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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上曲 全文 三十章(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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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上曲

初秋,红菱镇。龙腾小说 ltxs520.com

这天是去城里赶集的子,顾景然如往一般天还未亮就早早起身,匆忙洗漱一番便拿上昨夜打包好的东西准备去集市里卖了换些米粮布匹。

他正在屋里收拾时,听见门外有轻轻的叩门声,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走进来,把怀里的两个冷馒塞到他手里。顾青青知道哥哥一早要出门,昨夜便多做了两个馒。早晨听见哥哥起床了,便连忙也起来好让哥哥带着路上吃。

“青青,好乖。”顾景然笑起来,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发顶,温柔地说道:“天还没亮呢,再回去睡会。我大概要明早才回来,跟兰兰乖乖在家等哥哥, 我给你们买点布一做件新衣服好不好?”

青青的眼睛亮了起来,但很快又想起了什么,神色黯淡下来。她低着去拉哥哥的衣角,小声问他:“哥哥,我们上次听到张婶说了,你要带新嫂嫂回来吗?”

前几,青青和兰兰正在院子里晒衣服,很久不见的张婶子敲了门进来,神神秘秘地拉了哥哥去里屋说话。因为家里隔音不好,所以她们悄悄到了隔壁屋子,也能听见些。青青不知道张婶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是镇上的似乎都想跟她套关系,因为她去了哪家,哪家很快就会办喜事。这不,她刻意压着嗓音,告诉哥哥,说是这趟去城里赶集,要多带些钱财,因为林娘子又带了新货色来。

小姑娘们听不懂这些话,但是当她们送张婶走的时候,张婶笑眯眯地掂着手里沉甸甸的钱袋,告诉她们,很快就要有新嫂嫂来了。她本以为小孩子都喜欢热闹,和喜糖,会很开心。但是青青和兰兰却不是,她们只是笑笑。

顾景然仿佛猜得到妹妹的心思,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哥哥只是去看看而已。就算有了新嫂嫂,你和兰兰还是我的宝贝妹妹, 哥哥答应过娘亲会一直照顾你们的,嗯?”

青青点点,这才安心地回去睡觉了。

梁城。

虽然是位年轻的铁匠,顾景然的名气却很大,城里很多铺子里一些重要的单子都是点名让他接的, 一些普通的刀具之类也有定期上门取。所以每次赶集,他不需要像别一样在摊子前吆喝,只要去铺子里把那些重要客户的东西上去就可以拿到工钱了。

顾景然坐在小单间的床上,认真核算着账目,这次接了几个不错的生意,所以除去家里要的柴米油盐和给妹妹们做新衣裳用的花布,还剩了相当可观的一笔钱财。正好,明林娘子就该到城里了。

顾景然如今已经二十有二了,镇上这个年纪还没老婆的已经寥寥无几。并非是顾景然条件不好,只是当年他之前跟家里断绝了关系,带着娘亲妹妹搬到这个小镇上住着。他所有的钱财在买下这个农舍后,就只够买点米粮,这般家徒四壁,还有生病娘亲和两个年幼的妹妹要养活,这样的男纵使长得再如何好,也没有哪家愿意把儿嫁过去。而顾景然之前定亲的姑娘嫁给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这边娘亲郁郁寡欢后过世,又守孝三年。

当时十九岁的顾景然已经靠自己的手艺改变了家里的窘境,但是依旧只身一跟两个妹妹相依为命。镇上本来有想要嫁儿的,但是几方一打听,得知他虽然本是某家的大公子,但是娘亲名声不好,两个妹妹也是私生的,这才被族里赶了出来。便上门商量, 只要他把两个妹妹送走,就把儿嫁过去,陪嫁的有房子,钱财和牛羊,嫁妆十分丰厚,也不需要他整打铁为生这般辛苦。顾景然最听不得说自己那两个可怜又懂事的小妹妹是野种,当下就把那提亲的给打了出去,自此之后,在无做媒提亲,耽搁到了现在。

现在两个妹妹都长大了,顾景然才开始考虑这个问题,眼下最方便的就是从贩子手里买媳了,之前官府明令禁止此事,但是现在北方战频发,不少流离失所,这样的的易又慢慢盛行,官府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了。镇上张婶的消息最灵通,本事也最大,只要给够了钱,说好期限,就连最难弄到的处子也能找来,还很尽责地在第一时间上门通知。

这次,她告诉顾景然,林娘手里有批好货色,北方几座重镇失守,连王府老爷都拖家带的往南跑了, 府里那些丫鬟美姬们都被一一卖,林娘收罗了不少大户家里的丫和一批一等二等的侍。另外,张婶也是可怜这么俊的后生拖到现在未成家,又叮嘱他,不要被那些个长相漂亮又卖价昂贵的给晃了眼,那些个不是只会端菜送水不来重活的侍,就是小小年纪就被了身让男玩的歌姬。要知道,他家里还有两个妹妹要照顾,就要挑那些个手脚利索会活的丫,身子结实,好搭把手,这样子才好过。

当时,顾景然是点着应下来的。临行前,妹妹青青还很懂事地告诉他,只要是哥哥喜欢的,她和兰兰都会喜欢。还要他告诉新嫂嫂,她和兰兰很乖的,会做事,不会惹嫂嫂生气的。

,顾景然按照张婶的指点,在约定的时辰到了小巷里的一户家门,对上了暗号后,那个自称叫林娘的美便扭着腰带他去一个屋一个屋地挑

“小哥,这屋的丫都是我照着张婶的意思挑出来的,价格你们也是说好了的。虽然瞧着粗壮了些,但毕竟是大户家出来的,手脚利索, 身子结实也好生养,有几个长得也周正呢。”

林娘第一眼瞧见顾景然,就知道他在这批货里是挑不出的,这个男品相拔尖,虽是个打铁匠可瞧着那眼眉却有几分贵气,哪里像那些老大粗一般只顾挑个好生养的婆娘。果然,见他认真看了看那些个被特意收拾净过的粗使丫,却不说话。她便会意地领他出来,然后开道:“小哥,张婶也跟你说了,林姐最近新得了好货色,自然不止这批。原本呢,是付了相应的钱才给看对应的货色,今个林姐跟小哥你投缘,付上这个数,姐姐就带你各处都瞧瞧。”

即便知道这个是买卖惯用的伎俩,顾景然还是答应了。大半圈下来,林娘有些意外地看着身边依然没有做声的男,她是按着差优良订的顺序来领参观的。通常走到这个时候,男们都乖乖掏钱去买那些个优等良等的了。到了“订”字这等的,都是些私货了,基本都是被婆婆嫌弃的儿媳,被正妻视作眼中钉的小妾,或是被认为失贞,不守道的,被五花大绑了卖掉不算, 卖主还要塞钱给牙婆指明了要低价卖去偏远地方的窑子或是专门卖给老鳏夫,甚至残废和傻子的,总之就是给那些个没想嫁的男做老婆,不让她们过好子。这类的虽然可怜,但是拿钱办事,也只能按要求来了,原本不合要求的林娘也不告诉他们这里还有其他,但是看在这个男也勉强算是个没肯嫁的,便半拦半放地开问道:

“呦,小哥,这是挑花了眼了吧?前面那间我看就算了,那里都是卖不掉了得进窑子的,咱们就不费时间了,你说是不?”

“既然来了,也让我看一眼,长长见识吧。毕竟,也是了钱的不是?”顾景然其实只是顺说说,他也没抱太大希望,脑子里考虑的确实是之前看到的那些个,虽然有几个还算中意,但是因为是处子,价格太高了,不是处子的,又面目不善,眼带光。

一踏进最后这个屋子,顾景然不由得怔了下,跟前面那些屋子里麻木坐着任打量的不同,这里的一听见开门声都纷纷呜呜叫着想躲起来,可是手脚都被链子拴在墙上,只能徒劳地挣扎。

顾景然看着那些嘴里被堵上棉布,手脚都被铁链栓在墙上的,皱了皱眉,一抬眼就看见了被拴在最显眼处的一个少。光线从打开的门扉处照在她身上, 身上穿的那件麻布长袍,松松垮垮地罩着她纤细的身子,好似一只布袋一样,露出的手腕纤细白皙,被铁链拴住的地方磨了皮,还有不少水泡,同样纤细的脚腕也是一样。已经转凉的天气,她还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这个少已经冷的瑟瑟发抖,在墙边缩成一团取暖。听到了门开的声音,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动的,只是悄悄看望这边看过来。凌的长发,两颊清晰红肿的指痕,怯生生的眸子,还有小嘴里咬着的棉帕,这一切都让她更加楚楚可怜。

顾景然看着那个缩在墙角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猫一样可怜的少,忽然感到一阵悲伤,当年娘亲被山贼掳走时是否也这般无助地缩在墙角,期望着家里来救她?结果一等等了四年。

看到顾景然怜惜地看着那个新运来的丫,林娘眼睛一转,神色间带了一抹得意。“好了,看看就可以了。时间要到了。”

说完,便拉了顾景然的胳膊,要带他出去。顾景然不知哪来的决心,指着那少道:“她要多少钱?我买!”

林娘娇笑着,锁上门,看着有些焦急的男,道:“小哥你急什么,在里面又逃不掉。这里面都是要卖去窑子的,好家的姑娘哪里会这么糟蹋。这丫长得是极美,刚刚十五岁。是王府里养大的家,十四开的苞就开始接客了,避子汤也喝了不少,以后能不能生养可难说了。 听姐姐一句劝,这种只有张脸和床上功夫的雏儿,不是谁都消受得起的。你们男呐总是会被的脸给迷了眼睛,换别,林姐我也懒得说这事,卖了不就完了。今天算是姐姐发善心,还是劝你再好好想想,免得怨姐姐没提醒你。”

“这样吧,你明这个时辰想好了,再过来。下一个客要到了,姐姐就不送了。”

顾景然辞别了林娘,回到自己住的客栈里,只觉得脑子里一团麻。他当然知道一个会活好生养,最好是处子的是最合适的,可是自从见过那个少后,满脑子都是她怯生生的眸子和瑟瑟发抖的身子。一夜梦纷纷,可是临醒前的一幕却是他将她抱在怀里,软若无骨的身子,淡淡的香气,还有那双怯怯的眸子,小声叫他夫君,求他不要抛下自己,那绵软的声音听得他骨都酥了,胡应着,他颤抖着手去摸她的身子,往她胸那儿探去。。。。

顾景然从春梦里醒来时,只觉得浑身有说不出的难受,外面天色大亮,他一动就觉得自己下腹一片湿腻,竟是在梦里遗了。那种难受并非是生病的缘故,而是欲望被撩起又不得纾解,他发现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放弃那个少,于是再次清点了一遍手上的余钱。虽然没有问那个少的价格,但是以她的容貌,估计也是一等的价格,等同于他手上所有的钱,足够兄妹三过一年的钱。

林娘听见这个男还是执意要买那丫时,心里是有些意外,也有些不乐意的。她做生意也是讲规矩的,答应了客要把这些个贱卖要偏远处就是要说到做到的,这些中很多都是一等一的美儿,卖价却不到差等丫的一半,若是卖到关系好的窑子里反倒能在她们接客后分点红。

以前不是没想买这类,大多数都被她编的那些个谎给吓跑了,毕竟都是老实本分,谁也不愿花钱买个被玩烂的鞋回去,再有不甘心的,因为之前不晓得价格,再来打听知道了那么低的价格,反而心有疑虑,转而花钱买了别个。

这次只能这么打发掉这个男了。林娘比了比手势,报了个数,果然见到顾景然皱了眉,又问了她一遍那个少的价格。林娘很肯定的说:“五十贯,不还价。这个丫不是什么好货,我也不赚你的辛苦钱,就要个路费。但是也说好了,她以后得了什么病,生不了孩子,或是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丑事可别怪姐姐没提醒过。”

林娘冷着脸,抓着手里的钱袋子,带着顾景然去了那屋子。她把钥匙给了顾景然,让他直接把带着便是,然后自己就扭着腰去前院休息去了。

顾景然在昏暗的屋子里找到那少,见她似乎趴在地上睡觉,便到了她跟前蹲下来,伸手轻轻撩开了她的长发,却见少小脸通红,皱着柳眉,似乎很痛苦。顾景然探了探她的额,才发现,她发着高烧,连忙解开了她手脚上的铁链,取出了嘴里咬着的棉帕,抱着她匆忙离开。被阳光晃了眼的少短暂地清醒了下,只来得及说一句“不要去看大夫”就又昏睡过去。

顾景然犹豫了下,抱着她从后门回到了客栈的房间里,让她躺在自己床上,然后出门去买了几坛白酒回来,打算给她擦擦身子降温。

为了不冒犯少,顾景然先给她喂了姜汤让少发汗,因为见她睡不安稳,便小心用棉被包裹起来抱在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同照顾生病的妹妹一般,哄着少睡。高热下神志不清的少乖乖靠在他怀里,还无意识的伸手抓着他的衣襟,不愿放开。

片刻之后,伴随着浑身冒汗,少难受地咽呜着醒来,望着他小声道:“水,我好渴,给我点水好不好?”

顾景然拿过备在一旁的温水,喂她喝下,出汗地愈发厉害的少,本能地紧紧靠在他怀里,低吟“好热,我好热啊。。。”

顾景然只得一再好声安慰她,手却是紧紧箍着少,不让她拉扯开被子。待怀里少终于无力挣扎任他用被子裹紧自己时, 里面那件麻衣已经完全湿透了,被汗水浸湿的长发黏在她的小脸上。又过了半个时辰,喂了两次热水,他再探了探她的额,烧终于消退下去了。

“好了,烧退了就不难受了。”顾景然摸了摸少顶,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如今恢复了些体力,靠在他怀里却极为胆小,不敢与他对视,只是怯声道:“小婢云香。”

“云香?好美的名字。我叫你香儿可好?”顾景然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先用净的帕子沾水给她擦了脸,男眼中难掩惊艳,之前瞧见云香已是娇怯貌美,现在则更添几分艳色。被她的美貌吸引去所有注意力的顾景然,并没有觉察他说这话时少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我是顾景然,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了,你也不必再自称小婢,嗯? ”

云香听话地点着,她知道自己又被卖了一次,也不敢去看那长得什么模样,虽然他为自己治病,说话行事也温和有礼,再未被这位新主子觉察她的异样前,云香都小心翼翼地顺从着男,不惹他生气。因为她也保不准,等男发现了她那不堪的秘密,会不会勃然大怒, 再次将她转手卖掉。以后会如何,在她被老王妃命从老王爷的床上拖到院子里时,就已经不抱幻想了。

“来,香儿,你出了这么多汗,我帮你擦下身子吧。”顾景然确实喜欢这般乖巧的小美,他拉开被子,摸了摸那麻衣,果然都浸透了汗水。见云香拉紧衣领,害怕地摇,只当她害羞。

他把少抱进怀里,轻声道:“香儿,我们虽未拜堂成亲,但我已是你的夫君,来,乖,不把衣服换了一会受凉又该病了。”

云香自知躲不过去,听他说那拜堂成亲时心里竟是一丝绝望,若是看到了自己的身子,这个一定会后悔说出方才那番话的。老嬷嬷说的不会错的,没有男愿意娶这样肮脏的自己的,她就该是在窑子接客的才对。

顾景然见云香不再反抗,便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和系扣,待那衣襟往两边分开时,显露眼前的是一副靡春色。 云香此时已经别过去,无颜再看那男的脸色,少本该纯洁无暇莹的身子上满是斑,原本涸的因为方才出汗而重新湿腻起来,一对儿红肿不堪,遍布指痕,凝结的甚至盖住了小小的。宽松的麻衣遮掩住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下体更被一副致贞带扣住,并由一把黄铜小锁锁着,腿根处亦凝有大片斑和指痕。哪怕是没有经验的顾景然也看得出,这个少已经被很多男污过了。他看着少即使平躺也微微隆起的小腹,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他看着已经偏过脸去不敢看自己的云香,耳边响起林娘的话,只觉得一血冲到顶,脑袋里嗡嗡作响。

他仰着拽紧拳呼吸一番,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伸手将云香的脸转向自己,看着少双眸含泪满是惧怕,只同他对视一眼便紧紧闭上,好像他下一刻就会对她拳脚相加一般。捧着少小脸的手感觉到身下体的微微颤抖,指尖传来温热的湿濡感,那是少羞惧的泪水,他看着云香小脸上淡淡的指印,和那怯生生的可怜模样,忽然和当年妹妹们被欺负后的缩在小黑屋的角落里无声哭泣的小脸重合了。

云香只是个孤,哪有什么自保能力,青青她们还有他这个大哥护着,可是云香呢?她只能任凭男欺负,这一切都不该是她的错。想到这里,顾景然原本的火气也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云香的怜惜,幼吾幼以及之幼, 若是青青和兰兰被拐卖后变成云香这般的模样,他这个哥哥一定希望有能好好善待妹妹的。云香若有家,也一定不希望她再受苦了。

顾景然摸去了云香的眼泪,低声问她:“你,可是有身孕了?”

见男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跳如雷,甚至对她拳打脚踢,而是这般,这般温和地询问,让云香小心地睁开眼,看着顾景然,想从他脸上找到愤怒,鄙夷,甚至厌恶,可是什么都没有,他望向自己的眼里只有怜惜。

云香肯定地摇了摇,自己肚子里有什么,她说不出,但起码现在还没有身孕。

顾景然先用净的帕子和白酒给她擦拭了身子,想把那些都擦净了,在擦到下体时,因为那副质地不错的贞带是用小锁锁上的, 而且扣得非常紧,顾景然只能先擦净了云香腿根处的,同时也看到了少腿根和小上的指痕和牙印。等他重新打了热水回来时,云香已经坐起来换上了他给的新衣裳,牛皮打制的贞带已经紧紧锁着她的私处,两条长腿明晃晃地露着。

那是他买酒时顺便带回来的,一套纯白的丝缎里衣亵裤和肚兜。云香摸着那光滑的丝料,穿到身上后还忍不住再摸一摸,即便是在王府她也没有机会穿这样好的衣服。可是一想到肚子里的东西顾景然还未瞧见,心里依旧是惶惶不安的。她前面偷偷看着这个男给自己擦身子时俊朗的侧颜,至始至终他的眼里只有怜惜和心疼。她知道自己生得美貌,可是贞洁已失,又被。。。不该再心存侥幸,可还是忍不住乞求老天可怜可怜云香,让恩不要嫌弃她,收留她。

顾景然将水桶放下后,摸出了随身带的小刀,几下就撬开了锁,等他解开贞带的欲将它从云香身上脱下时,云香轻呜一声,伸手撑了床,两腿踩在了地上,让下身悬在了床外,她不想让那些东西脏了床单。

顾景然似乎猜到了什么,拿了个空盆摆在云香的小下面,然后慢慢取下那个贞带。在少光滑无毛的私处露出来时,一并被看见的还有她被红蜡封住的小。在雪白的体间分外醒目的红蜡已经冷却变硬将两片小瓣牢牢粘合住,此时的云香已经羞得满面通红。

顾景然用热帕子捂在那红蜡上,等它变软了,才轻轻揭开, 红肿的瓣立刻被花径里满满的水顶开,大已经稀释到半透明的水带着特有的气味涌出来,哗哗地流盆里,片刻就装了小半盆。顾景然一下一下地按着云香的小腹,只见更多的水被挤了出来,最后竟是装了满满大半盆。少被蹂躏过的小也终于展现在顾景然眼前,花生般肿大的小核,红肿不堪的瓣中间是合不拢的,以及从小里清晰可见的糜白斑。光是那半盆水,就足以猜到这个少在被卖掉前才刚刚被一群男灌过,而且牢牢堵在肚子里足足三四,想必那些浓已经被完全吸收掉了。

顾景然微蹙着眉,用帕子沾了热水小心翼翼地给她清洗起下身。听见了少的咽呜声,顾景然抬,看见云香捂着脸小声抽泣起来,他将云香抱进怀里,摸着她的说:“乖,不怕了,都过去了。”

他想起云香提及自己名字时的苦涩羞愧,低声问她:“我们不用云香这个名字了好不好?我,我叫你怜儿。之前的事你不愿意想就不要想,不想提我就不问好不好?以后之后怜儿,我会照顾你,怜惜你,不再叫你受苦了。”

云香终于哭出了声,她环住顾景然的脖颈,把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用力地点。世上再没有被欺辱的云香,只有被呵护的怜儿,哪怕这只是一的谎言,云香也愿意去相信。现在的怜儿视线落到那盆水上, 想到不堪的过往,和眼前男的宽容和体贴,终于体会到什么是苦尽甘来。 可是那些事她可以不说,但是永远都无法忘记了。

顾景然替怜儿洗净了身子,又为她洗了,等这一切都弄好也是到了就寝的时辰。顾景然将怜儿搂在怀里,抱着她一同睡。原本还担心怜儿因为之前的遭遇会排斥自己,可瞧见小美乖乖靠在自己胸,双手环着他的腰,安心睡去,心里也松了气,抱紧了怜儿合眼睡了。

一觉醒转,怜儿还有些迷茫,等她看清了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才想起昨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这个男对自己的怜惜能有多久,至少眼前的幸福,她一定要抓住。

这天早上顾景然便特意雇了马车,带上怜儿回家。一路上他告诉了怜儿,自己家里的况。家中并无长辈,只有两个尚未及笄的妹妹。

“青青是姐姐今年十岁,兰兰是妹妹,刚八岁,她们都很乖的。”提到两个妹妹,顾景然的神色温柔起来,看得出他很疼自己的妹妹,车里有不少花布料想来也是买回去给妹妹们做衣裳。听到家里没有长辈在,怜儿心里松了气,不然她这般身份如何能让婆婆满意。

此时青青拉着兰兰早就在门翘首以盼地等着哥哥回来,远远看见哥哥竟然是驾着马车来的,更是惊讶不已。顾景然把车停在了自家院子里,关了外门,才扶了怜儿下来。怜儿换了他新买的衣裙, 昨夜又睡了个好觉,如今长发绾鬓,面若桃花,虽害羞垂首,神色怯怯,却难掩她的美貌。

青青和兰兰见哥哥从车里搀扶出一位美姐姐,便知道这就是她们的新嫂子了,便纷纷上前甜甜地唤她嫂嫂。怜儿见她们眼中并无恶意,便也还礼,唤一声青青小姑和兰兰小姑。顾景然挥挥手,笑道她们年龄相仿,不必这么多规矩,自家唤名字便是。

怜儿因为私处依然红肿不堪,无法走路站立太久,顾景然以她舟车劳顿为由,让她先到自己屋上休息。怜儿靠在床上,能从窗看到那个高挑挺拔的男在院子里忙碌,两个小姑也勤快利索地帮他把马车上的东西一一放到家中的厨房和柜子里。他们配合地那般默契,虽然汗水湿了衣襟,脸上却始终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怜儿看着他们兄妹三那般幸福的模样,眼里满是羡慕。她其实还隐约记得自己的家,那在南边的一座城里,爹娘和兄长们的模样早已模糊,但那时的自己还是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还记得那是个元宵节,她第一次由娘和婢领着出门看花灯,结果那晚河上的桥塌了,她们被惊慌失措的群挤散后,怜儿就再也找不到家了。她被一个看似和善的领着去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就是被她和一些面目吓的男各种威胁恐吓,换了很多马车和客栈,最后被卖了北部边境重镇的王府里。

若是那没有跟爹娘哭闹着要出门,他们没有那般宠溺自己答应下来,没有。。。没有。。。没有什么没有了,名叫云香的小孩从那时起就成了个没疼的孤儿了。

“姐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青青抱着哥哥买的糖块,来看新嫂嫂,却见她神色悲伤地看着某处出声。这个新嫂嫂真的好美好美,她微蹙着眉,面带哀色时,连青青心里都生出对她的怜惜,再加上哥哥悄悄告诉她们,嫂嫂身世很可怜,是被牙婆卖给别做丫的,还经常被欺负,所以很多东西都不可以问的。

所以她犹豫了好久才开,生怕惊扰到漂亮嫂嫂。

“啊。。。青青,青青对不对?我没事的,只是换了个地方,有些不习惯,很快就好的。”怜儿带着微笑,起身拉着青青的手,让她坐到床边来。她在王府带了五年,听的看的多了,学得也多。她知道顾景然护妹妹,所以自己也要讨好小姑们才行。

“嗯,这个是糖块,姐姐你也吃啊。”青青捏了块糖,递到怜儿嘴边。她懂事得早,嘴又甜,常常会去邻居家帮个忙,或是讨教些家务,因而从三姑六婆嘴里听了不少事。见哥哥对嫂嫂这么上心,便也小心翼翼地讨好嫂嫂,希望怜儿不要让哥哥把她和妹妹赶出去。各怀心事的两都在默默向对方付出善意,也渐渐熟络起来, 感觉到对方都是好心善良的,感便愈发好起来。

让顾家兄妹惊讶的是怜儿是个知书达理,识字的儿,她在王府里为了迎合王爷喜好,专门有教授她们琴棋书画的。而顾景然原先是在家中有先生授课的,可自从断绝联系后,雇不起先生来家里教妹妹,白里又忙于铸造铁器为生,还是坚持早晚都教妹妹们识字断句。现在有了怜儿,便能减轻了他的负担,顾景然得知怜儿识字时,高兴地亲了她的小脸。

而怜儿那羞怯动的模样撩拨起了他的欲望,之前一是怕怜儿还有影,二是想拜过堂了再名正言顺的要她,所以夜里虽然同床共枕,他都一直心如止水。可是这一下却在心搅起了波涛,一时难以平复下来。怜儿已经不是不知事的处子了,自然觉察得到之前夫君对她相敬如宾,竟是没有一丝欲望,还道他是介意自己身子不净,心中无奈。现下见他呼吸加重,眼带欲,心里欣喜,却又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做,才不让他看轻自己,又能知道自己的心意。

“怜儿。。。”顾景然怜地唤着她的名字,将小美抱进怀里,试探着地去亲她的小嘴。只是舔了舔她的唇,用了些力便撬开了贝齿,接着便长驱直,势如竹了。怜儿被顾景然抱在腿上,同他忘缠吻着,男含着她滑的小舌津津有味地嘬着。怜儿只觉得整个都被男紧紧裹住了,也不知道是他身上的热量还是自己的,浑身发热香汗淋漓,又有说不出的快乐,让她只想跟这个男一直缠吻下去。

还叫云香的时候,她在王府里被王爷了身子,被他强吻,那年过半百足的王爷用大嘴包住她的小嘴,那粗肥的舌在少腔里四处舔舐,还渡了迫她咽下去。那时她身不由己,每次虽柔弱地任王爷摆弄,心里却一直盼着快些捱过去。

现在才知道,被自己仰慕的男亲吻小嘴时才真正动,才盼着时间走得慢些才好,怎么也不舍得分开。顾景然得到了怜儿怯怯地回应,愈发霸道地与她舌吻,大掌也不由自主地在少的背脊上上下抚动,轻轻撩起了她的衣摆,探手进去抚起来。

那光滑细的触感,令他不释手,越摸越上面,忍不住用指背蹭着少圆润的,怀里的美儿身子一颤,欲推拒他,可是已经被撩起欲望的顾景然却不遂她的意,反而一把握住了那团美,两个都不由得哼了一声。

“不,那里。。。”怜儿轻声咽呜着,才说了两个词便被男重新封住了小嘴,他一手搂紧了怜儿,一手揉着那团比豆腐还要软的儿,喘着粗气道:“好软的儿,怜儿, 你的儿摸着好生舒服,乖,让夫君再揉揉。。。。”

感觉到顾景然很喜欢自己的儿,怜儿才放松下来,乖顺地同他换着唾,享受着男温柔又有力地揉弄着双。她年芳十四就开始长儿了,葵水未到两个儿已经比十六七岁的姑娘还饱满了,那时她只觉得羞,用宽大的衣服掩饰着。后面失了童贞,王爷又时常把她抱在腿上一面用力揉捏少儿,一面让她把小香舌伸自己嘴里主动舔他的水喝,直到把两团娇揉捏得红肿胀大了才放过她。所以小小年纪就被玩大了一对儿, 王妃时常带了嬷嬷来教训她,扒光了上衣,让她露着两个儿在院子里罚跪,后来还被嬷嬷扇打肿了儿,这些都让她心里把这对饱满美视作自己的耻辱。所以不愿让顾景然碰,怕他会因为那对大儿看轻自己,殊不知男对这对美却是喜的紧。

“怜儿,好怜儿。让我瞧瞧你的儿可好?只看一眼好不好?”顾景然无法再满足于手上的把玩,亲着怜儿的小脸想要瞧一眼她的儿。之前为她擦身子时也看过那两团丰盈,可是当时无欲无求,现下那两只儿几乎要成了他的春药了。

征得了怜儿的默许,顾景然立刻将她的外衫解开,小心将一只儿从肚兜下拨出来,几乎是屏住呼吸地凝视着那只雪白圆翘的美,怜儿咬着食指,看着男几近痴迷地看着自己视作耻辱的大儿,还忍不住咽了咽水,于是她鼓起勇气,小声道:“怜儿已是夫君的了,还望夫君怜惜。。。啊啊啊。。。。。”

这般婉转的邀请顾景然如何听不出来,她话音未落,男一低便张嘴含住了那儿,贪婪地吸允舔咬起来。怜儿轻呼了一声,伸手抱着胸颅,仰着小脸喘息着。她失身后也被男吸允过子,每次都这般模样,好似所有的力气都从那儿被男吸走了,只能软着身子任他们为所欲为。此刻,她亦绵软地倒在床榻上全靠身后的棉被枕支撑着上身。

此时屋里的两迷意,屋外窗缝里还有两双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看。因为见哥哥回屋很久都没出来,兰兰耐不住拉了姐姐去找哥哥,两才走到窗下,就听见了嫂嫂的一声轻呼,便从窗缝里好奇地往里看。屋内哥哥神色迷地含住了嫂嫂的啧啧有声地吸允着,嫂嫂两颊绯红,仰着小脸不住喘息着,看的外面两个不知事的小姑娘涨红了脸,青青捂了妹妹的嘴,拉着她回到了自己屋里。

两个都红着脸坐在床上不说话,好一会儿,兰兰才小声问青青:“姐姐,哥哥是在吸嫂嫂的水吗?”

