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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夜半偷奸(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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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三更时分,天昏地暗,月无光,万籁俱寂,凉风嗖嗖,素娥没穿衣服,只裹了一件袍子,冷得直哆嗦,又怕被看见,身子更缩成了一团。

林新同样没穿衣服,可年轻的他火力旺盛,顶着寒风一点也不冷,兴冲冲地搂着素娥一路往暗处走,穿过几条低矮的巷子,来到了一片低矮简陋的茅房前。

林新指了指那茅为顶泥土为墙的矮房,说道:「此处乃是客栈的马厩,地势低矮,位置偏僻,平时除了客栈伙计,少有来,现在这个时候更是安全得很,咱们怎么乐呵都行!」

素娥走了一段,手脚已经冰冷,顺着林新的指引定睛看去,果然看见矮房下圈着几匹马,而来时所乘的两辆马车已被卸了下来,安置在角落边。

林新拍了拍素娥滚圆肥硕的大,指了指马厩的围栏,不无兴奋地道:「到那边去,那边没风,你趴下来,撅起,狗爷让你尝尝和畜牲一样的配是啥滋味!」

素娥早已冻得麻木了,在林新的催促下,她木然地走到马厩前,双手扶着栏杆,听话地撅起了肥,回看着林新,讪讪地道:「是…这样吗?」

「对对,腰再沉下去一点,撅起来,对,就这样,真乖!」

林新走到马厩前,一边帮素娥调整姿势,一边夸赞着她的温顺乖巧,言辞宠溺,动作温柔,像是在调教宠一样。

素娥安静地听从着林新摆布,温顺得像一小绵羊,在林新的温言夸赞和双手有意无意的触碰抚摸下,素娥麻木紧张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冻僵的身体也仿佛受到了感染,开始慢慢回暖了。

林新摆弄好素娥,掀开她仅存的蔽体袍子,丢在一旁,从后方贴了上去,抱住了素娥赤雪白的娇躯,双手毫不客气地抓住那对沉甸甸的肥也贴在了素娥的肥上,像一条火蛇一般,顺着沟缓缓地爬行游动!

不知是因为年轻火力旺,还是欲火中烧的缘故,林新的身体暖得像个火炉,与浑身冰凉的素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贴上去,素娥便感受到了那炽热的体温,咬着朱唇,发出了舒爽的娇哼。

林新放肆而粗鲁的抚摸也让素娥胸前一暖,白花花软绵绵的子摇晃碰撞着,在林新手里快速变热变暖,继而膨胀起来。

「嗯哼…」

滚烫的热度,迅速点燃了素娥的欲火种,她只觉那话儿又硬又烫,活像一条火蛇,又像烧红的铁棍,烫得她心窝窝里都焦了,忍不住媚哼一声,扭着大去蹭那带给她无限快乐的丑陋玩意。

林新搓揉着那两团柔软滑的肥往下滑,到素娥两腿之间的缝隙中,上端摩擦着素娥湿漉漉的蜜裂!

「嗯啊…」

素娥娇喘一声,双腿颤抖着收紧,夹住了那条让她兴奋激动的火蛇。!

之前在床上,林新已经玩弄了素娥许久,但却未占有她,所以才拉她来此僻静之处寻欢作乐,此时也不再磨蹭,拍了拍素娥的肥道:「骚蹄子,把腿分开些,别夹那么紧,狗爷我要你骚了!」

素娥听得此言,心中又羞又激动,闷哼一声便分开了双腿,将那湿漉漉的熟完整地呈现出来。

林新双手按住素娥滚圆的肥,长枪在湿漉漉的碰了碰,像是敲门一样,然后猛地往前一刺,了素娥体内!

「嗯啊…好胀…」

再度失贞的素娥仰起雪颈,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小被硕大的强行,紧窄的甬道瞬间被撑开,挤的满满当当,这种强行撑满的充实感远不是两根手指可比拟的,刺激得素娥浑身颤抖,欲火高涨!

常言道不可貌相,素娥生得柔婉秀气,举手投足尽是书香世家儿的风范,蜜却是罕见的收荷包型,雅称千金如意袋,极窄,尤其是当她紧张不放松时,蜜便收得更紧,好像扎紧了钱袋子一样,可一旦突的禁锢,便是另有天,豁然开朗,温润充足的蜜会让进者飘飘欲仙,仿佛泡在温泉之中,即使不动也很舒服,由于窄小,此不仅进困难,同样也极难抽身而退,若非身经百战,技巧丰富之,几乎都要被榨华软化以后,才能灰溜溜地逃出来,除此之外,拥有此名欲望大多强烈旺盛,如能学会控制蜜的收缩与放松,便能轻松应付不同尺寸长短的男根,自如把控欢的时常与节奏,乃是成为名的上佳选,话说回来,素娥虽有此名,却并不自知,若不是遇上林新这个小贼,恐怕就此埋没,无能体会其妙处,这段孽缘也算是天意了!

