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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降,牢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廊前的灯光映照出几条鬼魅似的黑影,别动队队长刘三带着两名打手走了进来。罗艳梅冷眼看着,心中揣摩着敌的意图。

刘三扬了扬手中拿着的一副手铐,嘿嘿地笑着说道:「罗……啊……罗大小姐,我们站长说要把你押过去,今夜他……他要单独的审问你。」

罗艳梅没有说话,她知道更痛苦和羞辱的时刻就要到了。罗艳梅的心里明白,到了敌的手里,所有的挣扎和反抗都是徒劳的,只是不论自己受到怎么样的侮辱,都不能泄露党的机密,不能背叛革命。罗艳梅瞥了刘三一眼,缓缓的站起身,抚平了旗袍上的皱褶。刘三把罗艳梅的双手拉到了背后,用手铐很小心地铐了。

刘三叹了一气,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吧——」

审讯室里灯火通明。军统保密局石门特务站中校站长项汉坐在审讯桌前的椅子上,他的脸色晴不定,这几天来他的心有些。他采取密派特务伪装打内部的方法,「一举捣毁」了共党的一个秘密联络点,捕获了两位漂亮的共党——罗氏姐妹。为此他受到了直属主管——西南行政长官公署第二处的嘉奖,这使项汉高兴得近乎发狂,同时罗氏姐妹的美貌也使项汉欲火中烧。

但对两位共党的几次审讯,却均是一无所获,这不禁又使他怒火上升。于是他便开始采用对付犯「最有效」的方法——污辱加酷刑。但是项汉还不想把她们很快毁了。项汉相信,这两个花一样的最终一定挺不过去,一定会拜倒在他的脚下苦苦求饶,然后……!

项汉想,这当然只是时间问题。当他想起昨晚那位年青美貌的共党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景时,立刻又感到了那种无法抑制的强烈生理冲动。项汉点燃一支「哈德门」香烟,吐着烟圈,过去所经历的一幕幕便又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他进军统已经有十余年的时间了,折磨犯,特别是折磨美丽感的犯,已经成为了他一种变态的嗜好。记得第一次参加对的刑讯还是在重庆的时候,审讯的对象是一个共党的地下通员——一个年近四十却依然面目娇好、风韵犹存的。她有着一对饱满而高耸的房,脚上穿着新的黑色高跟皮鞋,透过旗袍那开得很高的开衩,可以看到她还穿极薄的色丝袜。

森的刑讯室里,项汉的上司指挥打手将这个剥得光,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五六个仅穿着短裤衩的男围成一圈,将反复地用力推搡。使她尖叫着,从一个男的手里推出,踉踉跄跄地跌向另一个男的怀中……同时他们反复扯她的长发,捏她的,掐她房、手臂、大腿等处的,揪她的毛……对她进行长时间的侮辱。

当这一切手段都不奏效时,兽大发的上司开始强这个美丽的中年,用一种又一种花样翻新的方式对她施。在他本的兽欲得到了满足后,屋里的打手们一个个扑了上去,用最下流、最虐的手段这个犯。当到当时地位最低下的项汉时,他望着布满淤青的双,含满泪水的双眼,他犹豫了。上司的两个耳光激起他的兽,他揪住了两只高耸的峰扑了上去。

然而,即使是如此的虐也没能使屈服。在经历了整整一夜的后,严刑拷打开始了。足足二十个小时,皮鞭吊打,老虎凳,灌凉水,烙铁烙,用藤条抽打部,用钢针刺,将电极接在蒂上进行电击……光着全身的在刑讯室中熬受着似乎永无止境的酷刑。

项汉第一次从上司手里接过皮鞭,亲手鞭打被绑住了拇指吊起来的;他第一次听到在受刑时发出的声嘶力竭的惨叫声;第一次看到给上老虎凳,在的脚跟下面垫上一块块砖;第一次看到烧得通红的烙铁按在的大腿上;第一次看到在经受电刑时双剧烈地颤抖……

项汉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种特别而又极端强烈的冲动,一种变态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翻滚,使他无法抑制。也许他天生具有这种罪恶的「天赋」,所以很快就完成了从「被动」到「主动」的转换。他开始和同伙们一起,挖空心思地想出各种各样惨无道的刑法对进行恶毒的折磨。从此以后,就像吸毒一样,项汉迷上了拷打和折磨犯,特别是拷打那些美丽而感的犯。他喜欢看在酷刑和的过程中扭动挣扎,嗜好听她们凄厉而无助的惨叫。

有时候他甚至不希望这类太快地招供,而希望她们更加的坚定、顽固一些(当然不是坚定到底),以使得他能够有充分的理由和时间对她们做任何他想做的事。而他的拷打「技巧」,也随着一个个犯凄惨的遭遇而「渐提高」。

心设计专门用来对付的刑法,如体皮鞭吊打、针刺蒂、藤条鞭、烙大腿根儿、电击户、白皮美体舞……那些已经被别刑讯了多次而没有招供的犯,却在他的残忍而变态的虐待和严刑拷打下屈服了,这也成为了他官运亨通的一个重要方面。

对于今天的刑讯,项汉格外地感兴趣,这当然不仅仅是因为罗艳梅和罗淡雪都是标致的美,还因为这是获石门市整个地下党组织,从而为自己的前程加上一块砝码的契机。

「报告,罗艳梅带到!」门外终于响起了刘三的报告声,打断了项汉的美梦。

「快,请罗小姐进来。」项汉赶紧命令到。

当刘三和打手押着罗艳梅进到审讯室时,坐在椅子上的项汉不由的站了起来。虽然已经不是初次见到罗艳梅,项汉还是盯着罗艳梅看了许久。已经三十出的罗艳梅是一个美丽而感的,不仅容貌出众,皮肤白,而且身材也是一流的。尤其是那对高高隆起的房,以及从旗袍的开衩中露出的、穿着色的丝袜和白色高根皮鞋的颀长美腿,就是比起她年青的妹妹也毫不逊色。项汉禁不住上下看了好几遍,这才带着友好的微笑:「啊,罗小姐,请,请坐!」

罗艳梅没有理会项汉,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径直的走到屋子中央,在一张小方凳上坐了下来。对于罗艳梅的冷淡,项汉早有准备,他微微一笑转向刘三:「刘队长,怎能这样对对待罗大小姐?快把手铐去了!」刘三立即给罗艳梅打开了手铐。

项汉挥手让刘三等先出去,然后凑近罗艳梅说道:「怎么样,罗小姐,受了不少的委屈吧!」罗艳梅依然沉默着,项汉只能继续着自己编好的台词:「不要这样吗,罗小姐,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像朋友一样的好好谈一谈吗!我项某决不是不通理之。」

