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奈德把她稍推开一点,上下打量。更多小说 LTXSFB.cOm即使埋在华高那阔大的运动服下,她看起来还是那样可。但那绝不是晚上她参加三
‘庆典’时该有的穿着。他转身从他的背包里掏出一个白色小包裹并递给她。她漠然地接过。
“我想你回浴室里穿上它。确切说来,你有九十秒,快去。”
他可不想给她太充裕的时间,好找剃须刀片什么的。他底看向腕表,她旋即转身冲回浴室。五秒种后浴室门被‘砰’的一下关上。
这华高真是个怪家伙。没有无为的粗言恐吓,没有求饶,也没呼喊谁谁谁的名字。他更有可能在思考。越来越有趣了,先不急……等他看到德芬的新装……
她出现了,红着一脸的尴尬——漂亮极了。她早习惯了在他面前这样穿着——即使今天这件更
露一点,但在看惯她穿厚重棉布的华高面前,她的羞怯又有了新的升华。仍在华高视线之外,她踌躇在廊道里,手指在腰侧不安地捻动着。
“过来这儿,德芬,让我们都能好好看你。”
不愿地服从着,她一步一步走近,眼锁着康奈德的,也许只是绝望地想回避另一位的。但康奈德在看,华高也在看。他脸色
红的程度绝不逊于她。这一位,还真是个有趣角色。
她无疑是道亮丽的风景线。
无吊带的米色轻纱短袍。胸上下方各束一条花边橡筋带,两条橡皮筋间是最为质薄的布料,它们松散地环拢着双
,不带半点压迫,以近乎透明的方式,坦露着它们最原始的美好形状。在那透
的
油色调下,俏隐着葡萄色的惑
首。下则的橡皮筋下是同样剪裁的松身布料,仅垂至
缘,没有内裤。那华高看得出来吗?又或是只他一
知道?只猜想一下,已教他兴奋至极。
“亲的,你看起来一如既往——可
极了,”康奈德对她耳语道,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华高听见。
随康奈德的手势,德芬走到他跟前,任他把自己扯近。她的背紧贴他前胸,他的手臂环绕在她胸前,手占有地
搭在她肩上,两
脸朝华高。康奈德把唇附到她耳边,眼自眉毛下
出,直指向华高。那一位的下颚正死紧地绷着。
“现在,亲的,告诉我。他上你了吗?”
他感到她的身体僵硬了一点,感到她的身体美妙地抵着他轻颤。她过了好一会才能回答,而他也在细尝着那份期待。
“没。”
看来他总能得到他想要的,不是吗?哦,天啊,天啊,华高是因为他的微笑才会突然变得像要呕吐一样的吗?
“这让我太高兴了。现在我们恐怕得丢下你一回了,华高。德芬和我得叙叙旧,而且要有点私隐。希望你不会太不舒服,我们最多就——一两个小时。”
说完康奈德把德芬拉到廊道上,走进华高的房间。独留可怜的华高,让他带着无助的恐惧看着这一切,直至康奈德把房门掩上。
当他一路追踪,发现她与另一个男同住在这小屋,看到他俩相互关怀时,一个全新的
致计划在康奈德脑里浮现。但在实行以前,他需要
报。
而在着手搜集以前,他必需,他不得不先拥抱她——切切实实的拥抱,既然他俩已安全在华高的丈量眼以外。并不是他介意多个观众,而是不想展露任何软弱——他对德芬最层温柔的热
——在那更可能等着机会好谋杀他的
面前。所以现在,在闭合的门后,他结束那专为华高演出的占有游戏,让自己臣服在她甜蜜的存在下。
她站在那里,颤抖着,等待,看他要什么。她看到他的变化,冷硬的儿戏表
退却、软化,他的身体从警戒的刚硬放松成轻颤的寻觅。他轻伸出手,等待着,在确定她没因恐惧而后退时,他温柔地轻抚她脸颊。然后,用同样的缓慢步伐,用同等的温柔,他靠近,展臂把她纳进怀内。
她顺从他的拥搂但没回抱。她已感觉到,他施在她身上的魔咒。恐惧地想,他们三间将会发生什么。她感到她对他的憎厌已软化、融走,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回应他,他的嗓音,他的触碰,他看她的方式,还有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触感。她意识朦胧地想,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无论康奈德要让她承受怎样的折磨,她最终均会以炽热的愉悦,屈从所有——就象以往每次一样。他让她滑离他的臂膀。
“坐下吧。”他指了下床缘。
她坐下。把窗旁的一张阔大皮椅拉到床边德芬面前,康奈德坐到椅上。
“告诉我,德芬,你们两间的
漫史。”
她的眼内盛满愤怒的泪水,痛苦莫名。是她把康奈德引到这儿来的,对华高,这是的又一回羞辱章节。而这里,这所小屋,正正是他建来逃避屈辱的避难所。在两
短暂共处的数
里,她感到自己为他所庇护。而把两
间的点滴告诉康奈德,是对她与华高那份无间亲密的一种玷污。但她又知道,她不能回避或说谎。她知道他早有计划,去抽剥他想知道的一切,对他的任何隐瞒只会惹来惩罚。她不怕自己的安危,但她担心华高的,她所有的恐惧都是因他而起的。
“你想知道什么?”