青青摇摇说:“我听李婶说,只有生宝宝的才会有,嫂嫂还没有生宝宝呢。”

“哦。”兰兰失望地应了一声,又问:“那哥哥嘛吸嫂嫂的儿?”

青青涨红了脸,悄悄跟她耳语道:“你没听隔壁李姐说么,男就是喜欢子。”

兰兰像是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又说道:“对对对,李姐说了的,但是她说大子的都是不要脸的骚货,会偷汉子。”兰兰毕竟年纪小,复述了乡下的粗话,脸也忍不住红了,悄悄问姐姐:“姐姐,嫂嫂的儿算不算大啊?”

青青想到方才瞧见的怜儿的那只儿,心里觉得已经算大了,可是又不想嫂嫂以后会偷汉子,便摇摇说:“不算大的。”

这厢,怜儿已经被扯光了衣裤,让顾景然按在了身下,男也衣襟披散,露出鼓鼓的胸肌和结实的腹肌,他的身子紧紧贴着少娇柔的胴体,两这般肌肤相亲,缠绵悱恻,几乎就要把房之事提前办了时,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张婶难得大声在外边喊顾景然。

被这么一打扰,床上的两才回了神,怜儿轻呼一声慌忙起身穿上衣裙,顾景然也红着脸坐在床边整理了衣服。隔壁屋里的两个小丫也回了魂,兰兰一个跑出来开的门,张婶只来得及扯扯嘴角给了小姑娘们一个笑脸,就看见顾景然才从屋里出来,她是过来,一看就知道顾景然肯定是被那个新买的雏勾引到屋里去做那见不得的勾搭了。果然再过了一会,一个面若桃花的少款款而来,跟在顾景然身后来见客

“张婶可是大忙,来之前也不知会声,我好让青青多准备点菜。”顾景然有些不自然地陪着笑跟张婶客套,他侧身拉过怜儿,同她说道:“怜儿,来,见过张婶,若不是她我也见不着你呢。”

“别,老身担不起怜儿姑娘的礼。”不等怜儿开行礼,张婶就推拒掉了。感觉到这个张婶不好处的怜儿有些无措地看向顾景然,男给了她一个放心没事的眼神,让她去厨房给青青她们打下手,这边请了张婶去屋里说话。

怜儿虽然学过些厨艺,可是王府里的菜佐料和原料都十分讲究,在普通家家里根本没法做,青青兰兰又抢着洗菜洗碗,所以平里怜儿只是负责盛饭端菜而已。她同小姑们一起到了厨房里,有些不安地问青青这位张婶是什么

青青和兰兰也看到张婶不给嫂嫂好脸色,心里便觉得她坏,这么柔弱漂亮的嫂嫂都不喜欢。青青要稳重些,告诉怜儿张婶是帮哥哥物色媳,这次也是听了她的消息哥哥才去镇上的。青青很聪慧,怕嫂嫂难过没有提到买媳之类的事,但是怜儿却白了小脸,她想那张婶没准是知道了自己的来历,给顾景然通风报信去了。

“姐姐,你别怕那个张婶。她就是个外,只是以前帮过我们家,哥哥不好赶她走啦。兰兰素来贴心,见怜儿变了脸色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难受,便抱住嫂嫂的腰安慰她。怜儿摸了摸兰兰的小脸,笑了笑:“我不是那个意思。知恩图报是应该的,大概是我怠慢了才惹张婶不高兴的。 我等会再去陪个礼便是。”

兰兰嘟着嘴看着嫂嫂腰肢轻扭地先回了哥哥的卧房,跟姐姐嘟囔:“嫂嫂就是太善良,才会被欺负的。张婶凭什么一来就不给她好脸色啊,还想嫂嫂去道歉,想得美!不过”小姑娘话音一转,学着怜儿走路的模样给姐姐看,“嫂嫂走路的样子可真好看,姐姐,你看我学得像不像?”

张婶跟着顾景然一进屋,也顾不上门关没关,就冲他嚷:“臭小子,老身之前是怎么代你的?千叮万嘱,你还是找了个小婊子来。”

“张婶!我敬你是长辈,怜儿如今是我的妻子,请你说话客气些。”前面看到张婶给怜儿一个下马威,现在有这般辱骂她,顾景然沉了脸,冷声告诫了张婶。

张婶被顾景然镇住了,心里更火却不好发出来,只得喝了茶后,坐到他跟前道:“你娘临终前托付老身给你找个好姑娘,老身既然应了就是说到做到的。 你不高兴听,老婆子还是要实话实说的。什么怜儿,惜儿的,那个丫在王府里叫云香。十岁进的府,开始是要给王妃做侍的,可是王妃嫌她小小年纪生得一副狐媚相,贬去私院做家调教。 十五岁就爬上了王爷的床,把王爷迷得神魂颠倒,夜夜邀宠,摆明是要怀上王爷的种,盼着飞上枝做凤凰呢。”

张婶说起了云香的身世,由不得顾景然不去听。她见顾景然不做声,便有了几分得意,忍不住添油加醋起来:“这个丫眉目含,眼带桃花,你看看她子大的,走个路都一颠一颠的,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小小年纪就知道往男床上爬,以后大了还了得。

你那两个妹子年纪还小,别叫她带坏了。以后许了婆家,万一问起她们嫂嫂,一打听,是个王府里的家,谁家能要啊。顾家小子,你听老婆子一声劝,把这小骚狐狸卖了,重新再挑个好的。反正她也不值多少钱,这个啊,一分价钱一分货, 她就是个便宜货。”

可不是五十贯钱,也就是一袋米,一只的价格。张婶抿了水,看了眼顾景然问道:“方才她是不是勾引你到床上去了,子也露了,裤子也脱光了?”

见顾景然脸一下红到了脖子,她拍了下桌子,恨铁不成钢神道:“老婆子实话告诉你,林娘说了,这丫被卖时肚子里就已经有货了,现在是时辰早,衣服宽大看不出来。所以费尽心思勾引你去他,以后生下了孩子就算到你上了,我跟你说这肚子里的是王爷的还是别的男的,都。。。。”

顾景然看着眼面说的眉飞色舞的张婶,不等她说完了,便打断了她的话:“景然知道了,难为张婶还特意跑一趟。 是我给她改的名字,以后世上再没有云香了,只有怜儿。想必我不说,您老也不会多嘴。”

“傻小子,你以为改个名字就没事了?江山易改本难移,这种都被搞大了肚子的你也要!”张婶见他执迷不悟也忍不住提高了嗓音。

“够了!”顾景然沉下脸厉声说道,“张婶你也该累了,今天家里没准备什么好菜招待,这点东西,当是景然孝敬您老的, 我和怜儿下月初八摆酒,也不打算请什么,先知会您老一声吧。”

说完便半推半扯地把张婶请出了家门。他去厨房找怜儿,妹妹们却说她已经回屋了。心里暗道不好的顾景然,急忙回屋去看怜儿。果然见她缩在床角默默垂泪。

“怜儿,怜儿。”他把小美抱进怀里,摸着她的脑袋安抚道:“没事的,不怕,不怕,嗯?”

“我没有爬王爷的床,我也没有怀上孩子,我不是坏,呜呜呜。。。。”怜儿只觉得自己生一百张嘴也辩解不了,只能伤心的哭泣。

“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信你的,怜儿,我说过,以后我是你的夫君,所以我永远都是在你这边的。乖,不哭了,不哭了。”

怜儿伏在顾景然怀里轻声抽咽着,男抚着她的背,一面为她顺气,一面好声安抚着。好一会怜儿才止了哭音,伸了雪白的藕臂去搂他的脖颈,仰起把小脸贴在他的面颊上。少肌肤本就柔,沾了泪水愈发光滑,她双目微红却越发楚楚,只是怯怯瞧着他,似有千万话语都在盈盈烟波中。

顾景然待她怜得紧,眼底满是疼惜,俯身去吻她的额,眉心,鼻尖,眼角,细细密密轻轻柔柔地亲着,一直到了那樱红的小嘴才伸了舌舔她丰润的唇,探进去绞了那香舌吻起来。

怜儿如今尝到了的甜,如雏鸟乞食般同顾景然缠吻做一处,才到兴上,男却突然松了她的唇了,少睁着迷蒙的美眸带着几分不解地瞧着他, 她的目光落在男那好看的嘴唇上,心里痒痒得不愿分开,凑上去了还要亲亲。 顾景然低笑着摸着怜儿迎上来的莲瓣小脸,哑着嗓子问她:“可喜欢同我亲嘴儿?”

怜儿虽羞,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凑近了,伸了小舌舔他的唇,遂被男用舌勾中,将她压在软被里再次缠吻起来。怜儿雪白的手臂勾着男修长的脖颈,十指埋那乌黑长发里,乖乖允着男的舌,换着唾,享受着这难得的亲热。

顾景然再领着怜儿出来用晚膳时,怜儿已经恢复了神色,只是眼眶还红着,见小姑们瞧着自己,又害羞得垂眼只看着碗。之前张婶出门前那些话嚷得大声,让青青兰兰也听了去,青青年纪还小些,听得不明白。兰兰却是早慧的孩子,她闻言小脸便是一白,仿佛又回到从前在顾家挨饿受冻的子,那时依稀也听这般嚷过,冲着的却是她最最亲的娘,早早就已经会看眼色小心活着的兰兰如何会不明白其中意,再看向嫂嫂时,却因感同身受,而愈发地与她亲近了。

因为毕竟是普通家,没法烧水沐浴,顾景然体格强健,自幼习武,终年用井水洗澡便可。往天气转凉,两个妹妹便在厨房里边烧热水,边擦身子。烧水时柴火旺,厨房里暖和,热水现烧现用,也不会着凉。

如今多添了个怜儿,也是一般的法子。顾景然却是想着她本是王府里的宠姬,不知能否适应这般简陋的条件,所以晚饭后,趁着两个妹妹在屋后洗碗,怜儿帮忙收拾桌子时,同她商量,看看能先将就几,他好让同村的木匠做个浴桶来让她洗。

怜儿听后,环着顾景然的腰,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糯声道:“景然,怜儿哪里是这般娇贵的儿, 只是洗浴而已,不必这般大费周章。 这般洗澡听着很是有趣,只是怕怜儿笨手笨脚给小姑们添了麻烦才是。”

这般贴心懂事的子本就多讨男欢心,再加上怜儿年幼貌美,更让顾景然愈发疼。他理了理怜儿耳边的碎发,趁妹妹们没注意在她小嘴上偷亲了一,看着怜儿一下就羞红了脸儿,无声地笑了起来。怜儿自进了顾家的门便知道自己年幼身,常年任,已是失贞,若是再不知礼数,便是失德, 一辈子都要被指指点点,所以即便在家中也是恪尽职守,不敢逾越半分。家里有未出阁的小姑在,平时如何敢这般与夫君亲热, 被顾景然这般突袭了下,自是又怕又羞,她紧张的看了眼小姑们,见她们还在说笑着洗碗,这才捏了拳去打顾景然,她撅着小嘴,仰脸去看那恶作剧得逞的男,却见那俊朗的男迎着落余晖,看着自己的眼眉间俱是笑意,那定定瞧着自己的眸子亮如星辰,黑如墨空。她只是捶了他几下,便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扭了脸便要回厨房。

顾景然抬腿跟了上去,反手掩了门,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按在了门背上,低便含住了那张小嘴又亲了起来,因为不能行房,先前两都只能这般解馋, 这回顾景然总算摸到了美儿, 后又多一处来解馋了。

虽然顾景然已经买来了镇上最好的消肿药,怜儿的小脸和儿已经差不多都恢复了,可是小至今还未完全消肿。 顾景然怜惜她的身子,哪怕自己那儿再如何难受也不愿为难怜儿,只是不知道这个招怜的小宝贝是被多少污了,才会肿的如此严重。 每每想到怀里乖巧的小美被男们强行按在身下或是被那老王爷抱在怀里狎玩凌辱,不住挣扎和求饶却无理会,只能含泪任污时,顾景然都双目赤红,恨不能将他们一一杀了才解心之痛。只是,他决意不计较怜儿的过往,便也迫使自己不再胡思想, 可每晚瞧见小美那微肿的,心里总是难言的痛,若是能早些认识怜儿,她会不会就能少受些苦了?

兰兰她们得知要跟小嫂嫂一同洗澡,自然是欢呼雀跃的。昏暗的厨房里,只靠烧旺的炉子带来些光亮, 第一壶热水烧开兑好后,三便开始脱衣擦身了。兰兰和青青三两下就脱光了衣裙,呼呼的两具鲜身子呈现在微光之中, 虽是幼,但姐妹两皆生得细腰长腿,骨架纤秀,只要假以时定是两个妙儿。 怜儿也缓缓脱去衣裙,借着炉火的光芒,兰兰她们几乎是屏住呼吸地看着小嫂嫂一寸寸露出来的体。 光影织间的少,长发挽起,脖颈修长,肤如凝脂,美高耸,浑圆,长腿笔直。因为望见了小姑们几乎发亮的眸子,怜儿羞得并腿扭腰,别过了去。这般一来,身子曲线毕露,儿翘起,愈发香艳勾

兰兰知道小嫂嫂脸皮薄,推了推青青,然后两便靠了过去,冲怜儿撒撒娇,便哄好了她,三各自坐在小凳上沾了热水擦起身子来。孩儿哪个是不美的,兰兰他们偷偷瞧见怜儿连擦身的样子都如舞蹈般优美,不由得羡慕,也悄悄模仿着,两双眸儿最看的还是那对大儿。她们都尚未发育, 胸前平平的,平里村们只当她们是小孩儿不懂,说些个私房话也都不避讳,即便说起别家的小媳大要偷汉子, 但也以家里那摸自己子为豪。 是以小姑娘们分外眼馋怜儿的那对美, 这才晓得为何哥哥总拉着小嫂嫂去屋里吸她的,那般饱满漂亮的儿,就是她们瞧见了也想要摸摸亲亲啊。

青青年纪小,沉不住气,实在是眼馋死了,扭捏了会,便甜了嗓子跟怜儿撒娇:“好怜儿,好姐姐,能叫妹妹摸摸你儿不?”

怜儿知道小姑们一直在瞧自己的儿,早就羞得脸儿发烫,好在炉火发红,掩去了她的羞涩。可听了青青的话,怜儿更是大窘,可看着小姑们眼地望着自己,两双一模一样的大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期待,想着她们平里处处都抢着做事照顾自己,如何忍心开拒绝,便是点默许了。小姑娘们眼睛顿时发亮,拖了小板凳坐过来,怜儿因为紧张而身子微僵,青青真得了允许,又不敢伸手去摸了,一时有些冷场。兰兰最是善解意,便提议了相互帮着擦身洗澡,这才化了僵局。三相互洗起来后,便渐渐放开了,青青率先壮着胆子去洗怜儿的娇,一摸上那呼呼的儿便抓着不肯放手了,而怜儿轻呼一声让青青抓了把便要躲开去,兰兰却扑了上来,去抓另一只,三个孩儿顿时闹做一团。

在外用井水冲凉的顾景然听得厨房里的笑闹声,宠溺又无奈的摇摇,嘴角带着连自己都未觉察的笑意。

待两个小姑娘摸够了小嫂嫂的儿,才心满意足的放了手。 就在她们打算擦身子时,却见小嫂嫂分开腿儿用着小解的姿势蹲了下去,在她们好奇的目光下,用水瓢舀了热水洗了洗那解手的地方。

“姐姐,那儿也要洗吗?”青青疑惑地问怜儿。怜儿这才知道因为娘亲早逝,顾景然也不懂儿家的事,家里竟是没个可以教导她们,所以小姑们都不知每都该清洗私处注重那儿的卫生,她便将在王府里学到的那番道理同她们简单解释了一番。兰兰她们对小嫂嫂言听计从,乖乖蹲下去洗了。怜儿听着小孩们叽叽喳喳地说笑,起身擦拭身子有了片刻的出神。

这里是不如王府,以前都从未想过自己会蹲在厨房里用一盆热水就洗好了身子,那时都是香汤浸泡,白胰洗身,洗好了全身都要抹上用鲜花熬出的汁露,没有一个时辰根本不行。可是那时她被洗的净净,香的,却是为了让男蹂躏自己。王爷有时也会同她一起洗浴,专门有侍给王爷搓背洗浴,而她就是撑着浴盆,垂着对儿,翘着小让王爷。待王爷洗完出去了,她早就被男得软趴在地上,双腿间淌着白,不能动弹。

们虽然也奉命要给她洗身子,然后再送去王爷床上继续侍寝,这个时候她们不敢造次,可一旦王妃来兴师问罪时,便一个个都争着抢着来教训她。即便是王妃,也顾忌着王爷,不敢动私刑,但是羞辱她还是可以的。拖到院子里撕光衣裙是常有的事,再就是给她灌大量水,脱了裤子裙子,用棉线导尿道,让她当着众面失禁。要是王爷不在府上的时间久些,那便会更厉害些,因为红肿上几天摸了药也就消了。就是这对大儿,香云没有少挨打,府里的嬷嬷们跟侍们都扇过她的儿,而私处那颗黑痣,也让王妃极为厌恶,认定了她的,便经常用蜡烛油去烫那娇的小

把香云卖了是王妃早就打定了的主意。算准了香云受孕的时,趁着王爷四处托忙着搬迁时,先亲手扇了几耳光打肿了小美的脸儿,再用鞋底抽红了那对碍眼的子,最后让扒光了香云的衣服,让府上的家丁们后用红蜡把那些个浓都封在她的肚子里,再绑上贞带套了件麻布衣裳,就贴钱卖了,也不忘嘱咐牙婆要给她找个最烂的男卖了。正是这个缘故,怜儿的小才迟迟未消肿。

之前的经历恍如一场噩梦,怜儿看着小姑们天真无邪的模样,心里是说不出的羡慕,她们那般纯洁无暇,有哥哥护着,无忧无虑,她在那个年纪却是吃尽了苦。待三都换好衣裳出来时,顾景然早已在不在院子里,主卧的门虚掩着,屋里亮着暖暖的灯。兰兰她们跟怜儿道了晚安,回了自己房间去。怜儿才从噩梦般的回忆里挣扎出来,自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扑顾景然的怀里,寻求一份安慰。

顾景然只赤身披了件外套靠在床榻上看书,松散的衣襟处露出古铜色的结实胸肌,他是听得怜儿进门的声音,只是不想小东西这般迫不及待地裹着香风扑进了自己怀里。香玉满怀的男眉眼间带着笑意,他低去亲怀里的美目的是怜儿白里透红的小脸和领处露出大半的饱满儿,不由得哑着嗓子问她:“方才在厨房里怎么这般开心?”

“只是儿家的那些事呀。”怜儿把小脸贴在男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才完全安心下来,环住了他的腰不老实地把长腿儿也搁到他身上去。顾景然伸手托了把,好叫她整个都趴在自己怀里。

坏心地悄悄扯开她束腰的细带, 毫不知的怜儿一下春光乍泄,沉甸甸的两团儿好似两只白兔儿乖巧的趴在了他的心上。

“呀~坏!”美儿娇嗔一声,便用手撑了他的胸膛要起身把衣服拢好。看着那两团美在眼前晃动,顾景然如何忍得住,一手扣了怜儿的细腰便把脸埋间。

“嗯~讨厌~不要舔呀~~嗯~不要~~~”

怜儿推不动胸那颗固执的脑袋,只得分开长腿跨坐在男身上,任由他吸允自己的娇。这个时候的男才会表现出孩子气的一面,含着了一个小便津津有味地吸允起来,好似真的喝到了一般发出啧啧声。

怜儿面带羞色,却轻揽着男,用手指梳理着他的长发,垂眼看他的神里亦带着母的怜。从被吸允舔弄的小那儿传来一阵阵酥麻感,顾景然就仿佛是她最宝贝的小婴儿通过最原始的吸方式无形地拉近着两的亲密度。

有时,顾景然又好像一只大狗,伸着舌自下而上地舔着她的,将两只雪白的饱舔得湿漉漉的,再淘气地一含住那挺立的珠儿吸允一番。而那双大掌也不老实地按在她的瓣上,一下一下的揉捏着,时而掰开,时而挤拢。怜儿早已不是懵懵懂懂的处子,而是个小了,她哪里禁得住这样玩弄,很快就觉得小里湿濡起来,花瓣儿微微张开,一痒意腾升而起,难耐得扭起腰肢来。

恰好男勃起的阳具隔着裤料顶在她两腿间,怜儿顾不得太多便用小轻轻蹭着那处火烫的凸起来缓解自己的渴望。摸着她的大手也愈发下滑,男的手指开始隔着布料试探着抚摸着那处私密处。

“嗯~~夫君。。。。那里。。。。那里。。。。”怜儿软了身子勾着顾景然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吐兰息,男粗糙的指腹已经摸到她的小瓣,却在外面徘徊着。她想要,又不好意思开,只能轻声哼哼着。

因为怜儿春四溢,浸湿了顾景然的裤裆处,两处器几乎是亲密无间地挨在一起磨蹭着。他亦不满足于只隔着布料抚摸怜儿的身子,大胆地去拨弄她那湿漉漉的小花瓣,轻轻按压着那颗小珠,每一个动作都能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在敏感地颤抖,美儿小猫似的吟叫撩得他上火。

“好了,怜儿。该给你上药了。”在意志崩盘前,顾景然还记得怜儿那微肿的小儿,哑着嗓子说完便拍着美的小,让她趴到棉被上去。

怜儿咬着枕巾的一角,小手紧紧抓着枕,她的小腹下是两床叠好的棉被,因为被垫高了下体,加之两腿分开,那小儿便迎着灯光展露在顾景然眼前。

顾景然无声的咽了,就这明晃晃的灯光认真地看着怜儿的。虽然依旧光洁无毛,的,但是常年被男百般抽弄还是在她身下留下了印记,那本该小小的,紧紧合拢的瓣,已经变得丰厚饱满,轻易就能剥开看见销魂的,那本是细小难寻的核,也已经凸出来了。即便顾景然没有过别的,也能看得出这个小儿早已被开垦过了。

他沾了药膏,小心的抹在已经看不出红肿的上,方才的撩拨已经叫他心猿意马,现下看着那已经恢复的小,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这处桃源,更是气血翻涌。晃神间竟是将食指没了那小半指。

“唔~~~”因为身子里突然的手指,受到惊吓的怜儿忍不住挺腰轻呼了一声,却自发得裹紧了那闯者。

顾景然亦是闷哼一声,指尖传来的绞紧感和那湿热的触感,都在提醒着他如果是自己的大代替了手指会有多么美妙的体验。

“嗯~~~嗯啊~~~”怜儿也不知顾景然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将长指自己小里,可是接下来的动作却显然是男有意为之了。男并没有抽出食指反而慢慢地往去。怜儿抓紧了枕,也不敢回去看,只是不住哼哼着,乖乖接纳着男侵。

各自心照不宣,却谁都没有开。顾景然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肆意地用食指在美儿的里探寻摸索着,听着怜儿越来越撩的娇吟,还有那顺着自己手指流出来的水,无不在告诉他,这个翘着的小已经准备好承受他的进了。于是他将怜儿翻转了过来,两面面相对,心有羞涩,可是欲却由不得他们多害羞了。

怜儿感觉到了男的粗喘,也感觉到小里那根不停捣弄的手指显露出他对自己的欲望。而现在,她躺在了男身下,看着他熄了灯,脱光了衣服,有根高高扬起的滚烫焦急地等待着,男也火热地注视着她饥渴的小,迫不及待地要用品尝其中的滋味。

因为未知而产生的兴奋,若还像刚才那般趴着怜儿一定会摇动起小让男自己。王爷最看她这个样子求欢,说她是条欠的小母狗,让一看就忍不住要烂她的骚。而事实上王爷因为上了年纪,又纵欲过度,那话儿容易疲软,需要外界的刺激才能勃起。怜儿身娇体软,又敏感含羞,加上听话配合,小也够紧,花径细短,轻易就能到宫处灌,因而让王爷十分满意,这也才让她格外受宠,终侍寝接受着男水浇灌。

