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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乌云盖月(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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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面大喝一声,解下身上斗篷,露出那瘦削矮小的身躯,他运起全身真气,灌注于斗篷之上,双手翻动如飞,恰似一杆大旗挥动,将周身护得水泼不进!

只听得一阵咻咻的怪异之声响起,铁面固守本位不动,而薛云染则上下纷飞,四方游走,水袖与拂尘齐出,两眨眼之间已手五十余招,激的真气扫得沙石翻滚,屑纷飞,连三丈之外的众都感觉到了不小的劲气,内功最浅的小虎甚至有些站立不稳!

朱三一回见这等对战,觉得十分新,许多招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让他惊愕不已,也受益匪浅,他知吴老最是见闻广博,于是悄声问道:「前辈,依你看,薛姑娘能赢么?」

吴老冷峻地道:「不好说!双方各有所长,薛姑娘胜在招式妙,身法灵巧,铁面强在内力厚,防守稳固,而高手对战,胜负往往在一瞬之间,就看谁能最先找出对方的绽!」

朱三和吴老窃窃私语时,场中的两依然在缠斗。

薛云染手中的白玉拂尘每每将要击中铁面,都被那铁幕一般的斗篷挡住,恰似击中了一面铁墙,锋利的银丝瞬间飘散,根本无法穿透那黑色斗篷,她心知自己内力不如铁面这般雄浑厚,如若继续抢攻下去,迟早被铁面耗尽真气,于是索收招回体,出言相激道:「似你这般只守不攻,只怕天明也未必能分出胜负,莫非阁下是乌化身么?」

铁面将斗篷重新披上,裹住那分外瘦削的身躯,不以为然地道:「你攻我守,乃是形势使然,况且拳脚无眼,稍一疏忽便可能命丧当场,本尊谨慎一点,有何不可,照你所言,本尊出招时你又为何闪躲呢?」

薛云染将真气在体内暗暗运行了一个周天,发觉内力已只剩八成,若是继续相持下去凶多吉少,于是朗声道:「多说无益,不如你我三招定胜负如何?」

见两突然收招,朱三又轻声问道:「这薛姑娘明明占了上风,为何突然提出三招定胜负呢?」

吴老微微摇道:「不然,薛姑娘虽然表面占了上风,但却不能对方固守之局,且如此狂攻,内力耗损必然极大,而铁面明显内力较为厚,如此相持下去,等到薛姑娘内力损耗殆尽,则局势危矣!薛姑娘冰雪聪明,知不能继续与铁面纠缠,所以提出三招定胜负,倚仗招式妙之利,速战速决,此乃是明智之举,就怕那铁面不肯答应!」

朱三点点,继续望向场中飘然而立的薛云染,不知怎地突然心生一丝不妙之感,随意地左右扫视了两眼,又见沈玥全贯注地盯着场上的局势,色凝重,若有所思,心中不祥之感更甚。

铁面眼珠一转,爽快地答道:「好!三招就三招,尽管使出你的绝招,本尊倒要见识一下,峨眉派百年难得一见的才武功到底有多高!」

薛云染见铁面毫不犹豫地答应,心知成败在此一举,于是凝聚气,中轻诵一声「阿弥陀佛」,脚踩莲花步,春葱玉指捻成兰花状,拂尘一扬,万千银丝如同柳絮般轻飘飘地飞向铁面

铁面见薛云染招式极缓,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谨慎起见,于是运起全身真气,汇于胸前,几经酝酿之后,双掌猛地向前推出,只见一团热气腾腾的白雾呼啸而出,迎向柳絮般的银丝。

吴老见状,惊叹道:「此究竟何方圣,举止怪异,言辞邪,为何却练就了一身如此厚的纯阳真气?他此招看似不显眼,其劲道却刚猛无匹,只怕丐帮镇派绝技降龙十八掌也未必能敌,薛姑娘危矣!」

薛云染眉轻轻一蹙,手上又加了三分内力,只见那柳絮般的银丝瞬间锋芒毕露,恰似千百条银蛇吐信,快慢不一地刺向铁面,然而吴老之言并非谬赞,铁面这一掌击出的劲气无比刚猛霸道,只听得轰隆一声,那团白雾般的蒸汽一遇到银丝便瞬间裂开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将那万千银蛇完全吞噬,烧了个净,而且炸之后,火球依然去势不减,朝着薛云染呼啸而去!