「朋友?」罗艳梅淡淡一笑,终于开了:「项站长这样的朋友,我可不敢高攀。我看你也不用遮遮掩掩、拐弯抹角的了,想什么,说吧!」

「好,罗小姐真是痛快!」看到罗艳梅终于开了,项汉不禁笑着翘起了腿:「其实,罗小姐是个聪明,我想知道什么,罗小姐不会不知道吧?」

罗艳梅又是微微一笑:「不错,我知道,不过很抱歉呀项站长,这些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项汉真的有些压不住火了,他走到罗艳梅对面,冷笑着:「你以为你一直这么铁嘴钢牙的,我就拿你没办法,告诉你,比你狠得多的,被我整的跪地求饶都不知有多少!」

听完了这样一番话,罗艳梅的脸上也丝毫没有显示出项汉所希望看到的恐慌,她只是轻蔑的一笑:「这么快就凶相毕露了!我相信,你们这帮披着皮的畜牲,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得出来的。不过我要说的还是一样,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但这些都不能告诉你们。你有什么样的手段,尽管都使出来吧!」

「你!」项汉气得一时语塞,不过这也是他事先就早有预料的。他大步走到了一张审讯桌前,突然笑了笑,然后坐到椅子上。项汉欣赏着罗艳梅美丽的倩影,慢悠悠地说道:「罗小姐是不是一直在为令妹的事担心啊?」

看到罗艳梅的身体似乎震了一下,项汉认为自己已经抓住了要点。他继续说道:「要说罗淡雪小姐可是个百里挑一的大美啊,可惜啊,似乎和你一样的顽固不化,只有是自讨苦吃……」说着,他看了看罗艳梅的反映,说道:「想不想见一见她啊?」

在听到妹妹的名字的一瞬间,罗艳梅的双眼就红了,她此时是多么盼望看一眼自己的妹妹,但她不能说,不能让敌看到自己的软弱,她强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仍旧是一言不发。

项汉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喂!老吴吗?罗淡雪招了没有?……唔……我马上带过去,你就好好伺候着。」放下电话,项汉对着艳梅冷笑说道:「我说过,我项某决不是不通理之,既然如此,我现在就让你们姐妹相见。」项汉将刘三和两个打手又叫了进来,吩咐着:「刘队长,我们带罗艳梅小姐去刑讯室和淡雪小姐团圆!」

刘三答应了一声,走到罗艳梅面前,喝了一声:「走!」

刘三和打手押着罗艳梅穿过了一条亮着微弱灯光的过道走廊。来到过道的尽处,走在前面的打手用钥匙打开一道铁栅门。罗艳梅被押着进了铁栅门,随后打手又将铁栅门重新锁起。沿着台阶向下走,转过两个弯,到了一个地下室的铁门前。石门报站有两个刑讯室,这个地下刑讯室是专门拷问犯的地方,便于使用一些「特殊手段」。

刑讯室隔音措施非常好,在大楼的过道中无法听到一点点里面的声音。走到刑讯室的门,刘三拉开了门。罗艳梅听到了刑讯室里令心惊跳的皮鞭呼啸声和凄厉的哭叫声,这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难道小雪就在里面,难道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是心的妹妹发出的?罗艳梅猛的挣开身边的特务,几步跑进了刑讯室。

这是一间很大的刑讯室,墙边有一个火炉,炉中着各式的烙铁,熊熊火光映得附近墙壁都泛起红光。墙上和架子上挂着、摆着皮鞭、杠子、铁链、麻绳、手铐等等各种各样的刑具。房顶的两根横梁上,悬着滑、吊杠、铁链、绳索,横梁下的地面上嵌有几个带着铁链的铐环。在一根横梁两端靠近墙壁处还分别有粗大的立柱,上面有厚重的铁环,也串着麻绳。

刑讯室的正里面放着一张审讯桌。紧靠一侧的立柱放着长长的一条老虎凳,一端用铁螺丝固定在地面上,另一端被固定在立柱上。旁边还有一张带扶手的木椅子,看上去十分结实……此时在刑讯室里惨叫哀号的正是罗淡雪,而她受虐的可怕景,使得刚刚跨进来的罗艳梅一时呆住了。

罗淡雪的双手被手铐锁住,一根铁链从屋顶的滑上垂下,铁链的钩子钩在了手铐上,将她纤细的双臂和整个身体悬空吊起。她的全身光赤条,光着的双脚带着脚镣,低垂着,湿淋淋的长发散落下来,被汗水零地粘在额和脸颊上。铁链收得很高,使得罗淡雪的双脚只有脚尖儿能够勉强着地。一个仅穿了一条裤衩,胸前露出浓密黑毛的打手正在用皮鞭狠狠抽打一丝不挂的罗淡雪。一道道紫红的鞭痕在罗淡雪赤的身体上纵横错。她痛苦地左右扭动着,中发出一声声嘶哑的惨叫。

「小雪!」罗艳梅终于从惊愕中回复了过来,哭着喊了一声,就要冲向正在受刑的妹妹,但立刻就被身边的打手们抓住了胳膊。

「畜牲,你们这些畜牲,不要打!放开她,赶快放开她!」罗艳梅拼命的挣扎着,想从特务的手里挣脱出来,但特务此时已经有了防备,牢牢的抓住了她的双臂,令她的一切努力都变得毫无意义。

「怎么样,姐妹团圆,感觉不错吧!」项汉慢悠悠地走进刑讯室,看了一眼罗淡雪遭受酷刑的惨状,又回过,冷笑着对罗艳梅说道。

「你这个畜牲,恶魔,放开她,放开她!」罗艳梅愤怒的呼喊着。看到罗艳梅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沉稳和矜持,项汉得意的笑了。现在这个况正是他最希望发生的,也是经过他心安排的。他早就想到将罗淡雪作为打击罗艳梅的一张牌,但如何出这张牌,却让他考虑了很久,让罗艳梅看到怎么样的妹妹哪?是正在受刑,还是正在被?他考虑再三,他决定采取双管齐下的方法,以便给罗艳梅心理上造成最大的打击。

罗淡雪已经被酷刑和粗折磨得虚弱不堪,突然出现在刑讯室里的姐姐又使得她上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她的猛地一晃,然后重重地垂到胸前,昏死了过去。看到罗淡雪的样子,正在施刑的打手也暂时停了下来,揪住罗淡雪的发用力的摇晃了两下,然后就回过向项汉报告到:「站座,这小妞儿昏死过去了。」

项汉并没有立刻回答。项汉满意地走到了审讯桌的后面,坐了下来,一边欣赏着罗淡雪布满鞭痕的体,一边微笑着对罗艳梅说道:「不好意思,罗艳梅小姐,只因令妹和你一样顽固不化,所以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是她咎由自取。老实说,罗淡雪小姐这样的天生尤物,我还真舍不得打她,不过没办法啊。你也不用太伤心,这里的刑法,罗淡雪小姐已经是不是第一回尝到了。至于当众和男,罗小姐更是轻车熟路了,经历的男也有十好几个了,而且罗淡雪小姐是越来越享受,我想罗艳梅小姐一定不会想到令妹昨天吊在刑架上叫春的样子吧!」