顾景然伸手按住怜儿的瓣,扶着自己的顶了上去。可惜他毕竟毫无经验,即便怜儿的小已经饱经事又足够湿润,几次尝试都未能成功进去。感受到男的焦急,怜儿咬着唇,伸手去握住了那根长得惊,用两指分开自己丰厚的小花唇,偏过小脸把男的大吧缓缓送自己的小里。

“啊啊啊啊~~~~”怜儿的娇吟打了两间的沉默,她弓起了身子,大喘息着。好胀,小好胀啊~~即便她的小已经被王爷玩过数百回,还在被王府里所有的家丁整整了一一夜,也不知是那时被的麻木了没有知觉,还是如今恢复如初的缘故,只觉得好似从未被这么大的过一般。

随着顾景然接手了下面的事,他缓缓挺腰让那根粗长阳具的一寸寸,花径处传来的胀痛让怜儿仿佛回到了刚身的时候。

府里的都知道香云的生辰在农历十月,可十四岁这年,才一开春就被王爷迫不及待地召回了府了,名义上是让她伺候贵客,却暗中调了包,把这个已经长儿的小美狠狠蹂躏了一夜。此后,便将香云当做禁脔养在屋里供他泄欲。而事实上,因为香云惊的美貌,才府就被王爷盯上了,安排她做王妃的侍也是王爷的意思,就是为了好下手。结果错阳差让王妃贬去了外院做雏,这便更合了他的心意,只忍耐了两年就迫不及待地污了年幼的她。

那晚,因为服用了春药而浑身发热无力的小香云被王爷按在身下,肥厚的舌堵在她小嘴里,男水一她嘴里再流经喉咙进到胃里, 男疯狂地吸允着她尚未发育的胸脯,把专门的药油倒她的小里,然后也是这么面对面地分开她的长腿,“滋”地一声她从未经过事的小,夺走了处子身,并灌了很多很多腥浓的。此后王爷更是常常寻了机会就让管家去外院把香云带出来,在会客商谈的酒楼包间里,院的私厢里肆意蹂躏着香云的小。 或许小香云早早就变大的儿也是被男无节制的灌催熟,而等她到了十四岁就接进府里光明正大的圈养起来。

哪怕王爷那话儿细软,但她毕竟还年幼,小儿也是塞得满满当当。在被男按在床上时,还要被王爷着说那些个不堪耳的语,两个儿被足以当自己父亲的王爷揉捏吸允,小嘴里还得一叠声哭叫他做爹爹或爷爷,这个年纪已经懂得理常伦的香云常常又羞又窘,却刺激得男兴致大起,将她得死去活来。

不到半年,后面的菊眼也被王爷捅开弄了,除了定期的夜里侍寝,白里王爷得了空,也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去捣弄她前后两个小,加之香云葵水未至,几乎时时刻刻肚里肠里都满是男水。后来,王爷酒色伤身,纵欲过度,那话儿越发难硬了,也就是对着香云硬的时间长些,加之她儿小,绞得紧,只要能塞进去都可以快活到,所以,愈发偏宠这个小美。待香云葵水来后,专挑易受孕的子,服了壮阳药整压着小美儿灌,也不给喂避子汤。

幸而香云年纪小,这般玩了一年多肚子也没动静,王爷却是越发变本加厉地糟蹋着她的身子,并且给她灌了不少受孕的汤药,想要这个年幼的美姬给他生个儿子出来。

怜儿攀着男的肩膀,仰着脖颈难受地低吟着,肚子里那根大吧还在一直,顶上了宫都没有停下。 而顾景然也十分难受,俊脸上满是汗水,双眼通红,怜儿的小可真紧真热啊,而那根大吧竟然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不~~景然,求你,不要再进去了。。。已经顶到了。。。不可以再进去了,肚子会坏的,呜呜呜。。。。”

“嘘,不哭,不哭,我不进去了,乖,不怕。。。”顾景然喘着粗气低舔着怜儿脸上的泪水,真的没有再,他含住美的耳珠含糊不清地说道:“放松一些,怜儿,宝贝儿,你的小好紧啊,我快要被你咬断了。”

“啊啊啊啊,不要,太快了,不要了,景然~~饶了我,景然。。。。”

“不,顶到了,景然,不, 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太了,饶了我啊。。。。景然,求你,求求你,不要了,呜呜呜”

在怜儿的哭音里,男退出再,慢慢掌握了技巧和节奏的顾景然已经尝到了欢的滋味,明知怜儿有些受不住了,却无法控制自己停下,只想使劲她,烂这个又湿又紧,会自发绞上自己大吧的小骚

这么紧的小哪里像是被玩弄过的,可是他眼前忍不住浮现出红蜡揭开时从她肚子里涌出的那些稀释成白水的,还有那被玩弄得合不拢的小。他无法否认,身下的小已经被不知多少男过,过,灌过,无数根粗细长短不同的肮脏过怜儿的小,还在里面灌过水。那对他最儿没准也是被无数个男玩弄过,揉搓成这么大的。他视若珍宝的小怜儿,不仅被老男玩弄灌过数年,还不知被多少男过,肚子里没准早已有了别的男的野种了。他要娶回家的美丽新娘实际上是个被千过的小鞋,没准以后还要出去偷汉子,跟呢。

长久被压抑的负面绪都在他失控时发出来,顾景然狠狠着身下的美儿,揉着那对儿,拉扯那小,并最终将露在外面的那一截了进去,此时那个硕大的已经塞满了怜儿的小子宫,每一次顶送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一个包来。

已经泄身不知多少回的怜儿被得几乎魂飞魄散,可是那种几乎灭顶的快感却让她快乐又痛苦:“啊啊啊,不,不要再捅怜儿了,景然,我要尿了,呜呜,我憋不住了。。。啊,尿了,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随着怜儿的尖叫声,美儿终于是被的失禁尿了一床都是,而受到刺激的顾景然在几次后也有了尿意,却因为高氵朝中的小绞得太紧,根本抽不出来,只得吻着怜儿,低语着:“宝贝儿,对不起,对不起,我憋不住了,宝贝儿,委屈你了。。。”

的一大泡热尿都尽数灌了怜儿的小子宫和花里,两紧紧抱在一次呻吟起来。尿的温度远高于水,怜儿何时被这般烫过,在顾景然尿在她肚子里时,那滚烫的尿一面注,她一面在不停的颤抖。

这一夜,是两个终身都不会忘记的晚上。顾景然换掉了整床的被单垫被,而怜儿蹲在地上乖乖让肚子里的东西都流光了,再洗。怜儿从后面抱着顾景然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背上小声跟他说:“再过些子好不好,等,等我葵水来了,就可以了。要是,没来,我想喝药把它弄了。”

“别说傻话, 喝药下胎很伤身子的。若是有了,生下来便是,我会当做自己的孩子养着的。”

景然知道怜儿的心结,将她拉过来抱到怀里,揉着她的肚子好声安慰着。

“不,我不要生他们的孩子。 景然,景然, 你不知道的。”怜儿涨红了脸,眼里含着泪水, 低声道:“王妃算准了我最易受孕的子,让府里的下们排着队污了我整整一一夜, 我不能生下这个孩子,我不要。”

“怜儿知道自己脏,可是我想净净地给你生宝宝,呜呜呜”

正如怜儿所说,府上上到管家侍卫,下到看门和马夫,都当着王妃和她贴身嬷嬷的面,在半高的屏风里面排队强怜儿,夜不歇,足足一一夜才全部完。而被绑在院里专门让不听话的分腿接客的逍遥椅上的怜儿更是惨不忍睹。两个被王妃扇肿的子被揉得越发红肿胀大,满是手印,小大得能塞下一个蛋,因为椅子的特殊设计,所有都流不出来,腹部高高隆起。再被喂了受孕的药水后,由王妃亲自点了红蜡一面烫她受伤的小一面让那蜡油连同男们的无数都封在她肚子里。

顾景然抱着怜儿,方才同她欢好时的那些无名屈辱早已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心疼她的遭遇。“好了,那我们再等等,若是你真的不愿意要,再拿了便是,嗯?”

那晚的约定,顾景然并未放在心上,可是他看得出,怜儿非常在意这个事。再有几天就该到她来葵水的时候了,小东西整个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因为不能在怜儿肚子里,到外面又会脏了床铺。顾景然便想了个办法,便是跟怜儿一同洗澡,这样每次都可以拔出来看着自己的水尽数在美的双上,小腹上。因为偶尔几次溅到了怜儿的脸上,看着小美的睫毛,脸颊甚至嘴角挂着自己的模样,靡至极却让他更加兴奋。

因为不管是卧房还是厨房,隔音效果都不是那么好。怜儿一直都是咬着帕子不敢叫出声的,有时被男的狠了,也只是呜呜的哼哼,那副小模样勾得顾景然百爪挠心,只想着等妹妹们都嫁出去了,非把这小妖得哭爹叫娘不可。

顾景然只用着最传统的那一个姿势同怜儿欢,但凭着力道和巧劲,总是能让怜儿欲仙欲死。怜儿本是有些抗拒这个姿势的,她就是这般眼睁睁看着王爷夺去自己的清白的,后再侍寝,都是跪着让王爷的。虽然这种动物般媾的姿势很耻辱,可能不看到王爷那脸面,也要好过些。 然而顾景然却让她重新接受并喜欢上这个姿势,两面对面地上下重叠着,四目相对意绵绵,彼此的喘息都清晰可闻,随时都可以动的缠吻着。男因为奋力耕耘而微红的俊脸,发亮的眸子,还有那冒着热汗的结实身体,以及埋在自己体内那根要命的, 他的每一处都让怜儿无比慕。

开了荤的男已经被激发出了最原始的兽,怜儿明显感觉到自那起,顾景然看她的每一眼都带着欲望,每个拥抱和亲吻都带着好像要把她揉进体内吃掉的力道, 连小姑们都看出哥哥对嫂嫂不一样了,不是待她不好,而是那眼神好像一不留神就要把嫂嫂吃掉一样。

顾景然依旧会早起冲凉,啃几个热馒后,就去院子后面的锻造室里开工,一直到落时分才出来。但事实上,他的生活已经发生了不少变化。早上会醒的比往更早,那是为了缠着怜儿把晨勃的塞进美儿的小里好好捣弄一番了把全部在怜儿的小脸上, 然后再出门洗澡开工。

因为铸造坊里的温度很高,根本无法穿着衣服活,所以顾景然从来都是光着身子只在正面围一条皮制围裙阻挡打造热铁时飞溅的火星子, 太热了就去角落里那大水缸里舀几勺水冲会,因此之前兰兰她们送午饭来都是敲敲门后直接放地上的。

自从怜儿来了,这事自然是由她来做了。提着食盒推开木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混合着雄气息的热。炉火前的男着身子一下下砸着热铁,随着他的动作浑身的肌如有生命般起伏着,汗水顺着他的脖颈到肩背再到紧翘结实的部最后落到地上。每一次看见顾景然的体时,怜儿的心都如小鹿般跳着,她痴痴看着男融合着力量和美的身体根本移不开眼。

顾景然抹了把汗,转过身来,先低在怜儿脸颊上亲了一后,便接过食盒,放到窗边的工作台上大吃起来。怜儿知道他做的体力活,一早上下来早该饿坏了,也不打扰他,便坐在一旁托着下看他吃,不时用帕子给男擦擦脸,擦擦汗。

吃饱了的顾景然长臂一伸就把怜儿抱到了腿上,脸埋进她的长发间用力嗅着那清香味,舌却不老实地舔着怜儿的耳朵,同她耳语:“乖,自己把衣服撩起来,让为夫好好揉揉你的儿。”

怜儿依言把自己的上衣拉起来,鼓鼓的儿把小肚兜撑得紧绷绷的,男扯开了肚兜的活结,火热的大掌一把就抓住一只娇揉捏起来。一手环着怜儿的腰肢,一手揉着她的儿,嘴里还允着美儿的小香舌,这般香艳的饭后点心顾景然自然是享用得极为惬意。

这般你侬我侬地亲热了好几后,怜儿的葵水如约而至,她心的石块落下来,神色间没有那丝忧虑,越发光彩夺目起来。只是苦了顾景然,自开荤后,哪不是个四五回才罢休的, 突然这般禁欲,让他忍的好生辛苦。好在怜儿只来个三便差不多净了,又被饿坏的男扑在身下,狠狠了大半夜才过了瘾。

拜堂倒是十分简单,只是换了喜服,挑了良辰吉,在院子里拜了天地和顾夫的灵位,便算是正式结为夫妻了。房花烛虽然早已过了,但也一点不妨碍顾景然把怜儿折腾得连连求饶,加之他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内了,自然是满满地都灌给小娇妻,把她喂得饱饱的。

新婚燕尔的小子过得蜜里调油,怜儿还顾忌着小姑们,白里仍要做个端庄守礼的嫂嫂,顾景然却是见过她在床上的妩媚动,总是私下里撩拨着美儿。趁她收拾碗筷时摸一把小,或是吃饭时伸腿过去用脚底摩挲着她的小腿,有时见她在晒衣服,岂会从后面抱住揉一把儿。看着怜儿俏脸一红,失了那正经模样,娇嗔地斜他一眼,那子风便从骨子里透出来了。只是,这大半年过去,怜儿生得愈发美艳动,可那肚子却一直都没有动静。

顾景然并不在意此事,他与怜儿的亲热劲还没过,也不想这么早有孩子,便是能多与美儿翻云覆雨些子。 怜儿却是极这男,一心想要给他生个宝宝,却是无奈肚子不争气,只是私下里愈发缠着郎做那妙事。

眼看天气越发冷,顾景然便打算抽空把屋顶都修补一番。这天旁晚他正在主屋屋顶上修补时,瞧见村里几个整无所事事的半大小子鬼鬼祟祟地跑到自己院墙外,四下一看没便搭了梯趴在墙试图偷看怜儿她们洗澡。 这几个走了霉运的小子被顾景然好好揍了一顿后丢在了村,次顾景然便请了工匠来加高了围墙,保护怜儿她们之外,这个小曲也提醒了他这个小娇妻长得有多么招

怜儿过门后便可以换上的装束出门,她不时跟着小姑们在各家走动, 不过几便皆知村里那个本该打光棍的顾家小子走了桃花运,娶了天仙似的娇妻。邻家的们见了顾家新媳年轻貌美,知书达理,举手投足更是优雅贵气,都有些相形见绌,只当她是大户家落难的眷, 倒也可怜她落到这般地步,所以各处都帮称一些。 成家的男们虽不好老盯着怜儿看,却也偷偷摸摸地瞧那顾家的新媳,眼珠子在她双部不住流连。年纪小点的便敢壮着胆子凑上前去跟她说几句话,若是能逗她一笑,便能炫耀上好一阵。

村里不比城里那种念过书的,没这么多礼教规矩。 因而怜儿同兰兰她们出门时,就偶尔会瞧见几个老光棍尾随着有几分姿色的,趁摸她们的,也有做买卖的小贩收钱递物时会拉住小媳们的手摸上两把。 那些们有的胆小,红着脸便走了,偶尔泼辣点的也就是骂声老色鬼,没事一样继续走,若是运气好,遇上开放的,便打骂俏一番,扭腰走了。

这些事,兰兰她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便私下里告诉怜儿,哪家的男死了老婆后就专门摸,哪个家店的老板最喜欢揩油,还有村那户家娶了老婆也喜欢在外面招花惹,他们倒是不碰黄花闺,专调戏那些个刚过门的小媳。 别家的她们管不了,可是自家的小嫂嫂这么娇美柔弱,可不能让欺负了去,所以兰兰她们年纪虽小却把怜儿看得紧紧的。让那些个早对她垂涎三尺的男们只能看着那小美在眼前一晃而过,留下他们在原地捶胸顿足。

怜儿生得美貌,谁都知道那些个色鬼们都打着她的注意, 有几个自持美貌却被怜儿比下去的心生妒忌,有时单独碰上怜儿,便会半开玩笑地挤兑她,最能说事的一是那对大儿,二便是她始终没有动静的肚子。

“呦,顾家媳一个出来呢?你才十五吧,啧啧,若只看那子,不知道的还当你都生了几个娃了。”

“姐姐说的是, 小小年纪就长这么大的子,真是少见啊。妹妹,也是个识字的,姐姐的话虽难听也是为你好。要知道,子越大就越骚, 看妹妹是个贤淑贞洁的,才劝劝你好好管管那对儿,别成天满村晃。不知的,还道你等着男摸呢。”

几个仗着多,七嘴八舌地将怜儿羞辱一番,见她小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才满意地离开。

因为她们这么一耽搁,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兰兰她们还在家里等着她回去一同做晚饭。 又急又羞的怜儿,只想快点回去见到夫君,便走了条近道。这小道两旁都是无住的空房,平时兰兰她们是怕空屋里闹鬼,只有结伴才一同走过,怜儿如今脑里一团麻,只想着近道便恍恍惚惚地走了。

走了一大半才想起这儿的可怕传闻,可是如今进退两难只能硬着皮走下去,小心脏却是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正是这个时候,忽然好想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怜儿才怕的想跑就被从后面一把抱住,嘴里被塞了团布后,脑袋也给黑布套罩上了。

她起先是当有鬼,吓得腿都软了,张嘴想叫才知道若是真怕了哪里还叫得出声来。待被堵上了嘴一把抱起来,才知道那是个男,她心里又惊又怕,可是身子软得没一丝力气。只觉得自己被抱进路边一处废宅里,摆到了个藤椅上。那男见她被吓得手脚发软,无力抵抗,便伸出狼爪隔着衣服抓住那对大儿使劲揉起来。

怜儿无力地“唔唔”哼哼着,却是一点用都没有。很快男不满足于这样的玩弄,便开始解她的衣扣和腰带。也不知道是太激动还是没经验,总有两颗扣子解不开,那便蛮狠地一扯,撕开了怜儿的衣襟。他照葫芦画瓢扯断了地肚兜的绑绳,解了腰带,三下两下地扒光了怜儿的衣裙。

怜儿只觉得身上一凉,还来不及为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哀叹,就感觉到那男扑了上来,抱紧了她的身子,大嘴含住她的一个用力啃咬吸允着。毛茸茸的粗糙大掌在自己的腿上摸来摸去,很快就有一根手指塞进了她毫无防备的小里扣弄起来。

“唔~~”怜儿最敏感的地方被陌生男了,她不由地拱起身子想要躲避,却把自己的子送到了男嘴边。那男似的亲咬着怜儿的两只美,手指也不闲着地挑逗着小少。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似清纯的小少才被手指了几下那水就止不住地流出来。

怜儿知道自己的小不争气,已经有水了,正害臊着,就听见男呼吸加重,接着自己的双腿就被男强行分开了。她惊惶失措地想要并拢,用尽力气挣扎着,那男失了耐心挥掌打她的子,看着那被打得晃出的两团白,骂道:“臭婊子,骚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大的就是骚,才摸两下就流水了, 比老张家那还骚。 让老子替你男好好教训下这个烂!”

伴随着啪啪的打声,一个粗长的捅进了怜儿不断收缩的小里,男被怜儿的小吸允地嗷嗷直叫:“哦!!哦!!爽死了,好紧的骚,你这个小真会吸啊~再用力,啊啊啊,爽死我了!我烂你这个小骚,再夹紧啊,快用力~~”

也许是野合的刺激,或是良家少的兴奋,亦或是本身上了年纪,把怜儿了个几十下后那男便想了。他是个老手了,直接拔出了到了一旁的树丛里,以免留下偷欢的痕迹,然后也不管那美儿光着身子分着两条雪白的长腿躺在屋里,穿了衣裤后顺走了怜儿的亵裤,便匆匆忙忙溜了。

怜儿喘息了好一会才撑着身子起来,摘掉了套,和嘴里的布团,这才手脚发软地穿起衣裙来,肚兜绑不起来,外衣的衣扣也找不到了,小裤更是不翼而飞,她只当是天快黑了又急又怕没有仔细找,便慌慌张张地逃离了那个受辱的废宅。怜儿衣衫不整,发鬓凌,抹着眼泪地往家跑。这条小路直接通向顾家后门, 所以也没有撞见她这副狼狈模样,不然明眼一看就知道这美少是被凌辱过了。

然而意外的是,兰兰她们都没有在家,顾景然前天才出门去了镇上,晚上很晚才能回来。怜儿捂着心,坐在床上喘着气,她看向一旁的镜子,镜子里那个衣冠不整的小美看着好生可怜。

慢慢冷静下来的怜儿,开始换了衣裙肚兜和亵裤,把被撕扯坏的衣服都藏了起来。她坐在梳妆台前重新梳好了之前的发鬓,轻声道:“夫君,对不起。。。怜儿不是有心瞒着你的,可是怜儿真的不想让你难过。 今天的事就当做一场噩梦好了,我一定要忘掉才可以。”

因为贪玩才晚回来的兰兰她们以为嫂嫂会生气,但是见怜儿依旧笑眯眯的样子才放下心来,三个如往常一样说说笑笑地做了晚饭。顾景然果然很晚才到的家,他轻手轻脚摸上床时才发现小妻子还没有睡地在等他,原来小美不仅很想很想他,也很饥渴呢。

第二顾景然寻了空隙跟怜儿咬耳朵:“宝贝儿昨晚好热,我都要被你榨了。”怜儿气的捶了他一记,还轻轻拍了下那根又翘起来的坏东西,便将他推出门去了。昨晚的求欢或许是一种心理上的补偿,她自觉亏欠了顾景然,所以想要更多的弥补给他,算是一种无声的道歉吧。

而今外面的局势愈发紧张起来,前线的军队节节败退,已经有一些难民逃到了村里来。官府也开始重新征兵,一时间村里心惶惶。怜儿也很担心顾景然会应征伍上前线打仗, 她更怕他会一去不回,撇下自己和两个小姑。

而顾景然却从镇上带来了另一个消息,襄王如今亲自挂帅,领兵打仗,在各州县招募能工巧匠制作打仗用的兵器和机械。顾景然跟怜儿商量,襄王虽然不是太子,但是这些年在民间颇有碑,才贤良,他想去应征试试,若是能到襄王麾下也算是某了个好差事,后还能把怜儿她们都接去镇上住。更重要的是跟伍相比,铸造兵器是顾景然的长项,而对怜儿来说,只要夫君不去前线打仗,他去哪儿她都支持的。

兰兰那边也给了怜儿去说服,怜儿将这利弊跟小姑们一说,她们也纷纷赞成嫂嫂的意见,大力支持哥哥去给襄王效力。因为过几顾景然又要再去一趟县里,怜儿便开始为他整理起行囊,无意间便翻出了自己上回被污后的衣裳,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去那废屋找回扣子和小裤,便寻思着要不要等白里去那儿找一找。毕竟这套衣服是顾景然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他很喜欢看自己穿这身衣裙的,若是丢了也不好跟他解释。

白天顾景然依旧在铸铁房里活,同小姑们一起洗好衣服晒完后,怜儿寻了个由便出门了。再次走在那条小道上,即是青天白下也有些心慌,不知怎么就想起那晚小里被撑开的感觉,还有跑回去的路上失去亵裤后小那儿空的微凉。她不愿想起那受辱的感觉,可却要凭借那的记忆去找那处屋子。

那处屋子还算好找,怜儿前后看看都没有才小心走进去,四处找寻下总算找到了那一颗盘还有扯断了的肚兜带,可是小亵裤和另外颗扣子却是怎么都看不到。 她蹲在地上认真地翻找,瞧见一处叶上有大片涸的斑,那污自己的恶便是在了这处吧。忍着恶心,拨开那处叶果真看见了最后一颗扣子,可是那小裤却依旧无影无踪。

怜儿正着急,便听见了身后似有脚步声由远到近,便慌忙起身想离开这里,因为蹲的太久猛地起来不由得两眼发黑,身子一歪,撞到了门板,发出了很大的动静,那脚步声也立刻到了跟前来。

“弟妹?你怎么在这里?身子不舒服吗?”这般说着,男一手搂住怜儿的细腰,一手按在了她扶额的手背上,将这个美儿半拥在怀里。

“啊?是陈大哥?没事,方才。。。。方才不小心把东西掉了,所以。。。所以进来找下,已经找到了。谢谢大哥。”怜儿眨了眨眼儿,才看清那男是隔壁陈嫂的丈夫。因为顾景然刚带了娘亲和妹妹们来这里时,是陈大哥帮忙盖的房,帮他找了村里的老打铁匠收他为徒,所以顾景然十分敬重他,一直称之为大哥,逢年过节也一定会带上礼物登门拜访。在这里碰见熟很是尴尬,怜儿结结地解释着,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这般姿势好生暧昧,想悄悄往后退。

却亦步亦趋地跟上前来,顺势将她推回那屋里,用脚把门给带上关起来了。

“啊,陈大哥,你。。。”怜儿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虽然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但还是眼睁睁看着陈大哥从怀里掏出一小团布料来,那正是她那的小亵裤。

用手指揉着那团丝料, 半笑不笑地说道:“原来弟妹是在找别的东西?巧了,我在这儿也捡到了样东西, 你帮大哥瞧瞧,这是个什么东西?”

怜儿摸不准陈大哥的意思,又实在不知道那晚是谁糟蹋了自己,只是想着不要被知道才好。她心存侥幸地认为陈大哥真的只是碰巧捡到那小裤,只得硬着皮小声说:“怜儿也不知道呢。 我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那先回去了,兰兰她们还在等我呢。”

怜儿始终觉得很不安,也不知道是因为在这里失身了,还是陈大哥的突然出现,总之她想早些离开这里才行。可男却没有打算放过她,拦在那门,抖开了那小裤放在鼻尖前嗅着,不怀好意道:“是么?可大哥怎么觉得这小裤上的味道跟你那小一样骚呢?”

陈大哥看着怜儿发白的小脸,一步步走上前去:“啧啧, 看来弟妹是想起来了,嗯?”

怜儿只觉得自己心跳好快,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没有时间去后悔为何还要回到这里来,她已经顾不上那小裤只想着如何逃出去。可是男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慢条斯理地说道:“弟妹,你现在想走也可以。只是不知道晚上我把这小裤拿给景然,让他帮我猜猜为何我会在他屋后那条巷子里找到条亵裤时,她会是什么表呢?”