不可貌相这句话不仅适用于素娥,同样适用于林新,看相貌,他尖嘴猴腮,面黄肌瘦,看身形,矮小瘦弱,骨瘦如柴,迎风就倒,可看着活像个痨病鬼的林新,床笫之间却是一把好手,胯下那条烧火棍,尺寸只比寻常强上几分,算不得惊,但他的特点并不在外形,而是火热非常,有个响亮的名号,曰「举火烧天棍」!

与林新欢的子,往往受不了那通透遍体的灼热,不得不流更多的水来中和降温,即便年老珠黄蜜枯竭的老,在林新胯下也会津横流,水潺潺,这也让林新成了老们的心宠,争相传授他床笫秘术和一些征服的小手段。

林新虽识字不多,也不像朱三那样身怀遇,得高指点,但实战经验却是相当丰富,且身兼三寸不烂之舌和举火烧天棍两大绝技,混迹于花街柳巷多年,皆游刃有余,难逢敌手,对付形同白纸的素娥自是信手拈来。

通过客房里一番探索调教,林新已经摸清了素娥底细,他缓缓抽出,再用力进去,动作不大,但却力度十足,一次比一次,很快就杀出一条通路,直达素娥蜜处,顶住了素娥最最柔敏感的花心!

素娥又一次被林新采花心,那又酸又胀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整个蜜都颤抖痉挛起来,层层媚紧紧合围,缠绕住了这根粗壮坚硬火烫异常的,像是在夹道欢迎凯旋的英雄一样。

「啊…嗯…嗯啊…」

虽然丈夫于谦已不在身旁,但露天席地的环境依旧让素娥心存拘谨,虽快乐到了极点,仍咬着朱唇,不敢放开声,只闷声娇哼,只有前端吻到花心时,素娥才会抑制不住地惊呼娇喘,陡然提升好几倍声量!

林新趴在素娥背上,身子与素娥娇躯紧密贴合,瘦黝黑形容枯槁的他,与白丰满感十足的素娥形成了极其明显强烈的反差,好似一条饿极的流黑狗骑上了一通体雪白的牛,他双手抚摸着柔软的巨,只用腰胯发力,不紧不慢地抽送着,九浅二的频率让素娥充分体验到他的温柔与坚硬,沉浸于男欢的快乐,不自觉地甩着秀发,扭动腰身,向后挺送,去迎合林新抽的节奏,水在两的结合部位「噗呲噗呲」地泄出,洒得大腿小腿一片湿!

「嗯…啊…啊…好硬…好…嗯啊…好舒服…啊…狗爷…好美哦…」

素娥动如,双手紧紧抓着马厩栏杆,尽力向后翘起那滚圆肥硕的大,柔软的大子在林新的揉捏抚弄下摇个不停,仿佛挂在高处的热水袋,颠簸碰撞间发出「咣咣」的闷响,快感如水般一卷上来,冲刷着她的脑海,刚刚还隐忍不敢高声的她,片刻间便放开了束缚,娇滴滴地呻吟着,连连喘着香气,向她的占有者征服者送上了虔诚热烈的赞歌。

林新伸出狗舌,贪婪地舔舐着素娥的后颈和脊背,双手抓紧那滑不留手的肥,十根手指都到柔软滑的之中,仿佛挤一般抓揉着,双脚分开,脚下生根,用力蹬地,力从足心起,以膝盖为轴,如发公狗一般耸动着腰胯,直达素娥灵魂处。

「啊…啊…嗯啊…唔…啊…哦…嗯呀…」

快感如山洪发,如海翻涌,一波接着一波,一高过一,推着素娥这艘孤舟辗转浮沉,时而将她吞没海底,时而将她推上尖,那火热的巨直捣黄龙,狠狠蹂躏着她娇无比敏感至极的花心,捣得她幽宫震颤,三江春水不住奔流,一酥麻的电流从处传出,顺着脊柱直达脑,让素娥眼前发黑,脑海空白,强悍有力且快速的撞击撞得她肥频频凹陷反弹,发出擂鼓般响亮的「啪啪」声,看起来比林新粗上好几圈的浑圆大腿此刻却顶不住攻势,筛糠似地颤抖着,几乎站立不住,只靠着双手死死揪住栏杆才没有倒下。

