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了捏她的脸蛋：
“你这个叛逆的小骚货。”
我的开玩笑没能让方槿琪放松下来，她还是一脸惆怅：
“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妈让我......，我妈想 见见你......”
一脸惆怅和慌张的方槿琪突然又露出笑容，安抚我的笑容：
“不过也没什么啦，我妈虽然一直反对我读书谈恋
，但那天和她聊天，我感觉她其实并不是很在意耶......”
“那我就见一见未来 岳母吧。”
“啊？”
方槿琪愣住了，但很显然那句未来 岳母让她感到开心。
她又笑骂了一句：
“神经病，你还真的打算去见我妈啊？”
我想了想，对她勾勾手：
“过来。”
方槿琪爬到我身边，我抱着她的脑袋，亲了她一
，说：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是说过我有开公司吗？我手下几十号
喔，我觉得见下面和见下员工一样，没啥区别啊。”
“刚刚还是未来 岳母，现在就是员工了啊？”
“我有钱，以后你和你妈都不用
活，我养着就是了。”
“那我们帮你打工咯？要做什么？”
“被我
。”
我一语双关。
——
两个
那里都没能发泄，我也有些郁闷。
想着这些小孩就是麻烦，还是去找成熟的吧。
结果在路上无聊给小周打了个电话，他让我去勇顺区派出所，说有好玩的事。
最近我和他关系铁得很，颇有种狼狈为
的感觉。
派出所的审讯室。
我没想到会隔着单向玻璃看了一场好戏。
真的是好戏。
小周对面坐着一个，但刚刚站了起来。
是个漂亮，但我看来就是一般，只是保养得不错，让看不清具体年龄。
说少
喔，她一身成熟的气息，说中年熟喔，年龄或许是，但外表全又不吻合。
她哭着，神
激动地说着：
“她是天使，是我的珍宝，我的一切，我给她提供富足的环境，给她最好的 教育，把她 教育成一位淑......”
“但那些畜生，强灌我儿喝酒，给她喂药，然后
了她......”
“他们怎么得出来，一个......一个处......，呜呜......，他们......他们侵犯了她两天两夜......”
美越说越激动，哭的泣不成声。过了好一会，她才缓了过来，又带着哭腔继续说：
“我报警了，但那些警察却告诉我，他们说，这件事很复杂，说我儿是自愿服用违禁药物，从而才导致了那一切......”
“那些畜生的背后，肯定有在包庇他们！他们居然试图把这件事成聚众
......”
“那几个畜生甚至在警察局里调戏我——！”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要不是那哭得真意切，我甚至以为那是小周找来的演员，要不这些话，怎么会如此的吻合？
而小周，他手上没有一只猫，但有个跪趴在他两腿之间，他的手像撸猫一样撸着那的一
秀发。
是裴警官。
小周说：
“所以你想起我了？”
他把手
裴警官半解的警服内，把玩着裴警官的
子，慢条斯理地继续说：
“舒茜，你是我姑姑的儿，在你们移民前，我们两家来往都比较亲密，按道理来说，帮你这个忙，其实也不是什么问题。”
“但我知道的，我姑姑，也就是你 妈妈，她不喜欢我。你们回国后，这件事之前，也遇到了不少事，但你们一直没找我。”
小周顿了顿，相似在思索什么，好一会，说道：
“你从来就不想要我的友谊，而且你害怕欠我。”
我为小周这句话直接笑出声来。
旁边一起看好戏的男警看着我，不明白我笑什么。
我心里笑他：
没文化！
小周装模作样地略微沉咛，用含糊的声音问道：
“你想我怎么帮你？”
“把那几个畜生枪毙了！”
小周的堂妹说得咬牙切齿。
“这个我办不到。”
“周总......”
小周抬起手，制止了贵说下去。
他演得像极了，缓慢地摇晃脑，低沉的声音：
“这是你第一次来找我，正如我刚刚说的，你是我亲姑姑的儿，我本该帮你，但......我直接点说吧，你看不起我，你们做正当生意，赚了钱，过上了好
子，觉得我还是过去那个上门借钱的小瘪三......”
“多少钱。”
那贵突然说道。
我直接大声地笑了出来，笑得眼眶冒泪。
玻璃镜的另外一边，小周显然也差点慾不住了，他失笑了一声，裴警官也痛叫了一声，因为刚刚小周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子。
小周这个畜牲，居然很快慾住了笑意，继续演着：
“你不会不知道我要什么吧？钱？你 妈妈没有对你说过她为什么那么厌恶我吗？”
“没有。”
贵摇。
“那我告诉你，你也可以回去转告给我姑姑听。当初，她怀疑我侵犯了她，但她没有证据，我现在亲自告诉你，是真的。”
“啊？”
贵捂着嘴
，惊叫了一声，也往后退了一步。
“她是我父亲的亲妹妹，也是我的亲姑姑......”
小周不断地强调血缘和伦理关系。
“当年她来我家做客，我 迷了她，那些照片和视频我还保留着喔。”
贵脸色剧变，终于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境地了。
她第一反应是离开这里，但审讯室的门早就锁紧了，她怎么也打不开。
“亲的堂妹，先不急着走。”
“诚如你说，我是个畜生，所以，畜生就该点畜生的事......”
“例如，和你中的那几个畜生同流合污，让他们完你的宝贝儿，再将她的母亲也了......”