项汉继续刺激着罗艳梅,引来旁边几个打手的一阵笑。

「不过……」项汉的话锋一转,突然变得格外的冰冷,「罗艳梅小姐,我还要告诉你,令妹现在所受到的一切,还都仅仅是个开始,如果你们还是这么不肯合作,那么将要施加在令妹和你身体上的手段,恐怕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不如这样,只要你肯说出知道的一切,我就立刻给淡雪小姐松刑,而且将你们姐妹二立刻释放。怎么样啊,艳梅小姐,还是好好的想一想吧,你就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的亲生妹妹想想吧,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姑娘,要在这暗无天的刑讯室里受这样的罪,何必哪!」

听着敌歹毒的语言,眼睁睁的看着年青的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折磨,罗艳梅终于忍不住满眼的泪水,失声痛哭了起来。

项汉森森地对罗艳梅说道:「怎么样啊,罗艳梅小姐,考虑的如何,我的时间有限,我这些兄弟,对于令妹这样的天生尤物,可都是垂涎三尺啊!你要是不说,他们可都想要动手啊!」

「不,不要啊,不要!」罗艳梅一边在两个特务手中挣扎,一边哭喊着:「你们把她放下来……先……把她放下来。」

「好!」项汉感到似乎已经有了点希望,向着站在罗淡雪身边的特务一挥手:「嗯!」特务会意,松开了悬吊着罗淡雪双手的铁链。罗淡雪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歪,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打手拎起一桶冷水向着罗淡雪的上浇去。项汉又向架着罗艳梅的打手一挥手,打手们放开了罗艳梅。

罗艳梅几步就跑到了罗淡雪身边,把妹妹从水淋淋的地上抱了起来。罗淡雪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已经在冷水的刺激下醒转了过来。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抱着自己的姐姐,两滴热泪不禁夺眶而出。她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姐姐,你……你也……」

「不要说了,姐姐一直担心你,现在总算是见到了!」罗艳梅努力忍住泪水,勉强笑了笑。她用手轻轻抹去罗淡雪额上的水渍和发:「这些披着皮的恶狼,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

「落到魔鬼手里,怎么能不下地狱哪?不过姐姐你放心,我一个字也不会告诉他们的!」

「好妹妹,我、我……」罗艳梅感到喉咙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歪过,打量着妹妹受过严刑的身体。只见罗淡雪赤的苗条身躯上鞭痕斑斑,原来洁白迷的大腿,也已同样伤痕累累。她的和纤细的手指尖上都有不少血迹斑斑的小伤……看到妹妹曾经玲珑诱的娇躯被折磨成了如此惨状,罗艳梅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泪水像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姐姐,你……别这样,我能挺住,真的!」罗淡雪不愿意看到姐姐伤心的样子,她努力的在脸上挤出一丝轻松的笑容。

看着懂事的妹妹,罗艳梅反而是更加的伤心。但她不愿让妹妹再担心,连忙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罗淡雪不自禁的想用手肘撑着地面坐起来,然而刚刚一用力,已经在残酷吊刑下受伤的肩关节就传来了一阵剧痛,使得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又重重落回罗艳梅的怀里。「小雪,小雪,你没事吧!」罗艳梅不知罗淡雪那里被弄疼了,连忙焦急的问道。

罗艳梅轻轻地抚着罗淡雪饱受折磨的身体,坚定地对罗淡雪说:「好妹妹,姐姐知道你吃了很多的苦,也不知道以后还会受什么样的罪,不过,无论如何,我们姐妹俩,都一定要挺住,绝对不能做软骨,要对得起我们的党。」

「姐姐,我知道。」罗淡雪眼中含着泪光,用同样坚定的声音说道:「你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绝对不会做革命的叛徒!」

「好妹妹,姐姐相信你!」罗艳梅不禁激动地将妹妹紧紧搂在了怀里。

「够了!」项汉没想到罗艳梅姐妹在刑讯室里相见,竟会是如此一番对话,他粗地打断了姐妹俩的话语。项汉站起身来走到她们的面前,冷笑着:「我看你们真是不知死活啊,好好,我就成全你们,来哪,把罗淡雪给我再吊起来!上背吊!」

打手们听到命令,立刻冲上前来,将罗艳梅姐妹拉开,将罗淡雪手上的手铐打开,把罗淡雪双手反扭到背后重新将她的双腕铐住。并挂在了铁链的钩子上,然后拉动铁链,将她的身体吊了起来。由于双手被向后上拉起,罗淡雪不得低下、弯下腰。随着脚跟的离地,罗淡雪立刻感到从已经受伤的肩肘传来十分剧烈的扭痛,好像筋骨将要被扭断似的。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罗淡雪的双脚已经够不着地,徒劳地蹬了一阵,企图寻找一个可以支撑的地方,以减轻肩肘的痛苦。只几分钟,罗淡雪的全身已浸满了汗水。

「小雪,小雪,你们放开她,有什么招数,你们尽管用在我身上!」罗艳梅一边在特务手中挣扎,一边不停的喊叫着。

「别着急吗!」项汉一把托住了罗艳梅的下颌,狞笑着说道:「我是不会让罗艳梅小姐这样的大美轻闲无事的!」

项汉又向几个特务使了个眼色说道:「刘队长、老吴、小陈,我们带罗艳梅小姐到一个好地方去玩玩。」

两个特务应声「是」,就架起罗艳梅向刑讯室外走去。「啊……姐姐,姐姐!」看着被拖了出去的罗艳梅,罗淡雪知道她也是凶多吉少。罗淡雪不顾从手臂和双肩传来的阵阵钻心剧痛,拼命的呼喊着。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项汉转过,冷笑着对罗淡雪说道:「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处境吧!」说完,又回命令还有两个打手道:「你们留在这里,给我好好伺候着淡雪小姐,陪她多玩几种,懂吗?」

罗艳梅被带进了一个小小的怪套间。外间屋是一个卧室,里间屋又似乎是一个小小的刑室。房间里的墙壁上、地上挂着和放着手铐、绳子、皮鞭、藤条、竹板、木杠、铁链之类,房梁上也挂了两个带着麻绳的滑。另外房间里还放着一张「刑床」。所谓「刑床」实际上是一个约一尺多高的木台,木台四角和两边都带有铁环。

「罗大小姐,你还是赶快招供吧,不然就乖乖地把衣服脱了,躺到『刑床』上去,一会儿项站长亲自给你上刑!」一个打手嘻皮笑脸地说。

「呸!无耻!」罗艳梅愤怒地啐了那打手一,那打手促不及防被啐在脸上。刘三和打手们把罗艳梅强按在「刑床」,在罗艳梅的叫骂声中,他们将罗艳梅的淡蓝色丝质旗袍、红色胸衣、白色内裤、色的丝袜以及高跟皮鞋都一一扒下。刘三和打手们又揪着罗艳梅的发,把一根木杠横在她背后,把她的双臂向两侧平伸着绑在木杠上,他们将罗艳梅的双腿分开固定在刑床的两个铁环上。