薛云染虽然惊愕于铁面的掌力,但却并不惊慌,玉臂一震,将烧尽的拂尘尾抖成一朵莲花,再往身侧一带,卸掉了那刚猛无匹的纯阳真气,同时娇喝一声「着」,玉指不知何时已在身前,如利刃般戳向铁面胸腹,指未到,劲气先到,锐利无比,足可切金断玉。

铁面满以为薛云染毕身功力都在兵器上,见她拂尘银丝已被烧光,只余一根光秃秃的玉柄,败象已露,正待出言调戏,却不料薛云染刚才只是虚招示弱,真正的杀招隐藏在后,好在铁面功力通玄,千钧一发之际仍能快速应对,急忙移形换位,并运起全身真气护体,但饶是如此,铁面仍被薛云染的无形指力得狼狈不堪,未能完全闪过,只见那护身的黑色斗篷像是被利刃扫过一般,腰身以下被完全截断,飘落在地上。

铁面赞道:「好妙的指力,竟能得了本尊的护体玄功,刚才那两招,你我算是扯平了!」

薛云染淡淡地道:「你的掌力也不差,连我心的拂尘也毁掉了,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铁面道:「区区一柄白玉拂尘,何足挂齿,等你败了之后,安心归顺了本尊,本尊便为你做一千柄、一万柄!」

薛云染面寒如霜地道:「此物对我何等意义重大,外岂会知晓?你我胜负未分,暂时还容不得你狂妄,刚才都是我先出招,现在该到你出手了!」

薛云染嘴上虽不服软,但内心已知胜算不高,刚才那第一招乃是梵净空明诀的第一式,名曰「碎羽飞扬耀轻尘」,第二招则是峨眉另一门绝学「灵虚指」中的杀招,她两招连用,先用梵净空明诀第一式诱使铁面催动全身内力强行击,再以灵虚指趁虚而,一明一暗,一虚一实,可谓全力以赴,孰料铁面出掌之后,居然还留有余劲护体,灵虚指拂中他的后背,却只了他的护体真气,削下了半截斗篷,未能伤及本体,而铁面只出了一掌便击毁了白玉拂尘,表面上看是打成平手,但两招换一招,薛云染已是大大吃亏了。

薛云染让铁面先出招,除了气势上不输于外,还有另外一层考虑,经过刚才的一番缠斗,她发现铁面防守稳固得像一只千年老,极难寻找到绽,即便刚才凭借招式之妙诱敌成功,也只是堪堪扳回了劣势,以他的武功和谨慎格不可能连上两次当,但同时薛云染也看出,尽管铁面防守固若金汤,却甚少主动进攻,连反击都鲜有,招式从不使老,一旦察觉危险便立刻收招回体,固守本位。

经过一番仔细思量后,薛云染觉得要想战胜铁面,只有在他出招主动进攻之时寻找绽,方能有胜利之机,所以故作大方,让铁面先出招。

铁面并不急着出招,而是感慨地道:「当今天下能与本尊过五十招还不露败象的屈指可数,像你这般年纪的本尊敢说一个都没有,你的表现着实让本尊刮目相看,可惜本尊实在不想去过那天天虾米豆腐的无聊生活,不然本尊还真有可能对你网开一面!