“就从简单的问答开始吧。你们俩没上床?”
“没。”
“可接吻了?”
她恨这样,即使只是给康奈德她与华高最显浅的经历,也似是把自己的内里翻倒而出般。
“别费时间了,德芬。在你们还没知道我在这时,我早看到你们了。只管说出来就好了。”
“我们接吻了。”
“第一次吻是在什么时候?”
“两晚前。”
“有做比吻更进一步的吗?”
他们有吗?她也说不清。
“嗯?”
“没有,只接吻。”
“为什么呢?”
影像在她脑内回放,她忆起那感觉,那兴奋与突来的恐惧。华高那无可比似的吻,他身体纯粹的接近,他最纯真的抚触,还有他的嘴唇,均以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方式唤醒她,感官同时为体与
感所驾驭,她怎样高
在——身体被真正碰触以前。
“说吧,德芬。我看到你们俩像懵懂少年般粘在一起的。”
康奈德轻笑。
“虽然,他已称不上少年了,我猜他比我还大五岁。他多大了?”
“我不知道。”
“没关系,这不是重点。他是个帅男,以他独有的方式帅气着。带点粗野气息——冷俊的五官加上一身肌
,但毋庸置疑是很好看的。而在我跟他短暂的接触里,我发现他有
脑,而且非常明显地,他关心你。那为什么,在你们接吻的那个晚上,没作更
的接触?我知道并不是什么道德规范在约束你。那么,是因为他是那较圣洁的一方吗?”
“不是。”
“你不想要他?”
她想起自己如何渴望他,想起那晚,她以为自己会把一切给他,她多想这样,然后她又想起那突然涌出的恐惧感。
“是因为他的技巧不好吗?”
她的颊色出卖了她。他知道她不会无端脸红的,唯有兴奋能让她羞赧若此。
“啊,所以你有兴奋,对吧?”
“是的。”她声音平板。他已让她承认所有,但妈的,她不会再让他知道她的内在感受的。
“非常兴奋?”
“是的。”
“他让你高了?”
她脸红更堪。
“我想听你说出来,亲的。”
“是——的。”
“用他的手?”
“不。”
“用他的嘴?”
“不,”她脱而出,脸红似烧。
“用他的身体?”
“是的。”
“抵压着你?”
“是。”
“你们都穿着衣服?”
“是。”
康奈德玩味地微笑着,思量着这一切,象变戏法一样,把她的秘密一一曝光,再联想那画面,这实在是种享受。
“所以,我甜美的德芬,你们只是单纯的接吻,而如此无邪的接触以及感觉他的身体贴压着你,那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让你高了?”
“是的。”
“这对一个有你那种经历的孩来说,实在太——鼓舞
心了,不是吗?”
她没吱声。
“我还是想知道,那晚你为什么不让他上你?”
她终于,还是得弃守所有。
“我害怕。”
“怕他?”
“不是。”
“怕失去童贞?”
“算——是吧。”
康奈德满意极了。那将意味着,德芬将在他的调停介下经历最瑰丽的蜕变——炽烈
感如何把感官盛宴引
成极致的美好。
“在那以后,你们就没更进一步了吗?”
“没有。”
“他没看过你的身体?”
“没。”
“你也没见过他的?”
她犹豫了一下,需只一刹,却已无法收复。
“你见过他身体了,怎样见的?”
老天,这怎能诉说。华高是那样愧疚。那两间的小误会,她感到,已损害太多。不是对她,而是对华高,他不能原谅自己。而把这些告诉康奈德更是一种背叛。但要对他隐瞒又会危及华高的安全。
“所以他也没清高到那儿去。”在德芬弱化整个细节,简结的告诉康奈德后,他嘲讽道。
“求你,康奈德,”她把手搁在他膝上哀求道,迷蒙的眼眸终于滑下泪水,“别拿这个折磨他。”
她是那样恳切又绝望,康奈德撤下一脸嘲弄,把手轻覆上她的。
“别担心,德芬。我不会对他残忍的,正如我不会真正对你残酷一样。当然,我们在这儿的时光不会让他好受,对你也一样。可到最后,当旅程结束,我敢肯定,你和他都能有所获益的——无论是对还是
生。”
他坐在那儿,久久地凝视着她。品玩着她说的话及其背后的含义,考量着还遗漏了什么,如何挖掘更多。她,眼空地望着空间某角,设想还有多少要被揭露,如何应对才能给华高最少的伤害、最低限度的痛苦。她是那样热切地想对他好,想帮助他。可到
来,她只把康奈德招惹来,折磨他。
“德芬?”
康奈德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到这里后,有写过什么吗?”
“写过什么?”
一阵恐慌,她错了,大错特错。最需要隐瞒的不是华高出现那天他怎样制伏她,也不是他如何在她面前自慰,而是那本记——华高的
记才是必需隐藏的。她意识到华高宁愿死也不想
记的内容被提及,尤其是以羞辱的方式。在这问题上她必需说谎。只要能让华高免受那折磨,即使要冒激怒康奈德的险她也甘愿。当眼角余光瞄到那本
记正毫无遮拦地横陈在门旁的梳妆台上,她止不住身体的剧烈颤抖,绵软无力地颤抖着。
康奈德,当然注意到了这一切。她支吾、闪烁其词的复述“写过什么”,无言的静默,虽只一刹,却已出卖所有——她努力地想虚构一个谎言。她身体的突发抽搐与苍白,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顿在那里。
“是的,德芬,写过什么。我敢肯定,你来这里后一定写过些什么。你,一个自成年后便像例行公事一样每天写记的
孩,在那段‘高
’迭起的经历后,来到这小屋,一定写过些什么,我说的没错吧?”