当罗艳梅两腿被粗的左右扯开时,罗艳梅不禁发出了一阵大叫,竭尽全力想将双腿合拢,但身体强壮的打手们没费多大的力气就击溃了罗艳梅的抵抗。罗艳梅很快被仰面朝上呈大字形固定在了刑床上,她全身上下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对这种羞辱的姿态,罗艳梅绝对的无能为力。她只是紧咬着牙齿,在她的心里,充满了对敌的痛恨。

项汉从外面慢慢走进来,他的脸上堆满了笑。这里其实是他同「万春楼」的小红、杏花等经常鬼混的一个房间。「怎么?罗大小姐,这样舒服吗?」

听到项汉的问话,罗艳梅只能恨恨的骂道:「流氓、畜生!」

项汉挥了挥手,那些打手就知趣地退了出去,并且将门关了。项汉慢慢的踱到罗艳梅的身边,伸手抓住罗艳梅的发,将罗艳梅的脸提了起来。项汉看到的是一张愤怒的脸,一双要冒出火来的眼睛。项汉笑了,他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项汉松开了抓住罗艳梅发的手,细细欣赏着美丽少体:凝脂般雪白娇的肌肤,舒长的颈,圆润的肩,匀称隆起的锁骨,丰满娇挺、晶莹如玉的房,陷的沟,两弯藕似的胳膊、洁白丰腴的大腿以及两腿之间那黑茸茸的「三角区」……

兽行大发的项汉双手伸向了罗艳梅的大腿,放肆地抚摸,并用手指拧她大腿内侧的。敏感的大腿部位被一个厌恶的男如此粗的蹂躏,罗艳梅的全身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愤怒的斥责道:「流氓,放开我!」

「放开你!?」项汉继续用左手揉搓罗艳梅的大腿,右手则扭住了罗艳梅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狞笑道:「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再过一会儿,恐怕你有十付嗓子也不够喊的。」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罗艳梅的双唇上,笑着说道:「真是感的朱唇啊,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啊!」说罢,项汉上了床骑在了罗艳梅的身上,他把嘴压在了罗艳梅的双唇上,狠狠的吻了起来。

「嗯……」无法发出声音的罗艳梅仅仅从喉咙处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由于下颌被项汉扭住,部不能运动,使得罗艳梅无法躲避项汉的强吻,在罗艳梅的双唇亲了一会儿,项汉又在罗艳梅的脸蛋儿、额、颈下胡的亲吻着。罗艳梅低声的呻吟着,拼命扭动被仰面捆紧在床上的身体。此时两的身体已经贴在了一起,罗艳梅高耸的胸部紧紧的顶着项汉的胸膛,而她身体的扭动,又不经意间加强了这种柔软的挤压感。受这种挤压感的刺激,项汉暂时停止了对罗艳梅的亲吻,目光定在了罗艳梅那高高顶起的双上,双手突然揪住了罗艳梅的房。

「啊……」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身体上敏感器官第一次被敌抓住的时候,罗艳梅仍忍不住扬起,发出了一声惨叫,泪水也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感觉到手中这对房十足的饱满和丰富的弹,项汉一面赞叹,一面贪婪的揉搓。「美极了,比罗淡雪小姐也都一点儿不差,而且这么丰满……」

「啊……放开!」罗艳梅继续徒劳地喊叫着、扭动着身体。

项汉根本不去理会,罗艳梅细腻光滑的肌肤,加上海绵一样弹十足的房组织,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项汉反复抚摸揉搓,并不时拨弄拉扯罗艳梅的

「啊……放开!……流氓……」在项汉蹂躏自己房的同时,罗艳梅没有停止过挣扎和喊叫。房遭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罗艳梅已经不由自主感到了快感的产生,特别是格外敏感的被玩弄时,一阵久违的感觉如电流般刺激她的经。而在这样一种环境中产生快感,使得罗艳梅感到非常痛苦和羞辱。她咬着嘴唇,努力制止这种快感的蔓延。

项汉似乎已经感觉到了罗艳梅的开始发硬,于是他开始了另一种更刺激的玩弄,用牙齿轻轻叼住罗艳梅的,拉长,再突然松开,几次反复后,罗艳梅的终于硬挺挺的勃起了。项汉感到体内的欲火已经在熊熊燃烧,项汉开始在罗艳梅的阜和上抚摸揉搓。

「啊……不要……不!……」虽然同样是器官,但部和房对的意义还是不同的,罗艳梅禁不住有些慌的喊叫着。罗艳梅的反应正是项汉所希望的,他左的食指一下子到了罗艳梅的两片唇之间。

「啊……」已经五年多没有接触过异部,突然间受到男如此直接的刺激,罗艳梅忍不住猛的挺直了身体,叫出声来。

「怎么样啊,罗小姐,是不是很舒服啊?」项汉一边让手掌在罗艳梅的唇之间用力的上下滑动着,一边笑着问。

刚才在敌抚摸部时不由自主的发出叫声,使得罗艳梅羞得无地自容。于是她把歪向一边,牙齿咬住嘴唇,不再吭声。

「我看你能够挺到什么时候!」项汉恶狠狠的说了一句。他拨开了罗艳梅的唇,找到了罗艳梅的蒂,用两根手指夹住,一紧一松地拨弄着,罗艳梅的蒂在项汉熟练的揉搓下高高的耸立了起来。「嗯……」罗艳梅感到一阵晕目眩般的感觉,但仍咬住嘴唇一声不哼。更多小说 LTXSFB.cOm

项汉用右手继续搓弄罗艳梅的,左手食指则伸进了罗艳梅的道中,抽起来。罗艳梅直挺挺地被捆在那里,她无法逃避项汉的污辱,在她的脸上却找到任何屈服的表现,虽然可以看到几条淡淡的泪痕,但罗艳梅的双唇紧闭,已经不再叫喊。项汉笑着说道:「罗大小姐,我现在真有点儿佩服你了,你的定力可真是够高强的,只不过……」

不知是挣扎累了,还是知道挣扎也毫无用处,罗艳梅也没有再扭动身体,只是扭过,不去理睬项汉。

罗艳梅的态度激怒了项汉,他冷冷的一笑,说道:「看来罗小姐是不喜欢温柔的抚,没关系,我们换一种玩法!」说完,项汉下了「床」从身边的壁橱上拿出一个小圆盒,打开盒盖儿,露出里面的多半盒白色膏状物。项汉将盒子贴近罗艳梅的脸部,冷笑着说到:「这是美国朋友的又一项伟大发明,烈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至于它的效果吗……我们就用令妹做个例子,第一次强她的时候,他还像个三贞九烈的圣一样一声不吭。后来用了这种药,就立刻像换了一个似的,连扭带叫,那叫一个骚啊,比院里的那些婊子泄的还快……哼哼,你试一试,马上就知道了!」一边说着,项汉一边从盒子中挖了一大块药膏,在罗艳梅的双和下身上涂抹了起来。