“他,他不会识得这小衣的。。。”怜儿犹自辩解,却毫无底气。因为家里还有小姑们在,姑娘家的贴身衣裤皆是自己搓洗,外面才由景然。 而他素来怜惜娇妻,天气转凉后,便将她贴身小衣也一并拿去洗了,舍不得怜儿沾那冷水。 她贴身之物均是景然细细挑选,用料上乘,唯恐蹭伤了她娇的身子,因而他如何会认不出这是枕边的贴身之物。

怜儿不经世故,哪里是陈大哥的对手,男见她神闪烁,心里有了七八分把握,故意说道:“如此甚好!那弟妹记得晚上多备点酒菜,我要同顾兄畅饮一番,顺便说说这村里有家不安分的小媳在外偷汉子的事。”

说着他便装作要打开门出去,怜儿一时手足无措,慌忙拉住了他的衣角,带着哭音求他:“陈大哥,求求你,怜儿,怜儿的身子已经被你弄过了,求你把小裤还给我吧。”

“若是我不想还呢?”男转过身来,抱着双臂看她。怜儿又气又怕,这个男明明是可恶之,却捏着她的把柄反咬一,她抹了泪道:“你污我在先,若是我去衙门告你,定叫你声名狼藉。”

冷笑一声,抬手捏着怜儿的下,道:“告我?小骚货,你先掂量掂量自己,要不要大哥好心提醒下你,这村里多少男你的小,多少看不惯你那两个大子?你觉得他们是会相信我强了你,还认定你勾引了我呢?”

“你。。。你。。”怜儿被他反驳得说不出话了,男还接着道:“就算你告赢了我又怎么样?到时候这村里都知道你是个鞋,子被摸过,骚也被了。你猜猜,顾景然会不会休了你这小,恩?即使他不休了你,那些老色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反正被一个也是,再多几个又怎么样?老杨早就在说你这么翘,从后面起来一定很爽。”

方才说道怜儿的子,陈大哥就有了反应,他可没忘记那晚揉捏着两团的美妙手感,这会儿提到了怜儿的小,他已经按捺不住的用大手扣住美的雪揉捏起来。

怜儿在他怀里挣扎着,又哭又摇却说不出话来,她最不愿叫知道的便是自己的失贞,若是让全村都知道她被污,那她还如何见?男早已料到像怜儿这样知书达理,娇娇弱弱的小少对自己贞洁看得重,失身了也不敢说,加上没有娘家无依无靠,若是被夫家休了,更是无以谋生,这才盯上了怜儿,对她下手。

“乖,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们两个不说出去,没会知道的。 顾兄百般疼你,两个小姑也喜欢你,这么舒服的子还想不想过了? 若是这事抖出去了,她们还会这般待你么?嗯?”

将六神无主的美儿抱进怀里,一面咬着她的耳朵同她晓之以理,一面伸手进了衣服里,摸到只儿用力揉捏起来。男粗糙的大掌摸着少儿,不时用两个指夹起发硬的拉扯着。

“别,陈大哥,别这样,唔。。唔唔。。。。。。”怜儿伸了手想要拉开那玩弄自己儿的大掌,却被男捏住下仰起后强吻住了,长而有力的舌堵满了怜儿的小,一被灌到她的小嘴里,迫使怜儿咽下去。

“害羞什么?大哥连你小都捅过了,摸摸子又不要紧。”男厚颜无耻地说着,一面用力搂着怜儿亲她的小嘴,一面使劲揉那对饱,还不忘命令怜儿满足他:“瞧瞧,都硬了。来,小骚货,把嘴儿张开,大哥有好东西喂你,咽下去,全部咽下去,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把你的小裤给顾景然看。”

怜儿被他掐住了软肋,只得依着他的意思吞咽着男水,还乖乖地吸允他的舌。男此刻已经坐在了石凳上,美儿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腿上,衣襟大开,松松垮垮地落在臂弯上,露出圆润的香肩和白的身子,两团美更是白花花地挺翘着,怜儿扶着男厚实的肩膀,微微偏过小脸,不去看那埋在胸的脑袋,可是湿漉漉的吸允嘬咬声,以及处传来的一阵阵酥麻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晶莹的泪水从怜儿美丽的大眼睛里流出来,流过脸颊,顺着尖尖的下落在胸又被男嘴里。待把两只儿吸得又红又肿后,陈大哥才满足的抬起,此时他胯下的大吧已经又胀又硬,隔着衣料烫呼呼地顶在怜儿的私处,他故意抬了下腰,顶弄了记,怜儿惊呼一声,哀哀看着他,怯声道:“啊~陈大哥,你别,你答应了的,我让你,让你吸过了,就不弄我身子了。”

看着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美貌小脸,伸出舌去舔她的眼泪,说道:“我说不你,是不用,让大哥用手摸摸总可以吧?”

说完也不顾怜儿的哀求和挣扎,就熟门熟路的把怜儿按在膝上扒光了她的罗裙和亵裤,将两指直接进了湿漉漉的小里。

真翘啊,小骚货的摸着就是舒服。”男一面扣弄怜儿的小,一面用力捏着怜儿的,他盯着那几乎没有毛的光洁私处,两眼发红。

“呜呜呜,陈大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嗯!嗯啊!!陈大哥,不要,求求你不要弄怜儿那儿了,呜呜呜。。。。”怜儿无力地推着男,因为男老练的手法一面哼哼着一面求他,而小已经不争气地吐着春了。

“说谎的小骚蹄子,”男骂了声,扬手就在怜儿上啪啪地打了几下,然后又把手指进怜儿的小中使劲捣弄着搅和着水发出让脸红心跳的“咕叽咕叽”声。他羞辱着怜儿道:“嘴上说着不要,骚里水这么多,这是什么声音,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有没有勾引过别的野男,嗯?”

“不是的,我不是,啊~~”怜儿一否认,就要被打,她此时好似犯错的小孩一般,光着趴在男大腿上,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被这个老手玩弄到失神失禁,高氵朝连连。

陈大哥看着被自己弄得筋疲力尽的美光着小趴在院子中央的石桌上,那被玩得合不拢的小里全是水,邪火上,三下两下脱了裤子,挺着大吧“咕唧”一声就进了怜儿的小里,然后就这么按着她狠狠起来。

“恩啊~~嗯~~嗯嗯~~~”怜儿即便知道肚子里那根大吧不是自己夫君的,可还是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刷着理智, 小声吟叫着。

“呜啊~~嗯~~~嗯~~~啊啊啊啊~~~”听了她那猫儿似的细细叫声, 男愈发兴起,粗长滚烫的大吧把她的小撑得满满的,快而有力的抽间两体发出靡的啪啪声,这样悖论,耻辱又刺激的形让怜儿的吟叫渐渐大声起来。

这一次的男并没有早泄,而是实实在在将怜儿酥了每一根骨后,才算发泄完兽欲放过了她,倒是尽数在了石桌旁的地上。男替两穿好衣服后,还帮怜儿重新梳好了, 然后隔着衣服捏她的,说道:“这小裤大哥先保管着,等我够你十次再还你。”

因为陈嫂刚生了个儿正在娘家坐月子,才一岁的大儿无照顾,陈大哥提了母大米腊来顾家,想请怜儿帮忙照看下大儿。不知的顾景然自然是答应下来,怜儿低着算做默认了。此后,因为白里怜儿名义上在陈家帮忙,而实际上却成了陈大哥的泄欲对象,男时不时就要玩弄她的美,甚至当着大儿的面扒了她的衣服吸着小少儿, 还让儿也吸怜儿的

怜儿更是不分昼夜,只要觉得时间够,就将美拖到柴房甚至帐房里肆意糟蹋发泄。这个男一面背地里玩弄着兄弟的娇妻,一面却帮着兰兰和青青说了两门好亲事。小姑娘们虽然年纪小了些,但战事当前,很多家也急着定亲,原本顾家的这对小姐妹是不怎么被看好的,但是有了陈大哥的信誓旦旦,加之两个小姑娘生得确实漂亮,村里两户正经的好家便上门提了亲。

顾家倒是好事连连,顾景然被王爷看重,成为铸造司的总管,每月有大半时间在镇上忙着,定亲的小姑们都只能在闺房里绣喜服喜被不能再出门见生, 这让陈大哥有了继续占有怜儿的机会。

因此在陈嫂做完月子回来前,怜儿被陈大哥了又何止十次,在陈家的大儿的记忆里,她已经好多次看见爹爹跟隔壁的顾姐姐光着抱在一起,爹爹会趴在姐姐胸吸她的,还用棍子使劲捅姐姐的,把顾姐姐弄得直叫。

更有一回怜儿被喝多了的陈大哥扒光了衣裤,强行绑在床上狠狠了整一夜才放回顾家,那次他浓稠的尽数都灌进了怜儿的肚子,然后就用自己堵着那小抱着她睡到白酒醒后才放怜儿回去。有了这次意外后,陈大哥更是时不时就给怜儿灌,大有要弄大她肚子的意思,怜儿被这个色魔弄得又羞又怕,却不得不一次次脱光衣服满足他的兽欲。

这样不堪的子总算因为顾家搬到镇上才算结束,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怜儿始终未能怀上孩子。

搬到了镇上后,怜儿与顾景然不必再忍那相思之苦,红帐香暖间颠鸾倒凤好生快活。顾景然俯身吻着身下的娇儿,从那千娇百媚的小脸,到高耸的美,流连忘返。

含着最心温柔有力地吸允着,他好吃好喝地养着怜儿,这个小不过也就十五岁的光景,那儿却好似一天比一天大,雪白地让百吃不厌。怜儿的长腿缠在他腰上,小紧紧咬着男的大随着呼吸绞缠着那根粗硬之物,用春滋润着,润滑着,好叫它得更,顶得更用力。

每一次顶撞男粗长的阳具都会整根没那嫣红的小里,浓重的毛摩挲着少蒂,硕大的睾丸击拍着她的菊体的击拍充满着欲的水声,湿吻着的男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咽呜和低吼。

顾景然从不知道自己的欲望会有这么强烈,与怜儿合数回都不觉得腻味,只想着要更多。待他总算觉得有些餍足的饱意时,身下的美儿已经香汗淋漓,昏了又醒好几回了,纱帐笼罩的这方小天地里满是水的气味。

顾景然始终是最传统的方式与怜儿欢,他俯身吻了吻怜儿的,搂住娇妻侧躺下来。 大掌不忘托着她的小以免依旧埋在她小里的滑出来。怜儿靠在夫君结实温暖的怀里,儿贴在他的心,小乖乖含着他软下来依旧可观的,两一如往常地长腿缠,十指相握地着甜蜜睡去。

怜儿悄悄去了镇上最好的医馆找余神医,她想知道为何自己迟迟怀不上孩子。 因为此事素来私密,都是事先约好了时辰,一对一问诊的。怜儿按约乔装而来,神医认真诊断后,又细细问了夫妻间的房事,怜儿红着小脸一一答了。他摸着自己下上的胡须道:“按理说夫正当年华,你夫君又年轻力壮,有身孕是迟早的事。见夫如此忧愁此事,想来可是有难言之隐。老夫有话不知该不该说,这也只是个猜测,若是唐突了夫,还望千万见谅。”

“大夫但说无妨。”怜儿小手紧紧握着帕子,瞧向大夫应道。

“那老夫就逾越了,敢问夫几岁的身?”余神医果然经验丰富,一张便问道了点子上,他见跟前那位娇美的小少突然就红了脸,听她小声回答道:“十二岁。”

神医意料之中地点点,他初见她生得这般美貌却并非大户家出身,便料得她一定小小年纪必定护不住贞,于是接着再问:“夫可是自愿的?”

见那少微微摇,心里便有了数,索问了最关键的问题:“夫可曾被多污过?”

怜儿咬着唇,犹豫了会才点

“那时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半年前。”

“就在夫成婚前吗?”

“是。”

“被多少污了多长时间呢?”

“大,大约三十来污了我,一,一夜。。。。”

在神医的谆谆诱导下,才了解到这个美婚前竟是一个富商的,不仅被富商长期污,还时常和多个男,加之最后被数十长时间,早已伤了肚子,难怪迟迟怀不上孩子。

“夫的遭遇实在让。 因为你年幼时身子尚未长好便被,而且为期时间长,次数多,成年男的阳具尺寸远远超过你的容纳能力,得又很也是全部灌在里面的,所以那个时候就已经伤了肚子。 夫可以发现,之后数到数十不等的男污你后,也没有怀上孩子,这点就证明,虽然你现在身子长好了,可肚子还是坏的,也难怪怀不上孩子了。”

怜儿小脸发白地看着大夫,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颤抖:“神医,那您告诉我,我还能怀上孩子吗?”

“如果不医治是完全怀不上的。”神医十分肯定的说道。

“那要如何医治呢?”怜儿好似抓到了救命稻一般问道。

“用老夫的药方,若能三一次外敷内服,三个月后便能怀上,若是减少药量的话要半年左右,总之用药次数越多,好的越快。只是这药方费用不低,一次便是一两银子。”

怜儿原本亮起的眸子又黯淡下去,她粗算了下,三个月便是近百两银子,对于顾家而言可不是个小数目。她正六神无主时,并未发现那神医已经走到了身后,忽然胸就多了一双大手,抓住了两团儿揉捏起来。

“啊~大夫,你这是做什么。。。”怜儿惊慌失措的,想要推开他,那老大夫看似一把年纪,力气却极大,紧紧抱着怜儿,在她耳边喘息道:“夫儿真大真软啊。乖,别怕,老夫就是揉揉。我这儿还有个法子,让你舒舒服服,不花一分钱三个月后就能怀上孩子,你想不想听听,嗯?”

余神医见怜儿犹豫着不再抵抗了,便解开她衣襟的盘,将那美露出来,抓在手心里用力玩弄着,一面咬着美的耳朵说了条件。原来那药真正有效果的是外敷之药,要将药膏涂抹于细长的玉势上然后子体内,一个时辰后等药膏吸收了再取出来便是。而这神医允诺怜儿每隔三就到他屋里免费上次药, 但那等待的一个时辰,就要光着身子让他好好玩弄,并一再保证不会她的小

余神医的妙手回春之术是连襄王都称赞有加的,更有活扁鹊的美名,本事固然不小,可那好色之心也不小。他见怜儿依旧犹豫不决,便捏着她的威胁道:“夫这般的过往想来还没有知道吧?若是镇上的都知道顾家夫是个小娃,他们要怎么看你呢?”

“你怎知我的身份?”怜儿之所以会来这里寻医,又乔装打扮一番,便是想着不易被认出,也才吐露实被他抓了把柄。

“呵呵,这个夫就不必管了。”老神医极其色的揉捏着美子,将那白腻揉成各种形状,冷笑道:“若是不想你那些丑事被所有知道,就乖一点,让老夫玩够了,自然会让你如愿怀上孩子,否则就让你身败名裂,知道了吗,大娃?”

燃着檀香的房间,古色古香,书架上摆满了医术,案还摆着笔墨和几味中药,墙上挂着的匾额上是襄王亲赐的妙手回春四个大字。可那素色的床榻上却是白花花赤缠着的一对男。男虽年岁已高,却鹤发童颜,生得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此刻已经脱光了衣服将一位同样赤身体,蒙着双眼的年轻美按在身下,正奋力挺动腰身抽着,那美胸前的两团饱不住晃动,呜呜地哭吟着。显然这个老是在同那美做着见不得的丑事,不过他的老却未在少的小里,因为那小已经被一根乌黑的玉势填满了,少被侵犯之处竟然是那小小的菊眼儿。

此刻原本紧闭的菊眼已经湿濡嫣红,让一根粗长的老撑开了每一丝皱褶, 伴随着每一次和抽出,都有黏腻的肠混合着新鲜的流出来。

原来那神医见威胁成功,便迫不及待地将怜儿拖他的卧房内起来。他嗜好古怪,只眼儿,所以年轻时先后娶了三个老婆都因为无法接受而逃走了。因为青楼里可以开后庭的要价太高,他便索想出了主意挑那些好控制的来满足他畸形的欲望。

不到一个时辰,他便兴奋地在怜儿的菊眼里了好几回,这个大娃不仅大,而且小眼一就知道是以前被过的,没几下就滑腻腻了,小眼咕叽咕叽的叫得欢快。哪里像以前的那些一个个叫的跟杀猪似的,很是败兴。

待怜儿回到家里,在热水下洗着身子,心底忽然变升起一哀伤,她是怎么了,在被陌生的男污后为何不再有的罪恶感了,走在路上也不会失魂落魄,还能镇定地跟熟打招呼。

好像自从被陈大哥污又长期凌辱后,她的心防就已经支离碎了,陈大哥每次她的时候,都要她承认自己是,需要被野男,不说便要打她,甚至威胁她要把两的关系告诉顾景然。原本努力维持的贞洁模样已经在心里打碎了,怜儿知道自己身体好,被老大夫污都会有快感,也会高氵朝,她太无耻,太无耻了。

再是百般不愿,怜儿还是如约去了神医那里,让娇的小菊眼被他的老污蹂躏着,让自己的大儿被老又摸又捏又吸咬,甚至在他的威下,被迫认他为爹以掩耳目,让这个足以做她祖父的老男在自己白的娇躯一呈兽欲。

怜儿曾经天真的以为搬离了村子就此便可以摆脱了陈大哥, 却殊不知她的出众容貌和柔弱个,到了哪里都会引来歹的邪念, 被他们抓住把柄沦陷其间。

随着前线战事愈发紧张,镇上已经出现了很多衣衫褴褛的难民,顾景然则比往更忙了。有时一连几都托送信说是不回来休息了,等他再回家时,两眼满是血丝,胡子拉碴的模样让怜儿看的好生心疼。

她和小姑们又是烧热水又是熬汤的给他补身子,顾景然只匆匆喝了几汤,便拉着怜儿回房睡觉去了。兰兰她们换了个眼神,笑嘻嘻地继续吃饭着。

顾景然到不是要同怜儿行房事,几不眠不休他已是累极,只是想抱着娇妻好好睡一觉而已。怜儿看着夫君靠在自己怀里还不忘将手伸进她衣服里握住一只儿,才心满意足睡得像个孩子,她不由得柔柔地笑起来。 真的,顾景然就是她的软肋,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身子被别的男玷污过了,只愿在他心里的怜儿永远是净净的。

眼见年关将至,顾景然依旧十分忙碌,几不着家是常有的事,怜儿独守空房,看着昔共度良宵的床榻只有她一裹被而眠,长夜漫漫,心里免不了有些落寞,而最寂寞难耐的便是要数她久违雨露的小了。虽然在爹那里,会有东西填满小,可却是个不会动的死物,小菊眼被爹不断捣弄如今已同小一般能让她高氵朝连连了,可是当高氵朝余韵过去,那个趴在她身上含允着儿,同她亲着嘴儿的却不是心里的那个

余神医编了个谎后认了怜儿做儿,在外跟前做足了功夫。怜儿到了医馆便有现熬好的上等燕窝羹候着,平里有什么养颜美容的好药材也都给她和家里的小姑们打包好送去,知道顾景然公务繁忙也有药粥送到他书房里。

,怜儿如往常一般在神医跟前缓缓脱光衣裙,躺在了他的床上,双手举过顶让爹用红缎把她的手腕绑在床。 老神医满意地看着被自己调教好了的美少,取了根玉势,那是怜儿被他强占后,专门照着他的样子定做的,同往常一样抹了药膏后进怜儿的肚子里,然后用缎带绑好固定在她腰上。

然后他解了裤袋,脱下长裤,露出一根粗长乌黑的大吧直挺挺地对着怜儿。美儿则乖顺地分开长腿,微微抬起,好让他可以对准自己的小进去。

“心肝儿,爹爹来你的小眼了!”余神医说着便一挺腰在怜儿的闷哼声里,把老整根到了里面,然后就抓着她的儿开始弄。怜儿是不叫唤的,被的狠了,也只是咬着嘴儿哼哼个不停,只有被男打了儿才会带着哭音求饶几句。

“嗯~~爹爹,不要了,好吓啊,爹爹 ~~~”怜儿扭着腰想要躲闪,可是双手被绳子束缚住高高举过顶绑在床。一对沉甸甸的大儿也被红缎绑好固定住了,针灸用的细如牛毛的银针正一根根在她的儿上,连尖处都扎着一根。

“小乖乖,不要动。爹爹可是神医啊,不会弄痛你的。”老神医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却没停,不时调整着银针的度,还问怜儿有什么感觉。

的确这针看着吓,却一点没有痛意,只是让怜儿觉得双格外肿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一半。这段时间,爹不再她的小眼了,而是开始喂她喝炖了药材的羊,然后就是给儿扎针。

的感觉特别难受,儿胀的厉害,怜儿甚至需要张喘息来缓解胸的压抑。爹见她这般模样,眼底光一闪,又端了碗汤来让她喝下去。怜儿还未喝下半碗,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从流出来了。她低一看,自己的双竟然已经开始滴了。

“爹爹~这是真么回事?怜儿,怜儿怎么有水了?”

“乖,小怜怜不怕,半个时辰就会恢复的。 来,让爹爹给闺挤挤看。”余神医把怜儿抱在怀里安慰着,取走了上的银针后,抓着只儿一挤,一道细白的汁就了出来。老大笑起来,将怜儿推到墙上,就埋在她双间大吸起来。

自从知道了这个法子,怜儿除了要让老神医那小眼外,还要被灌下大壶的汤产爹喝。午后的阳光透过书房的纱窗照进来,赤身的美跪坐在软垫上,怀里搂抱着一白发老者, 饱满雪白的美沉甸甸地垂着,一只已经被塞老者嘴里让他如婴儿般闭着眼嘬着水。待一只喂空了,美便把从老嘴里拉出来,把另一只儿再塞进去,这般反复直到等产不出为止。

九 美被捉

初冬的小镇已经有了几分萧瑟,这年的冬天也来的特别早,光秃秃的树枝间一只鸟雀都没有了。因为前线始终不见胜仗,流亡到这里的难民也越来越多,在襄王的提议下官府将难民都安置到了城隍庙内,设了施粥的点。除了想富商们征收米粮外,也鼓励百姓们根据自家况捐赠一些粮食和旧衣服。

顾景然难得休息一两,几度缠绵后便搂着怜儿也说起了此事, 让她记得抽空也去捐些东西,一表心意。怜儿乖乖地点应了,又想起一事,心里打着鼓也也得硬着皮道:“景然, 现在爹的医官里,只要大夫有空就会免费给那些难民看病抓药,连他老家也亲自坐诊了。过几可能还要再开个施粥铺,这样一来手就有些不够了,所以想让我白里去帮个忙。”

怜儿怕顾景然生疑又补充道:“我就是在厨房里看着点煎药熬粥的火候便是。”

顾景然摸着怜儿的长发,低吻她的小脸,说道:“余老先生果然医者仁心, 能做这般善事很不简单了。 你若能去帮忙,为夫会很高兴的。 古云勿以善小而不为, 我们怜儿就是有颗大善之心呢。”

他迷恋地摸着娇妻软的身子,看着她仰慕依赖的神,想到怀里这般善良娇美的子为自己一生所有,会为他生儿育,心里那自豪感便化作了欲望,再一次将怜儿按在身下狠狠疼起来。怜儿也不知哪儿撩拨起了夫君,只是心中本就怀愧疚,见他又想要自己了,便热地迎合起来。长腿盘在男结实有力的腰间,小里绞得紧紧的,两个就这么酣畅淋漓的又来了两回,才纠缠做一处满足地睡去。

顾景然并不知道他里的余老先生,怜儿名义上的爹,已经将他视若珍宝的娇妻污了不下百余回。这个老棍早已不能满足隔上两才能怜儿的小眼, 眼的时间也从原先说好的一个时辰变得越来越长。 怜儿被抓住了把柄,加之格软弱,只得一次次妥协,在被老神医了大半月后,每到约定那天从大早上就以帮忙的名义到了医官,让爹可以随时把她叫到屋里去眼,一直要到太阳落山才放过她。

如今,爹仿佛在她身上找到了第二春一般,整神抖擞,容光焕发,不仅老愈发粗壮有力了,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稠。 怜儿被完后,要光着小蹲在桌上排,以前那稀白的水很快就流到盆子里,而现在经常是白的一坨堵在她的菊眼,非得爹用手指去一点点抠出来才行。而白爹也愈发过分, 他完美的小眼儿后不仅要塞十八颗珠子堵着,还要给她的美施针,让她喝羊加催汤。那个白是最难熬的,不仅坐立皆不行,连走路也只能小步小步的挪,双更是饱胀难忍,时常有溢出的汁浸湿衣襟。 这一切得怜儿不得不讨好着爹,求他帮自己吸,为了缓解涨的痛苦,她只能忍着羞意和爹躲在大花瓶后,楼梯下的暗处,无的长廊里,宽衣解带让老把脸埋在双间吸允玩弄。这个老魔还会趁没时用力打她,按她的小腹,看着美儿小脸通红地捂着肚子,靠在墙上不住喘息和颤抖。

而现在显然老棍的胃越来越大,想要都狠狠弄这个美儿了。这天天不亮,怜儿便开始起身梳洗,因为早上爹的施粥铺要开张了,她得早些去还要在门帮着施粥。顾景然赤身躺在床上,看着怜儿对镜梳妆,忍不住走过来隔着她的袄子揉那对娇,一面低亲娇妻的小脸,叮嘱着:“晨里凉,要多穿点。若是累了,就跟你爹说,不要强撑着,为夫会心疼的,嗯?”

怜儿忍着满心内疚,一一应了,然后回吻了下顾景然这才施施然出了门。果然,一到了药馆便被爹弄到厨房里起小眼了,因为一早才被顾景然疼过,也没来得及清洗,老神医那粗壮的到底,她微微红肿的小就被挤出一来。

“啊~~嗯。。嗯。。啊~~~”怜儿光着小坐在厨房灶的木锅盖上,两腿长得大大地,两个儿也露在外面,因为被舔允过渡了一层晶亮的唾。 随着爹那根乌黑的老咕叽咕叽地抽送,她咬着爹塞嘴里的裤,双手抓着背靠的那根梁柱,不住地挺着细腰甩着儿哼叫。

“小骚!”老神医抓了一旁的饭勺来打怜儿的小,嘴里骂道:“大清早就被男了。老子一下就吐一出来! 小骚蹄子,我让你偷男!”