她知道他在质疑她。不只是他肯定她曾写下东西,他还猜到她绝望地想隐瞒什么。明知没用,但她还是得尝试。
“我没写什么。”
“你没觉得压抑,没觉得得把我们俩发生的一切写下来,好理清思路吗?”
“没。”
她突然想到,那会更说得通的,如果她说自己写了,就如他预期的一样,然后补充说她想起他对她做过的事时,又愤怒地把纸张扔进火里。但已经太迟了。
她看着他站起,感到自己慢慢地溶腐成一滩死蜡——当他走到梳妆台前,当他俯看着那由金属线捆串起的记本时。是她的眼把他指引到那儿的。
“这里会有我感兴趣的东西吗?”手里拿着记本,他问道。
她痛苦的表告诉他,就是这个了。但他还是看了下内页以确定,看到她那熟悉的笔迹时,他自得的笑了。然后他皱着眉把眼回锁到她身上。
“我很失望,德芬。我以为,我们的到这份上,你知道自己不该骗我的,技巧全无地撒谎,而罪证又这样明显地摆在眼前。我太期待读它了,里面肯定有些特别的内容,让你不得不撤这个谎。可你必需得受惩罚,我希望能避免这不愉快的发生。但同时,这也可以给华高上宝贵的一课,过来。”
华高的苦痛已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眼紧锁在那道把他与德芬分隔开的黑色木门上,那门的表面幻化出一个个让他痛苦不堪的影像。康奈德剥光她,剥光他自己。吻她,碰她。她为了他华高的缘故,屈从所有。他想象康奈德要她躺到床上,然後覆上她,强行进她。
被手铐锁在大门坚实的铁把手上,根本挣脱不了。每一秒均被无限扩大,以令窒息的比例被发烤,像永不会流逝一样。他的心因恐惧与悲痛而揪结着,欲杀
的怒火在血管里嘶哑地沸腾着,他站在那儿,全身冒汗、抖震着,等待着那道轻蔑的门重新开启。
终於,在他圆睁的眼下,房门被缓慢打开。德芬跟在康奈德身後,出现在他面前。德芬带着绝望的苦楚,用温柔的怜悯凝望向他,那表看在华高眼里,有着另一种解读。康奈德的眼触上华高的怒目。他得意的微笑与德芬悲伤的表
更肯定了华高的猜测──康奈德已强
了她。他快哭出来了。过去一小时的煎熬,叫
痉挛的焦虑终於
发,释出一
让他心碎的悲戚。他帮不了她,他辜负了她,他把她拱手送到那变态嘴里,而他强
了她。
康奈德冷眼注视着华高的可怜相,看出他挣扎着不想把内心处的痛苦表露。把手搭到德芬肩上,他在她耳伴低语道,“告诉他,
。”
“什麽?”
“告诉他他想知道的,把他从痛苦中拯救出来,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华高,”她温柔的低语道,“他没碰我。”
华高看着她,转又看向康奈德。现在,是那特来的释怀让他高兴得想掩脸大哭。
“是的,华高,你可德芬的处
地还完好无缺。”顿了一会,康奈德又残酷地补上一句,“起码,到目前还是。”
然後,换上苛严的表,即使眼内笑意未减,他续道,“可非常不幸的是,她撤谎了。”
康奈德举起从睡房带出的记本。
“这玩意看来非常值得她去冒险,虽然她明知这只能惹我生气,只会招来惩罚。”
康奈德留意到华高看到记本时脸上表
的变化。
转身,看回德芬,“现在,德芬,是时候接受惩罚了,过来这儿。”
他指了下就在华高身前几尺远处的餐桌边缘。
“趴到上面去,肚皮贴到桌面上,把转向华高,脸颊也搁到桌上。当你受罚时,我想让他看清你的脸。双手放到身旁,很好。”
华高剧喘如牛,银牙紧绞,强力抑制自己不尖叫出来,叫也没用的。手臂伸出,又被手铐扯回。那记,她为
记的事说谎了。想到她是想保护他才撤谎的,他一阵愧疚,而康奈德就是拿这借
来‘惩罚’她的。天啊,他不会是想要……
德芬把身体趴成直角,看着他。她的表异常平静,当康奈德在她身後,缓慢地掀起那薄纱似的布料,把它们往後接起,在华高面前露出她後
的曲线。看着华高,康奈德松开皮带,好玩地看着他的俘虏徒劳地在手铐上
扭。华高哭了,惊惧地想到他就这样动弹不得的被锁着,只能无能为力地站在这里,看这个男
强
德芬。无法把视线移离,他瞅着康奈德,看着他把皮带扯出,接叠,再挥下,‘啪’的一声,皮带大力的扣到德芬背上。
华高感到刹时的释然,他告诉自己康奈德不是要强她,只是鞭打她,但一
新的愤怒
又突涌而至,这康奈德居然敢打她。德芬仍看着华高,平静的表
未变,即使康奈德的鞭打让她双眼蒙上水雾,让红
染
她脸颊。她努力地想镇定他,想让他知道她没事。然後,抽打结束。
