋仙丹的滋味，那你这便可以
走了。”
霍文莺哪里肯走，没了飞仙丹，不如让她没了命。她气哼哼扭脸看一眼溪水
中清洗胯下的袁忠义，咬牙道：“三个都已经洗了俩，我……才不走。”
贺仙澄眼中笑意更浓，往火里添了些柴，道：“如此甚好，那你将拇指放在
嘴里，随我来学学，接下来要洗的地方该如何配合吧。”
霍文莺蹙眉看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压抑着怒气道：“这……这、这不是…
…不就是给吹箫么！你要我婊子一样给他含那活儿？”
贺仙澄将自己拇指上的唾擦，淡淡道：“你不愿动，只把嘴收紧亦可，
就怕智信动起来收束不住，叫你难受，你自己来动，洗起来总要好过许多。”
到这会儿霍文莺自然也知道，所谓结仙缘，就是叫仙体
她，洗哪儿就是
哪儿，
进来就算洗过。可之前霍四方打算的事儿就是拉拢三江仙姑成亲结
仙缘，仙体被都能结，那理应结得更实，她也没什么话可辩驳。
“可……那活儿……才……才进过……我啊。”她胀红了脸抱怨，就算
溪水清洗，她怎么忍得了去吃自己眼里出来的东西。
“先不说智信已经去洗了，就算没洗，那也是你留下的凡俗污秽，你自己清
理一番，天经地义。”贺仙澄淡淡说罢，话锋一转，道，“不过你俗心较重，还
没有悟到仙家的好处，我为你求，让智信先去洗洗，过会儿他回来，我也会先
作表率，之后你再有嫌弃，那就是嫌我的水不净咯？”
霍文莺踌躇半天，心想牝户、眼都被了个透，在嘴上一直矫，最后
丢了仙丹，才叫追悔莫及，只得不不愿道：“那我就先看姐姐……怎么做了。”
那水淋淋的阳物上只留着一点点残留油香，贺仙澄满不在乎，袁忠义刚一站
定，就将霍文莺拉过来跪好，叫她看着，横吮竖舔，着实给她露了一手……不，
一。
霍文莺过往只擅长舔沟，还喜欢隔着皮轻轻啃咬子
核，等到她上嘴，
不久便连碰了好几次牙。
不过袁忠义阳物雄伟，早习惯被姑娘贝齿刮蹭，在对方裹含熟练之前，往往
只让
压在舌根后，于处往复。
渐渐下颌打开，唇舌稔熟，他这才一下下逐步抽到外面，享受柔软瓣与舌
尖上腭间层次分明的磨蹭。
贺仙澄在旁看着，偶尔出言指点，待到霍文莺越动越顺，便添柴旺火，在旁
仰看着袁忠义的状态。
一刻过去，她见霍文莺渐渐没了力气，腰身都歪斜到一旁，便对袁忠义使个
眼色，道：“好，文莺，差不多快要够了，之后到你嘴里那些，可切莫漏出太多，
须得好好吞咽，上下夹攻，才能令你一身俗气得到涤
。”
霍文莺药后浑噩，体力消耗，已经困倦得很，含着阳物听了个大概，就感到
舌面上忽然一挺戳到处，跟着就是一黏
洒进来，味道倒是也尝不出
什么，只记得贺仙澄的叮嘱，急忙一混着唾沫咽下去。
等擦净唇角，她算是松了气，软软坐在火边喝了些水，低道：“我好累，
咱们该回去了吧？”
贺仙澄摇摇，将她才拿到身前的衣物又扯下铺在了地上。
“还没完么？”霍文莺愣住，见袁忠义也没穿衣服，不禁颤声道，“我过来
……这也快一个时辰了吧？”
贺仙澄丢了几块削皮木进去，淡淡道：“三门初洗后一夜，是最不能松
懈的。仙体元赠予你体内，若是不加巩固，你一觉睡过去，这些心血中，十之
七八都要付诸东流。”
“那……我该如何？”霍文莺瞪着眼睛道，“难道要我夹块木塞住？”
贺仙澄微笑道：“那倒不必，今夜你辛苦些，就莫要睡了。”
“啊？”霍文莺一惊，正想再说什么，却被贺仙澄一扑按倒，赤条条压在下
面。
她本就垂涎此良久，喉咕咚一声，顿时不想再动。
转眼间，贺仙澄的灵活双手，就将她重新拖回到欲的泥沼之中。
等袁忠义恢复过来，那粗大阳物，便又钻进了她红肿后更加紧窄的肥牝
处。
如是往复，霍文莺昏昏沉沉泄了又泄，晕了又醒，脱身无法，欲睡不能，
夜倦极本已有些抵受不住，却又被半颗飞仙丹熏起了神。
一夜无眠，她置身于极乐
上起起伏伏，只觉一生都未曾似今夜这般快活，
又在疲倦与承受不住的欢愉中感到无法形容的难过，不论怎么求饶哀告也不得解
脱。
等东方天边泛起一线鱼肚白，霍文莺已真真正正由内而外被联手的袁忠义和
贺仙澄洗了一遍，明明眼睛怎么努力也只能撑开一缝，仍乖巧问道：“姐姐……
我……我……能睡一会儿……么？我实在……实在是……吃不消……了……”
贺仙澄拿起之前垫在她下的裙布，双掌一拧，用哗啦流下的水浇灭了剩下
那一点炭火，“你睡吧，一会儿，我们带你回去。”
“我……那丫鬟……呢？”
袁忠义斜瞥一眼，皱眉过去探了一下鼻息，弯腰摸出了衣服里揣的小刀，道
：“你不必挂心她了，今我会托将她送去山中府，自此走修道成仙的路。”
“哦……”霍文莺应了一声，脑袋一歪，彻底睡死了过去。
袁忠义摸了摸刀锋上残留的野猪血，对着气若游丝已经没什么用处的丫鬟，
咧嘴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
这一天赶路，霍文莺昏睡在唐飞凤怀中，用软垫子包着，足足六个时辰
未醒。
晚上众露宿在一片旷野，临近小河，饮水无忧。粮不多，也难吃得很，
袁忠义这才说起，昨夜那猪其实不小，还剩了不少好，只是不太新鲜，得加
重料久炖，大家须多等阵子。
霍家最不缺的便是盐，霍文莺当即催促，叫他快些炖上。
那一大锅着实不少，还分外肥可，剔得颇为净，不见半根骨。
袁忠义说怕她们不够，去河里捉了条鱼，随便烤来自己吃了，这边没尝半。
贺仙澄推说太过油腻，只嚼了两饼子。
唐飞凤用竹筷在锅里搅了几下，嗅嗅味道，说想吃素，便去拔了些野菜，夹
在饼里果腹。
霍文莺一天昏昏沉沉，体力消耗极大，早已饥肠辘辘，大大吃得很香，
满嘴油花。
到最后剩了些带皮花，她肚子已饱，另外几也早吃够，环视一圈，想起
唯独少了自己宠的那个身影，忍不住轻轻叹道：“唉……她要还在，这一点儿，
就够她一顿了。”
袁忠义望着那块皮外无毛的，微笑道：“放心，那 丫对将军义重，
必定恨不得与你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飞仙丹的事是秘密，霍文莺也不好多说，低叹道：“哪有那么多永不分离
的好事啊……”
说着，她将那块吃进嘴里，慢慢咀嚼，缓缓咽下。
鹿灵宝和张红菱分掉最后几块，喝完汤，一起打了个饱嗝，不禁相视一笑。
黑黝黝的锅里，什么也没有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