「啊…啊啊…嗯…嗯呀…哦…不…不行…爷…啊…不行…啊啊…」

此刻欲沼泽的素娥再也顾不得什么妻的尊严和矜持,全无大家闺秀的文静与克制,像只发的雌兽一样大地喘息着,胡地甩着如丝秀发,语无伦次齿不清地呻吟娇喘着,用一声声娇媚骨短促火热的惊叫哀啼来传达她内心的激动与畅快。

林新挺直腰板,双手掐住素娥那的腰肢,将完全退出外,故作高调地道:「你我曾有约定,只要你听话好好服侍小爷,让小爷满意,便放过你。如今看来,你表现还算不错,而小爷是个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之,现在便给你选择的机会,是就此罢休,你我两不相欠,再不相见,还是奉小爷我为主,永远做小爷的婢,你好好考虑,自己决定,小爷绝不强迫!」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经历了一系列羞耻调教外加娴熟挑逗的素娥,身体积压多年的欲已被挖掘激发出来,就像一座沉寂多年的火山重新经历了地壳运动一样,外表虽无甚变化,内心已滚烫炽热,就连夫君躺在身旁,素娥都忍不住高迭起,内心虽暗存愧疚,其实天平早已倒向手段高超让她快活无限的林新,如今被林新得七荤八素,正值高来临之际,林新却偃旗息鼓,鸣金收兵,对素娥来说无异于釜底抽薪,满腔欲火焰腾腾地炙烤着她的身心,汹涌的欲已到了心尖尖上,却要她悬崖勒马,强行踏灭欲火,重新恢复平静,此中之煎熬,手段之残忍,胜过千刀万剐,叫素娥如何能承受?

身陷此等地步,答案显而易见,呼之欲出,素娥只经历了短暂的惊愕和犹豫,便做出了选择,摇着浑圆雪白的大去蹭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让她欲罢不能的火热,颤声哀求道:「家愿意…愿意啊…爷…狗爷…嗯…家是你的…家早就是你的了…别折磨家了…家好难受啊…快…快给家…求求您了…好狗爷…」

林新这一招欲擒故纵大获全胜,但却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故作犹豫地道:「你这骚蹄子向来是心非,现在说的好听,却未必发自内心,事后反而怨小爷我强迫与你。」

素娥已是覆水难收,这般羞耻低贱的话都说了,哪还有回转的余地,只横下一条心,满怀哀切地道:「真的…家说的都是真的…家喜欢…喜欢被狗爷欺负…感觉…感觉这身子就是为狗爷生的…被狗爷抱着就舒坦…摸着也快活…没遇着狗爷之前,家怎么也不知道…这行房居然如此快活,整个身子都轻飘飘软绵绵的,魂儿都飞去了,打那时起,家就服了…心里想着…只要爷不嫌弃年老色衰,就伺候爷一辈子,什么夫身份…都顾不得了…只要爷肯收留,当牛做马也是愿意的…」

这一番话语调虽轻,其含义却是重若千钧,刚开始素娥还有些扭捏,说的断断续续,到后来却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毫无保留地袒露了心迹,没给自己留半点回转的余地,真的算得上呕心沥血,肺腑之言了!

林新终于从身到心彻底收服了这个柔美端庄的贵,心中成就感无以复加,强忍着激动,装出一副被打动的样子,点点道:「看在你如此真诚的份上,爷就收了你这老骚货了!现在发誓吧!将你想说的想做的告知上苍,让天地为你作证!」

素娥激灵灵一颤,吸了一气,平复下激动的绪,努力用平静的吻道:「家于门…董氏素娥…愿奉狗爷为主…从此任由主子驱使,绝无二心,天地为鉴,若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林新见素娥言辞恳切,语气坚决,心中大悦,点点道:「好了,爷正式收下你了!记住,狗爷我姓林,小名狗子,小爷新认的师父嫌小名土气,给小爷赐了个名,叫林新,你以后可以叫新爷,也可以叫依着之前的称呼叫狗爷,都随你。」

素娥连连点称是,又有些纳闷地道:「狗爷说…新认的师父…那是何方圣呀?」

林新笑了笑,秘兮兮地道:「跟了狗爷,你很快就会认识的,到时候别吓掉下就是!」

素娥听得此言,心中越发好,还想再问,林新却拍了拍她肥,大刺刺地道:「不是想要爷宠幸吗?」

素娥等了半天,就为等一个痛快,哪还顾得上什么秘的师父,迫不及待地摇着道:「要…当然要…家都等不及了…」

林新挺了挺胯,用戳了戳那馋得流水不止的肥,笑道:「想要的话,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嗯哼…」