“你觉得我很残酷。”
康奈德边从新束上皮带,边对华高说道。
“可你知道吗,我了解德芬的部分格,而那
格是你还没发现的。比如说,我刚才给她的鞭打伤害了她。要不是你在这里,她早就痛哭出声了。可她也非常地──兴奋。”
华高仍旧用满腔的怒火仇视着康奈德。
“你不同意我的说法,对吧。好,我会拿证据给你看的。”
面对着华高,德芬就夹在两中间。康奈德把右手压到她背上,迫她微掬起
部。然後,像做实验似的,他伸出两只并拢的手指给华高看,然後再把手探到德芬腿间,轻柔地送
她体内,再缓慢抽出,向华高展示两根泛着水光的手指。
“看到了吗?不可否认,这一切给了我莫大的愉悦,可我想让你知道,德芬的快乐对我来说才是至关重要的。你可能不同意我的方法,可你也不能否定,我达到目的了。”
他早有计划的,但当他看到苍白、战栗在痛苦下的华高时,一个全新的想法出现。邪魅的笑加了他唇的宽度。
“起来,德芬。”
她站起,尽力不让华高看到她所受的伤害。康奈德转过她身子,让她面朝自己。她看到他那残酷的微笑。手臂绕卷到她腰上,康奈德把她拉贴身前。然後,手指在她大腿上,沿滑上移,畅游到她腿间。她浑身一僵。老天,她怎能忍受?知道康奈德会如此私密地碰触她,而华高就在那儿,看着一切。
康奈德的手指瘙弄着她大腿内侧平滑的肌肤,上移,碰上她蜜处。她感到他妙的触碰,轻扫她花唇,先抚逗一会再温柔地把媚瓣分开,一根手指没进她水漾的热缝间,缓慢地沿湿瓣抚扫,绕着
核兜转,让她颤抖在不
愿下。然後,他的手指,真正地没
,富节奏地脉冲着,手掌则按压挤揉大小唇花,一遍又一遍。不出几秒,她已被他的触抚降服。她无法忍受,臣服在康奈德的手下而华高就在尺尺之外,看这发生着的一切。但她抗拒不了,她不敢推开他,怕自己的不服从会招来更残酷的未知,但如果不能结束他的触碰──她又不能漠然处之。
在被康奈德的抚击溃时她不能,不能承受华高的视线。但她已融化在那抚触下,羞愧欲死,困窘地她把自己粘到康奈德身上,埋首在他胸前,把自己的表
挡格在华高的视线以外。当无法躲避的兴奋膨胀,淹没她。她的手、她的脸紧贴在康奈德胸怀内,这个狩猎者的触碰把她引向连绵不断的战栗狂
,把她远远的带离华高,带离他俩间刚耕出幼苗的恋
甸园。
高时,她想抑制,却抑压不下,“嗯,啊─啊──”那尖喘,根本抑制无从。之後,康奈德拥搂着她,品尝着她那苦乐参半的妙曼高
以及华高可怜的苦楚。在德芬埋首他胸前,躲开华高视线时,康奈德一直看着他,一直看着,当他拥着她,当他抚触她,把她带上高
时。他看到华高沸腾的怒火慢慢变形、扭曲成困惑的苦楚──看着他康奈德把德芬从被迫着的服从带上极致的狂喜。对康奈德来说,这就是极乐。
而他想要更多。
他们都盯看着他,德芬似在研读他的思绪,而华高终於敛下盛怒的仇视,缺了那火的怒目,康奈德还差点认不出他来了。成为这被注目的焦点,真是有趣。康奈德给两位
质一个微笑,继续阅读。
太可,太太赏心悦目了,更不用提里面令
勃起的炽欲激
──品读她这全新的
记。熟悉的笔迹,她斜瘦的字体,她亲切的
记心声,不似她本
平乏的噪音。他俩间的一切,他对她说过的话,他触碰她的方式,他给她的感觉,他们共享的每时每刻,全汇聚在他手捧着的纸页里,坦呈在他面前──一个接一个,他引领她体验的每段感官狂
。
然後是那小屋,汤姆和他那些狗娘养的杂种朋友。他不该带她到那儿去的。
但现在都好了,比好还要完美,这全新格局……有趣得叫血脉沸腾。
读毕德芬与华高间那段独特的漫史,康奈德合上
记。
“嗯──甜美的德芬。看来,你还是想**你的。”
她钻探的注视缩退,火热的双颊和惊慌的眼,让她看起来像刚被掌刮过一般。
“我想我可以把这个,”他手握记,“视为我那期待已久的邀请。”
她的嘴是那麽那麽的漂亮──每次当她双唇微分,气喘若此时。他站起,大踏步走到她面前,向她伸出一只手,等待,直到她不
愿地把手搭上,他引她站起。华高灼热的瞪视只能激起康奈德更多的兴奋,扳转她身体,把她紧按身前,让她感觉,他刚硬的勃起如何热切地贴烫着,她那薄沙半掩的
沟。
把手压上她腹部,缓慢上移,直至他麽、食二指曲成的半圆轻托缘。他
极了她身体紧绷的渴望,徒劳地期盼更亲密的抚
。下划,他的手滑下,滑进短袍下摆,戏逗,指尖沿虚拟的内裤边缘游梳,往返在她大腿与盆骨的接合处间。
“嗯──一场悠长、妙曼的感官宴,你准备好了吗?”