本尊再给你一次机会考虑,是否真的要接本尊这两招,这次本尊可是会全力以赴的,若是你接不住,本尊也不能保证你全身而退!」

薛云染正色道:「我薛云染若是此时退却,岂不辱没了峨眉派数百年之威名,你尽管出招吧!生死我早已置之度外!」

铁面冷哼一声,目光如隼地看向薛云染道:「门派名声对你真的那么重要么?值得你用生命去扞卫?」

薛云染坚毅地对视着铁面那冷峻而锐利的目光,斩钉截铁地道:「我身为峨眉派掌门继承,扞卫峨眉威名乃是份内之事,况且我从小在峨眉山长大,峨眉不仅是我的师门,更是我唯一的家,我平生之志便是要让峨眉重现往荣光,重登武林正道之首,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

铁面点了点道:「既然如此,那本尊就成全你!你准备好,本尊要出招了!」

说罢,铁面狂吼一声,双掌向天,慢慢地向下压,将毕身功力汇集于丹田,片刻后,只听得他全身骨节咯咯作响,脆如火炒豆,周身突然涌出一暗黑劲气,而且越来越浓,越来越高,不多时竟连身形都隐没于黑气之内,浑然一体,虚实莫辨,仿若一阵黑色龙卷风平地而起,矗立于天地之间,让望而生畏,就连天空之明月也被这冲天的黑气所震慑,胆怯地躲进了云层里。

在场众,谁曾见过这等诡异的功,纷纷屏息凝,担忧地望向薛云染,朱三那握着紫月剑的手掌心更是早已汗水涔涔,就连见识广博的吴老也瞠目结舌,暗道:「不可能!自古正邪不两立,他刚才明明用的是纯阳真气,怎生又使出这般怪异的邪功,难道是我老眼昏花,看走了眼?」

惊愕之时,黑风已快速向薛云染卷去,在这高达数丈的黑风面前,薛云染原本高挑的身材显得那么渺小微弱,还未到身边,凌厉的劲风已吹得那素色长袍如白旗般招展,三千青丝更是扎束不住,如同泼墨似的披洒在了身后,这个超尘脱俗的仙子仿佛顷刻间便会被呼啸的黑风席卷而飞,撕裂成漫天飘舞的白羽!

面对如此骇之气势,薛云染却依旧飘然而立,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她白衣胜雪,手里捻着那仅剩玉柄的拂尘,面带从容地迎接风的到来,仿佛月宫仙子下凡,又有如观音菩萨降世!

似是薛云染那从然淡雅的气质太过惊艳,席卷肆虐的黑风卷至薛云染面前时,竟然稍微停顿了一下,那的气势也不自觉地减弱了三分!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一声穿越天际的悦耳长啸响起,薛云染那纯白的身影已如同穿云仙鹤般钻进了黑风之中,众齐齐望去,却见黑风之中隐约有白翻滚,将暗黑风搅成一片混沌,其中还掺杂着铁面如雷的吼声和薛云染清脆的娇喝声。

这一场武林绝顶高手之间的决战,看得朱三等既提心吊胆,又如痴如醉,只觉铁面和薛云染已经化为一体,黑白难辨,更不知谁胜谁败。

沈玉清本来心中极为矛盾,她既不希望铁面胜出,又想让不可一世的薛云染吃足苦,但看到薛云染淡然自若地面对铁面无比骇的邪功时,沈玉清瞬间释然了,暗自轻叹道:「原来她不是不敢与我比试,而是武功确实胜我一筹,不说以我现时的功力,即便再增进三分,也无法像她一样从容地接下铁面这一招!」

战并未持续多久,片刻间,黑气便渐渐消散,月光重现大地,薛云染和铁面的身影也逐渐清晰。

只见薛云染身躯前倾,双手合握白玉拂尘,直铁面的腹部,而铁面则两掌虚合,用无形气劲护住中宫,看上去像是抓着一个无形的球一般,那根光秃秃的白玉拂尘明明离铁面的气海只有毫厘之隔,却又被那无形气劲锁住,不能再向前半分!