素娥被戳得娇哼一声,感受到那的坚硬与火烫,素娥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了,只见她一手扶住栏杆,一手从两腿之间穿过,摸索着抓住那根硬邦邦的棍,急不可耐地往两腿中间的缝塞,可不知是她太过紧张,还是那蜜太过湿滑,素娥手忙脚地塞了一通,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只在蜜外蹭来蹭去,急得素娥百爪挠心,摇着拼命往后拱,可素娥越是着急忙慌,越是心急,便越是进不去,眼看水越流越多,那还在外徘徊。

林新这才确信素娥的确是缺乏经验,看着她忙得满大汗却不得其所,林新简直哭笑不得,寻常男经这番折腾,要么偃旗息鼓,要么早就得清洁溜溜了,得亏是他天赋异禀,身经百战,才屹立不倒,依旧,不过话虽如此说,迟迟不进,林新也憋屈得很,于是没好气地拍了拍素娥的肥道:「爷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呆傻的婢?都是下过蛋孵过崽的老母了,连伺候男都不会!还得狗爷我亲自动手!翘起你那没用的肥,别动!」

素娥被林新一番劈盖脸的训斥辱骂说得耳根子发红,羞耻之余,那粗俗露骨的言辞和居高临下的威压态度,又让素娥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欺压凌辱的兴奋,瞬间找到了自己新身份的定位和认同感,真的像个做错事惹主子生气的婢一样,红着脸低下来,怯生生地放下那根不释手的,大气也不敢出,只高高地撅起,暗暗分开那潺潺流水的肥,忐忑不安又万分期待地恭迎主子临幸!

林新也不多话,双手按住那滚圆肥,也不调整位置,只凭着感觉往前一挺腰,那便开了紧窄的眼,「噗呲」一声长驱直,一击到底,顶在了素娥期盼已久的柔花心上!

「啊…主…好厉害…家…好喜欢…」

随着门而,占满蜜,素娥终于如愿以偿,感受到了久违的充实与酸胀,酥麻的快感电流从花心漾而出,迅速传遍了四肢百骸,因自身没用而产生的愧疚和身心得到满足的幸福感替攀升,杂糅在一起,又衍生出了对林新的感激与崇敬,忍不住惊呼娇喘的同时,也由衷地向林新说出了心悦诚服的语。

林新缓缓抽送腰胯,语气高冷地道:「这次算是狗爷恩赐你的,以后你可得加倍努力,莫要让狗爷我失望。」

素娥满怀感激,万分激动地回道:「是是…主教训…家记住了…今后定当用心竭力,伺候主,让主满意。」

林新点点,不再说话,双手抱定那滚圆肥,加快了抽的频率。

素娥满心欢喜,凭着感觉无师自通地扭摆着肥,迎合着林新迅捷勇猛的抽,她本就临近高,只是因为林新釜底抽薪而被迫终止,如今再续前缘,心里已毫无挂碍,只想着享受欢愉,没过多久便叫娇喘着达到了高,温热的混合着水,了林新个满腿满胯。

林新紧紧抱着素娥的大,将尽根,抵住娇的花心,享受着幽宫时,花心一紧一放、一张一缩带来的小嘴般的吸吮感,以及温热的涌而出,冲刷的畅美,嘴里道:「真是个,这就泄了,小爷我还没发力呢!」

又是一过后,素娥重脚轻,双腿酸软,饱经蹂躏的蜜却紧紧吸着粗壮坚硬的,兴奋地吐露着浆,的满足感和被彻底征服的服从欲充满了素娥心,听着林新的嘲笑与奚落,素娥不仅不觉得羞耻难堪,反而觉得很是受用,娇滴滴地讨好道:「谁叫…谁叫狗爷你…太厉害了呢…那宝贝儿又长又粗,又硬又烫,世上男哪个能比?再说了,家这才跟了狗爷…狗爷也不怜惜着点,就凭着子往死里欺负家…叫家怎么受得了嘛…」

这一番讨好恭维既夸了林新的勇猛,又服了软示了弱,说得林新心花怒放,抚掌大笑道:「好个机灵的贱婢,这一路上怎么没见你这么会说话呢?」

素娥面露娇羞地道:「还不是…还不是狗爷你的功劳,家好端端一个安分守己的家,愣是被狗爷您调教成了下贱的婢,如今反倒笑起家来了…」

林新抚摸着素娥圆滚滚乎乎的大道:「你此言说得对,但也不完全对,你的改变,狗爷我自然功不可没,但究其原因,还在你自己本身,狗爷我只是推波助澜,帮你认清了最真实的自己而已。」