冰冷而粘稠的感觉迅速从已经被折腾得十分敏感的器官上传来,使得罗艳梅一阵恶心,赤的胴体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随着项汉的涂抹,一阵阵诡异而又强烈的香气也蹿进了罗艳梅的鼻腔。项汉涂抹得相当的认真,不仅在罗艳梅的蒂和唇涂满了药膏,而且还翻开她的唇,在罗艳梅的道内部仔细的抹了一遍。

将所有的部位涂完,项汉盖上盒盖儿,将盒子收好。催药的生效时间很快,但还是需要十多分钟的时间,项汉也不会马上罗艳梅。他随手从墙上摘下一根细藤鞭来,用力的甩动,发出清脆的呼啸声。项汉狞笑着:「怎么样,罗小姐,我们玩玩这个!」

看到项汉手里的藤鞭,罗艳梅立刻知道了下面将要发生的事。虽然心里禁不住的有些颤抖,但她的脸上还一如既往的坚定。只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雪白的牙齿咬紧嘴唇,静待着痛苦的降临。

项汉一咬牙,扬起手臂,细藤鞭带着呼呼的风声居高临下向罗艳梅的双上抽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细藤鞭落在了罗艳梅的房上,留下一道红红的鞭痕。项汉不想在强之前就把罗艳梅打的皮开绽,所以选择的是一条细藤鞭,不会留下太重的伤痕,却可以造成足够的痛苦。

当细藤鞭落在房上的一瞬间,罗艳梅感到一阵火灼似的疼痛,刺激着她的大脑经,忍不住便要开喊叫,但她还是忍住了。她知道敌如此的折磨她就是想听到她的惨叫声,她尽最大的努力,不让项汉如愿。

「啪!」当第一鞭的疼痛刚刚有所减轻的时候,第二鞭又狠狠地抽打在了罗艳梅的大腿上,接着是第三鞭……第四鞭……细藤鞭猛烈撕咬着她的房、大腿、部……罗艳梅身体的上的所有敏感部位都流的遭受着无的抽打。没过多久,涂在她身体各个部位的烈春药开始缓缓的发生作用,使得这些本来就是身上感觉最为灵敏的部位变得更加敏感。每当藤鞭抽打在她的房和户上时,除了骨髓的剧痛以外,还产生了一种熟悉的然而在此时出现又令她感到无比羞耻与恐惧的感觉。这种感觉,加上鞭打带来的剧痛,使得罗艳梅不顾双手被绑着,下意识地扭动感迷的胴体,企图尽可能使身体上敏感部位躲开项汉的鞭打。

随着鞭打的继续,罗艳梅身上的肌不由自主开始颤抖,中也开始发出「啊!啊呀!……」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

一个美貌的年青少,双手平伸绑着木杠,赤的躺在「床」上,在残酷的鞭打下,不停的扭动已被汗水浸湿的感娇躯。丰满的双随着身体的扭动而颤动着,一声声凄惨的呻吟和呜咽断断续续从她的中透出……这样一副格外邪的画面,强烈的刺激着项汉的兽欲,他更加用力地挥舞着藤条……

项汉把开始处于一种迷状态的罗艳梅拉了拉,在她房和部翻弄检查了一番。他发现罗艳梅的已硬梆梆的勃起,唇充血外翻,蒂高耸,部已在他的凌辱中分泌出了大量的体。项汉知道他的美制烈春药已经产生了效果,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险的冷笑。

项汉扔下了手里的藤鞭,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样,罗小姐,感觉不错吧,本来我还想为你多安排几手节目,不过现在我改变注意了,我要马上强你,唉!谁让你这么迷,我想忍都忍不住……」说着,他再次上了床。项汉翻身骑在已经软弱无力,又有些的罗艳梅的身上。项汉一只手揉搓着罗艳梅的房,另一只手扶着钢般滚烫挺立的茎,在罗艳梅的阜和唇之间轻轻的磨擦着……

罗艳梅虽然知道,真正的凌辱已经不可避免地就要降临到自己的身上。然而赤条条呈大字形被绑在床上的她,对此根本无能为力。她闭紧了双眼,两行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流了下来。

项汉狞笑着说道:「哭什么啊,刚才打疼你了,现在好好的让你舒服一下,我保证一定会让你很销魂的!」

项汉骑在罗艳梅的身上将铁似的茎顶她的下体,开始猛烈抽。抽了一阵后,项汉暂时停止了。项汉翻身来到床下,把罗艳梅双腿从铁环上放开,将她的身体拖到床边,然后将罗艳梅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项汉身体前倾,把罗艳梅的大腿压得几乎贴在肚子上,将茎狠狠,并且笑着说道:「这滋味不错吧!慢慢来,下面的花样还多哪!」他双手环抱着罗艳梅的大腿,再次猛烈起来。罗艳梅的道内已经分泌出了大量水,使项汉的抽格外顺畅。

罗艳梅仰面躺在床上,随着项汉的动作轻轻地呻吟、哼叫着,她已经更加进了迷状态。虽然尚存的一点理智提醒她绝不能在这样的场合流露出欢愉的表,她想拼命地忍着,想尽量把快感挥散。但是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来越强,就似山间的小溪汇聚了雨水,一点一滴汇集起来,终于塘满水溢,山洪瀑发,不可收拾。艳梅丰满结实的大腿、细的皮肤刺激着项汉,下体传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这使得项汉的抽动更加猛烈……

罗艳梅在一阵阵海般的快感下,终于无法抗拒、逐渐地放弃了抵抗。她中轻轻的呻吟逐渐变成的喊叫,脸上痛苦的被陶醉的红色取代,丰满的也开始一上一下颠动,迎合项汉的动作。

「啊……啊……!」在受到项汉一阵格外凶狠猛烈的抽后,艳梅的呼吸急促起来,并从喉咙处发出一阵的咆哮。她的部顶住「床」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滚圆,赤的娇躯猛地一挺,双脚绷得笔直,丰满的离开了「床」面。她的道节律地强烈收缩,以致身上的肌都不停地痉挛着……一灼热的,从她的下身而出……罗艳梅终于在敌中,无法控制地达到了高

