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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生日礼物(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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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鸿轩坐在一家面馆靠窗的桌边,望着屋外的车水马龙,无聊地等刚点的面条和小菜上桌。更多小说 LTXSFB.cOm应该不需要太久,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客很少。

今天是他三十岁的生。一个月前,妻子就和他商量了好几套庆生的方案。好笑的是,自己此刻却枯坐在路边的小面馆,饥肠辘辘,离家至少还有半小时车程。

这种巨大的落差,使他心中这几天积蓄起来的对老板的不满达到巅峰。

当然,哪怕这份不满再翻上几倍,他还是只敢腹诽,别的什么都做不了。“老板”谷超业对他来讲不仅仅只是个普通的院系领导,这老儿是自己所在的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副院长,又是自己的博士生导师,还是所属课题项目组的组长。无论从行政、学术、经济,甚至包括个的任何角度出发,他都只能对这古怪老儿恭恭敬敬的。

上周,谷老儿带齐鸿轩去上海参加一个学术会议,这个会原定于周五闭幕,不会影响他两天后和妻子共度生,所以他也没有多想什么,欣然随其前往。

没想到,会议结束后,谷老儿的几个上海旧友热地提出要招待他们在上海周边玩两天。老子兴致很高,满答应。归期直接推迟到周一——他生当天。

这下齐鸿轩就郁闷了。但他既不能因为要回去和妻子共度生,而不同意谷老儿留下和旧友相聚,更不能把这老子单独扔在上海,自己先行返回,只能满肚子不愿地留在了上海。

总算不幸中还有万幸,周一就能回去。如果谷老儿决定周二动身,那他也得照办。齐鸿轩自我安慰:至少还能和妻子一起吃顿晚饭嘛。

他本想订上午八点的航班,可谷老儿年纪大了,这两天玩得有点累,特意叮嘱他不要订上午的机票,免得早起赶飞机。齐鸿轩暗骂他多事,却只能依言预订了下午一点半的机票。

乐观估计,如果一切顺利,晚饭前可以赶回家。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则永远是残酷的。中国的航空业实在不给力,航班毫无意外地误点了,他们先是延误登机差不多两个小时,好不容易登了机,在跑道上又等了近一个小时,这才终于起飞。

在飞机上坐等了十几分钟都不见有起飞的迹象后,齐鸿轩对晚上八点前赶回家不再抱任何希望,打开已经关闭的手机,给妻子发了条短信:“飞机误点,到家肯定很晚。老婆你先吃饭,不用等我!”

在中宁宝金机场降落,坐机场大回到市区,差不多已经是晚上八点。齐鸿轩告别谷超业,本想直接打车回家,但腹中饥饿难熬,从大下客点到家开车差不多也得二十多分钟,实在有点熬不住了。反正已经这么晚了,就算回家也没什么好庆祝的,甚至有没有准备饭都不好说,他决定索随便在路边吃点。

为了自嘲,齐鸿轩给送上来的晚餐——配着一碟酱菜和二两卤牛的炸酱面——拍了照,发上朋友圈。他没给照片配任何说明,朋友们大都知道今天是他生,看到这张图片,自然各有各的想法。

而立之年的生,一整天基本都消耗在无聊的等待中,晚饭居然只是一碗炸酱面,齐鸿轩既好笑又好气。

都是被谷老儿连累的!

这老最近两年越来越刚愎,做决定时往往专断霸道,我行我素,从不为别考虑。

齐鸿轩狠狠嚼着嘴里的酱菜和卤

很快,妻子在自己的朋友圈里为这张炸酱面的照片点了赞,又发了个蛋糕的表

齐鸿轩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回来了。至少,吃完饭就能回家,心的妻子正等着自己。齐鸿轩相信,就算其他的生节目统统都作废,至少,妻子会给自己准备一个蛋糕。

今天还剩最后三个小时,不了别的,起码能吹吹蜡烛,许许愿,呵呵,毕竟是三十岁的生,怎么也得意思一下吧?