素娥闻言颤了颤,脸上现出一丝苦涩,显是被说中了心事,但随着林新大手的抚摸,脸上的苦涩转瞬间又化作了享受,哈着香气喃喃地道:「爷说的是…一切…嗯…一切都是家…咎由自取…家现在不求别的…只求好好伺候狗爷…」

林新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淡淡地道:「放心,你以后在前还继续做你的贵夫,当你的贤妻良母,只有在爷面前,你才是听话温顺的婢,是摇着的小母狗!」

听得此言,素娥喜出望外,几乎喜极而泣,原本她最放不下的,便是对夫君于谦的愧疚,如今听林新如此准备,于于理于现实,对素娥都是最完美的安排,她用不着离开丈夫身边,也不用背负抛夫弃子的沉重包袱,前可以继续相夫教子,跟以前一样做于谦的贤内助,后又能跟林新暗通款曲,享受男欢的无限欢愉,如此两全其美,天衣无缝之事,素娥是做梦也想象不到。

激动之余,素娥对林新又多了几分感激,虽然她已经发誓成为林新的婢,但林新并没有将她视为私属玩物,两名为主,但通过此事,无形中关系上更近了一步,实际上已接近于,于是眼含热泪,喃喃地道:「婢多谢主…从今往后唯主之命是从,绝不违抗。」

林新嘿嘿笑道:「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是一条小母狗了?」

素娥被林新突如其来的不正经逗得涕为笑,扭了扭乎乎的大,娇嗲嗲地道:「家的主子是狗爷…那家自然就是母狗啊…还是一条大的骚母狗,见着主子便发发骚,就想像现在这样,撅着被主子骑,哎哟…好害羞…羞死小母狗了…」

林新抓住素娥扭动的大,用力揉搓着,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呀!狗爷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大了!一路上不知偷瞄了你多少次,那时候就想把你压在身下,扒光你的衣服,像现在这样摸你的大你的骚,现在狗爷我终于如愿以偿了!哈哈!真是痛快!」

林新原形毕露,毫不避讳地诉说着他的图谋,若是在此之前,素娥听了,肯定会反感提防,可如今,素娥已心悦诚服,听来只觉娇羞,想到主子居然如此痴迷自己的肥,素娥更是心生喜悦,更加起劲地扭着大,满是激动和兴奋地道:「家身子是狗爷的…心也是狗爷的…家也喜欢狗爷…喜欢狗爷摸家的大,抓家的肥子…尤其…尤其喜欢爷用力…家的骚…填得家满满的…嗯…受不了…家又想要了…狗爷…家的好狗爷…动一动嘛…家的骚痒的紧呢…快…嗯…快帮帮家…」

素娥越说越,越说越兴奋,禁不住摇着,无师自通地迎送套弄起一直在她内的,可不得章法的她却是费力不讨好,扭来扭去不仅止不了痒,差点还把挤了出去。

林新挖掘出了素娥隐藏心底多年的本能欲望,见她这一副拼命卖乖讨好却不得其方的憨态,心中既开心又觉得好笑,于是笑着按住素娥扭动不停的肥道:「别忙活了!让狗爷来帮你。」

说着,林新将快要滑出的彻底抽了出来,拉着素娥的玉臂,示意她转过身,背靠着栏杆,同时手挽着素娥春葱般白的美腿膝弯处,将一边腿抬了起来,只留另一边落地支撑,然后身子贴过去,与素娥脸贴脸鼻对鼻,胸相贴,胯部相连,继而腰胯一挺,将那依旧硬挺的了素娥紧窄非常且温润多汁的蜜之中,给予了她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满足。

「嗯啊…好胀…过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硬…爷…您真厉害…是世上最厉害的男家…家喜欢爷…」

素娥嘤咛一声,周身如过电般颤抖蠕动,一双柔荑主动搭上了林新那略显瘦削的肩,眉目含春,语吐芳露,娇滴滴怯生生,诉说着心的喜悦与慕,玉胯也扭摆起来,暗暗迎合着的抽,动作笨拙却分外认真,分外努力。

林新一手抱着素娥白的美腿,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依靠腰胯的力量,小幅度慢节奏地抽着,胯部相撞的响亮啪啪声和蜜被挤出外的「啵呲啵呲」响声此起彼伏,替杂糅,与素娥娇滴滴的呻吟娇喘一起,为这寂静昏暗的无边黑夜,添上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俗话说逢喜事爽,林新此时的状态就完美诠释了这句话的含义,自林新将素娥带至此地开始,他已经足足了素娥大半个时辰,中途虽有短暂的退出,但林新始终硬挺,未露半点疲态,更遑论之前还有在客房中隐忍的半个时辰,以及于谦回房前的诸多时间了。