——
要不说小周有趣喔，如果我不是正好看过那部老电影教父，我大概也会和我旁边那个男警一样懵，完全不知道其中有趣的地方。
“怎么样，我姑姑漂亮吧？”
我拿着小周的手机，在看他当年 迷他姑姑时拍下的片子。
影片好多，分了7个文件夹，好家伙，看来他前前后后一共 迷了她姑姑7次。
“你怎么敢？”
我忍不住问道，当初的小周可没现在这样的能耐。
屏幕里，小周的姑姑被开眼器开了双眼，配合那半张的嘴，那呆滞的表颇有种“死不瞑目”的感觉，那会小周是真的是“小”周，应该是高中生，正在尸，得起劲。
“说起来我姑姑对我蛮好的。”
小周叹了一声，答非所问，那声音中居然还有些愧疚。
我心想，你咋不掉几点鳄鱼泪？
“她太漂亮了，时机也太好了。当时，是暑假，我爸妈同一个单位的，因为公务一起出差去了，就喊她来照顾我。我那会充满了无处发泄的 欲望， 夏天，炎夏，家里的空调系统又有点问题，你看，我姑姑这身材，穿着小背心短裤在屋子里活动，那子晃得啊，那对大长腿......，我怎么忍得住？上午的时候我还只是用手机趁她不注意偷拍她，她热，穿的背心松垮垮的，我还偷拍到了她子，虽然有胸罩，但在衣服里，那圆滚滚的两只啊，我拿着那些照片在房间里就撸了一发。结果，撸了一发后更忍不住了。为啥说时机太好，我告诉你，这就是 命中注定的。我一个死党过这种事，手上还有药！他妈的，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动这个念。我下午溜了出去在他那里拿了药，那个畜生还告诉我怎么作要注意什么，还给了我一袋子器具。嘿，活该那畜生现在还在坐牢。”
小周滔滔不绝的，说到这里，咕噜咕噜喝了半杯水，点了根烟，又继续说道：
“那药太厉害了，一整晚，怎么都不会醒，但我还是有些提心吊胆，因为被发现就完蛋了。我差不多一整宿没睡，第二天还要守着她醒来，看看她什么反应。结果喔，就像做了个无梦的睡眠一样，她出了房门伸个懒腰就去早餐了，压根没觉察到任何异样。”
“那你怎么被发现的？”
“太贪心了呗。嘿，那是我 生的第一次，没想到给了我姑姑，我第一次在里
，我永远也忘不掉进去那湿润柔软的包裹着的感觉。那狗的没给我避孕套，我当时想着要在外面的，但他妈的，根本就忍不住好吧。我太兴奋了，这不仅仅是，她这么漂亮，还是我的亲姑姑，不省事，任我随意地去摸，随意地，拍照录像。第二天我看着她，感觉她的衣服仿佛不存在，我知道她子上的痣，知道
的颜色，知道她
唇的形状色泽，知道进去是什么感觉。那一周，我每晚都 迷她，根本停不下来，其实隔个两三天一次她是绝对察觉不了的，但你不知道我白天度如年啥都没兴致的心，我就盼着夜晚，盼着那具身体。哎呀，她那会要是报警，我这辈子就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你怕了？”
“我，怎么不怕？小景，你是了啥都有许总在背后兜着，我那会可没有。这种 大逆不道的事，若果她真的报警，我这是真正的社会
死亡好吧？”
我想想，的确是蛮可怕的。
这种事看片子里得很爽，但当事进号子后，我想没有一个能笑得出来说一句此生无悔吧。
我忍不住说：
“你他妈的真好运。”
小周摇了摇：
“什么运，这种事，其实很 容易就被察觉的啦，也幸好那狗的药高级，没啥后遗症。而且，她当时只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只是出于信任，哎......，她对我这么信任，我却利用了她的信任。”
我在一旁看着小周“真流露”，笑骂了一句：
“，你这是愧疚了哦？”
小周很认真地点了点：
“当然愧疚，如果一点愧疚都没有，那我还是个？”
“他妈的，你了这种事，在她们眼里你就是个畜生了好吧？”
我也是个畜生啊。
小周摇了摇，吸了烟，朝地板的方向吐去，说：
“我才不管她们怎么看喔，我承认我不是个好，我是个坏，但我有基本的 。我是真的感到愧疚。哎，可是就只是感到愧疚罢了，我的 欲望也是真的，愧疚无法战胜我的 欲望，我想怎么愧疚，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
“你的愧疚甚至让你把你姑姑的儿都了。”
小周突然转，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
“这件事我一点也不愧疚。小景，弱
强食。就算我不她，她迟早也会被她儿的那几个畜生的。”
我突然明白，小周为什么喊我过来了。
小周那边继续恬不知耻地说：
“而且，你看，这个时代，哪有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喔？我姑姑被我 迷了，我却顺顺利利读完了法律，成为一个践踏法律的律师，现在混得也算是风生水起了。但我姑姑喔？她身子被我侵犯了，如今还要搭上儿给我。”
。
——
小周姑姑的儿我也了。
其实我蛮不愿的就是了。
但这是
易的一部分，就像小周演的那部电影里常常能听到的一句台词一样：
这只是生意。
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她开始以为只是委身于小周这个畜生，没想到是，有其他加。
她 挣扎得厉害，但没什么卵用。
她自己送羊虎，结局早已经是注定的了。
小周反而兴致不高。
事后我问他，他说，这种事多了，其实也没啥感觉的。
我才又知道，他姑姑其实已经去世了。
那畜生还惦记着他姑姑。
年轻的那个姑姑。
他试图在她儿身上找回当年的感觉。
——
看来每个都有自己的苦恼。
对嘛，只要不懂得满足，就始终会有苦恼的。
我的心突然舒坦了。
感觉想通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