他敢打赌,那双可的灰眸已泪光闪烁,但他也知道,非常肯定,他刚说的话也令她身体别处水湿潋漾──无论华高在,与不在。
“我想,亲的,你早准备好了。”
斜倾,他把钢硬的阳具挤钻进她诱
的圆润
缝里,再缓慢、细致地沿
槽滑行。
“不过,不用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松开她,他坐回扶手椅上。
“首先,德芬,用一回美妙的来作开胃小菜怎样?”
他看到那被掌刮的表重又爬上她
致的五官,但那
转瞬即逝,她短暂的惊愕异变成纤尘不染的淡漠,然後又再变种出他一种从未见过的表
──妖冶、
,无耻的厚颜。
她迈步到他跟前,一则唇角隐约上翘。她的眼锁着他的,屈膝跪在他张开的腿间,伸手往他裤链探去。
“哦呵,”康奈德抓住她的手,“你什麽时候也变得那麽猴急了,嗯?”
那沈郁的眼眸对不上她自信的轻笑。
“别以为我没被你的热打动,可我有点怀疑你打的什麽主意。另外…”他把视线从她困惑的面容调到那位盛怒依然的伐木工身上,“…我们还没决定,该由谁来接受你的…关注。”
看,那愤怒的表终於来变化了。
“我们总不能一直锁华高在门边,让他看我们卿卿我我,却不给他半点乐子吧?”
啊,可怜的孩。在她刚以为自己能掌控好
绪时,又再陷
哭泣的边缘。
康奈德看向华高,“现在,我会让德芬松开你。可我得警告你…”他轻笑着晃了下手中的麻醉枪,“如果你不像德芬一样好好合作,你就得多捱几下镇静针的戮刺。而当你再醒来时,我保证,你会发现你和德芬将处在一种更为──难堪的局面下。”
他转回德芬,“去,帮他解锁,。”
她站起,不稳的手接过康奈德给出的小钥匙,然後走向华高。她平静地凝视了他好一会,才把钥匙进手铐的匙孔里。
“德芬──”
“安静点,华高。现在还没到聊天时间。告诉他,德芬。”
“华高,”手掌轻按在他脸颊上,她甜美的噪音温柔地道,“照康奈德说的去做,不会有事的,不要──”
康奈德打断道,“回到这儿来,德芬。华高自己能打开第二只手铐。”
在华高完全自由後,康奈德让他站到大厅中央。华高和康奈德均站立着,冷凝着对方,德芬在他两间,康奈德的手轻搁在她肩上。
华高的身体坚硬得像快将碎的岩石。
“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华高。你跟这可的
孩住在这与世隔绝的荒郊,有好几天了,却一直没上她。告诉我──而且记得别说谎,否则德芬将为你的不诚实而受罚──你有没有意
过,我们甜美的小德芬把你纳
她嘴里,给你一次爽快持久的
?”
怒火与羞耻红了他的脸。01bz.cc他想象过,当然想象过了,还不只一次,他想象她的嘴舔吮他的画面,正如他会想象自己往下吻她唇花一样。
德芬,几近赤的站在他面前,给他一个浅浅的微笑,一半是抚慰,一半是暗示,鼓励并引导他回答。华高,记起德芬
记里写下的经历,更没忘记他几小时前才见证过的鞭打,知道如果他给出的是另一个答案,康奈德会‘惩罚’她。他道,“是的。”
“是的,你当然想象过了。这再正常不过了,不是吗?一个像你这样年轻-健壮的男想象一个这麽可
的
孩,跪在你面前,含吮你,直到你
出。我猜,你是一边想象这些画面一边自慰的,对吧?”
“是的,”在紧咬的牙床下华高低吼道。
“德芬,你看你给自己找了位多麽诚实的绅士啊,”康奈德在她耳边低咕道,但他色欲的眼眸一刻也没移离华高,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我都快喜欢上他了。华高,去沙发那拿个坐垫,再回到你现在站的位置上。”
“不。”
该死,要面对这可怜家夥那无用的反抗而不微笑,实在是件难事。
“不?”
“不!”华高重复道。
“告诉我,华高。你的想象力就那麽狭隘,你就想象不出我能为你们作更恶劣的安排吗?”