自从强占了怜儿后,老神医就已经慢慢把她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以怜儿的爹爹和夫君自居,将顾景然当做了怜儿在外面的野男,经常着怜儿用野汉子来称呼顾景然,并详细说她是如何偷的。这般颠倒是非的调教,加上顾景然现下十天半月都不在家,反而是得更过,使得怜儿有时也会一下恍惚,好像这个时常喂饱她欲望的老才是她嫁的夫君一般。

“贱货!离不开男的贱货! 叫你偷男,叫你被,是不是想搞大了肚子让我带绿帽子!死你,烂你这骚! 看你怎么勾引野男!”老神医一面用各种脏话辱骂着怜儿,一面用力地捅她的眼,

“哦~~哦~~~娘子,我到了。为夫要了,统统给你,让你大肚子好不好?”临近高氵朝的老神医低声吼着,扯掉了怜儿里的裤,听着已经被调教过的小美娇声应着:“夫君,夫君,怜儿也要到了,快~~快给我,怜儿要被弄大肚子了。”

“啊~~~~~~”在两同时达到高氵朝后,老神医抱进怜儿用自己的大嘴包住她的小,吸允着美的小舌和唾。 怜儿小里的混合着男尽数了出来,小眼则把爹的裹的紧紧的,感受着他一的滚烫,浑身发颤,两团儿也贴在老的胸挤压着。

在米粥煮沸的香味里,混杂着男合后的特殊气味。老神医穿戴好了自己的衣服,看着失神的美依旧张着腿靠着柱子喘息着,美眸早已失焦,小微张,儿被揉得通红,下身两个里都淌着新鲜的浓

“啊~~~不,爹爹,不要,啊~~~~”半个时辰后,在怜儿的一声声哀求里,她被爹按在舀起的粥桶边,小还夹着那根重新变硬的老被他侵犯着,胸前一双枯老的大手好似给牛挤一般把她双里的汁尽数挤到了白粥里。

这一天在很多难民的印象里是极为值得纪念的一天,他们不仅在药馆喝到了带着香的稀粥,还见到了一个天仙似的美温温柔柔地在给他们舀粥。也不知道是含羞,劳累,还是粥桶太热,她始终绯红的小脸,垂着眼儿,不敢抬多看一眼。 这天之后,药馆这里的生意越发好起来了,不仅难民们争抢着来,连没病之听到了传闻也想来多看眼美, 可惜那后那美儿就没再露过面了。

这天上午,怜儿实际是小里被着玉势,眼里喂了浓堵了玉珠后站在外施粥的。袄子和棉裙里是一丝不挂的身子,外瞧不见,那黏腻的男慢慢顺着她的长腿往下淌进了棉鞋里,湿透了她的袜子和小脚。待三锅粥施完后,怜儿几乎是被爹抱进屋的。

那天午后,外面阳光正好,怜儿却披散着长发,挺着对饱,张开长腿架在老神医肩,无力地哼哼着,让老棍一个劲地,这一回却不是只她的小眼了,那根粗壮如捣药杵一样的老一次捅开了怜儿的小,在两个小替进出着。

怜儿是在被后庭了几回高氵朝后力气尽失了,才被他里的,她只是闷哼了一声便由着起小来,小嘴里软软说着:“呀~~恩啊~~爹爹,你,你进怜儿的小里了,哎呦呦~~~好,啊~~太了。。。。。”

“就是你这个骚,让爹爹尝尝这个骚什么滋味,怎么那些野男一个个都想把烂塞进去。 嗯。。。嗯。。。让爹爹在进去点,这里是哪儿了?哦,是你的小子宫了。哈哈哈哈,来,让爹爹狠狠捅下,进你这小子宫里好好会!”

老神医的大吧确实又粗又长,进到眼里还不觉得什么,可到了小里,竟是不输顾景然,可以一直研磨上她娇的内壁,把怜儿弄得浑身是汗,连连求饶。爹含住她的一颗说:“既然爹爹了你的小烂,今天就要灌给你, 生不生的小孩,就看你造化了!”

“啊。。不。。不可以。。。爹爹。。不可以这样的,不要,不要,唔唔唔!!!”怜儿闻声大惊,开始挣扎起来,她如今已经上药两个多月了,只差大半个月的巩固后就可以摆脱爹给景然生宝宝了。

“什么不要,明明就想怀我的孩子的。 你给夫君我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来,好好接着为夫的浓,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来!”可是男早已料到她的反抗,将怜儿死死按在身下,奋力冲刺几个回合后,强行将浓尽数怜儿的子宫里,异常浓稠量多的迅速充满了这个小小的宫腔,极富经验的老神医缓慢地抽出大吧,让宫完全闭合起来,一滴都没漏。

怜儿勉力翻身要蹲下去排,却被爹按着,将她两腿绑了绸带的一端,另一端高高栓到雕花大床的床顶上,再用棉被垫高了她的下身,不让浓倒流。他就这么用裤堵住了怜儿的小嘴后,在床上绑了她整整一个下午,等落时分放她下来时,一被稀释了的水才流出来,他满意地揉着怜儿的肚子道:“乖闺,爹爹的水已经被你吸收完了,你要被爹爹搞大肚子啦!”

不等怜儿开外面就有药僮叩门,说是顾先生来接夫了。老神医看着怜儿慌慌张张的更衣梳,也从后面揉着她的双道:“小,要是他休了你,就来找爹爹,爹爹养你一辈子,也你一辈子,好不好?”说完,非抱着怜儿同她舌吻了好一会,才放

因为怜儿露面施粥引起不小轰动,顾景然同意她帮忙却不许她再露面了。晌午时分,他挂念娇妻,特意抽空过去远远瞧了眼,在白粥热气见那位穿着绛红衣裙的美,真的是宛如天降仙在云雾间救助苍生一般。不知道为什么,他得意之余却有了醋意,舍不得怜儿再露面,怕坏打她的主意。

这一晚怜儿仍旧和顾景然缠绵了多次,只是又要渡过一段难熬的子了,总是被外的男真的好叫害怕呀。

好在爹只是那兴起而已,之后依旧对她的菊感兴趣,偶尔捅一回她的小也只是吓唬吓唬怜儿。这天下午怜儿回去时见还早,有时白里,便打算独自回去。这些时因为顾景然觉得镇上生太多,担心怜儿的安全,落之后便会专程来接她回去。因为这次又被爹灌了水在肚子里,怜儿有些怕了,不敢多待见爹放便匆匆离开了。冬季的午后街上也没有多少,在外晃的多是些乞食的难民。怜儿裹着面巾,往家走,却在经过一个小巷时被暗处伸出的一只脏手给抓进了死胡同里。

她的惊呼被堵在了嘴里,三个难民打扮的男将她拖进了废弃的柴房里,按在了垛上,六只大手就开始撕扯她的衣裙。怜儿哭叫着在他们身下挣扎着,衣服不仅一件件被扒光,遮面的围巾也被扯掉了。三个男一眼就认出她是那施粥的仙儿,便嚷着:“仙娘娘,既然都肯显灵赏俺们粥吃了,您也显灵让俺们爽一回,俺们大半年没过婆娘了。”

们争先恐后的揉着她的大儿,张嘴啃咬着,嘟囔道:“仙娘娘的子就是不一样啊,又肥又白,比俺们村的白面馍馍好好吃!啊呜!”

粗糙燥的手指也摸到了怜儿的小,糊了一手的粘,他颤抖着把手抽到鼻前嗅着,兴奋地大喊:“你们看仙娘娘发了!好香,仙娘娘连水都是香的!”

怜儿的小嘴被一个男用肥厚的舌堵住在喝她的唾,两个儿被第二个男用力揉搓玩弄着,她长腿被强行分开,一条舌舔着她的小在吸她的水。

!仙娘娘已经被天上神仙过了!”舔的男突然抬“呸”地吐了道:“她不是雏了,骚里有男水,原来是个婊子呢。”

就在三个男打算流用他们脏乎乎的大去捅怜儿的小时,外面有大喝一声,踹开了木门,闯进来,把那三个做贼心虚的给吓得滚尿流地翻墙逃走了。他没有去追那三,而是走向了被剥得一丝不挂地怜儿。那个哭的梨花带雨地美儿缩成一团,害怕地看着走向自己的男,待听了他开,才认出来:“李捕?”

“是的,顾夫,正是在下。 得罪了。”李捕说着半蹲下身,检查了下怜儿的身子,少那雪白娇的身子便再次展露在他眼前。这儿看着比上回又大了几分呢,李捕在心里想着,又伸手去分开少的美腿,一眼便瞧见她的小里含着泡浓,不由得皱眉:“夫已经被那三个难民污了吗?”

怜儿想要摇,却又知道自己无法解释那来自哪个男,只得默认了。

“夫如今失了身,可是要去衙门报案?”

“不。。不。。。。我。。李捕,求求你,不要立案了。怜儿如今已经嫁,不能传出这个丑事的。”

“那夫是要连顾先生也瞒着咯?”

“。。。。。。是。”怜儿轻声应了。

“这样不好吧?我看顾先生也是个明理之,不会为难你的。不然,我去同他说一声?”李捕显然也捉到了怜儿的把柄,故意试探道。

“不~~不要~~李捕,你已经帮过我一次了。求求你,好做到底,再帮我一回可好?”怜儿顾不得自己赤身体,慌张地拉着男的衣角乞求道。

假装思考了下才点,又面露难色道:“好吧,那我再帮你一回。你这幅模样不好回去,我还是先带你回我家吧。”

“呜啊。。。嗯。。嗯。。。轻些。。。李大哥,轻些。。。。”怜儿侧身躺着李捕的床上,一条长腿儿被男拉高,一根黝黑粗长的大吧正在她娇的小里进进出出,带出不少春和白来。男从后面搂着怜儿,一只大手用力捏着她的饱,低吻着美的脖颈和脸颊,大喘息道:“装模做样的小婊子。。。呼。。。。。。早就被野男过了,还装什么贞洁。。。呃啊。。。。快说,你那夫是谁,不然我烂你的骚,捅穿你肚子,叫你一辈子都生不出来!”

怜儿被这个年轻力壮的捕弄的说不出句连贯的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摇,不肯说出爹的名字来。

是什么时候,她又沦为了另一个男泄欲的工具?

是衙门里衙差的最高统帅,往往武艺高强。李承熙不过二十出便已经是京城的名捕,足见其本事之大,此次因为娇妻怀有身孕才回家探亲,恰巧遇上襄王亲征,便留了下来负责襄王的安全,并且直接听命于襄王,也算是顾景然的同僚。

李承熙足足高了怜儿一个半,他脱了外袍将赤身的怜儿裹起来,随手抓起了丢了一地的衣裙亵裳扛了怜儿几个起落便悄无声息地到了自己的卧房里。他见浴室里有热水,便直接将怜儿丢了浴桶中。

“咳咳。。。李捕,你这是。。。啊。。。。”

怜儿正晕呢冷不防就被丢进了水里,她呛了水,正咳着,忽然眼前一暗,她被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李承熙不知何时脱光了衣服也泡进了浴桶里,他身材高大,进来后几乎将怜儿整个都困在了双臂和两腿间。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毫不客气地伸向她的饱,见怜儿想要起身出去,便一把扣住了她的腰,抱进怀里,低吻住了她的小嘴。

怜儿与李捕赤条条地紧紧贴着,她扭动着身子想挣脱男的强吻和玩弄,殊不知自己不住磨蹭着男粗长的阳具,让它迅速胀大勃起,并且狠狠地顶上了怜儿的小。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点时,怜儿才喘息着不敢动弹,任凭男给自己嘴里喂着津,一手摸着她的儿,一手却伸下去扣弄起她的小

吻够了的男见她安静下来,才含着少的耳垂吹着气道:“顾夫真是招蜂引蝶啊,上一回被我小舅子扒光了搜身,这一回又叫几个难民给了, 大哥这么帮你兜着很辛苦的。知道要怎么慰藉下大哥吗?”

他说着暗示地挺了挺腰,用大磨蹭起怜儿的小,少抓着他摸的大掌小声商议道:“李大哥,您的恩怜儿不会忘的,可是怜儿是有夫君的, 我。。。我让你摸儿好不好?”

“每天都到那巷子里等我?让我摸么?”男亲着她的脖颈,嗅着她身上的香气,问道。

“好,可,可以的。”怜儿偏着小声应着。

“随便我玩多久都可以是不是?”男说着使劲捏她的儿,咬着她的耳垂问。

“可以,可以,知道李大哥不占了怜儿的身子,怎么玩弄家的儿都可以。”怜儿毕竟失身多回,知道男们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只得应着:“啊~~啊~~~不要这样。。。恩啊,恩啊,不要扣那里呀,哎~~~”

怜儿才说完,就觉得小一胀,两根长指了进去,不住掏弄着,一小一小的稀被抠了出来,热水灌了进去。男拉扯着那小小的,低声道:“这子管你愿不愿意大哥都能玩。现在,大哥就是要你用这个小骚来谢我。”

“不,不行的,李大哥,我有夫君了,你不可以这样的。。。啊~~~~~”怜儿才摇着求了几声,就娇呼一声,因为热水和稀的润滑,身体尚未来得及反应,小瞬间被一根粗壮的大吧给填的满满的了,“哎呦。。。。李大哥。。。你拔出去啊。。。啊~~胀死怜儿了。。。。。。”怜儿捂着小腹轻声喘息道,她有多讨厌自己身子,因为小里传来的饱胀感让两个儿也鼓鼓地挺起来了,色的翘嘟嘟地立着,一看便是准备好被的模样。

“我可没问你的意见,只是告诉你必须要被我而已。 嗯~~这小真是够紧啊~~~”男埋进怜儿肚子后停在里面靠腰力转动着,因为他的阳具上了珠,所以光是这般碾动就让怜儿软了骨,不住娇哼着。

“像你这种是心非的小大哥玩得多了,只要男进去,就会发骚地叫个不停,装什么装,嗯?”

看着她那张又抗拒又陷欲的美艳小脸,一挺腰再一次狠狠捅了捅怜儿的小,看着这个美少仰着又娇呼了一声,他低伸舌舔弄着那对硕大的子,轻蔑道:“你才多大?十五还是十六?小小年纪这对子比我见过的所有都要大。看你一副骚样,肯定小时候就被男了。 顾景然那个傻子,也不知道带了多少顶绿帽子,还把你当个宝贝。他知不知道你是个烂货,那小都要被野汉子松了,嗯?”

他看着怜儿被自己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扶着浴桶边沿,张着小嘴儿喘息,不由得得意极了:“被爽了是不是?小贱,你被多少男搞过了,嗯?别的,就算生过孩子了都受不了我这么,你到是挺享受的,真是个小骚蹄子。”

怜儿被他在浴桶里了几百回,高氵朝了三四次,然后又被他抱出来在浴室里四下走动地又了一百多会,那水就跟尿似的流着,小嘴也被吻肿了。

“啊啊啊~~~我要了,骚货,还不抱紧我,我要统统给你!”男在床上吼骂着,俯身抱紧了怜儿,被这个强悍的男得已经不知今夕何夕的怜儿睁着朦胧的美眸回抱住李承熙,感受着他那强劲有力的发,把一大一大的浓都灌进了小里。两紧紧搂着不住颤抖,感受着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席卷全身。

“哦~~~真他妈爽啊~~~ ”李承熙毫不掩饰自己的餍足,他趴在怜儿身上,亲着她的小脸和泪水,软下来的还堵在她的小里:“你真爽啊,小骚货。 我还从没搞过这么耐, 怎么都可以,哈哈,真爽, 待会让大哥再回。”

怜儿此时已经半晕过去了,男不堪耳的脏话却贴着她的耳朵清清楚楚传了进去,她听见李承熙还要再自己,不由得摇了摇,可是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男只顾着吸允亲吻着她汗湿的胴体,含住那吸着,也不理会。

等怜儿恢复了些力气,男已经硬邦邦地堵在小里多时了。李承熙亲着怜儿的脸,问她:“我知道顾景然下午会去接你,一般什么时辰?”

“是。。。亥时。。。。”

“真可惜。。。。”男叹了气,低去蹭她的双,舔着那小无比惋惜:“半个时辰怎么得够你。 下趟吧,下趟早点来, 让大哥好好搞你,嗯?”

“不,李大哥,你已经要过怜儿的身子了, 求求你,就放过我吧。。。。”怜儿悲哀地发现,自己只会这样求那些男们,不管是陈大哥,爹还是李捕,明知没有用处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盈盈美眸楚楚可怜地看着李承熙,男心里软了下,可是却是硬的。他小幅度地前后抽送,吻着怜儿的小嘴,说道:“顾夫可真美,被后哭过了也这么美,瞧瞧你现在这副可怜模样,真是叫心疼啊。 来,哥哥疼疼你。”

温柔地抱起怜儿亲着,舔着,可腰却始终狠狠摇摆弄得怜儿嘤嘤地哼,“世上再没有你这般的宝贝儿了, 长得美,小还又又耐。 小乖,小心肝,要我放过你,要先问问哥哥的大吧肯不肯, 你看它死你这小烂了,是不是?”

怜儿摇着,小嘴里只是一个劲的求他,男见她不听话,便脆用了杀手锏:“不要白费力气了,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才一次怎么够,再怎么样也得让我搞个三年五载才行啊。 呵呵,小乖乖怕了?来,哥哥亲亲就不怕了。”

紧紧搂着怜儿舔着她敏感的耳朵,温柔地说道:“你这个小,早就背着顾景然出去偷汉子了吧?是不是被外面的野男够了才回的家嗯?我进去时,那三个要饭的才脱掉裤子还没来得及你就逃了,你这小骚里那些都是谁灌进去的?嗯?”

听了男的话,怜儿不由得身子一僵,小更是不自觉地绞紧了那根大吧,男低笑一声,用舌舔着她的红唇,道:“叫我说中了,你的小骚都怕的紧紧抱着我的大吧呢。”

“告诉我,那个野男是谁,嗯?你这个小。”可是任凭他如何哄骗,怜儿就是闭不答。他见时辰要到了,才结束,但是捏着怜儿的下说道:“你知道我可是京城名捕,要找那夫易如反掌, 你若是不想我知道,也不想让你夫君知道,就乖乖地听话,好好满足我。知道了吗?”

李承熙给怜儿的暗号便是当她下午被顾景然从医馆接回去时,如果看见卖酒的老在顾宅边上做买卖时, 就要等顾景然回去办公后,到离顾宅最近的那家酒肆里等着,他收到报信后会来这里给她授。 那个不起眼的小酒铺是李承熙盘下的,外面有一个老妪会招呼客,而后面便是李承熙怜儿的秘密场所。

因为害怕被他知道自己和爹的不伦丑事,加之又有先前搜身之事,在这个离家不过百步的旧小房间里,怜儿心里努力想着夫君,可身子却一次次被高大结实的李承熙的死去活来。 因为李承熙跟顾景然都在襄王手下效力,而顾景然在武器制造上的天赋,渐得到襄王重用。本是天之骄子,如今却不如一个铁匠,被比下去的李承熙如何能咽这气。所以怜儿从第一次遇上李捕时,就注定要被这个男强占的。 李承熙有自己的眼线,知道顾景然什么时候不会回家,所以每到那天他就怜儿夜里留一扇窗,在她和顾景然的大床上尽这个美少,让她的肚子里满满都是他李承熙的浓,然后用堵着那小,搂着怜儿睡到后半夜才悄悄离开。

的欲望和野心一样,胃只会越来越大,爹是如此,李承熙也一样。因为夫怀孕为了保胎两便一直分房,他已经公然让下接了怜儿到府里来,被他抱在自己床上狠狠地搞着却不敢反抗,看着怜儿明明心里抗拒又不得不服从身体的欲望,从而表现出的那种身不由己地哀婉,他不由得满意地大笑。

“小婊子,告诉哥哥,被我搞过多少回了,嗯?”

“嗯。。。恩啊。。。。五,五十九回了。。。。咿呀。。。。”男每一次进来,怜儿浑身都会一抖,那婉转承欢地娇弱模样不知道有多招喜欢。 李承熙知道自己的心思,自从过她,大半天不见就会想她,现在对别的一点感觉都没了。找了新鲜漂亮的雏儿来,怎么都硬不了,可是只要一想到怜儿,那话就硬邦邦的。他是见过怜儿看向顾景然时的神,那种满心的依赖和仰慕是那么地让羡慕,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小心翼翼维持着和顾景然的夫妻关系,这一切让他看的及不顺眼,很想要拆散这对鸳鸯,却也预料得到自己将会有的麻烦,只能把这怨气加倍的还到怜儿身上。

落后酒肆打烊,老汉在店里擦桌子扫地,老则在柜台便点着钱。李承熙就骗了怜儿,蒙上她的眼,让美光着身子从里屋走到外面的前厅里。 这时酒肆的大门已经关上,帘子放下,可灯还亮着。

染花蓝布帘一掀,一具活色生香的体便娉娉婷婷地曝露在老夫妻眼前。怜儿不知自己的身子被那对老夫妻看去了,还被李捕命令着往前走,每走一步新灌进的浓就会被挤出一小,顺着她的长腿流到地上,两条笔直的腿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着。

“好了,坐到边上的桌子上去,把腿张开。”李承熙已经穿戴整齐,渡步出来,见老子脸涨得通红,又不敢做声,比划着想要去后屋。 他毫不在意地说道:“活完前不许去后面。”

“啊~~”怜儿这才知道自己是被那对老夫妻看光了身子,羞得连忙蜷起了身子,只靠两条藕臂徒劳地想要遮挡。男走到她跟前,不客气地将她转过来,来开那两条长腿,嗤笑道:

“被多少男搞过了,还装什么贞洁。你这身子那处是没被别摸过的,看过的,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不是正挺着这对肥儿被几个男流摸得直叫唤么?”他抓着怜儿的子揉着,先靠外袍当着,把大吧又一次捅进她的小里抽送几回后,就伸手扯掉了她蒙眼的带子。若是之前,怜儿还可以自欺欺,而李承熙却狠了心要将她的自尊一点点的碾碎。他得不到的,也不会让那个拥有她的男得到,他要顾景然的成为一个尽可夫,不要脸的婊子。

“唔。。。嗯。。。。嗯。。。。”怜儿知道那对老夫妻跟他们一起在这个只摆得下四张桌子的房间里,她还企图维持着仅有而可笑地矜持和自尊,强忍着不肯叫出声来。可在被李承熙吻住小嘴时,美眸一瞟便瞧见那老儿正站在她对面,好像是在俯身擦桌子,可那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子,对上了她的眼才慌地挪开,而老妪坐在柜台边,置若罔闻,只管数着手里的钱。

李承熙当然清楚怜儿的想法,他如何会随她的意?开始咬着她的耳朵,她说那些不堪的话:“呜呜,不,求你,啊~~~呜呜, 夫君,夫君的怜儿,好,好爽~~~呜呜~~~”

“恩啊。。。。。夫君的好大~~~得好用力啊~~~”

待李承熙从神上折磨够了怜儿,才抽出在怜儿的双上,然后穿上裤子站在一边,等了后,让那老用手里的抹布来给怜儿擦身子。

“捕,小老儿这是抹布,脏。顾夫身子娇贵,我让我婆娘去那块新帕子来吧。”老儿是知道自家主子跟顾夫的,可他这般说着,却是站到了怜儿身边,怜儿羞得不行,伸了手勉强遮挡了双,可是她子那般饱满丰润,只勉强挡住了,布满斑的白花花的明晃晃地露在外

李承熙的就是她这个模样,被迫失身时明明是不愿的,却会在男身下婉转承欢,已经男成了个小鞋,却还想当贞洁子,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才堕落进黑暗。

“脏?”李承熙挑起怜儿那张娇怯美丽的小脸,轻笑道:“顾夫是生得花容月貌,可事实上这桌子都比她身子净。张伯,你是不知道,她看着端庄漂亮,这呼呼的身子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玩弄过了,就是小鞋一只。

成天不知道要被多少男,这肚子里搞不好都有野种了。快给她擦净身子, 顾夫还要回去伺候她相公呢。”

见李承熙点了自己身份,怜儿连连摇否认:“不,我不是,都是你们我的,我是被你们强迫的,我不是鞋,我不是的。。。。”

“还狡辩?那你为什么不报官?不去揭发我们?还乖乖地来这里张着腿让我搞呢?” 李承熙三言两句便让怜儿无地自容,亦无从辩解,因为这一切都是事实。

“造孽哦, 娃娃只要失了身子就是个鞋, 到哪都没要的。他们嘛不搞别的就搞夫,肯定还是夫不守道的。哎呦,顾大这么俊个,怎么被你这么个鞋戴绿帽子呦。”那老接过话,惋惜着说道。怜儿被他这么说,更加羞愧地低下了

“来来来,小鞋,老子给你擦擦。”说着,他伸手拉开了怜儿挡住双的藕臂,就用那湿抹布去擦她的一对美。冰冷粗糙的抹布按上高耸的儿,怜儿被冻得浑身一颤,两个大子跟白兔儿似的抖了抖,怯怯叫了声:“啊,好冰~”

也不离他,抓住了其中一只就用抹布用力擦着,还隔着抹布捏住她的拉扯:“真是造孽哦,子这么大?难怪他们要搞你,一看就骚得很。”

因为了的斑没有这么容易擦掉,老便用抹布抱住大掌然后抓着怜儿的饱左右上下的揉搓着,弄得怜儿不住地轻颤发抖,小声求饶着。可是老却不听,直到把两个儿都搓红了才弄净。

自从那次怜儿默认了有个夫后,那个男也成了李承熙的心病。 他其实挺喜欢这个的,美丽柔弱很好控制,而且很是耐,更重要的,是顾景然的娇妻。他其实并不怕搞大怜儿的肚子,就算告到衙门,也是怜儿勾引他在先, 加上金铺那档子事,料定怜儿也不敢反驳什么。可是不知道那个夫是谁,他便不愿把给怜儿,怕她怀上别的野种后赖到自己上来,如果是顾景然的骨,他就更多一分筹码,可若是个不相的,只会沦为笑柄。所以,他总是在床笫间拷问怜儿那夫的名字,怜儿已经领教了这个男的老谋算,知道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和爹有私,保不准要被他折磨成什么样子,所以被的死去活来,都不肯松

“是不是我那小舅子,那天去金铺让他搞过你了?”李承熙的势力都在京城,如今在镇上空有衔却处处受制,更无法明目张胆地调查顾景然的夫,只好猜测着那个夫是谁。猜来猜去,便怀疑其自家小舅子,毕竟他也是看过怜儿身子的

怜儿摇着,对金铺她已经避之不及,那里还敢去。那的事分明是个陷阱,她只是在金店里看了几件首饰,要出门时便被掌柜拦在,说是少了两枚戒指。一脸诚恳地说,相信不是她拿的,但是要走个过场去账房检查下袖,这个局让她最后出了狼嘴又

李承熙一回见怜儿,正是在夫陪嫁的金铺,现在则是由小舅子打理。他的夫是首富的,生得娇小艳丽,还有个好色成的胞弟。这次来不过是打烊后的例行巡视,却让他在账房外停下了脚步。隔着未关严的门缝,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个掌柜正一左一右架着位少打扮的子,因为只看得到侧面,但也瞧得出身段极好,想来容貌也还不错,听小舅子的意思,似乎是她偷了金饰被抓到了。

“夫这胸鼓鼓囊囊地,是不是把剩下的那枚戒指藏这里了?”肥大耳的男笑着说道,“来,让哥哥摸摸看,唔,好软好子!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啊,我得好好搜搜。”

只见他一双肥手隔着衣服把那少的双揉成千般模样,而那少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估计是被堵了嘴。

“隔着衣服挺难找啊。你们还不脱光她的衣服,不把子露出来老子怎么搜身!”

两个掌柜一听主子发话立刻动手扒那少的衣裙,挣扎间,李承熙瞧见了那少的脸孔,霎时间被惊艳到了。好个美,肤如凝脂,瑶鼻檀,一双桃花眼儿,神色楚楚,欲语还休,只可惜她看着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却已为了。

而待她衣衫被撕丢弃时,胸前那对跟年纪不符的大子,更是让在场的男们都红了眼睛。他的小舅子一手抓了一个儿,用力揉捏拉扯起来:“!这么大的子,果然好藏东西。是不是用尖里塞进去了,让我吸吸看!”