吴老面色凝重地道:「不好,薛姑娘内力本就不如对方,此番大战又消耗了不少,如此相持下去,进退不得,必定凶多吉少!」

听得吴老之言,纷纷面露不安,朱三尤甚,他见两如石像般纹丝不动,突然心生诡计,手把紫月剑,移步向铁面后方走去。

吴老目光如电,察觉朱三异动,连忙按住了朱三,轻语道:「稍安勿躁,薛姑娘心气甚高,此战又关系门派名声,按照江湖规矩,非是她亲认输,我等便不能上前相帮,否则即便赢了,也会落实,薛姑娘不仅不会感激,而且还会怨恨你!」

朱三心道:「这算哪门子的江湖规矩,明明不敌,还不许帮忙,硬要输了才甘心,实在迂腐至极!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就是自命清高,刀剑无眼,生死攸关,只要能赢,管他什么以多欺少,管他什么不择手段?」

朱三心虽如此思量,但却并没有说出,一来不好直接驳斥吴老,二来担心薛云染真的怨恨他,自绝门路,所以只是撇了撇嘴,继续看向陷僵局的较量。

此时已近子时,又临近中秋,天空之月当空而照,满如圆盘,静静地注视着地面这群不肯安歇的男

正如吴老所料,铁面果然在这场内力的较量中逐渐占到了上风,只见他轻喝一声,虚合的双掌缓缓地向前推,竟将那拂尘一点点地离了身体。

薛云染真气几近枯竭,只是凭借仅有的一丝内力和超强的意志力在顽强抵抗,但却并不能抵挡铁面接一般的内力攻势,那握住拂尘柄的玉手不住地颤抖,似乎有点把持不住,白玉似的面容上红霞朵朵,鼻翼噏动,急促地呼吸着,一滴滴香汗从吹弹可的肌肤中渗出,顺着圆滑的下点点垂下,如断线的珍珠般落在高耸丰盈的酥胸上,既轻又薄的素色长袍经不得汗滴浸润,紧紧地贴在了身上,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下,竟透出了贴身的鹅黄色肚兜,甚至连那浑圆饱满的胸型和邃迷沟也隐约可见!

铁面自恃胜券在握,两眼放光地瞄向薛云染那山峦起伏的酥胸,嘴角浮现出一丝邪的浅笑,仿佛已经预见到薛云染倒于怀中,任由他上下其手的销魂景象!

薛云染已处于强弩之末,苦苦支撑,见铁面邪的目光赤地盯着自己的酥胸,心中又羞又愤,但又无可奈何,只得还以愤恨的目光!

铁面心知薛云染已无力抵抗,愈加得意忘形,居然嘟起嘴,朝着薛云染绯红如霞的俏脸上吹了一气,两相隔本就不足五尺,这一气又是用内力催发,恰似一阵妖风拂过,吹得薛云染柳眉紧蹙,披散在肩的如瀑长发也随风凌飞舞起来!

薛云染自从娘胎出来,一直被捧着举着,莫说在峨眉派地位超然,就连少林武当两大武林泰斗也对她赞誉有加,何曾受过这等折辱,若不是多年潜心修禅已经让她练就了远超常的镇定平和心态,只怕当场就要委屈得落泪了!

沈玉清虽然希望薛云染能得到点教训,但见铁面如此调戏薛云染,也大为不忿,高声道:「恶贼,比武较量,分出胜负即可,怎地还要如此羞辱于她,未免太过分了!」

铁面听得此言,斜眼瞥了一下沈玉清,又故技重施地向薛云染吹了一气,挑衅意味十足!