当华高站在那儿,无言地颤抖着时,康奈德也在静尝着这美妙的时刻。
“这一点也不难。比如说,把你锁回门上,然後,也许那会更有趣点,让德芬同时吮我们两个。”华高那恐怖的实在太具误乐
了。“你就不能想象一下吗?甜美的德芬跪在那儿,一手拿着我的阳具,另一只手握着你的,而她湿热的小嘴从你的
移离,转舔到我的上面,再又回吮你的。当然了,对於一个像德芬那样毫无经验的
孩来说,这确实多了些。可我知道,她应付得来的。”
康奈德让华高的无从选择慢慢沈淀。
“现在,如果不想招惹出我真正的恶毒面,我建议你还是去拿那个座垫。”
华高照他吩咐的去做。
“好,把它放到你脚前。”
耶稣***基督,这天杀的变态究竟想什麽?华高的心脏因愤怒而急速跳动,恼自己无法制止这一切。老天,可怜的芬。
“德芬,去,跪到华高为你摆好的座垫上。”
她知道康奈德那反常的思维将指向何方,知道注定要发生的是什麽,排山倒海的恐惧袭来。她不想这样。天,别像这样。她可以忍受与康奈德独处时他强加给自己的凌辱;或与华高一起时自己的经兮兮,在那全新的亲密关系里,他温柔又耐心地教导她、引领她。但两者搅混在一起,不,不!不要,不要。恐惧似已抽走全身血,她只感到轻飘飘、空
,像她要漂浮起来,要失掉知觉、意识一样。
但当她看向华高。哦,她更想哭泣,他看起来比她还害怕,比她更痛苦。根本没办法制止这一切,阻止康奈德这全盘的计划。她所能做的,就只有尽力让华高好过一点。用视线锁着华高的凝视,无言地引他接受,即将发生的所有。她向他走近,然後跪到他面前。
“知道吗?华高,我们甜美德芬的小嘴可从未含过,嗯?她的小手也从没握过男
的欲根。”
这回,康奈德没迫他回答。
“先来增强点美感吧,华高,脱下你的衬衫。”
华高照做。
“现在,华高,解开腰带。”
华高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当它们来到皮带扣处。德芬就跪在他身前几英寸外,当他松开皮带,他压止不了兴奋的勃起。他恨康奈德迫他俩做这些事,他恨他自己。
“现在,解开裤钮。你硬了吗,华高?”
华高没吭声。
“别再要我提醒你,你的违抗只会让德芬受罚。请回答我的问题,你硬了吗?”
“是的。”
他的嗓音碎着满腔怒愤。
“别那麽不爽,华高。要不是这答案,德芬可会很失望的。现在,把阳具掏出来,让德芬好好看看。”
手恐惧地冷颤着,华高把四角裤的腰带扯到阳具下方。它抽弹了一下,硬实的跃到她面前,离她丰满、圆润的嘴唇是那样的近。他憎恨这一切──那羞辱,那高压统治。但老天,看到她跪在那儿,想到这一切,又以恐怖的强迫激起他所有的兴奋。
她跪在那儿,看着华高松开皮带、牛仔裤,看着他滑下短内裤。然後,当它出现,象自有意识地弹跃到她面前,官感、感的万千根弦同时炸开。某种本能的渴求折磨着她,让她感到一
即时的、急切的,但又朦胧的需求,让她浑身发暖,尤其是下体,悸动着迫切的兴奋。
还有,迷恋。她当然看过图片,上百张的,她查找过,在书本或杂志光滑的页面上看到过,也有网上低俗一点的照片。但这一根是他,是华高的。它能带给他欢愉。她感到自身对它的溺,就因为它是他的,就象她
自己的肢体一样,因为那是她的,她的一部分。
他身体的这一部位,在她看来是如此的象他本──形状美好又充满可怕的力量。那肤质,不似身体的其他部分,看起来如此
致平滑,那充满勃发生机的形状和
欲的颜色,活生生地横竖在她面前──肿胀、发红、不时颤搐几下,提醒她这是她身体那部分的填充。让她感觉,与它最轻微的碰触也能让她愉悦地啜泣,而那样敏感的肤质也理应,配以最最温柔的抚
。
当她带着静默的迷恋跪在那里,近乎渴望去碰触它时,她突然记起自己是双膝跪地的,记起康奈德会要她纳它进嘴里。她描看它的尺寸,坦白说,大得太不可理喻了。突地,它看起来硬得更恐怖了,凶恶地勃立在那儿。当身体恐惧着不自觉的痉挛时,她努力压下那欲哭的冲动。
所有思绪,所有感觉,在短短的两三秒内扫过,直至康奈德的声音无介
。
“嗯,嗯,看好了德芬。我知道你以前没见过硬实的阳具,起码没见过真版的。可相信我,亲
的,这样的尺寸确实叫
印象
刻。现在,德芬,我想你把嘴
放松,然後轻轻分开那两片漂亮的丰润嘴唇。对,可
极了。现在,华高,用你的左手托起德芬下
,用你的右手握着阳具的根部。”
华高的硬如岩石,但身体的其余部分却绵软似果冻,果冻样的手无助地垂挂在凝胶状手臂的末端。
德芬抬仰望向他,给他一个甜蜜的、让
舒心的浅笑,然後把手覆到他
上,把他拉近一点。她看起来有点紧张,但不是害怕。他看向康奈德,看到他那坚定的凝视以及他手里握着的那把麻醉枪──在在提醒他,他别无选择。
手指圈套上阳具,心脏猛锤着胸,把血
汹涌的泵流全身,让他有一种快昏厥的感觉。向下凝看德芬眼眸,她眼里承应着无尽的信任与顺从。他伸手轻托起她下颚,而他的胸
,胸
因这轻柔的接触与甜蜜地悸痛着。
“现在,华高,把你的顶端放到她唇上,描摹她漂亮的唇形。”
兽的兴奋不断膨胀,盖过恐惧与愤怒──当华高把阳具尖端触上德芬那丰满的弓形上唇;当他沿她嘴唇
致的弧线,缓慢地、轻柔地徐降到她唇角,横滑过她甘美的下唇,到达唇的另一角,又再往上游移,看着她双唇颤启在他