肥猪似的男拱在那美把两个儿吸的啧啧有声,而少架着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垂泪。

玩够了少子,小舅子又伸手去抠她的小:“子那里没藏东西,是不是藏在这小里了?嗯,里面挺啊,我摸不到呢。”

他说着,给了两个掌柜一个眼神,他们就把美架到了摆花瓶的花架上,小舅子将她的长腿分开扛在肩上,就这灯光拉开了她的小花瓣窥视她的小处。而这样一来,少只有能坐着,上半身便悬了空后仰着被两个掌柜搂住后,两只大掌便毫不客气的又揉捏起她已经红肿的儿来。

“你把东西藏得太了,这骚里水又多,还是让哥哥用大进去探一探,看看有没有东西。”小舅子也不管两个掌柜玩弄那少的大子,脱了裤子后提了就要。这个时候,李承熙才推门进去,先亮了身份后,虚假意地救了怜儿,并为她开脱,还答应帮她保守被搜身的秘密。 此后他的脑海里便不时浮现出那个美扒光后羞辱的模样而兴致勃发,偏偏夫有孕在身不得同房,外面相好们都远在京城,好在夫的丫鬟动了歪心思想爬他的床,他便也顺遂推舟地拿来泄欲了。

如今终于得到了怜儿的身子,他也是越来越大胆了。趁着自己夫去寺庙里上香的空档,竟然将怜儿抱进李府来偷。两正抱在一起亲着嘴儿,怜儿依着他的意思,小声让他用力自己,被搞地浑身发抖时,突然房间门被大力踹开了,李承熙眼疾手快地扯了毯子蒙住了她的脸,但是整个都还硬挺挺地在她的小里,就这么停了下来,他有些意外地对来者说道:“夫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莫忘了大夫的叮嘱,怀了身孕就要静养,不可以到处走的。”

李夫扶着大肚子,由嬷嬷搀扶着进来,看着床上那个张大腿的,冷声道:“若是悠悠没有早些回来,哪里会看见夫君在床上跟别的亲嘴儿呢?前些了巧儿那贱婢的身子,今个又是哪个大胆丫鬟?”

悠悠便是李承熙的正妻,因为怀胎时过了三月李承熙便迫不及待地跟她同房,结果还是小产了。如今好不容易怀上了第二胎,两便分房而睡,不再行房。她虽然知道李承熙的欲旺盛,在京城那里也有不少相好,但希望他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在家里就不要惹出什么事了。结果前段时间搞大了巧儿的肚子,她盛怒之下杖打巧儿流了那孩子,巧儿也再无生育,丢出了家门。 原本还担心他会发火怪罪,结果竟然没事一样,根本不过问。念着他这般给自己面子,心里舒坦不少,没想到,他竟趁自己去上香时,又跟了,这才气冲冲地亲自来捉

她看着床上那个盖住了脸的大腰细,肤白腿长,没长几根毛的骚里还着她夫君的大吧。光看着身子就肯定不是府里的丫,一想到竟然还是外面的,就更恨不能将这个骚货拖下床来用马鞭抽烂那对碍眼的子。

“夫君可是在恼悠悠让巧儿受家法,打掉了腹中的孩儿么? 所以才带了个外来折辱妾身?悠悠在菩萨跟前也反省过了,这些子是难为夫君了, 若是姑娘若是底子净,夫君又喜欢,不如先养在府里伺候,待妾身生了孩子后,就收了做小,可好?”悠悠心里恨不得将这个贱千刀万剐,说的话却挑不出一点错来。

她这般说着,还是走上前去要掀那毯子,李承熙早有防备,抓了她的手,把抽了出来,下床将悠悠抱进了怀里哄道:“心肝儿说的哪里话?你便是这府里的,如何处置下全凭你的意思。我知道弄大了巧儿的肚子,让你生气了,是为夫不好。但我也要个泻火的啊,这个小婊子是个新货,才养净了身子开始接客,送来让我尝个鲜就是。你看看,才十五岁的小姑娘,子这么大,一看就是个小骚蹄子,也不知道以前被多少男玩过,这种怎么能进我李家的门,会污了你的眼儿的。”

悠悠听着男的话,眼睛却看着床上的怜儿,见她身子上布满了指痕牙印,两个子也是红肿的,上面新鲜的浓覆着涸的斑,听下说才被老爷了半个时辰,竟然就这么一身狼藉了。

“夫君也太不怜香惜玉了,瞧瞧,这个娃娃都被糟蹋什么什么样子了?”悠悠见怜儿那副可怜模样,再加上李承熙的话,便信了七八分,语气也缓和下来了。李承熙笑了笑,说道:“你是没去过窑子,窑姐儿接客都是要边被边挨打的。 这种小骚货长成那副模样活该被男糟蹋。你看看,她子都被我打肿了。要知道,为夫待我的小悠悠可温柔得很啊。”

悠悠被三言两语的哄好了,却还是不肯走,挺着肚子坐到一旁,要看他如何边打边这个小骚蹄子的。李承熙没有办法,不能跟怜儿好好温存,只得再回到床上,直直把大捅进小里,开始狠狠着身下的娇儿,并抓了一旁的书,卷成筒儿来打怜儿的子。而那坐着的悠悠也没闲着,有时见怜儿不够主动就伸手去打她的儿,或者拧那,娇喝道:“小贱动起来, 好好伺候着。”

在悠悠跟前,李承熙结束后就放过了怜儿,只是为了掩饰,真的将她送到了窑子里。悠悠事后再去打听,已经收了好处费的老鸨只说是有这么丫。可惜命苦,前两天被十几个醉汉死了。悠悠这才放下心来,因为她闯进去时瞟见了怜儿的瑶鼻檀,看得出是个美儿,这才格外不放心她,生怕会威胁了自己的位置如今既然已经死了,便作罢。

十一

了冬,纷纷扬扬的雪花就飘落起来。街露面的越来越少,庙里的难民也越来越多。街巷尾随处可见穿的烂烂的男老少排着队,面无表地在施粥点排着队。

医馆二楼神医的房间里点着火盆,暖烘烘的。浴室的拉门半开着,老神医正抱着怜儿一同泡在热水里洗澡。 神医惬意的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春光无限。怜儿此刻正跨坐在爹身上,咬着唇儿,扶住男的大慢慢塞进自己的菊眼里。 她的一对儿已经让爹托在手心里揉捏起来,白的汁丰沛地从渗出来,老神医一张嘴,怜儿便挺着那儿喂到爹身边,让他吸。那小手也不闲着,用那丝瓜筋给爹细细地搓洗身子来。今,是这个疗程的最后一天,老神医也觉得到了秋收冬藏的时候,冬后玩弄怜儿的次数明显减少了,但是显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还打算等到开春再继续这个貌美如花的

老神医搂着怜儿的腰,把脸埋在她双间含着一颗吸的啧啧有声,一面揉着怜儿的瓣,说道:“心肝儿,来,好好吃吃爹爹的大,下次就要等来年春天了。到时候爹爹再好好给你的小眼儿灌,嗯?”

怜儿闻言身子一颤,推着男的肩膀,摇道:“爹爹,不是答应只三个月便可以么?今便是三月之期了。”

神医笑起来,亲着她饱满雪白的大子,笑道:“小傻瓜, 只你三个月哪里够啊。 难道你想让你夫君知道你被过,还让邻居搞过小了吗? 反正都让爹爹搞了这么久了,再多玩个一年半载也没关系啊。乖宝贝,别担心,爹爹只搞你的眼,不会弄大你的肚子的,嗯?”

“你,你卑鄙,无耻,下流!”怜儿哭起来,挣扎着要起身,可是老神医虽然上了年纪,但于保养,因而健壮有力根本不输年轻,一手便扣住了怜儿的腰,自下而上的狠狠挺动腰杆着怜儿的小眼,说道:“大娃, 要是老夫不卑鄙怎么得到这么美的眼儿,喝的到?别以为你肚子好了,就想逃之夭夭。老夫让给你夫君送的药膳可不是白给的,哈哈哈哈。”

“你, 你对景然做了什么?”怜儿听到爹对景然下手,不由得忧心起来。

“唔,好甜的水,”老神医色地舔着怜儿, 毫不在意地说道:“爹爹当然是疼你的,那药膳里多是壮阳补气之物。不过嘛,老夫知道,你这样年轻貌美的小少哪里肯被乖乖伺候我这种老子,等医好了你的肚子,就再也不肯踏进我这医馆了。”

“所以,老夫在那药膳里加了味药, 若是你不服下解药, 就算你肚子好了也怀不上他的种。而他呢, 除了你,再也搞不大别的的肚子。怎么样?爹爹到底还是疼你的,是不是?”

怜儿搂着爹的脖子,坐在他身上,任凭这个老男一下一下番捅着她的眼和小无力地向后仰,小嘴随着男的力道无意识地发出吟叫声。

景然,对不起, 怜儿以为这一切本来可以结束的,结果。。。。还是让爹又得逞了。恩啊~~景然,你现在在哪里?怜儿又被爹的大污了,呜呜呜。怜儿对不起你~~~夫君~~~

神医洗好了澡,便抱着怜儿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大吧依旧堵在那小小的菊眼里,自己则不时低水,或是强吻着怀里的美,看着她微蹙着柳眉百般不愿,却不得不咽下自己含有解药唾,正享受着欺辱美的快感时,就听见药僮在外面叩门,说是衙门要老神医配合办案,请他下去一趟。老神医皱了皱眉,看了眼怀里的美,怜儿正咽着他渡过来的一大,面若桃李,眸含春色,整个一副刚刚才被男狠狠过的撩媚态。 这般尤物在怀里弱若无骨地正等他好好,却有不识相的来打扰他的好事,可是毕竟两都是给是襄王办事的,他只得拔出抓了一把玉珠塞进怜儿的小眼里堵住自己的水,这才下了楼。不由得便让她在屋里待在不要出去,自己则跟着药僮下楼去了。

怜儿被折腾的累了,加上热水沐浴后有了倦意,便毫无戒备地熟睡在爹的床上。等她再次睁眼时,见到的那个几乎让她吓得魂飞魄散。李承熙俊脸铁青,将手里的被子丢在地上,看着老神医床上那具活色生香的胴体,额角青筋直跳。他是知道怜儿是余神医的儿,这个老不近色是总皆知的,所以也没有多想。方才是因为府里有棘手的案子,所以特意请神医去衙门帮忙。 本来跑腿的事,用不着他亲自出马,只是想着年关将至,自己忙得脚不沾地,已经有大半月没见到怜儿了,特意想来看她一眼。可是李承熙怎么也没想到,他最后看到的,是光着身子睡在老神医被窝的怜儿, 父伦的念一闪而过,李承熙盛怒之后却是更加高涨的欲望。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原来天天来这里是要跟那个老不死的鬼混,他了你多久了,骚货,贱!一个老就能满足你了是不是?”李承熙气的跳如雷,偏偏自己对她又有异常强烈的欲望,便一把扯过怜儿按在床边掏出了硬到不行的就狠狠了进去。

怜儿早被吓软了身子,尚未回过神来,就被李承熙狠狠的起来,她菊眼还里塞着玉珠,李承熙的上又有珠,这么一摩擦挤压,加上她因为过度紧张而更加敏感的身子,几乎没被男几回,就开始高氵朝水了。

“贱货,骚,让你露着子去勾引男你,我让你偷汉子!”李承熙对怜儿的掌控早就欲越来越强,如今就像一个抓后盛怒又无奈的男,只是铁了心地狠狠她的小,双手抓着她的子使劲挤着。

“不~~啊~~~~轻些啊~~~是爹强迫我的~~~呜呜呜~~~”怜儿哪里被男这么粗鲁的过,但是那种被虐待的快意却狠狠冲刷着她的心神。

“你是不是每天都要被你,让他捅你的小烂,嗯?还光着身子跟他睡觉,,我烂你这个骚,看你还偷不偷!”

“呜呜,嗯~~哦~~~啊~~~~~恩恩~~~”怜儿只是被得直哭,连个词都发不出声来,只能不断呻吟着。脑子里已经是一团麻了,开始还能想一些事,而一接一的高氵朝汹涌而至,她只剩下满脑的景然,再无力思考别的了。

怎么办?李大哥知道我和爹的事了,完了,我要完了。哦~~~恩啊~~啊~~好,他的太了~~~夫君~~恩啊~~嗯~~对,对不起~~怜儿的身子又被别弄脏了,啊~~~~他的大进怜儿的小里了呢, 恩啊~~得好哦~~啊~~啊~~~对不起~~怜儿不是自愿地,嗯~~是被~~恩啊~~~是被他强迫的~~~啊~~~~

呜啊,又顶到怜儿的花心了~~~啊呀呀呀呀~~~夫君,你在哪里?怜儿被得好可怜啊,怜儿的子又被他咬住了,呜啊,他在吸家的儿呢~~~景然,怜儿要没脸见你了~~嗯啊,恩啊~~不行了,景然。。。对不起,怜儿被了好久了~~可是怜儿心里只有你的,只你一个的。。。。可是,我撑不住了,啊啊啊~~要去了 ~~~啊啊啊啊~~~~

不断高氵朝的怜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事, 已经被的有些体力不支了,李承熙原本铁青的脸也因为欲而开始变得双目通红, 连续不断的啪啪啪声充满了水声和欲。

怜儿任由男抱着,微弱地喘息着,双腿间的水跟尿一样止不住的往下流,心里却是不住地想着景然的模样,想象着是他在着自己,景然~~景然~~怜儿要怎么办啊~~家小里的大吧不是你的啊,恩啊~~是李大哥的,怜儿被他强了~~连尿都被出来了~~~啊~~他还要玩家的大子,怜儿从来都没有这么爽过,不停地被他顶上去呢~~恩啊~~你不要生怜儿的气好不好?~~恩啊~~啊~~啊~~大吧,肚子里的大吧怎么胀起来了,李大哥要了~~嗯?啊~~不,不,恩啊~~~嗯啊啊啊啊~~~啊,景然,景然救我~~~他在使劲捅家的花心了,不要,呜呜,景然,你在哪里?坏到怜儿小肚子里去了,他一定想要灌给怜儿了。夫君,对不起,对不起~~~怜儿要被别了,啊~~进去了~~好胀啊~~恩啊~~啊啊啊啊啊~~好烫,他灌了好多好多的浓啊~~~夫君,怎么办,怜儿要被搞大肚子了~~~啊啊啊~~还有,还在~~哦~~不,停下,满了,嗯~~夫君~~怜儿肚子好满啊~~怎么办,让他全部都进去了~~~

当老神医回来时,见药僮神色紧张地在楼梯等着,一问,听他说李捕在自己房间里已经待了一个上午后,就大呼不好,连忙上去。一推门,就看着李承熙光着膀子背对着门,结实挺翘的正在前后耸动,分开的大腿间看得见白色的体不断滴淌着,靡又响亮的声充斥了整个房间,而被他按在桌上的那个美,早已晕厥过去。

听见开门声,李承熙才转过来,老神医一见他面无血色却双目赤红的模样,就知道他是怒火攻心又纵欲过度。 再走近一瞧,躺在桌上的怜儿双目紧闭,小脸绯红,两个儿已经被捏的青紫了,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那里显然装满了男

见自己的宝贝儿被玩成这副模样,不由得气的直跳脚:“李承熙,你这个王八蛋,竟然这般惨无道的强我的闺,我要去襄王那告你!”

李承熙一面喘着粗气放松自己往怜儿肚子里灌,一面瞥了他一眼,说道:“难道你没过你这儿?她可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你的床上呢。你也别跟我较劲,这个小婊子我们两个都上过了,谁也别想耍赖,脆我们一起搞她,烂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李承熙的建议显然让老神医心动了,于是当怜儿被他用银针唤醒时,震惊的发现自己被那两个男夹在了中间,小着李承熙的大吧,眼里还塞着爹的老,两个男竟然同时污着她。

啊~~~不要~~~谁来救救我,景然,景然~~~~我不要这样。。。。怜儿的小嘴被男堵住了,双上都是男的大手在揉捏挤压着,两个里同时填满了男火热粗长还不断抽送的大吧,这样强烈的刺激让怜儿已经彻底迷失在了欲的漩涡里。

怎么会这样?爹和李大哥一起污着我的身子,我的小和菊眼竟然同时被两个男一起进去了,他们也好兴奋,因为两根都比平时还要硬还要粗长,每一次他们都跟说好了一样缓缓地抽出来,然后狠狠捅到最里面。景然,怎么办,他们的太强壮,太烫了,我的两个小都要被捅穿了啊啊啊~~~好多的啊,怜儿已经不知道他们了多少次了,恩啊~~满肚子,都是烫呼呼的新鲜呢。。。。啊~~~~他们在不停地往我肚子里灌呢~~~这样太了,太可怕了,可是,这种前所未有的污好刺激啊~~怜儿又要被他们顶到了,啊啊啊~~~

待两个男发疼时,才发现都被磨了,出的不仅稀薄而且带上了血丝,显然由于过度纵欲,两个已经被掏空了身子。终于被放过的怜儿却带着满肚子的浓和饱受摧残的身心。而她尚未从这样的关系中回过神来时,这两个邪恶的男已经达成一致,可以预料得到,后她将会沦为两,供他们施虐,甚至还要给他们喂

因为越来越多的难民已经打了这个小镇原有的平静,顾景然每下午已经亲自来接怜儿回家了。这天他才走进医馆,怜儿就已经扑了过来,抱住了他便不肯放手了。顾景然习惯了怜儿这般黏又孩子气的举动,搂了她在怀里到了楼梯下边,避开了外去亲她的小脸,嘴唇却沾到了温热的眼泪。他的小心肝竟然哭了。

“怜怜,乖,不哭,怎么了?告诉我,被谁欺负了?”顾景然有些无措的抱着怜儿给她擦眼泪。

“顾兄?”李承熙详装惊讶地看着他,又看了眼缩在顾景然怀里哭泣的怜儿,说道:“原来你是来接顾夫的。今有个棘手的案子来请神医相助,说来惭愧,让令夫也知道了一些案,大概是被受害者的遭遇吓坏了,还请顾兄恕罪。”

顾景然对那案子也有所闻,那是一个富商的小妾落后出门被杀的案子。他见李承熙和神医都是一副疲惫气衰的模样,只当他们为案过于辛苦,便抱了怜儿跟他们告辞后,就匆匆离开了。 怜儿被顾景然打横抱起,她搂着夫君的脖子,看向远处站着的李承熙和爹,见那两带着一抹别有意味的笑容目送自己离开,便知道后会有非子等着她,不由得心生绝望。

十二

顾景然难得回家这么早,兰兰她们很开心地跟哥哥嫂嫂一起用午膳,可是怜儿却有些绪低落,兰兰她们听哥哥说了上午的事,想着嫂嫂心善,一定是心里不好受,便小声劝着她不要想太多。

因为这几都在外面风餐露宿的,顾景然便打算先洗个澡再小憩会。怜儿特意烧了热水,让夫君泡一泡解解乏,顾景然自然是高兴的答应了。他浸在热水里,趴在浴盆边沿,怜儿亦光着身子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给他搓背,按摩着男发硬发僵的肌,让他放松下来。顾景然古铜色的身体肌紧绷结实,却也带了不少的伤。毕竟铸铁和试火炮都不是轻松的活,怜儿的食指轻轻划着他背上的伤,面带忧色,轻声道:“才几不见,怎么又多了几道新伤?”

“只是小伤而已,没有事的。”顾景然知道怜儿心疼自己,他并不太在乎这些伤,可是它们却能让他从怜儿那儿得到娘亲一般的照顾和怜惜。 这不,怜儿早就心疼的贴上去轻轻吹着,用小舌舔着,叫他好不舒坦。

“好了,乖,给为夫洗洗这儿。”顾景然被美儿舔出了别的心思,他拉过怜儿的小手放到自己已经开始发硬的大上,有些沙哑地说着。

水波晃动,长发挽起的怜儿从后面软软地靠了上来,枕着他的肩膀,两团美紧贴着男结实的背脊,发硬的在他后背心上划动,两条藕臂环过他的腰腹,小手握住了那根大便娴熟地套弄起来,还不时翻下包皮,用指腹细细清洗着大宝贝的每一寸地方,再往下两个大球也被小心托住温柔的揉搓了一会,此刻顾景然已经小腹绷紧,阳具高高挺起来了。而那双四处点火的小手,还用纤纤玉指梳理着他浓密的毛,更往下地去洗他的后庭。

“怜儿。。。”景然扣住了那双小手,唤妻的名字,此刻的他已经呼吸不均了。靠在他肩上的美听见了自己的名字,红唇贴上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嗯?”

只是这般娇软的鼻音就足以让饿了几天的男发狂:“宝贝,来, 该吃大了, 为夫喂你吃。”顾景然连说带做,很快就将怜儿从背后捞进怀里,迫不及待的握着自己的大往她的小里喂进去。美在他怀里弓起了腰,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受不住地吐气道:“嗯~~~夫君~~慢些~~好胀啊~~~~”

怜儿偏过贴着顾景然的脸低低娇吟着,哪怕上午才被那两个色鬼狠狠玩弄过,两个时辰一过小又恢复成了老样子,对于男们来说这始终如处子一般的小是个宝贝,可是怜儿却是受苦的,每一回时她都觉得又酸又胀,那种浑身发麻的滋味有着说不出来的感觉,快乐又痛苦着,只有多做几次后才会让们自如地进出

都是顾景然压在她身上抽驰骋的,这一回在这个不大的浴盆里,怜儿却是坐在了顾景然胯部,这个姿势让那根大得更了,好像直直地顶上了她的五脏六腑一般。

“嗯~~”怜儿有些不习惯的抬了抬被那男肆意揉捏的小,搂着他的脖子娇声道:“景然~~这样顶得太了~~嗯~~~~~”

“不会的,习惯就好了~~”顾景然看着跟前撒娇的小美,说着言不由衷地话,低去吻她的小嘴,大掌却是握着她的腰往下又按了按,怜儿立刻受不住地扭动起了腰肢来,两团儿水地在他胸前蹭着。

怜儿并不是没有被男得这么过,李承熙她时就是一下比一下捅得,可那是她被迫承受的,对着顾景然她更喜欢夫君那温柔体贴地欢好。

怜儿捧着顾景然的脸,同他缠吻着,两条舌儿缠着,追逐着,湿乎乎的绞在一起舍不得分开,而顾景然扣着她的腰控制着美儿上下套弄起自己的大来。

“嗯~~恩啊~~~”怜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夫君的嘴,两的唇齿间勾起了一条银丝,她娇笑着伸舌舔了舔嘴唇,将那银丝弄断了。顾景然眼底冒火地看着心上因为小吞咽吃力而微微蹙着柳眉,张着小喘息着,随着身子上下起伏,卖力地套弄着自己的大儿兔子般蹦着,而那带着鼻音的娇哼更好似一只小手在他心挠着。

兴奋着越顶越猛,这样没几下,怜儿就没用的泄了身,她倒在顾景然怀里微微抽搐着,男的手则伸下去揉她的小粒。怜儿一惊,可是躲不过,只得喘息着任他揉弄那处,眼睛却带着几分哀怨地看着顾景然搂着他的脖子娇语,欲拒还迎地哼道:“嗯~~~景然。。。。你怎么。。。怎么摸家那儿?嗯~~~别捏那里,嗯~~轻些儿~~”

顾景然低亲她的小脸,咬着她的耳朵问:“这样舒服么?可会弄疼你?”

怜儿摇着小声哼哼着,却是紧紧抱着男不住地扭动身子,见夫君不弄那核儿了,便半娇半怯地跟他羞道:“嗯~~再捏会儿, 景然~~~怜儿好舒服”

顾景然眼底带了笑意,不仅轻柔那核儿,另一只手的指腹还轻轻按揉着怜儿的菊眼儿, 让怀里的美儿又惊又羞地撒起娇来:“啊~~坏~~怎要这般弄家~~”

因为此刻埋在怜儿小里,景然一下一下温柔又有力地挺着腰,一面揉着那发硬的核,哑着嗓子道:“我是在书上瞧见的,便学来想叫你舒服, 小怜儿可喜欢?”

他这般讨好怜儿,自然哄得娇妻开心,她一亲着顾景然,搂着他的脖子软软道:“喜欢,好舒服~~夫君最好了,怜儿好你~~~”

在浴室里腻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一起窝在暖烘烘的被子里并排躺着,顾景然睡在外侧借着灯光要看会儿书才睡,他半侧的身体遮挡掉大部分的光,好让怜儿睡觉。而怜儿紧贴着他的背脊,呼吸着男好闻的气味,一面沉溺在这个男的宠中,一面挣扎在良心的不安间。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身子顾景然不嫌弃已经该知足了,可是总是贪得无厌的,她怨恨爹他们贪恋着自己的身子,而她又何尝不是无耻地索要着顾景然的温柔和怜。不论是想到东窗事发后被顾景然抛弃,还是想到后被别的取代了在顾景然身边的地位,怜儿都觉得心痛得紧紧缩成了一团。

一想到因为自己的不检点,会让夫君上别的,对她温柔相待,拥她怀,同床共枕,甚至做他们之间那般亲密快乐之事,怜儿鼻子一酸眼圈便红了,愈加贴紧了顾景然,小手摸到了他的胯间握住那根软下的大,心想这个只能是我的,只可以怜儿的小的。 怜儿孩子气的想着,却是握着那儿不放,然而只是分神一小会那话儿就已经烫呼呼的发硬了。

怜儿像是看了男心思一般嗤嗤笑起来,顾景然叹了气,将书盖上,转过身将怜儿按到了身下,有些无奈的挺了挺腰让在她的手心里抽动了几下,脸却埋进了怜儿的双里,用鼻尖拱她的,伸舌舔那发硬的小,气息不稳地说道:“我体谅你下午受累了,忍着不来闹你, 你这个不乖的小东西倒是来撩拨起我了,嗯?”