林新不仅久战不疲,而且还有越战越猛的趋势,身材瘦小如猴的他,面对着身高体形都超过他的素娥,却是彻底把控局势,完全占据上风,腰胯连耸,抽送如风,得那温柔白感诱的美娇娘娇喘吁吁,连连告饶,肥熟美红肿翻开,几乎看不出原样,春汁蜜汩汩流淌,「噗滋噗滋」地泄个不停,似乎要将那数十年来积蓄的春水一夜流

素娥毕竟是个弱子,经历了一夜的折腾,又泄了七八次,早已是疲力竭,腰酸腿软,双手无力地搭在林新肩膀上,靠着栏杆的支撑和林新的扶持,以及心中的一气才勉强维持,没有倒下,半张着的小嘴费力地喘着,语调沙哑,好像久病缠身行将就木的老妪一样,连娇喘也有气无力。

林新看着疲态尽显的素娥,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本想就此打住,可小腹那团热火却越烧越旺,大有不发泄不罢休的态势,林新曾听青楼老说过,力最为旺盛时,若强行收兵,则会大大耗损原阳,于己不利,于是打消了这个念,挽起素娥另一条美腿,双手抱着她的肥,将她整个身子都抱了起来,紧压在栏杆上,发力猛,为免素娥太过兴奋而背过气去,林新吻住了她半张的小嘴,用嘴对嘴的方式给她渡送空气。

「啊…爷…你好猛哦…嗯唔…嗯…唔唔…」

素娥本已全身力竭,突地被抱起,再不需要苦苦支撑,身体也放松了许多,娇哼一声,正由衷地赞叹林新的勇猛,小嘴已被封上,粗长柔软的狗舌如滑鱼一般,咻地一声钻进了腔,将素娥的感慨搅成了含糊不清的喘息。

「嗯嗯…嗯哼…唔…嗯唔…唔唔…」

林新嘴对嘴的热吻渡气仿佛有着起死回生的魔力,刚才还病恹恹有气无力的素娥,在他一番唇舌纠缠后,娇喘声又变得火热高亢起来,搭在林新肩的双手也有了力气,紧紧地圈着林新的脖子,下身则像是被钉在了围栏上,双腿大开,肥全露,承受着黑粗永不知疲倦的抽顶撞!

林新双手挽着素娥白丰满的大腿,掌心托住圆滚滚的肥,腰胯发力,快速而有力地抽冲顶,次次尽根而,每一下都顶到素娥那娇敏感的花心软里,随着的抽进出,大量春水蜜涌而出,来不及泄净,又被卷着媚推回了甬道中,反复推卷挤压后,清亮透明的蜜被磨成了白浆泡沫,涂抹在上,被带出外后,堆积在了肿胀的蜜唇和丰隆的阜上,恰似小山丘上降瑞雪,又好比那脯上抹油。

经过林新坚持不懈的努力征伐,素娥那肥多汁的蜜已被开发到了极致,层层叠叠的媚被尽数推平,完全舒展开来,蜜甬道的长度也扩张了好几倍,从容纳一个都嫌拥挤,到如今已经可以承受林新的尽根了,更难能可贵的是,素娥那伸展至极限的蜜甬道完美契合林新的长度,林新的可以毫无保留地到底,正好扎进那嘴一般的花心里面,少一分不够,多一分嫌挤。两虽才认识不久,但似乎冥冥中早有上天安排,一个看似枯瘦弱,骨瘦如柴,却力充沛,体力旺盛,久战不疲,越战越猛,一个白丰满,看似娇滴滴怯生生,如同雕玉琢,似乎推一下就会倒,碰一下就会碎,实则天生尤物,欲望强烈,一身丰满不惧强压,挨的住,更兼身怀名器,春水充足,如大江之水,无穷无尽,永不停歇,可以说两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时间流逝,又不知过了多久,林新终于有了的感觉,他停下了热吻,嘴里「嗬嗬」闷叫,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声,双手抱定素娥柔软浑圆的大,脚下生根,扎稳马步,打桩一般冲击着湿漉漉黏糊糊的肥,力度之猛,似乎要将卵蛋也塞进那紧窄湿滑的甬道之中。

素娥双手紧搂着林新的脖颈,感十足的白美腿不知何时也盘上了林新的公狗腰,双足叠在林新瘦的上,脚趾使劲蜷缩着,似乎在为林新抽助力,与一般官家小姐贵不同的是,素娥并没有缠足,但一双小脚依旧生的白白,小巧玲珑,而且很有感,宛如莲藕。全身悬空仅有背部靠着栏杆的素娥,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林新身上,仿佛一攒着蹄子吊起来的大白羊,只能任由摆布。