具的扫划下。怜悯混着自责,华高意识到一旦他真的进
她嘴里,不出几秒,他便会高
、
。
“现在,德芬,慢慢地,轻轻地,伸出你的舌,卷打华高阳具的
部。”
有一刻,她根本动弹不得,但只是短暂的一刻。紧张混着尴尬,她轻分双唇,吐舌降到他器上,品尝他,吸
他的气味。一
温暖的脉冲在她秘处擦流而过,当舌尖开始沿那胖乎多
的圆盖旋划,感受他惑
的特异质感与形状。然後,在康奈德的命令下,她舔舐整个
部,把舌覆贴其上──含纳、
抚,再後撤,她看它,看到它原本淡紫的颜色加
,沾着她的唾
微泛着光,她的私处更强烈而密集地悸痛着。非常轻柔地,循着康奈德说的,她用舌尖轻触小孔几回,然後双唇微抿,温柔施压,缓慢地把华高分身的
部含滑进嘴里,再柔柔嘬吮,维持着轻吮的压力,她缓慢後撤。
“现在,华高,我想你把一只手放到德芬後脑上,用另一只手喂她吃你的。”
华高想把康奈德的存在摒除在脑门之外,但当他照着被吩咐的去做,边套着阳具边把德芬拉向自己,康奈德的声音又再响起,打断他的自我瞒骗。
“对我们的孩温柔点,华高,她可是第一次。而即使是‘熟手
工’也很难应付像你这样的男
。现在,帮她套含进全部的你。”
当华高不愿地把他兴奋的阳具喂进她嘴里,照着康奈德的指示把分身
埋进她喉间,德芬感到
塞异物的不适感。但她看过一些资料,她尽量放松喉部,把华高的
器纳
至底。
“现在,抽出,华高,给她休息一下。用两只手捧着她脑袋,进,华高,全部没
。”
一次又一次,按着康奈德的指令,德芬感到华高不愿的手把她拉向自己,直到她的脸贴上他下腹,直到他整条阳具
陷进她嘴里。每次当她感到嘴
被塞满,感到胃部因条件反
而抽搐绞痛时,康奈德会发慈悲的让华高後撤,然後有一段时间,他只推
一半的长度,在她唇瓣间抽撤,在她舌上游移,在她胃部再次感到抽绞前後退。这时康奈德又会发号施令,她会感到华高坚硬粗厚地缓缓导
至她喉部。最後,当她以为自己再也接受不了更多时,她感到他的粗长回撤到她唇上,烫滑过她的舌,慢慢地她找出放松喉咙肌
的方法,吸纳他粗长的全部。
“我们的孩太有天赋了,”康奈德道,“她已经掌握了个中技巧。”
德芬遵着康奈德的指示,平展舌,拍打分身下则,舔弄圆盖後的脊岭,把他套含进嘴里,吮啃、舌弄。
华高当然有过很多经历,大部分来自经验丰富的
。德芬显然是个初学者。但想到是她,是德芬,跪在他面前,吞含着他的
具,那想法是如此兴奋,足以盖掩任何不足。而这是她的第一次,她的嘴唇以前从未含弄过别的男
,当他感觉到她的吸吮,感到她把自己滑含进那湿滑的嘴里,一
新的战悚快感升起。德芬,双膝着地,吮吸着他硬实的阳具。她快让他高
了。
但既已在她嘴里,既已横越因参与这高压虐而生出的愧疚感,想到
进她嘴里突然让他感到新的罪疚,他迫自己忍耐。她却继续,带着越来越小的试探,唚吮舔舐,把双唇越渐收窄成紧箍的圆,前後含套他硬实的下体,把他
引进她嘴里最湿热的所在,带着更多更多的迫切,让他越来越难让抵制。
留意到华高的紧绷,康奈德突然道,“你要对那可怜的孩
什麽,华高?让她咀嚼肌痉挛吗?她早晚要尝你
的,无论是现在还是一小时後。所以你还是行行好释出来吧。而当你
出的时候,华高,我想你
进她喉咙里。紧紧地按着她。”
天,他恨这男。但天,他要
了。他不能再抑制下去了,尤其当她含套着他,她双手罩在他
上,不时抚弄几下,把他更拉向她,她的指节屈伸着,轻掐进他
里,也许是无意识地预知到他高
的来临;尤其当她每时每刻更热切地用她的
嘴吮吸他;尤其在他听到她细碎的浅吟,确信她也为此刻她所做的感到兴奋。突然,想到会
进她嘴里激起他更炽烈的兴奋,那兴奋超出他能自制的极限,高
汹涌而至。华高闷喘出一声低吟,高
着把自己全埋
她,兴奋地把他的热
一波波泵
她嘴里,带着愉悦的
,同时又含混着无数种复杂的
感──罪疚、兴奋、怒愤、
慕。
德芬感到华高的突然一僵,感到里硬顽的痉挛收缩,感到第一道热流的
发,紧接着三四波的
。
“像个乖孩一样,把它全吞了。”康奈德道。
心里旋混着各种思绪──权力、骄傲、尖锐的兴奋,还有关怀,担心华高会过度自责,她吞咽下那味道特的浆。而吞饮下他的
,又让她的心窝,心窝滋生出一
微妙、难以言喻的亲密感。
康奈德等了一会,让华高复原,让他的气息回复正常。然後他叫德芬站起,回到他身边,回到他的羽翼之下。剥夺华高用眼觅她宽恕的机会——
“穿回裤子,华高,请加些木柴到炉里,别让火熄了。”
当华高拿着铁钳在壁炉前添柴时,保持着谨慎的距离,康奈德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知道,德芬不敢拿华高的生命开玩笑。可这华高极可能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
华高完杂务後,康奈德让德芬坐到沙发中央的座垫上,正对着炉火。然後,他叫华高跪到德芬面前。华高给康奈德一个冷硬、坚决的凝视,用眼警告他──他的所作所为最终,必会受到惩罚。然後他跪到德芬面前。康奈德移到德芬身後,前臂搁到沙发边上,
枕着手臂,他让自己的脸紧挨着她的。
“你见过德芬了吗,华高?”