自从两行房后,夜里便是赤条条地睡觉的,怀抱着这么具柔若无骨又香甜诱体,换谁都难把持,是以顾景然但凡回家睡觉便是一定要好好折腾怜儿一番的,就连她例假时也要隔着那布条儿顶上一番。

如今他又起了念,便不依不饶地抱紧了娇妻,四处舔咬着挑逗起怜儿。帐子里,顿时温度骤升。怜儿长发披散着嗤嗤笑着,撒着娇要趴到顾景然身上来,她爬在男胸膛上,伸着小舌舔着男的嘴唇,鼻尖蹭着他的脸,甚至舔了舔自己的食指,轻轻揉着顾景然的。 看着男在她身下喘着粗气,一双漂亮乌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和欲都满满盛在其中。软的小手滑了下去,再次握住了那根火烫粗硬的大,轻柔又熟练地揉搓起来。

顾景然也不甘示弱,扣了娇妻的细腰往上举了举,那两团美便如熟透的蜜桃在眼前晃动,他伸舌从根处一直舔到小,舒服地怜儿如猫似的软软哼着鼻音,再低含住那儿允一,这么一弄小东西很快就吃不消了,长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微撅着小去蹭他的

很快,帐子里便传来让脸红心跳的啪啪啪声和男的粗喘吸允声。怜儿整个都缠着男强壮的身子,儿晃成了雪白的,她卖力的挺着小让景然狠狠她。和夫君用着最传统的姿势寻欢,咬着枕巾不叫出声来,这个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是清白的少,满眼满心都是自己仰慕怜的夫君,和所有没有失贞的一样承受着夫君的欲望,而不是像在爹或是李大哥身下被的噎噎呜呜的,害怕被撞见,还要说些荤话儿讨他们欢心。

“夫君,怜儿好你~”怜儿舔着顾景然的耳朵呵气如兰地叹息着,顾景然立刻扭吻住了她的小嘴,用的吻回应着,抽送得更加卖力起来。两个的身体是那么默契,相互揉挤摩擦着,很快就一起达到了高氵朝,紧紧抱在一块颤抖着发着喘息着。

顾景然喘着气半压在怜儿身上,他偏着去看怜儿,见她额边的碎发都湿了,黏在秀气的脸儿上, 两颊娇红美不胜收,不由怜道:“今个怜儿好热,为夫好喜欢。我们再来一回好不好?”他说着,扶着重新发硬的大又缓缓塞进美的小里,怜儿无力地点点,又一次承受起男的进攻。这样不知节制的欢,造成两第二都没能按时起来,其实顾景然也是三天两饿着,索告了假,一整天都黏在怜儿身上不肯分开。而怜儿觉得自己幸福地简直要飞起来了,从早到晚,她都被夫君一的浓浇灌着,这种肆无忌惮的欢真是太了。

“夫君,若是我们能都这般该多好。”怜儿躺在顾景然怀里小声憧憬道,男摸着她的长发,低吻她,应道:“乖,我知道这段子冷落你了。再等一等,等我忙完了就天天在家喂饱你,好不好?”

怜儿害羞了,却还是点点,亲着顾景然的嘴角说:“好~~怜儿还要给你生宝宝呢~”

怜儿并不怀疑顾景然的承诺,然而这一天到来的比她料想的要快得多。

半月后的一天,才是中午顾景然就匆匆回府,见院子里没,便匆忙到了内室,见怜儿正半躺在床上小憩,便几步过去将她紧紧抱进了怀里。怜儿显然被吓了一跳,但素来内敛的顾景然好像生怕失去自己一般紧紧搂着自己时,下意识地抚摸着他的和背脊,温柔的安抚起来。

“夫君,怎么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是生病了吗?”

顾景然摇着,在她颈窝处闷声闷气地说道:“就是想你了。”

原来就在昨,又发生了一起惨案。两个好心施粥的年轻少尾随后,拖进了一处空屋绑到石磨上进行污,完事后便扬长而去。 而躲在暗处小解的难民发现之后非但没有搭救,反而等那些离开后,上前再次污了两位少,并告诉了自己的朋友,就这样一波接一波的难民,结伴而来污少了整夜之久。因为其中一是同僚的夫,所以顾景然也参与了寻找和施救。当众发现那两个少时,她们不仅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小眼和嘴里全部是,下身已经直接被撑成了两个,不断有浓稠的白从里面流出来顺着石磨一直淌到地上。五六只野狗们正围着她们舔舐着少们腿上,脸上和私处的,吃的津津有味。

救下来的两个少,肚子是已经彻底废了,连胃里都被灌满了,两个都眼神发直显然已经神崩溃了。因为此事,加上敌军重新卷土而来,战火已经蔓延过来,一时镇上心惶惶,不少富商大户已经悄悄打算着要财产送去安全地方了。 顾景然也一直关注着战场局势, 如今他身为工部主事,又通铸造和火炮,已经被敌军注意,而这个原本平静的小镇也即将成为下一个攻占目标。

如今,顾景然掌握的铸造之术已经是最高军事机密,襄王开始着手准备安排专护送打算提前将他转移至安全处。尽管顾景然曾面见襄王希望他允许自己携妻妹同行,因为实在放心不下家中娇妻幼妹。襄王笑他用,却也十分佩服,但军事机要不仅不方便让外知道,而且若是让家知道也容易成为敌的目标。于是,便让他休假回去好生安抚娇妻,十后出发,只要再等半月便能让他们夫妻团聚。

顾景然难得清闲在家,想着还未好好陪怜儿出门玩过。这夜里同娇妻欢好后,他搂着浑身发软的怜儿一面亲她的脸,一面揉着那对儿,问她在这镇上可有想去玩的地方?怜儿眯着美眸,想了会,小声说想去山上的庙里上香。

怜儿不好意思直说因为那儿求子很灵,但是顾景然是知道她的心思的,小东西心心念念就是要给自己生宝宝,这般懂事贴心的宝贝儿实在招。顾景然低瞧着怜儿那慵懒的媚态,这几他放纵了下自己,这可儿被滋润得娇滴滴,软腻腻的,举手投足间自带着几分媚意。这幅承欢后的娇软模样看的景然心猿意马,那揉着儿的大掌又不老实起来。

怜儿轻轻拍掉他揉捏自己的爪子,娇哼道:“不要了,家困了啦~~”顾景然顺势抓了那小手放到嘴边轻咬了,舔着她的耳朵道:“乖宝,你睡便是。”

儿见手动不了了,就用小脚丫踢他,娇嗔道:“才不信你,家要睡觉了。”顾景然低笑起来,将她白的脚丫也夹在双腿间,挺腰用那大顶她的腰眼:“待会就不想睡了,恩?”说完也不管怜儿如何撒娇不依,就这么按着她又做了一回。达到最高点的男绷着俊脸埋在美体内尽时,依旧紧紧盯着怜儿的小脸,在感受着自己被挤压的酥麻的同时看着她因为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而动哭泣的模样,那种满足和征服感油然而生。他汗湿的脸贴着怜儿发烫的面颊,在她耳边低语道:“我想要个儿了,像你一般招疼,多好。”

他抬眼看了看窗外,正好是十五的子,皓月当空,顾景然低亲着怜儿的小嘴,说:“若有了儿就叫她惜月可好?怜惜的惜,明月的月,嗯?”

怜儿点,她听懂了夫君的意思,怜自己疼惜儿。她忍不住抚着仍旧平坦的小腹笑起来,这里若是以后有了宝宝,景然一定会做个好爹爹的。两便去了那求子庙,顾景然抓着怜儿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一同在佛前虔诚的三跪三拜期待一个新生命的降临。

春宵苦短,十多的缠绵也嫌不够,动身那早上顾景然早早醒了抱着怜儿舍不得放手,他说不出为什么,只是不想与她分别。那时他心里还笑自己儿长,然而回再看却是肝肠寸断。本以为只是分开半月,可那一别却成为他此生最悔恨的决定。而昨夜里怜儿为他收拾行囊,想了又想还是红着脸把贴身穿的一件小肚兜悄悄塞进了他的衣服间藏在,那时她只是想着夫君打开衣服看见那小肚兜后无奈又好笑的模样,却殊不知这是她给顾景然留下的唯一念想了。

十三

冬夜的原透着沁骨的寒气,长风吹过卷起碎雪,窗外是呜呜的呼啸声。建在北陆铁浮屠大营边的碉堡如黑夜里高大而沉默的武神守卫着不远处的都城。在这个圆形碉堡的底层,关押着近百名东陆子,她们都是从新抓获的俘虏中挑出来的,多半年纪都在十几岁到二十来岁之间,其中自然不乏很多处子。铁浮屠只是北陆征战十万大军中的一支队伍,却因为将士骁勇善战配合铁甲与战马,几乎战无不胜,因而北陆直接以此来称呼整个大军。

这样被寄予厚望的军队理所当然地拥有挑选的权利,因为男多少北陆的根本没法满足军队的需求,俘虏来的东陆子自然成了主要的军

夜已,可是地牢里依然听得见们小声的哭泣和抽咽。怜儿靠着脚铐,和兰兰与青青抱成一团靠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相互取暖,两个小姑娘白天哭累了,晚上倒是沉沉睡去,只是都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怜儿搂着熟睡的妹妹们,抬去看高墙上的小窗,外面是无尽的黑夜。如果说刚被抓时,她还期望着会被襄王的军队救走,可随着时间推移,两个月过去了,如今她们被关了北陆皇城外的地牢,那一线希望变得何等渺茫,一颗心悠悠沉到了湖底。

怜儿有时真的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睡着了再睁眼,便能看到夫君带着宠溺的笑容将自己搂进怀里安抚着。可是一次又一次被的尖叫或惨呼惊醒,复一地看着那些高大强壮的北陆蛮子说着她们谁也不懂的话,只觉得以后的子一片黯淡。

她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最初,闭上眼就是被掳走时满地的尸体和鲜血,耳边只有杂的尖叫声。现在,更大的恐惧来自与野蛮的北陆男。这个牢房里关了近四十个,大部分是其他地方掳来的平民子,只有几个眼熟的,大抵都是襄王部下的眷。

先前怜儿看到几位高壮的北陆老来挑时,就有了不详的预感。尽管她在觉察到护送的队伍被攻击时,已经让小姑们抓了泥灰涂抹露在外面的肌肤,长途跋涉下来她们灰土脸如乞丐一般,可因为她们的身形和嗓音,还是被挑了出来。没想到上午才被关进这个新的地方,下午就发生了怜儿最不愿看到的事。

地牢里一共四个牢房并排设在最里面,除了靠墙的那面,其他全部是铁栅栏。正对的一片空地上铺着和兽皮,两侧是解手用马桶,再远就是靠门边的几间挂着门帘的空屋子和狱卒们休息吃饭的地方。下午,突然涌进来五个男,个个高大马,露着结实的肌,只见他们跟看守的狱卒说了什么,然后就接过他们递来的钥匙,打开了隔壁的牢门。 那牢房里的们如受惊的鸟雀一般尖叫起来,相互推挤着想要躲开那些男,但她们都带着脚镣,哪里跑得快, 落在北陆武士的眼里就像小一样,很快他们就各自挑了一个或拎或扛的出来,随意的丢在了空地铺着兽皮的垛上。

侥幸逃过一劫的怜儿她们尚且惊魂未定,她把两个小姑都挡在身后,身子却抖得厉害。待看那几个武士没有到她们的牢房里来,才双腿一软坐了下来。兰兰她们才是十几岁的孩子,平里再能也受不住这个惊吓,纷纷扑在怜儿怀里害怕的哭了起来。兰儿抱着她们,一面警惕地看着外面,一面轻拍她们的背,开说话时才发现自己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她低细声说了没两句,就听到了周围和远处传来了一阵阵的尖叫和大哭声。三个都不由得身子一震,兰兰她们还想转去看发生了什么,却被怜儿死死按住了。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叫声一定会和别一样凄厉。

外面的男有的已经撕开了的衣服,按在身下强行起来,有一个贞烈的子寻了空一撞死在了柱子上,是她的死吓坏了其他的。然后这事却丝毫没有影响男们的兴致,抓她的男看都没看那尸体转身起来又去牢房里抓了一个年轻孩出来,那孩哭叫着挣扎,指甲不慎划了男的脸。在同伴的嘲笑声中,被彻底惹怒的武士,直接折断了那少的手腕后,将她按在垛上强了。怜儿她们那里见过这样血腥又力的手法,吓得连大气都不敢作。

然而一切只是开始,五个武士不仅只自己挑中的,还相互换甚至那些可怜的子,等他们离开时,大厅里留下了一具尸体和五个下身全是血,不住痛苦呻吟的。一个表冷漠的北陆中年子带了进来,她似乎懂医术,看了几眼后跟身后的说了几句,然后她们就全部被拖走了。那中年子也不看她们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一整个下午,一共来了十七个北陆武士,而隔壁被拖走的三十个再也没有回来过,所有的们都已经哭得声嘶力竭,怜儿身在其中亦被感染,只是顾及到自己身子,只是努力排解那份不安和绝望。空气里弥漫着一淡淡的血腥味,经历了下午那样惨烈的场面,很多嗓子都已经哑了,再没有尖声叫骂或是大喊大闹了,只有不时响起的轻泣声和低语声。

夜终于能吃到一天里的第二顿餐, 因为下午的事,很多都没有胃吃。怜儿便悄悄捡了丢在地上的面饼哄着小姑们多吃一点,她也没有胃,可还是着自己吃饱了东西,并把剩下的面饼小心的贴身藏好。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没有再撞墙寻死了,不仅因为她们一两餐,却只有一个面饼一勺水,若不是一心求死根本没力气,再有便是下午瞧见了另一个子欲撞墙寻死却未死,那些武士们脾气更加裂,竟是她到断气。当发现连命都不被重视时,很多在接受现实后变得麻木而悲观,谁都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几天下来,越知道了在地牢里待下去的规矩,她们便越发绝望。因为便桶在牢房外面,想要解手就要主动或找让狱卒们摸子或,要隔了栏杆把两个大儿或露出去让狱卒们玩弄。 因为怜儿所在的地牢里有不少贵她们一面私下骂那些不敢抵抗乖乖让狱卒摸的小媳们是骚狐狸,不要脸,自己要解手了就让一同被抓来的侍或是妾室把子露出去让摸。

们之间的战争是无时不刻的,或许在北陆男眼里她们都是一样的,可在当中依然有一心要维护自己的身份。怜儿始终小心翼翼地带着妹妹们躲在最脏最暗的角落里,就是因为这个牢笼里有她最不愿碰到的,李捕的正妻,唐悠悠。

此时已经出月子的唐悠悠是和她陪嫁的侍,伺候的丫鬟一同被抓来的,而跟她们一起的还有一对清秀的双胞胎姐妹。唐悠悠效仿其他牢笼里那些贵的方法,让自己的两个侍和三个丫鬟把那对姐妹花的嘴堵上,然后拉开她们的衣襟把那雪白饱满的大子从铁栏杆间挤出去,让狱卒们玩弄。并告诉其他一同被关的子,让她们安心的去解手,让这两个骚蹄子替她们被玩子。

唐悠悠冷眼看着那对姐妹花泪眼婆娑地被死死按在栏杆上,两个子被四个狱卒番揉捏拉扯,大涌出来。她一面挑她们衣服下最娇的地方用力拧,一面轻声说道:“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当初看你们可怜,好心收留了你们,还让你们给我儿子喂,结果这倒是喂到他爹怀里去了。觉得自己子漂亮是不是, 下趟就让那些蛮子死你们。”

虽然心里同着那对姐妹花娘,怜儿还是拉着妹妹们趁机小解了几回。两天下来,那对姐妹花娘不仅被玩了子还被扒光衣服推出去让狱卒们了。她们毕竟是下等家的姑娘,懂得生存的道理,虽然是被着,但还努力地迎合着那些狱卒,加上又有水,反倒是讨了男们的欢心,不仅没有被拖走,还得以吃到了顿饱餐后才赤身体地回到了牢笼里。

尽管这样,两个时辰下来她们还是被得双腿发软,每走一步都有白流出来。重新被关进牢笼时,其他都像躲瘟疫一样避开了,宁可跟别挤着也不愿靠近她们。怜儿隔着群远远看着那两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姐妹花,她们光着雪白的身子,默默地抱在一起靠着相互取暖,大腿根部已经糊满了男,还有更多的流下来。

很快的,这两个年轻娘就被新一批武士的首领选中了,拉到外面当众着她们,因为两的乖顺和配合,把这个武士伺候的十分舒服。夜里这个武士便带了上次的中年子重新到了地牢,将这对姐妹花娘领走了。

于是牢笼里需要挑一个新的来代替那对姐妹花了。 唐悠悠靠着她的际手腕,笼络了其他几位贵,然后联手对付其他的,先挑那些年轻美貌的子推出去当替死鬼。她私下让侍们悄悄留意了其他的,要挑落单又好欺负的下手,让别的子来。她们选上的便是一位落单的富商独,秦雪莹。

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姑娘哪里是她们的对手,很快就被按在了地上,四五双手伸过去撕扯她的衣裙。当她哭着挣扎时,竟然又有到地牢来了。这次来的似乎是个高官,还带了贴身的侍卫,自有副官应付狱卒。他径自前来挑选囚。而此刻最显眼的便是衣不蔽体蜷在牢笼门的秦雪莹了。

露的大片雪白肌肤看得男眼神一暗,再对上那双小鹿一样胆怯又乌黑的眸子,雅尔给了身边侍卫一个眼神,让他打开了牢笼,亲自进去俯身横抱起了这个小姑娘去了一间挂着帘子的空屋。

雪莹双手抱胸,缩在角落里,楚楚可怜地看着雅尔,男如一只矫健的猎豹一手按住她的长腿,一手撑在墙上,将雪莹囚在自己身体与墙壁之间。雪莹已经害怕的浑身发软,想着之前那些姑娘的惨状,明知他听不懂,还是忍不住小声哭着求他:“呜呜,大, 我好怕,求求你。。。。”

听了她的话,神色柔和下来,手落到她上轻轻揉着,用东陆话问她:“小东西,你怕什么?”

雪莹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他虽是北陆,有着高大的身形,却并不似之前看到的那些武士般粗鲁蛮横,不仅相貌英俊,而且举止十分儒雅,连东陆话都说的极好。后者低笑一声重复了一遍:“小东西,你怕什么?”她傻傻地看着雅尔怯声道:“怕疼。”

大笑起来,把雪莹揽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就低吻住了那张小嘴。温柔而有力的吻着,一面伸手揉捏着她的身子,脖颈,腰眼,四处找她的敏感处。他是身经百战的男,一上手就知道这是个小处,还是个很的小儿。

雪莹被雅尔吻的七荤八素,撕的衣裳遮不住少的身子,男火热粗糙的大掌贴着她的到处游走着,带着一阵阵酥麻,摸得她浑身发烫。待意识稍微清醒时,已经被同样赤条条的男抱进怀里。长而有力的舌舔着她娇的,从未被外看过的纯洁身体,从脸颊到耳朵,到脖颈,锁骨再到微微隆起的小都细细舔着。

“不,大,饶了豆豆。。。唔。。。。饶了我吧。”雪莹在这个男面前毫无招架之力,迷糊中说出了自己的名,雅尔低笑着含住她的小,念着那个名,说道:“好一颗豆儿, 谁给你取得名?”

雪莹是正经家的姑娘,打小就请了私塾先生念的三从四德,现下没有媒妁之约便被看去了身子,已经是失身了。她自知逃不过,只念着先前那对娘乖顺的样子,勉强撑着希望男可以怜惜她。雪莹被雅尔亲着脸颊,任他舔自己的耳朵,小声告诉男,是她早逝的娘取的。因为生下来时很小,就像颗小豆子一样。

听得有趣极了,抓了她的小手让她摸自己的大吧,问她今年多大了,见过男的阳具没?雪莹被迫摸着男那根粗长的阳具,涨红了脸,答道她十四了,从不曾见过男那儿。

雅尔此时已经在轻轻揉她腿间的芽了,发现小东西已经有点感觉了。他咬着雪莹的耳朵道:“北陆的从小就是玩着男长大的,像你这个年纪的漂亮姑娘就算没生过孩子,小也都被松了。”

被这么个英俊的男抱着玩弄还在耳边说这样下流的话,雪莹却觉得自己一定是个坏,所以才会控制不住的有了反应。男还在继续说着,她只觉得小腹酸胀得厉害,有什么东西从私处流了出来。

雅尔的手指已经沾到了小处水,可是太少了,还不够。不过这么快就有了反应,他倒是捡到了个敏感的宝贝儿呢。

“我的小豆子, 你要是身在北陆,从小就会好多要你摸他们的,不管是你的祖父还是爹爹,他们的就是你唯一的玩具知道吧?”

雪莹哪里听过这样露骨的话,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这样不可以的,这是伦啊。”

“北陆的那么少, 男得不到满足还在乎什么伦理,只要生得出小孩就可以了。 你会被自己爹爹先开苞,然后全家的男都会整污你。你的兄弟要是打架输了,还要把你带出去让赢的你的小。家里来了客,你也要被他们。当着全家的面,被客,豆豆,喜不喜欢这样,嗯?”

“啊~~不~~~不~~”雪莹被男这样惊世骇俗的话说得反应更激烈了,大水想尿了一样流出来,她只能无意识的说着不。男见她准备好了,这才扶着大缓缓了进去。

吃痛地惊呼起来,在男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雅尔根本感觉不到痛,反而是少那紧得不像话的小让他爽到不行,好不容易才喂了小半根进去,却是已经顶到了。他实在被夹得浑身酥麻,就这么将就着抽送起来。雪莹熬过了刚开始撕裂般的痛苦后,尝到了欢的妙处,男每一次填满那小都忍不住小声叫出来。她被足足折腾了大半天,直到那肚子里已经灌不进去了,雅尔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他将半软的喂到雪莹嘴边要她给自己嘬会儿。

雪莹此时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下意识的含住了伸进嘴里的那根,毫无章法,生涩地吸允着。看着她吃得满嘴都是浓靡模样,雅尔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浴火。用衣服将她包裹起来抱在怀里,哄她把那些浓都咽下去。见小儿在怀里睡着了,他才用北陆话低声跟候在外面的侍卫说了什么,那得了令便离开了。

怜儿已经见识到了唐悠悠的本事,心里紧张得不行,她不敢想若是让唐悠悠知道自己和李承熙的私,她会怎样对待自己还有两个小姑,双胞胎娘和秦雪莹的下场已经够她受的了,当前之计唯有想尽办法地远离那个美丽又心狠的。现在秦雪莹被那个高官抱进了屋里了大半,众想她本是娇滴滴的大小姐,又是处子,现下也不知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那屋里迟迟没有动静,外面却突然来了新的。跟着之前离开的侍卫回来的,是一个美少年, 他有着和刚才男相似的廓的容貌,却要更加俊美几分。只是扫了眼远处的牢笼,他便撩开了门帘进到了那间屋子里。

兰兰靠在怜儿怀里小声问她:“姐姐,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怜儿显然也被这样公然的父子共而吓到了。青青偎依进她的怀里,小声哭道:“姐姐,我怕~”怜儿对如今三的处境也是忧心忡忡,却理不出一个绪来。

而在那间屋子里,乌恩其看着阿爸怀里熟睡的那个小美,显得很感兴趣。他脱去衣裤露出少年没有一丝赘的身体也爬上床来,凑近了细细看雪莹,伸手小心的摸着她的脸颊,指尖传来细的触感,让他十分欣喜地抬雅尔说道:“阿爸,这个小东西好生白,摸着如那豆腐一般。”

雅尔摸着少手感极好的圆翘雪,赞同的点:“还是个雏儿,刚开得苞,小身子着呢。你是第一次,待会温柔点,这样我们可以多玩些时间。”

“知道了。”乌恩其说着抓了雪莹的小手放到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上揉搓起来,哑着嗓子道:“阿爸,她怎么还不醒?”

雅尔笑起来,抱着雪莹调整了她的姿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屈起腿分开少的长腿,这样雪莹就已经摆好了被乌恩其的姿势了。 “我已经过几回了,想来她的也松了,还有留在里面了,你直接进去便是。”

雅尔一手揉着少刚刚发育的双,一手分开少被蹂躏的嫣红的瓣,指导着子如何与合并让她们愉快。乌恩其看着雪莹那惨被蹂躏的小,微开的小含着阿爸浓白的,鼓出的芽儿生,他伸手揉着那芽,看见小收缩着又吐出了一泡浓,忍不住轻笑:“好个小娃。”

雪莹缓缓醒转看见的便是一个俊美少年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嘴,不等她反应,只觉得小又一次被硬生生地撑开了,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好痛~~”

乌恩其只进了一个就被夹得脊柱发麻,再想点却被绞得动弹不得。而雪莹这才发现方才温柔疼自己的男竟然允许另一个来享用自己,不等她为此心碎时,雅尔低舔着她的耳朵,说道:“乖,小豆子放松一些,让哥哥进去好好捅你,他会让你很舒服的。”

“不,大。。。不要。。。我已经是你的了,不要哥哥。。。。。。我不要哥哥。。。。”

乌恩其笑起来,将她搂进怀里,扣住雪莹的细腰然后一个挺身让自己的阳具裹满了阿爸的捅进了雪莹的肚子里,少忍不住攀着他的肩,娇吟起来。

“小豆子?这个名字有趣。”乌恩其一面抽送着被她夹的舒服地直喘气,一面舔着她的耳朵说道:“在北陆,父子两共用一个太正常了,我姆妈没有给我生下姐妹,你就来当我的妹妹吧,阿爸和我会好好疼你的。”

他们,竟然是父子!这是雪莹在被乌恩其送上高氵朝后的唯一记忆了。

“阿爸,她竟然晕过去了。可我还没够呢。”

“来, 让我也捅会儿。恩啊,这丫,刚才了这么久竟然又紧了,看来,我们以后要多喂喂这个小东西了。”

“可不是,要给她的小里多浇点肥料, 小豆儿才长得快呢。”

十四

乌恩其也不过十四岁,只比雪莹年长了几个月,但他身形高挑,神色沉静不带稚气,瞧着好似东陆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般。他们图兰一脉虽身居高位可惜素来丁稀少,这个年纪他的那些伴当都早已拿家里姐妹开了荤,偏生他阿妈只生的他与几个堂兄弟,并未生下儿。

在北陆,家族里的儿们出嫁前就是父兄长辈们泄欲的对象,有的姑娘甚至出嫁前就生过两三个孩子,只是这些孩子因为身份见不得光,不分男都会被送去下房由仆们抚养,养得大的就充做后的家。嫡系子孙到了开荤的年纪,都会有阿爸或祖父这样有经验的男挑选家中的姐妹来示范指导,若有同龄的处子姐妹便会保留她们的贞到少年们的成仪式上当众开苞。

雅尔是图兰族的族长,乌恩其亦是顺位的长子,眼看子到了开荤的年纪却没有姐妹可以享用,成了雅尔心里惦记着大事。得知新掳来了东陆,便专程而来,看看自己有没有十五年前的好运气,再挑中个称心的

想到那个的雅尔不由得又燥热起来, 他摸着雪莹乌黑的长发,看着尝到少子正亲咬着那小小的胸,简直同当年的自己如出一辙,笑起来问他:“你阿妈呢?”