随着身体的蜷缩与林新的挤压,素娥那两只浑圆饱满、柔软白的大子被推举到了一起,更加显得肥圆丰满,量惊,并且随着林新抽的动作轻轻抛耸着,弹跳着,出一波又一波眩目的,不知是由于兴奋充血,还是天冷冻着的缘故,素娥峰顶端嫣红的蓓蕾已经变成了紫红色,两颗珠高高挺立着,随着蹦跳颤抖,不断地摩擦着林新黝黑的胸膛,恰似两颗熟透的红梅在煤炭上打滚。

「嗯嗯…哦…好美…爷…的好狗爷…嗯啊…您好厉害呀…嗯…宝贝儿太厉害了…塞得家满满的…心都酥了…啊…好狠啊…这么用力…家骚…快要化了…主的好主…慢些…轻些…啊…这样欺负家…又要来了…要飞了…要死了…啊…」

素娥已将全部身心都托付给了林新,面含春,杏眼迷离地看着他,这张面黑肌瘦、尖嘴猴腮的丑脸,此刻在她眼里却是充满了男儿魅力,让她越看越,忍不住贝齿轻咬,朱唇微启,娇喘吁吁,呵气如兰,声声娇媚的呻吟中夹杂着数不清的热烈表白,似乎穷尽世间最美好的词汇,也无法形容她对林新的崇敬与喜,只有那最粗俗露骨的语,才能表达心中绪之万一。

林新冲动越来越强,隐隐膨胀,滚烫的已蓄势待发,听着素娥齿不清的热烈表白,感受到素娥花心嘴一张一合的收缩吸吮,林新内心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浑身充满了力量,卯足劲发动了最后的猛攻,里呼呼喘着粗气命令道:「贱婢,不准泄!狗爷我就要来了,给爷忍住,爷要和你同登极乐,一起高!」

素娥听得林新即将,心里紧张兴奋到了极点,竭力忍住那薄欲出的洪流,咬着银牙,颤不成声地连连点道:「是嗯…是…婢…忍住…啊…嗯啊…爷…快给婢吧…婢…嗯啊…忍不住了…」

林新抵住素娥颤抖收缩的花心,一阵强冲猛顶,嘴里嗬嗬怪叫着,喘气如牛,咬牙切齿地道:「叫主!叫哥哥!叫野男,亲汉子!叫好相公,好夫君!叫得爷高兴了,爷就准你高!」

素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满腔欲汹涌澎湃,在小腹处幽宫内激,若不是林新强令,她早已涌而出,泄了个天昏地暗,如今听得林新此言,哪还顾得上考虑,立刻便娇喘吁吁地呼喊起来:「嗯啊…主…好主…好哥哥…哥哥…死妹妹了…好狗爷…您是的野男…是的亲汉子…好相公…好夫君…求求您…快给家吧…家想要主夫君的子孙种…家骚满满的…」

不知羞耻的语如竹筒倒豆子般,从素娥小嘴里迸出,此时的她娇喘吁吁,面红耳赤,胡言语,状若疯狂,跟之前那个温婉端庄、安静柔弱的贵简直判若两,若不是亲眼所见,没相信素娥会在一天之内,发生如此剧烈的改变!

林新其实已是强弩之末,硬撑着不,就是为了引导素娥说出更多更的话语,尤其是那几声夫君相公,更是为了满足林新强占妻的恶趣味,如今志得意满的他已不需要控制,于是低吼道:「很好!狗爷这就给你赏赐!给爷好好接着,爷要了!」

说着,林新猛了数十下,关一松,亿万炽热的子孙种如雨点一般,而出,尽数进了素娥膨胀的幽宫之中!

「啊…好烫啊…呜呜…也来了…好多…满了…嗯啊…主的…子孙种…进来了…好舒服…好满足…」

浓稠的阳接着一洒在素娥幽宫内壁上,很快就将幽宫填满,那滚烫的热度让素娥小腹都灼烧起来,幽宫更是承受不住,积蓄已久的涌而出,与进来的阳混杂在一起,在幽宫和甬道内奔流回,冲刷着每一道细微的褶皱。

林新直到全部囊中的存货,方才恋恋不舍地抽出,他的身满是白浊的浆,春袋和毛上覆盖着厚厚的白沫,紫黑色的上包裹着亮晶晶的,仍在断断续续地流出浓

随着的抽离,素娥那饱经蹂躏的蜜倏地张开,涌出了大量混杂着的白浊浆,一接着一,顺着大大扩张的眼流了下来,像是一丝绸编织的线团一样,缓缓地掉落在地面上,发出了沉闷的「啪叽」声!