「啊!……」被艳梅的一浇,项汉也差一点立刻出来。他不得不暂时停止了下身的抽动,把茎从艳梅的道中暂时拔了出来。待到的感觉从茎上消失,项汉把罗艳梅的双手从木杠上解下来,用手铐将她的双手反铐到背后。又用从横梁上垂下的绳索系住铐住她双腕的手铐,然后拉动绳索将她双臂反吊起来。这使她不得不弯腰低部高高翅起。项汉拾起扔在地上的藤鞭,狠狠地抽打艳梅的部、大腿和后背。艳梅的惨叫和扭动刺激着项汉的兽欲,使项汉硕大的茎又重新坚硬起来。他将茎从后边塞艳梅的道,双手紧紧揽住她的小蛮腰开始了新一的猛烈抽动。虽然罗艳梅已经被药物导致的变态欲烧得志不清,但一个本能的羞耻感仍使她很难接受被以如此邪的方式,眼泪不断地从她被连续烧得通红的脸颊上滑落了下来……

「啊……嗯……」罗艳梅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吟,软绵绵的体随着项汉的颤抖扭动着。足足地了罗艳梅一个多小时,项汉感到一越来越强烈的冲动,他双手抱紧罗艳梅的胯部,开始进行更加猛烈快速的抽。项汉每抽一下都使艳梅发出一声尖叫,就像是着了一记鞭打……看到艳梅已经完全屈服于自己的威之下,项汉感到了从体到上的双重满足。他的抽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的呻吟和尖叫声中,罗艳梅又一次进……

伴随着大泄出,她的全身都已瘫软了……项汉穿上衣服开门出去了。不一会刘三进了小套间……刘三出去后,打手老吴又进来了……接着又是项汉……

项汉幻想着这一夜的凌虐,可能会使罗艳梅动摇,但事实却打了他的幻想,罗艳梅给他的回答仍是坚定的拒绝。恼羞成怒的项汉只得命令打手将已经十分虚弱的罗艳梅拖往刑讯室。

早晨,地下刑讯室里灯光暗淡。罗淡雪依然赤身体地被吊在刑讯室中央。她双手抱膝,双手腕被手铐锁在一起,一根木杠穿在她臂弯和膝弯之间,木杠两端套着麻绳,铁链钩住麻绳将她团身倒吊在横梁上,两只白玉似的带镣的秀足高高翘起。她浑身布满了鞭痕,汗水涔涔。一湿淋淋的长发倾泄下来,垂挂在离地面不远处。她仰垂着,双眼紧闭。苍白的脸上湿漉漉的,也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她中不时在发出一两声轻轻的呻吟。

罗淡雪也已经被折磨了整整一夜。她被吊在横梁上,每过一个多小时,两个打手就放松一次铁链,让她「休息」一下,还给她喝几水,然后换一种吊法将她重新吊起。但其实这并不是打手们怜惜她,这是为了不使她被吊得麻木或者晕过去。在给她短暂「休息」后再次吊起时,会使她更加痛苦。先是背吊,再是四蹄倒攒,接着又是吊手指……

几个小时的残酷吊刑下,罗淡雪呻吟哭泣、宛转哀号……后来居然苦苦求饶:「两位大哥……饶饶我吧,项站长不在……你们就不能放松点吗?求你们了……!」

两个打手对望几眼,笑了笑。一个打手说道:「放松点也行!不过你得报答我们,你可愿意?」

罗淡雪微微点。于是两个打手让她躺在地上,番对她疯狂。几番之后,打手摸着她脸说道:「罗小姐,我们劝你招供了吧,要不然后面的刑罚可厉害得很,你怎么受得了?你又何必为共党卖命呢?」

罗淡雪满眼流泪,却很坚定地摇了摇:「这个我可不能答应,我宁死都不会做叛徒的!」

打手叹了气:「那就实在对不住,我们又得叫你受苦了,我们也是不得己啊,项站长快来了,请愿谅!我们现在得给你来个猴子抱桩,请你配合一下!」这也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吊方法,当打手们将罗淡雪再次吊起来后,罗淡雪又一次感到了痛不欲生,她不住地哀叫着……

两个打手从外面回到刑讯室后,项汉和刘三也随即跨了进来。项汉慢慢走到罗淡雪旁边,伸手在罗淡雪上拍了两下,又抓住罗淡雪垂挂着的长发,将她的向上提了一提,微微一笑道:「怎么样,罗淡雪小姐,这一夜吊下来,骨软了吧?想得如何啊,是不是决定把一切都说出来啦?」

罗淡雪却没有说话,甚至连呻吟都不再发出。「怎么,还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啊,你和艳梅小姐是亲姐妹,连此时的表现都如此相同!」

听到姐姐的名字,罗淡雪的眼睛缓缓地睁了一下,随即又闭了起来。自从她姐姐昨天被从这里拖走后,罗淡雪就知道她这一去也是凶多吉少。从自己第一夜的遭遇,她不难猜出美丽迷而又成熟感的姐姐会受到怎样的折磨,虽然她还是从心里希望这一切都能够侥幸避免。

项汉将两条腿搭在桌子上,望着团着身体倒吊在木杠和铁链上的罗淡雪,吐了一个烟圈道:「你姐今夜可比你要幸福多了,知不知道她这一夜泄了多少回啊?」

伴随着打手们的哄堂笑,大滴的眼泪从罗淡雪的眼眶中滑落,不祥的预感终于得到了证实,她心如刀割。

「怎么,想不想见见你亲的姐姐呀?」项汉冷冷一笑,「看来我问了个傻问题,罗淡雪小姐现在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刘队长,把淡雪小姐放下来。」

听到项汉的命令,刘三和两个打手松开铁链,将罗淡雪的身体放倒在地上,又给她开了手铐,去掉了木杠。项汉向门外喊道:「来,把罗艳梅带进来!」罗淡雪用已被吊得痛彻心肺的双臂艰难地支撑起上身,门外的两个特务就已经将罗艳梅架了进来。

「姐!」虽然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罗艳梅的一霎那,罗淡雪还是呆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显然遭受了极其可怕的折磨的就是几个小时前还仪态端庄的姐姐。此时的罗艳梅赤着双脚,黑亮的短发已被汗水浸得湿淋淋的,打着缕儿贴在苍白的脸蛋儿上。淡蓝色的丝制旗袍,胡的裹在身上。旗袍上从领开始的几个扣子已经掉了,旗袍的前襟儿耷拉下来,露出邃的沟和满是伤痕的胸脯……

「小雪……」看到赤着身体歪倒在刑讯室中的妹妹,罗艳梅也不由自主的挣扎了几下,刚刚说了两个字,喉咙就哽咽住了。

看着这痛苦不堪的两姐妹,项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险的冷笑,眼前的景正是他所需要的。作为一个有着多年审讯经验的老牌特务,他知对于像罗艳梅姐妹这样对他们的理想坚定不渝、而又有着坚强意志的共党员,单纯的刑讯很难达到目的,而必须要将多种手段结合使用,从任何可能的地方下手,打击和摧垮他们的自信心和自尊心。而对于罗艳梅和罗淡雪而言,他们的姐妹亲天生的羞耻心,无疑是最好的弱点。