乌恩其含着那小正嘬着,听了阿爸的问话,眼睛微眯,松开那被吸允得胀大的小粒,舔了舔嘴角,不满地应道:“还不是在三叔帐里。他又不缺,怎么又让阿妈生了个弟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种。”

“乌恩其。”雅尔难得正色提醒儿子,后者却满不在乎:“三叔私下跟他那几个伴当一起搞大了阿妈肚子,现在又说什么五弟没断不让阿妈回来,那水也不知道是喂到谁嘴里了。”

这般说着,乌恩其难得显露出他的孩子气和霸道,赌气将晕睡的雪莹面朝下翻过去,掰开那两瓣雪,套硬了自己的大了进去,狠狠抽起来。

雅尔倒是不甚在意此事,他身边也不缺,只是那东陆的温婉可到底是这里比不上的。这么多年过去,只要想到了小茜,他还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这丫喜欢不?我待会去你三叔那转转,想要这丫就找珂兰要吧。”

雅尔说着便起身穿戴起来,只是那根勃起的过于长硬,根本无法系上腰带。乌恩其感觉到身下的少似乎醒转过来了,便抱起她的上半身来,捏着她的小嘴,哄着雪莹张嘴去含阿爸的

雪莹睁着大眼睛从神色朦胧到渐渐清明,先前眼前那一片浅暗色竟是男结实的麦色小腹和浓密的金褐色耻毛,而她小嘴里吸允的竟然是那个男撒尿的地方,此刻那腥咸味才在嘴里蔓延开。雪莹这才发现自己半跪着身子,一面撅着小让乌恩其着,一面将小脸埋在男小腹下吸着那男根,她羞愧难当地伸着小手去推雅尔,可男正被吸的舒服,单手固定着她的,不许她吐出来。

待那一水直接灌了雪莹的胃里,雅尔才抽出阳具,看着娇美的少因为腰肢被自己子固定着被迫承受,只得捂了小嘴不住呕,小脸上泪水涟涟好生可怜。雅尔眸色沉沉地看了着雪莹,透过这张尚带稚的小脸仿佛看见了当年的小茜,那个时候小茜的年纪比她还要小,哭的惨兮兮的跟被抛弃的小猫一样。

“我先走了,你再玩会也够了。”雅尔说着雪莹听不懂的北陆话,便要出去。雪莹也不知为什么就抓着他的衣角,怯生生看着这对父子,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眼看着这个夺了自己处子之身的男雅尔神色温柔下来,亲了亲她的额,用东陆话说道:“乖,哥哥会照顾好你的,要听话,嗯?”

乌恩其亦从后面搂住雪莹,把大塞得更里面,他掰开雪莹抓着阿爸衣角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也换了温柔的声音亲着她的小脸,用东陆话哄她:“乖豆豆,难道你还待在这里被别的男吗?来,做我的妹妹,哥哥让你每天都过得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雪莹此时已经被他得呜呜直叫,哪里听得清他的话,只是无意识的点着,将自己的后半生就这么轻易的给了乌恩其成了图兰家唯一的养,以及一群男

雅尔穿戴整齐的出去,正代着狱卒关于带走雪莹的事宜,又有一拨造访了这个地牢。看到那个为首之时,雅尔也必须毕恭毕敬地单膝跪地行礼,乌恩其亦放过了雪莹,隔着那门帘跪下行礼。

阿尔斯勒笑着让雅尔他们起来,用北陆话说到:“我知道这里有批新的,特意挑了这个时候来,就是不想打扰你们的兴致,看来避不开啊。 乌恩其也在了?”

“是, 这不才开了荤,馋着呢。”雅尔答道,冲着那间屋子给阿尔斯勒示意了下。阿尔斯勒见他眼色餍足,笑道:“看来这次左丞挑到了满意的啊,乌恩其现在也算是大了。”

雅尔领着阿尔斯勒去看了雪莹,那个被父子两得浑身发软的美少瑟瑟发抖地看着那个冷峻又英武的高大男

“是个美儿,可惜太了些。你们可要怜香惜玉一些啊。”阿尔斯勒只看了眼那生体便转开了视线。

见阿尔斯冷对雪莹并无兴趣,乌恩其才悄悄松了气,毕竟在北陆君臣共也是常事。他的阿妈上官茜便是北陆有名的美,在这位摄政王还是大王子的时候, 他的父王,也就是前任大君就趁他阿爸征战之时慕名造访,当着只有四岁的乌恩其的面,就迫不及待地了上官茜,并时常召其宫供他泄欲,还私下邀请了其他臣子一起这位有北陆蔷薇之名的美。 当雅尔凯旋之时,上官茜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前去迎接丈夫,半个月后在大君床上早产下一子。因为推算出的受孕前后子,上官茜被关铁浮屠被几将士污灌过,无法得知其生父是谁,便被抱去军营里喂养了。

作为霸占臣妻的补偿,在雅尔得胜回来时,前任大君将自己最小最美丽的那对双胞胎儿赐婚给了雅尔, 而上官茜则沦为了大君的,这段不伦的关系一直维持到大君病重为止,才重新回到雅尔身边。因为两位公主骄横跋扈霸为了生下儿,不择手段地占着雅尔,为了不让上官茜受欺负,雅尔只得委屈她跟了自己的两个弟弟,并先后为他们生了四个儿子。

乌恩其对夺母之事十分在意,正是因为前任大君沾污了他的阿妈,才坏了她的名声,成了尽皆知的宫。好在摄政王对他这个小妹妹不敢兴趣,若是再夺一次,就难保他不翻脸了。

阿尔斯勒本想着半月过去,这批里的好货色估计也不剩什么,所以只想着巡视一番。今瞧见雅尔还能挑到那般鲜,也不由得有了些兴致。

皇室贵族皆好东也是众所周知的,而东多数从囚中被挑出来,这些被选中的子也不知道她们以后的命运是凶还是吉,但大多数都当了一辈子的

阿尔斯勒在别处也尝过东的滋味,自己也有过几个东,只是始终没有找到合他味玩腻后便赏给了部下或是犒劳将士。

雅尔也看出摄政王似乎心动了,便主动想带阿尔斯勒去那个牢房看看是否有他中意的。两才转过身来,便听得那牢笼里一片喧嚣,只见两个十岁上下的小姑娘被按在地上边哭边喊姐姐,而另一处却是两个撕扯在一起的子。一个蓬垢面,不仅衣服脏的看不出颜色来,那脸上黑灰一片根本看不出容貌, 而另一个披散发,瞧着衣料上乘倒像是个贵

这扭打在一起的两正是唐悠悠和怜儿。

原来看到又有男进来,牢里的为了自保便要推一出去,那被选中的子也不知是如何想的,胡扯了身边的想来顶替自己,这一扯却是拉来了才十岁的顾兰兰,怜儿如何能肯,喊了声不要便扑上去扯会了小姑。那些并不想抓这么小的孩只是专心对付那个选中的子。一旁观战的悠悠却盯住了那个护着两个小姑娘的子。那一声“不要”何其耳熟, 她死都不会忘记那个在自己床上跟夫君媾和的贱。 她男是如何说的,说那是窑子里的婊子,后来还被卖走了。这三她早就记得,是跟自己一批被掳来的,也是襄王部下的亲眷,一想到自己被夫君欺骗,他可能还背着自己跟这个贱过,那火气蹭的就上来了。

怜儿才抱着吓坏的兰兰安抚着,就看见一抹黑影扑来,猝不及防地被扇了个耳光。

“贱, 看我不撕烂你的脸。再把你那两个妹妹都推出去!”唐悠悠的突然举得显然吓到了所有,听到她的话后,怜儿率先反应过来后便跟她滚到了一起。她知道一定还是被唐悠悠认出了自己的声音了。 若放在以前唐悠悠或许还能占着上风,但是现在她因为嫌弃食物难吃,饿瘦了不少,而怜儿却顾忌着自己的身子一直偷偷捡别不吃的馍馍吃得饱饱的。是以两手倒是势均力敌,唐悠悠虽有经验但是没有力气,怜儿有样学样却力气更足,悠悠的侍们见不上手便转而去按住了想要上前帮忙的两个小姑娘。

因为担心两个小姑而分心的怜儿被悠悠抓到了机会,她眼角扫到那对蛮子已经走了过来,心知自己赢不了这个婊子,但已经发现她脸上发上皆是灰泥印,可领子里那两团子却是依旧雪白的一片,便趁机一把撕开了怜儿的衣襟,悠悠也是恨意尤甚加之拼死一搏,竟是连着那肚兜也被尽数扯裂,顿时怜儿那对白的美便蹦了出来。那一刹那,几乎所有都为之屏息,数十双眼睛都死死盯着那对几乎称得上是极品的儿,滚圆饱满,白,两个,小巧玲珑。

而落在唐悠悠眼里,那双美目几乎要冒出火来,若是方才还有几分不确定,瞧见了那左上的红痣后,便是认定了这个骚货,抬手就要扇那对大儿。怜儿一时无措,顾不得捂住胸就去挡她的手,那对美就这么在众眼底晃动跳跃着,看的男们都不由得咽了

眼看两个又要扭打起来,狱卒子偷瞄了眼摄政王见他眉微皱,立刻拿钥匙开了锁,大声呵斥起来。怜儿这才有机会把撕的衣服裹好,兰兰她们冲过来抱着嫂嫂哭起来,她们三都知道,事不妙了。阿尔斯勒给了身后侍卫长一个眼神,示意他带去抓那两个小孩。

怜儿惊恐地看着那几个壮汉一手夹了一个小姑出去, 方才几乎花光了她的力气,如何拦得住他们,只是徒劳的伸手去抓兰兰她们的手,因为牢门未关,她便是跟着出来,瞧见那为首的男便跪在他脚下,哀求道:“大,求求你, 我的妹妹们才十岁,她们受不住的,求求你放了她们吧。。。。。。”

兰兰她们被堵上了嘴反绑着丢在垛上,怜儿一面焦急的看着小姑,一面不住哀求着阿尔斯勒。男听着她那娇软悦耳的嗓音,看着那对勉强遮掩后更加惹遐想的大儿在眼底不住晃动,早就起了反应。

他弯下腰来,伸手抬起了怜儿的小脸,用指腹摸着她脸颊上的泥灰,几下都没能擦净,不由得微微皱眉,他换了东陆话说道:“你是她们姐姐?想救她们?”

怜儿用力的点着,男的脸离她很近,近到能看见他眼底的熊熊欲火和浓浓笑意。大手落到了她的肩上,只是一挑便将那一半衣服脱去了,露出怜儿光洁如玉的背脊,窈窕的腰线,以及一只饱。在那双大手当着众的面握住自己儿时,怜儿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男却握的更紧并揉了起来:“要救她们,就用你的身子来伺候我。”

他说着站起身来,把怜儿的脸往自己胯部按下去,让她感受到布料后面那根怒涨的龙根。怜儿欲挣扎,可是整张小脸都被按着埋到了男那儿,被迫呼吸着那浓重的雄气息,她挺翘的鼻子也不住磨蹭到那根发烫的坚硬,那样惊的尺寸,让怜儿吓得双腿发软。

突然放开了她,往垛走去,怜儿以为他要对兰兰她们下手,不得不流着泪喊道:“大,你放了她们,妾身,妾身愿意服侍大。”

阿尔斯勒分开长腿坐在垛上,也不看她,冷声说道:“脱光衣服爬过来吧,我耐心有限。”

怜儿闭上眼,缓缓脱光了衣裙,那具美如玉雕般的胴体展露在了众跟前。雅尔本欲告辞,此刻却饶有兴致的留了下来,这个有这么美的身体和嗓音,还故意涂黑了脸,想来该是大美才对。按常理,摄政王用完后就会赏给众,凭他的身份倒是可以等到最后跟雪莹一同带走。要是再有想睡小茜,就让她去代替好了。

怜儿咬着牙,双膝着地,手撑在地上,感觉到自己简直比狗都不如,大颗的泪落下来,她羞愧难当地一步步爬向那个掌握着她们三命运的男。而怜儿并不知道,她这个模样简直靡到了至极,高高翘起左右摇摆的雪,细软毛下若隐若现的,还有垂下后更加勾饱胀的美前后晃动,在场的男们已经个个都红了眼睛。

她爬到阿尔斯勒跟前,抬怯生生地看着这个男,他再如何高大英俊此刻在她眼里依旧如同恶魔。恶魔用他猩红的眼睛看着怜儿,说出了地狱的声音:“不知道怎么伺候么?”

他此刻分开着长腿,没有多余的话,却是让怜儿知道他要自己的是什么。怜儿爬过去,小心的隔着那布料轻轻揉男的阳物,可是那隔靴搔痒般的动作更像是一种勾引。阿尔斯勒不耐烦地喊了珂兰进来,一面用力揉捏怜儿的双,发泄自己的欲望,一面用北陆话让珂兰把她领出去净身,并且吩咐了要验过她的身子。

怜儿见自己被拉走不由得花容失色,阿尔斯勒捏着她的轻笑道:“放心,洗净了再来,你这两个妹妹就不会有事。”

怜儿被带走后,阿尔斯勒让把那两个小姑娘一起关到了小间牢房里,那里比大牢笼要舒服一些,有床和马桶可以用,并且让雅尔他们可以先忙去了。雅尔见摄政王似乎要独占那,便也不好再打她主意,正好乌恩其也穿戴好了,便跟珂兰打了招呼把雪莹直接带走了。

给怜儿洗澡的是阿尔斯勒带来的两位官,她们常年服侍宫中的王妃阏氏等,轻手轻脚,却又快又好。搀扶着怜儿泡热水盆里后,便分工有序的给她洗起身子来。待擦净了她的脸,一个官便开始给另一个使眼色,很快那些脏打结的长发也被梳顺洗净了。她们开始用东陆话夸赞起怜儿,愈发殷勤地伺候起她来。怜儿从她们中才得知,那个恶魔一样的男竟然是北陆的摄政王,手握着她们的生杀大权,不由得愈发害怕起来。

待洗净了怜儿,一个老嬷嬷也到了,她伸出枯老的手指一寸寸摸着怜儿的身子,吓得怜儿想要躲开,可是两个官却一左一右地夹住了她,安抚道只是验下身而已。

“是个好货色,就是肚里有娃了, 不过就两个月大小,拿了不碍事,以后还能生。”老嬷嬷用北陆话说完后领了赏钱便走了。两个官互换了个眼神,扶着怜儿回去复命了。

十五

阿尔勒斯在怜儿被带走后便没有再找别的,而是听狱卒们汇报了这里的来源等况,以及最近来过的那些士兵。他面无表,心里却是有几分兴奋的,他感觉得到那个刻意遮掩自己容貌的会给他一个不小的惊喜。 阿尔斯勒想着方才瞧见的那双眼儿,明明神色怯生生的像只初生的羊羔,可眼眉间却透着风流。 见她护着自己妹妹的那样子,骨子里到有子劲,若有软肋便好拿捏了。 想到了捏,脑海里便冒出那对挺翘的子,饱满得不逊色与北陆的,还更加白,光看着就让手痒。男叠着长腿坐着,神色冷漠,脑子里却已经把那个扒光了衣服反复玩弄了好几回了,他放纵着自己想着这个可能给自己带来的欢愉。毕竟,这段子忙于征战,有段时候没找过了。

外面的门终于打开了,穿着半透明白纱裙,连发也裹住白纱的美姗姗而来,昏黄的灯光给怜儿裹上了柔和的金辉,她已经显露出了原本的美貌,雪肤乌发,朱唇杏眸。她仿佛从画里走下来的仙,乌黑的长发自肩披散下,似有若无地遮掩着高耸的双, 莲瓣般的脸儿,美眸盼兮,柳眉微蹙,神色惶恐无措。

阿尔斯勒的心狂跳起来,但脸上依然不显波澜,他起身负手而立,冷眼看着那个裹着白纱的美半垂着脸,一步步的走来,轻薄的纱裙和巾因为灌的夜风飞扬起来,蹁跹如蝶,远远看着她好似降临间的神一般圣洁。 官们搀扶着怜儿走到摄政王跟前,跪下行礼,怜儿也不得不一同跪下,她抬小心地看向阿尔斯勒,男离她尚有几步之遥,却清清楚楚看得见他眼里翻腾的欲望,明知躲不过,还是会害怕,她垂眼低,握紧了拳,身子依然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待她们起身后,阿尔斯勒看了眼官,其中较年长的一位走上前来,轻声回禀:“殿下,这位美身骨极好, 但肚里已经有了孩子,刚刚两个月,嬷嬷说了,拿掉孩子不会影响后生育的。”

阿尔斯勒倒是有些意外地看了眼怜儿,也是, 这么美的如何守得住贞,竟是连肚子都叫搞大了。

“殿下放心,乌娜今便会帮她落胎。”名叫乌娜的官说着便准备带怜儿离开, 阿尔斯勒却笑了下说道:“ 此事不要外传,先留着吧。”

乌娜愣了下,然后带着乌雅一同退下了。北陆的男极少玩弄有身孕的,毕竟他们子嗣难得, 多是慎重起见。 但也不是没有例外的,最香艳的莫过于前任大君和左丞夫的艳史了。

那时大君听闻左丞为了讨其夫欢心,专程新建了东陆风格的花园,加上传闻中的那位夫来自东陆,生的倾国倾城,并为图兰家族生下两房长子,得宠,便突然兴起前来参观院子以便一睹芳容。大君喜东陆尽皆知的,和亲的莲公主生下的阿尔斯勒,一出生便立为世子。而那位有北陆蔷薇之称的左丞夫自然也能迷住大君,不过尽管大君几番造访,这位美始终顶着族中长辈暗地里施加的压力,坚持为远征的夫君守着贞洁。

最后在一次邀请了大君的家宴上,上官茜误饮下加秘药的酒水,在给大君敬酒时药效发作倒在了那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怀里。她浑身无力,但是意识清醒,就这么看着大君当着所有长辈的面脱光了自己的衣裙,众目睽睽之下被他了数回。

其实那些长辈对她也是虎视眈眈,只是碍于雅尔娶她之时与他们约定,不得强迫小茜做她不愿做之事,便只能瞧着这么鲜美丽的只在族长身下婉转承欢。 如今她失身与大君后,再不好用什么贞洁做借,他们就能肆意糟蹋这个美了。然后本以为大君够了那便会离开,然后他们就有一整夜的时间好好这个年轻的美少,却不想大君食髓知味,竟是将她带了宫内,并赐封号为茜夫

上官茜宫之事闹得满城风雨, 见大君被茜夫迷得神魂颠倒,很多大臣纷纷上书要将那宫闱的妖地牢处以火刑。而大君堵住众的法子,便是将他们挨个召宫内,让茜夫当面宽衣解带,赤着身子,楚楚可怜地跪在大臣跟前,然后让大臣把这美带去偏殿好好确认下是不是妖。 无一例外,所有见到上官茜身子的男都在偏殿里毫不犹疑了她。之后,不但再无弹劾茜夫,还流行起豢养东陆美的风

而最为让津津乐道的,便是左丞凯旋后大君仍然不肯放,用自己刚刚成年的双胞胎儿来换取这位已经被私下称为宫的茜夫。当时茜夫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外皆以为是龙脉,才让大君不惜用嫡换,结果竟在数后,因为大君不肯放过怀孕的茜夫,房事过于激烈,使得茜夫早产下一子,却是送了军营抚养。

如今茜夫已经重新回到图兰家族, 那些长辈也得偿所愿地占有过了她的身子,并将其囚在族内,不再允许族外男与之发生关系,但是因为这段艳史,上官茜永远成为了北陆男心里最想

乌娜看了眼尚不知其后命运的怜儿, 在心里叹了气,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本以为摄政王不像大君那般荒无道,现在看来至少喜辱东陆孕的习惯倒是一模一样的,那个美儿就不知道有没有茜夫的运气了。

怜儿尚未反应,便被男用马鞭卷住抱进怀里,怜儿双手连着腰都被这位摄政王的一条铁臂牢牢扣住,哪怕她极力往后仰着身子,那对大儿也是紧紧贴在男的,儿隔着纱在摄政王的衣服上划动。男根本不把她的小把戏看在眼里,他透过薄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发硬的,冷声道:“一副相。”

说罢一手抓着她的长发强迫她仰起小脸后低堵住了那张漂亮的小嘴。阿尔斯勒身高体壮,舌亦是强而有力,怜儿的小嘴被他张嘴抱住,大舌在她的腔里攻城略地,一她的嘴里令她不得不吞咽着,而吞咽时免不了被迫吸允着男的舌。

怜儿含着那根不属于夫君的舌吸允着上面的津肚里,眼泪一颗颗落了下来。她如今真容已露,牢笼里的皆知她是顾景然的夫,小姑们也在一旁看着,所有都见证了她的失贞。一定是老天早就看不惯她的红杏出墙,所以才这样惩罚她羞辱她,让她再没有脸面回去见景然了。

阿尔斯勒吻了好一会才放开已经身子发软的怜儿,舔了舔嘴角,神色冷漠:“这就硬了? 东陆的本王玩过不少,子大又这么会发的,你倒是一个。平一定是常常让男搞,才长得这么副样子,对不对?”

阿尔斯勒把怜儿抱到腿上,坐在一间单间内,却没有放下帘子,外面的听不见声音却可以清清楚楚看见两的动作。

远看着男只是搂住了怜儿好似在嗅她身上的气味,而实际上,怜儿因为这个男无耻的话而羞愤地眼泪汪汪。

“若是不想你那两个妹妹被我的部下,就主动些,别费了这么对大子”男舔着她的耳朵,换了东陆话,低哑的声音只让她一听见。

在外看来,是怜儿主动撩开白纱把儿喂到摄政王跟前,那男冷着脸,低含住那顶端的儿,好似满不在意地品尝着。而怜儿却偏着脸,咬着下唇,忍受着男那灵活有力的舌在敏感的上戳弄波动,明明他的吸允和玩弄带着强烈的欲,偏偏从那张英俊冷酷的脸上看不出分毫,让她落得个声名狼藉的下场。

兰兰和青青不知道阿尔斯勒的身份,只当是个大官,就看着小嫂嫂坐在他腿上,把两个流塞到男嘴里让他吸,因为她个子娇小,不得不努力挺起胸,也使得雪微微翘起,那般引遐想的姿势,看的其他男纷纷揉搓起胯部,喘息起来。

阿尔斯勒亦不好受,但他晓得东陆被那些所谓的贞观约束着,不调教好了,如何玩得尽兴。他满意地看着那这个美儿带着两行清泪,不不愿却乖乖给自己喂的模样,只觉得招怜惜至极,又不得不狠下心来调教。

可怜的小东西,待你合我心意了,本王定会好好疼你的。阿尔斯勒这般想着,却依旧冰冷地命令着怜儿跪到地上去吸他的大。怜儿如何肯在这种大庭广众下为他,男慢条斯理地玩弄吸允着那对儿,淡淡道:“怎么,不肯舔,还是没吃过男?你生得这般,哪个不长眼的男才会不这张小嘴儿。若是不肯,便让你那两个妹妹来试试?”

怜儿含着泪,缓缓跪下去,那一颗颗从脸颊上滚落的泪,被粗糙的手指摸去。顶传来男难得带了几分温柔的声音:“怎么哭得这般可怜,当真没给男舔过么?”

怜儿点着,以为他会网开一面,却是料错了。男摸着她的顶,耐心地说道:“莫怕,这也并非什么难事,照本王说的做便是。”

躲不过这一遭,怜儿只得依着男的要求,掏出了那硬的惊的阳物来,小嘴含住了那顶端,舌尖细细舔着上面的沟壑和孔眼,小手握着柱身上下揉搓。男照着自己舒服的感觉,让她用舌伺候着,美生涩的舔弄和吸允终于让他的冷酷裂开一道缝隙,他忍不住按着怜儿的后脑勺让她尽可能的吞咽着自己的阳物。

“没用的东西,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么?本王要好好罚你才行!”明明感觉到了男的粗喘,那阳物也愈发火热发胀,阿尔斯勒的责备让怜儿变得无措起来,可她的小嘴里着那根大一直顶到了嗓子里,她费力的吞咽让男舒服到不行,大又浓又多,好似撒尿一般统统灌了怜儿的胃里,足足半分钟才结束的喂,让怜儿几乎晕厥过去。嘴里是浓烈的雄气息,她捂着小嘴呕了几下,吐出来的依旧是男的浓

“好好待着,莫要做傻事,小心你那两个妹妹。”阿尔斯勒没有带走怜儿,而是将她和兰兰她们关在了一起,临走前的警告是让她不要想不开自尽,他可不想要一个贞洁烈

怜儿不敢看小姑们的眼睛,只是去解她们的绳子,因为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好一会才解开。一解开了,怜儿便缩到了角落里,想在被她们嫌弃肮脏时,先躲开去。可是两个小姑娘却是扑倒她怀里大哭起来,怜儿慌忙想要推开她们,小声说着:“我身上脏。。。。”

可是兰兰她们却牢牢抱着怜儿,不肯放手,她们没有说话,可是这样的拥抱让怜儿明白了她们的心意。她没有被小姑们嫌弃,她们知道她是被迫的。

晚膳时,她们的餐食简直称得上丰盛,面食到烤,羊一应俱全。兰兰她们知道这是小嫂嫂用身子换来的,再馋也不愿动手,还是怜儿把饭菜递给她们,轻声说:“吃吧。莫费了。”

小姑娘们含着泪和怜儿一起把那些饭菜都吃光了,怜儿食如嚼蜡,她已经出卖了自己的身子,起码让她觉得这样还值得。

十六

,从地牢里离开的阿尔斯勒心难得的好,他想着那个美貌又娇柔的小,忽然心里一动,想起了另一位,便调转了马打算出城去。侍卫们有些莫名其妙,侍卫长和两位官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变却依旧默默跟随上去了。

出城往东是连绵百里的雪山,夕阳之下仿佛是体态婀娜的赤侧卧而眠,令如痴如醉,被北陆百姓视作雪姬显灵。不少牧民因为被雪山的美景迷惑而去登山却一个个都有去无回,们都说是被雪姬迷了魂带到了雪山处去了。 如今这座让又敬又畏的雪山山顶建有一座恢弘壮丽的皇家寺院,据说是一位来自东陆的得道高为镇压雪姬祭出五百罗汉阵,挑选了整个北陆里正值壮年,佛法进的活佛和喇嘛坐镇,因此虽说是座寺院却毫不逊色与富丽堂皇的皇宫,内有常住喇嘛五百,新皈依或是他处来寻访暂住的喇嘛三百余名,都有近百名信徒前去朝拜祭神。

名为莲停宫的这座寺院门庭若市,香火不断,令它如此出名的不仅仅是皇家捐资建造,也并非那些转世活佛如何德高望重,而是落间的每个时辰在主殿内由活佛们亲身展示那位世外高是如何征服雪姬,在此处建造起庙宇的。

隔着水晶帘,高大强壮的年轻喇嘛将一位同样赤身体的美时而对抱,时而压在身下,在信徒们的祈祷声中用自己那根粗壮坚硬的被誉为“降魔杵”的大着雪姬,娇软柔媚的呻吟隐隐约约的夹杂在充满欲的拍击声里,直到哀呼一声,喇嘛涨红了脸高颂佛号把浓尽数灌雪姬体内,才算结束,信徒们则欢呼起来,有钱的便纷纷排队购买雪姬与活佛的华。

小喇嘛们在后殿里把雪姬内混合了两的白抠弄出来,用小宝瓶装好称为神露,一次约莫有十瓶左右,据说那些求子的夫妻只要在行房前使用这瓶神露,便能成功受孕,因为十分灵验所以都有不少夫妻千里迢迢而来,只为求这么一瓶神露。

而这位雪姬,正是前任大君最年轻的阏氏,东陆战败送来的皇室嫡,莲青公主。她嫁给前任大君时,尚未满十三岁而大君已经三十而立,莲皇后十四岁便生下了如今的摄政王,阿尔斯勒,也是皇室中的第一位王子,因而受喜,宠冠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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