经历这一场旷持久的鏖战后,素娥那原本紧闭的蜜已扩张了数倍,两片薄薄的唇像是在辣椒水里浸泡了三天三夜一样,又红又肿,完全翻开,好似那怒放的玫瑰花瓣,而堆积如山的白浊泡沫,则像是那白雪凝霜,指大小的眼被撑成了橘子大小的圆孔,久久无法闭合,丝丝蜜混合着白浆从眼里流出,在空中拉成了一条细长的水线,无声无息地滴落在地上!

发泄过后,林新的慢慢软化,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耷拉下来,但仍一跳一跳地弹动着,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的无穷快乐,他缓缓放下素娥丰满白的美腿,让她重回了地面,一手抚摸着素娥颤抖起伏的胸脯,一手叉着腰,大地喘着气,回复着力和体力。

素娥双腿酸软颤抖着,双手扶住林新肩,身子向前倾,无力地倚靠在林新怀里,由于刚才欢太过激烈,她的蜜已红肿不堪,稍稍碰一下就火辣辣地生疼,所以她只能叉开双腿,保持一个怪异的站立姿势,由于双腿无法并拢,被撑大张开的蜜也因此迟迟不能闭合,子宫里装载不下的混合着水,从张开的眼里不断涌出,在身下的地面上汇集成了一汪浅滩。

林新看着依偎在怀里的美,悠长地叹了一气,不无得意地道:「如何?快活吧?」

素娥不知高了几次,不仅双腿,全身都瘫软无力了,听得林新此言,她又害羞又欣喜,禁不住用拳捶打着林新胸,小姑娘似的娇嗔道:「还说呢!家都被弄得站不稳了…身子…身子都要散架了…爷您真坏…」

林新捉住那无力捶打的小手,坏笑着道:「那你倒是说说,喜欢不喜欢呀?」

素娥假意挣扎了一下,瞬间又软在了林新怀里,嘟哝道:「家…家自是喜欢的…只是…爷把家弄成这般模样…碰一下都疼…怎生穿衣…又怎生走路呢…」

林新顺着素娥的目光,看向她的玉胯,见那蜜红肿不堪,像是被蜜蜂蛰过一样,又像是蒸出来的大包子,完全看不出原样了,禁不住伸出手来,抚摸了一下,连连咋舌道:「我滴乖乖,怎么肿成这样了?小骚都变成大包了!」

林新轻轻一摸,素娥便疼得柳眉紧蹙,龇牙咧嘴,忍不住埋怨道:「还不是…还不是您那坏东西弄的…现在却来取笑家…家不依啦…」

林新见素娥哭哭啼啼,一副受委屈的小儿姿态,心中生怜,坏笑着安慰道:「好了好了!爷不笑你,爷疼你哩!明爷给你弄点药膏敷上,保你快快好起来。」

林新的软言抚慰让素娥心一暖,也不再撒娇,抬起看着林新,认真且温柔地道:「爷…您对家真好…」

林新宠溺地捏了捏素娥秀气的鼻,坏笑道:「你是爷的小母狗,爷不疼你谁疼你?等你好了,爷还要继续宠幸你呢!」

素娥被林新的调戏说得心一跳,害羞地垂下颈道:「哎呀…谁是小母狗了…爷就知道欺负家…」

林新不依不挠地抓住素娥柔软的酥胸,用指腹轻轻按压那柔,嘴里笑道:「刚刚说的话,发的誓,这就不做数了?看来爷真是对你太仁慈了,刚才就该再你一个时辰!」

素娥本就是撒撒娇而已,见林新动怒,忙服软道:「别别…家错了…家是小母狗…狗爷的小母狗…爷别生气了…家认罚…」

林新见素娥求饶的紧张模样,立马便又转怒为喜,轻捻着柔道:「爷没生气,逗你玩呢!跟了那老子这么多年,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吧?」

林新忽然把话题引到了于谦身上,素娥不禁心一震,脸上现出明显的愧疚,半晌才讷讷地道:「没…没有…他曾经…蒙冤狱…身体不太好…」

林新知道素娥心里还有于谦,也不想过分强,点到为止地道:「没事,以后有狗爷我在,会让你快活无边的!」

素娥暗暗唏嘘了一番,又投了林新怀抱,喃喃地道:「家明白…爷最好了…」

依偎在一起,你侬我侬,倒像是一对痴男怨在此幽会了。

温存了片刻,林新估摸着丑时将近,外面天寒地冻,素娥刚刚出了一身汗,又没穿衣服,更容易着凉,于是打算将素娥送回客房去,刚踏出一步,忽然听得有脚步声朝着马厩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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