想到这里,项汉站起身,走到罗淡雪跟前,揪住她的长发把她的上身从地上提了起来,将她的脸扭向罗艳梅,冷笑着说道:「怎么样,淡雪小姐看到如此一番模样的姐姐,做何感想啊?」

罗淡雪没有理睬项汉,只是望着罗艳梅,痛苦的抽泣着。

「畜牲,放开她!」虽然知道没有任何作用,但看到妹妹被敌无耻的威,罗艳梅还是忍不住愤怒的呵斥起来。「你说什么!?」

项汉又冷笑了一声,将空着的左手伸到罗淡雪的胸前,放肆的揉搓着:「放开她?我为什么要放开她?她到现在还不肯跟我合作,所以我愿意把她怎么样,就可以把她怎么样,除非……」项汉说着,狠狠的在罗淡雪的房上捏一把继续说道:「除非你把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我还有以几十种的手段要在可的罗淡雪小姐身上使用哪!」

罗艳梅也清楚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这可怕的一切。忍着心中的剧痛,罗艳梅怒视着项汉说道:「无耻!你们,你们这些无耻的畜牲、败类,你们以为,用这些手段就能摧毁一个共党员的意志?不要白做梦了,告诉你们,你们想知道的东西,是永远也无法从我们姐妹两身上得到的!」

「好啊!你就再好好地看看你妹妹怎么受苦吧!」项汉恶狠狠地说道,「刘三,先给这小婊子压压杠子!」

随着项汉的命令,两个打手过来抓住罗淡雪的玉臂,他们把罗淡雪从地上拉起,又在姑娘腿弯处踹了一脚,使她跪在地上。罗淡雪的整个身体和大腿布满纵横错的紫色鞭痕,她的双臂除了手腕处有几道青紫淤痕外依旧是雪白。项汉曾多次吩咐过打手,在鞭打时不要抽打她的脸部、手臂和小腿。打手们不知道项汉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但只能照办。跪着的罗淡雪被两个打手紧紧抓住双臂,刘三将一条四尺来长约有手腕粗的木杠搁在姑娘雪白的小腿肚上。另外两个打手开始踩下木杠的两端,罗淡雪立刻感到一阵钻心的剧痛从昨天被老虎凳夹伤的膝盖及小腿处传来,疼的姑娘绷紧了身体,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低哼。

打手们一点点的加大脚上的力度,凄惨的叫喊终于无法抑制地从罗淡雪嘴里发出。姑娘浑身都在痛苦的颤动着,拼命地后仰,赤着的双脚剧烈痉挛着……

刘三色迷迷地盯着罗淡雪胸前一对不停颤动的房,指挥着打手不断加刑。

两个打手更加用力踩压着木杠,疼得罗淡雪不停地高声惨叫。「啊呀!……啊!……」她极度后仰的部无意识的晃动着,无奈两个打手紧紧地抓着她一双玉臂,使她赤的娇躯难于挣扎。

「来滚的!」随着刘三恶毒的命令,两个打手踩着木杠,残忍地在罗淡雪的小腿上滚动起来。「妈啊!……妈!……啊!……」突然加强的剧痛使得罗淡雪眼前直冒金星,喊叫都已经变了声。罗淡雪原来又白又的小腿已经一片紫黑。又经过两分多钟的时间,罗淡雪的叫喊停止了,她垂下了,终于昏死过去。

「哗……」刘三的冷水将罗淡雪泼醒了过来。「怎么样?招供了吧!啊!不招供还要压!」刘三威胁道。

望着在敌手中惨叫的妹妹,罗艳梅的心仿佛被无数把刀剜割着一样。她非常清楚,项汉折磨罗淡雪是为了刺激自己,但眼看着心的妹妹被用如此下流的手段折磨、虐待,她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牲,折磨一个小姑娘算什么能耐!有什么手段,你就通通的在我身上用吧!」

「好啊!」项汉哼了一声,来到罗艳梅的跟前,扭住她的下颌说道:「没想到你这么的顽固,既然你这么急不可待的要代替你的妹妹,我就成全你。昨天晚上你享受的不错吧,今天就让你尝尝大刑的滋味!」说罢,项汉脸色一变,回招呼刘三:「刘队长,给这个顽固的共党上老虎凳!把小婊子暂时吊到刑柱上去,等一会儿再收拾。」

打手们将罗艳梅身上的旗袍再次扒了,把她拖到老虎凳跟前。将她按坐在凳上,上身紧贴着柱子。藕节似的双臂,被扭到了刑柱子后面。一个打手拿过一条麻绳,将艳梅的双双臂死死地捆绑了起来。麻绳从她雪白的颈部开始,一圈又一圈地将罗艳梅的上半身也捆紧在柱子上。收得很紧的麻绳8字型绕过罗艳梅胸部,将她本就高耸的双勒得更加突出。

捆绑好罗艳梅的上身,打手又将她的双腿并拢平放在刑凳上,一条过水的粗麻绳,从靠近膝盖的上方开始,一道道的绕了好几圈将她的大腿紧紧地捆绑在凳面上。又用一条细一点的麻绳,将罗艳梅两只白纤细的脚腕紧紧绑在了一起。

做完上刑的准备后,几个打手围站在老虎凳的四周,只等项汉一声令下,就开始对罗艳梅进行残酷的折磨。

项汉慢慢地走到老虎凳的旁边,静静的看着被绑在刑具上待虐的美丽少。项汉将目光落在她一双直挺挺地捆绑着的玉腿上。罗艳梅的双腿,那是一对可以令任何男的尤物。丰满而充满弹的大腿,线条匀称而毫无赘的小腿,除了夜里留下的累累鞭痕和虐伤外,细腻的肌肤雪白耀眼,几乎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已经三十岁的的双腿。

项汉挥了一下手,刘三立刻用左手从地上拿起一块砖。刘三右手抓住捆绑罗艳梅脚腕的麻绳,用力把她的双脚提起,把砖垫在了脚跟下面。

「赶紧招供吧!等吃尽苦再招供可就太不划算了……」项汉在一旁说。

「你做梦!」罗艳梅回答。过了几分钟,两个打手用木杠抬起罗艳梅的双脚,刘三又把一块砖垫进罗艳梅的脚下。「唔……」罗艳梅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加刑!」项汉命令道。随着又一块砖的垫,罗艳梅低沉的呻吟变成了喊叫。垫到第四块砖的时候,罗艳梅的小腿已经反曲成了一个弓形。一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从双腿上传来,使得罗艳梅再也无法忍受,凄厉的惨叫声脱而出「啊……哎呀……啊……」拉着长声在刑讯室里回。罗艳梅的后仰过来的部顶着柱子,她娇躯猛然一挺,整个身体都疼得瑟瑟颤抖着,并且汗如雨下……