沈玉清直气得花容失色,不顾自己还未恢复功力,便欲上前教训铁面

吴老连忙制止道:「不要冲动,薛姑娘败象已露,撑不了多久了,按照此前的约定,只要她败我们便可立即出手。依老朽观之,那贼虽然赢了薛姑娘,但内力耗损也颇为巨大,我们三联手,应该可以胜他。你若是此时上,则正中贼下怀,他既可以扬言你与薛姑娘联手仍不敌他,而且可能趁机伤你,让我们折损一臂!」

沈玉清听得此言,这才按捺住心中的怒气,静下心来呼吸吐纳,以求多恢复一点内力。

在场众,要说谁最难受失落,薛云染自然首当其冲,但经历了铁面接二连三的折辱调戏后,薛云染却仍未放弃,依旧苦苦支撑,内力耗损将尽的她香汗淋漓,素袍已完全被渗透。

铁面见状怪笑了一声,嘴皮抖动了数下,但却并未说话。

朱三瞧得真切,正自纳闷,却见薛云染嘴唇也微微抖动,心中更是满腹疑云。

少顷,薛云染娇躯忽然一软,倒退了一大步,显然已经油尽灯枯,再无内力抗衡铁面,连那白玉拂尘也把持不住,径自脱手而飞!

铁面得势不饶,趁薛云染立足未稳,猛地欺身向前,大手一张,竟似要拦腰抱住薛云染的娇躯。

贼看剑!」

朱三大吼一声,手中剑划出一道紫芒,削向铁面手腕,这一声贼喊得急切,喊得正义凛然,却似忘了自己也是贼出身!

吴老和沈玉清稍微愣了一下,齐齐出手,三分别从三个方位出手,却不约而同地袭向铁面的双臂,显然都想救薛云染脱险,只是他们距离铁面最少也有三丈之远,仓促之间又如何救得到呢?

「着!」

身形刚刚飞出,已听得一声娇喝,只见那不可一世的铁面居然仰面而飞,如同败一般摔在了地上,吐鲜血!

这一剧变让三都有些始料未及,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往薛云染齐齐望去,只见她半跪在地上,右手举于半空,食指和中指斜斜向前。

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薛云染见铁面觊觎她的美色,且欺她内力耗尽,必会借机辱,所以故作真力衰竭不支之状,以自己身体为饵,诱使铁面放松警惕,欺身向前,然后用所剩无几的内力使出「灵虚指」,点中了铁面的左肋,铁面护体玄功先前已被掉,此番不仅没有触摸到薛云染的身体,反而一时大意被点中要害,功亏一篑,实可谓偷不成蚀把米!

然而铁面内功何等,虽然被点中要害,但因薛云染内力将尽,强弩之末,所以并未因此而受到重创,他反应快,趁朱三等发愣之时,突然弹地而起,向朱三等凌空拍出一掌,然后身形一闪,如同鹰隼般向北边飞去,而打坐了许久的尹仲见状,也趁丢出一把淡蓝色的药丸,朝铁面的反方向逃去。

铁面拍出的那一掌乃是急逃命所用,虽然不如最初时那般骇,却也十分刚猛霸道,三不敢硬接,只得向后跃出一丈,躲过那凌厉的掌风,尚未立稳足跟,尹仲的脱身迷烟弹也飞到了面前,三只得各出一掌,将那淡蓝色小药丸击碎在空中,一阵「噼噼啪啪」的裂之声响过之后,现场顿时被一浓厚的蓝色迷烟笼罩住,幸而是在空旷的地上,迷烟极易飘散,否则内力较浅的沈玥和小虎必定受迷烟之害。

眼见朱三等未能及时截住铁面,薛云染大为失望,她娇喝一声「贼休走!」,强提所剩无几的真气,孤身一向铁面逃窜的方向追去!

朱三见状,忙大喊道:「薛姑娘,穷寇莫追!」

薛云染充耳不闻,仍然紧追不舍,她内力虽将尽枯竭,但轻功却依然曼妙,几个纵跃之后,已消失在夜幕里。

朱三见薛云染一意孤行,心中担忧之至,不假思索便立刻仗剑紧随而去,此举却又让沈玉清起了醋意,她狠狠地跺了跺脚,气呼呼将剑掷在了地上,赌气地看着朱三离去的背影,并未跟上。

吴老暗叹一声,向小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照顾好沈玥母,自己则纵身向南,追那受伤逃窜的尹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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