华高仰看向她,发觉她脸红了。
“没。”
“告诉我,华高,那天你骑在她身上,压伏着她,在她面前自慰。你为什麽不把她的衣服拉高点,直接在她
上呢?”
华高一阵激怒,因为莫名的羞愧。康奈德怎会知道的呢?他又为什麽要问这问题?想必是想提醒华高,他并没比康奈德好上多少。他们俩都侵犯了德芬,让她害怕、受辱。
“我想我点中要害了。你觉得内疚,为你对她做过那样的事而感到羞耻。可凭我对德芬的了解,还有看到你们俩如胶似膝的这几天共处,你实在用不着那麽难过。”
然後把嘴唇附到她耳缘,眼却仍盯着华高,康奈德低语道,“我敢打赌,听着我们说的话,想起你得她满肚子
,已经让她热起来了。对吧,德芬?”
她低拼出一个“是”字,嗓音透着羞愧的兴奋。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华高,你为什麽不拉高她的罩衫,在她
上?这毕竟是个更诱
的选择。”
“因为,我知道她不想要。”
“她不想你看到她的?”
“是的。”
“让我消化一下。她惊惶地在你面前逃离,你追她追到丛林里,逮住她,任她怎样哀求还是把她扯回屋里,把她扔到床上,恐吓她,掏出你的阳具自慰,还迫她看着。可你最终没在她
上,就因为她──不想要?”
“是的。”
“抱歉,华高,我还是没听懂。”
德芬看着华高,眼里泛满同的泪水,为康奈德在他身上击出的苦痛。
“她害羞,她是个正经、端庄的孩。”
“而即使在离她的脸不到几英寸外手,你还是不想亵渎那份端庄?”
“不想。”
“可你知道吗,华高,那亵渎、侵犯是那麽的叫兴奋。我是指,对德芬而言。”
他後退把麻醉枪塞进腰带里。然後双手从沙发後伸出,越过德芬肩膀,手指优雅地抓着她短袍上缘。德芬浑身一僵,她闭上双目。让她跪着吮吸华高要比现在──让她坐着任康奈德露她的身体容易得多,容易太多。那甚至叫她兴奋,听着康奈德的指令,感觉华高的回应,把他
的推埋进自己唇齿之间。但像现下这样,实在叫她难以忍受。
“别看开,华高。这一幕是特地为你而设的──当我赤她的胸部。”
橡皮筋被拉滑而下,她条件反的收起双臂,
叠胸前。
“把手放回身侧,德芬。让华高好好地看你。”
她迫自己把手臂垂回身旁。沈长的静默,清楚地意识到自身的露是种煎熬、是折磨。她感到
首慢慢紧缩,在清凉的空气下,知道华高在看着,知道华高会留意到她的变化,而康奈德能在华高的脸上读到一切。然後,康奈德的手降到她身上,在华高的注视下──
抚她。困窘的泪已濒
发的边缘。像
一样,用叫
难以忍受的温柔,他的手指曲罩住她
房外缘的曲线,然後指尖上笼,覆在
蕾上,让它们更形硬凸,他的指腹在那
色紧致的梅首上打转不断,施力挤捻。她的呼息渐转急速、粗重。然後是新的困窘──她意识到华高会察觉她的兴奋,当她开始难耐的蠕扭,当她的气息变形成轻细的吟喘。康奈德停下那叫
发疯的抚触,把橡皮筋扯回原位,为她双
重覆上透明的薄纱。接下来的静谧一如他之前的动作,教她痛苦、羞愧。她不能、不敢看华高。
康奈德看到华高的脸,因数种感
的拍击而扭曲变形──对把他与德芬挟为
质的这男
的憎恨,痛苦地渴望着坐在他俩间的这个
孩,还有强烈的自我憎厌。康奈德享受着华高的苦楚,一如他享受德芬那不
愿的抵触式的兴奋一样。
“现在,德芬,亲的,请稍稍站起来一下。好样的,我为你多放了个座垫,嗯,可以靠回来了。还舒服吧?很好,我想让你舒适、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