痛苦地挣扎了十多分钟后,艳梅的身体如同面团似的瘫软了下来,她昏死了过去。当罗艳梅被冷水泼醒过来时,她脚跟下的砖块已经撤去。罗艳梅面对项汉的问,没有理睬。

「臭婊子,真不识好歹,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来,给她上针刑!」项汉用他那锣般的嗓子叫喊着。两个打手把罗艳梅从老虎凳上解下,随即把她按坐在一张刑椅上,用麻绳将她捆紧。两打手将罗淡雪的双手掌心朝上,按住在刑椅的扶手上。另一打手拿过两条黑色的皮绳,从手腕开始,一圈圈的用皮绳将她的双手与刑椅的扶手捆绑在一起,一直捆到手指的中间位置,使得罗艳梅水葱般的手指只剩下短短的一截露在绳子的外面。

「动手!」项汉说。

刘三从刑具架上拿下一只木盒,打开盒盖,他从盒里拿出一根约有寸把长的钢针。粗而锋利的钢针在刑讯室炉火的映照下闪出令恐怖的寒光。刘三狞笑着对罗艳梅说道:「罗小姐啊!你看看这盒针,这可不是什么绣花针,这是专门用来给你们上刑的,你要是不招,我可要动手了!我要把它一根一根地从你这娇的指甲缝扎进去,那滋味……就不用说了吧!……」

罗艳梅只看了一眼那盒可怕的刑具,便闭上了眼睛。刘三抓住了罗艳梅右手的食指,将一根锋利的钢针她的指甲缝,然后缓缓地刺进去。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艳梅刚才还一动不动的身体猛然扭动,像触电般的反弹起来,甩动一湿漉漉的短发,双随着喊叫和喘息而起伏。到半根钢针刺了她的手指,针尖从第一个指节处露出皮肤时,刘三暂时停了手。艳梅的身体松驰下来瘫软在了刑椅上。她中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等罗艳梅喘了一气后,刘三又拿过一根钢针,对准了罗艳梅的指甲缝,恶狠狠的问道:「说不说,不说再扎!」

罗艳梅低着,大喘着粗气,尽量利用停刑的间隙恢复着体力。她好一会儿才抬起,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

「妈的!」刘三骂了一句,将又一根钢针缓缓刺罗艳梅的指甲……刘三每刺进一根钢针,就托起罗艳梅的下供,然而每次的结果都依然令他失望。他便更加狠毒地折磨虐待罗艳梅的手指。罗艳梅的整个身体都被捆死在刑椅上,除了部以外,其它的部分连扭动都很难,惨叫成了她唯一可以减轻痛苦的方式。

在整个受刑的过程中,她都在不停喊叫着,几乎已经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虽然如此痛苦,但罗艳梅依然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现。每当刘三停下手来问的时候,她要么轻轻摇摇,要么根本没有任何的表示,坚强地忍受着敌的严刑折磨。当第七根钢针罗艳梅手指时,她剧烈的抽搐了一阵,猛地一垂,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冰冷的水浇遍了罗艳梅的全身,将她从昏迷中泼醒了过来,她喘息着抬起,滴着水的发遮住了她的视线。项汉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怎么样,滋味不错吧,说!再不说,十根手指都给你钉上!」

罗艳梅低声的呻吟着。那钢针刺进指甲缝时「十指连心」的剧痛是难以忍受的,但一个革命者的坚定意志仍旧支撑着罗艳梅。她再次努力的坚定了一下被疼痛冲的经,将歪向一边,不去理睬项汉的威胁。

随着刘三的谩骂,残酷的刑法再次施加在罗艳梅的身上……已经半个多小时的残忍折磨,罗艳梅十根纤细的手指上,全部被钉上了锋利的钢针,在刑讯室昏暗灯光和熊熊炉火的双重映照下散发出可怕的光芒。刘三站在一边骂骂咧咧的喝着水。罗艳梅的歪垂在左肩上,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全身上下布满一层细密的水珠,湿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项汉揪住罗艳梅丰硕的房揉搓着,残忍地问:「你到底是说不说,嗯,快说,说……」

罗艳梅歪着,一如既往的以沉默对抗着项汉的问。只有被项汉的指甲掐住的时候,她的身体才轻轻的震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说出一个字。项汉欣赏着眼前这幕美丽少受刑后的惨状,冷酷地笑了笑。「不说?好!我给你换个地方继续用刑!」项汉说着,拿起一根钢针在罗艳梅的上划了一下。

锋利的钢针在布满敏感经的上划过,使得罗艳梅的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项汉不停的用针轻划着罗艳梅的房,得意的看着她的身体跟着自己的动作颤抖。项汉狞笑着说:「这么漂亮的要是毁了,有点可惜啊,说了罢!」

说实话,罗艳梅确实很害怕,任何一个面对这样的酷刑时都会不由自主的恐惧。罗艳梅不敢想象,自己对疼痛极为敏感的房,被钢针生生的刺,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但恐惧只是暂时的,革命者的意志再次占了上风,罗艳梅的眼重新坚定了起来:「我说过我什么也不会讲的!」

项汉气得一咬牙,用左手两个指夹住罗艳梅左侧的根部,右手把钢针对准,用力的刺了进去。

「啊呀!……」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艳梅猛地扬起,本已瘫软在刑椅上的娇躯又在一瞬间挺得笔直,徒劳的扭动着。项汉一手死死捏住丰满白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从往下,他的很慢,而且一边一边不停的捻动,尽力加强和延长罗艳梅的痛苦。

项汉盯着罗艳梅疼得扭曲的脸问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罗艳梅扭过脸去,咬紧牙关,不理睬项汉。项汉转过向刘三吼到:「按住她的,我要让她看着自己的房受刑!」刘三立刻走上前去,揪住了罗艳梅湿淋淋的发,把她的向下按,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美丽的房被酷刑施虐。

在罗艳梅的惨叫声中,项汉继续缓缓的、捻动着的将钢针刺进罗艳梅的处。足足扎了两分多钟,一根寸把长的钢针差不多全刺进了罗艳梅的房,只剩了一段针尾露在外面,在火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殷红的血珠顺着针尾滑了出来,挂在房上。

看到钢针完全扎进了自己的房,罗艳梅竟似松了气,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但罗艳梅刚刚松了气,项汉又举起了一根钢针:「怎么样,还要再尝尝!」罗艳梅喘息着,没有任何的回答。于是又一根锋利的钢针在罗艳梅的惨叫声中再次缓缓的刺进了罗艳梅的。项汉又问一阵,然后继续刺下一根。罗艳梅的左上刺下了第三根钢针时,她又昏死过去,然而立刻就被冰冷的凉水泼醒,继续受虐。项汉又揪住了罗艳梅的右侧的房,把钢针从她的上刺进右中。

「啊……啊……啊……」伴随着罗艳梅凄厉的惨叫和徒劳的挣扎,惨无道的酷刑仍在继续着。罗艳梅看着一根根毒牙似的钢针缓缓的刺进自己的处,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痛苦传导到她的大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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