带着希冀,齐鸿轩匆匆吃过晚饭,打车回家。

打开家门,齐鸿轩傻了。

客厅里黑黝黝的,只有两盏昏暗的壁灯亮着,想象中妻子扑上来给他一个拥抱或热吻的场景并没有成为现实。

连个招呼都没有,悄无声。

朝左右望去,厨房、卫生间、书房……全都没有灯光。

刚才走到楼下时,想起“夜都市中,总有一盏为你亮起的灯”这句都市感文里常见的有些俗气的感慨,齐鸿轩不由自己抬看了看自家的窗子,没见透出任何光,本以为是妻子拉起了窗帘,没想到是家里本来就没什么亮光。

一切迹象都显示,家里没

但妻子不久前肯定还在家,客厅的空调没有关,温度调得很合适,从室外初秋的闷热中踏家门的齐鸿轩觉得很舒服。

她刚出门?齐鸿轩下意识地抬起手腕,但亮着的两盏壁灯距离较远,光线很暗,看不清手表指针。他心里大致有数,现在应该差不多是九点前后。

这么晚,妻子去哪里了?刚才她还在为自己的朋友圈点赞,肯定知道自己吃完饭第一时间就会回家,为什么要选这个时候出门?

没道理,想不通。

心中瞬间生出许多疑团,齐鸿轩皱着眉,小心翼翼把旅行箱拎进来,轻轻关上家门。他伸手在左侧墙上摸索,按记忆摸索着客厅顶灯开关。在手指触到开关面板的那一刻,他突然发现卧室的门缝闪动着一缕微光,或许是因为房门大半掩着,光线自从极细的门缝透出,几乎难以辨认。

齐鸿轩惊疑不定,家里这略显诡异的场景,使他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不安和警惕。他慢慢收回已经触到开关的手指,尽可能无声地把行李箱挪到一边,蹑手蹑脚走向卧室。经过茶几时,他还随手起一个玻璃花瓶,攥在手里,权当壮胆。

推开半掩的卧室门,探进半个身子,他飞快地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

静悄悄的,空无一

当初装修新房时,夫妻一致同意把主卧室弄得宽敞些。最后,整个主卧被设计成四十多个平方,占了整个房子的近四分之一,整体布局里还因此少了间原本该有的客房。主卧里不仅有间附带的卫生间,还隔出一个衣帽间,便于妻子存放衣物。房间正中摆放着欧式大床和贵妃椅。地面上绕着大床铺了一张驼色地毯,足有五六米宽、三四米长。东向整面墙都是大落地窗,窗边有两张折叠躺椅和一张小藤桌。

卧室里的微光来自七八支安放在各个角落的蜡烛,暗黄的烛光摇曳着,忽幽忽明。

齐鸿轩既困惑又紧张,蹑手蹑脚地在房间里转悠,很快把视线落在虚掩的卫生间门上。

里面莫非有

整个房间一目了然,要藏只能在那里。

谁在房间里点了那么多蜡烛?为什么要点那么多蜡烛?齐鸿轩越想越觉得古怪,莫名其妙毛骨悚然起来。他抓紧手中的花瓶,小心地走向卫生间。

就在这时,衣帽间的木门突然被拉开。

齐鸿轩吓了一大跳,手中花瓶险些落地,目光瞬间被吸引到打开的衣帽间门里,然后就再也挪不开了。原本要脱而出的惊呼最终也被摁在喉咙里。

妻子宋斯嘉捧着个十吋蛋糕,慢慢走了出来。

蛋糕上着“3”和“0”两根数字蜡烛,烛光闪跃跳逸,映亮了妻子秀美的容颜,同时也映照着她几近完美的身躯,此刻那正被一身金边白底的分体式比基尼包裹着。胸衣堪堪盖住浑圆挺拔的双,手里的蛋糕一定程度上遮挡了诱的双峰,烛光在美妙的沟间不住跳耀,令男望之心慌唾。窄小的三角裤艰难地裹着它理应保护的部位,仍有许多雪白的皮无法被遮掩。她项间戴了条多层珍珠锁骨链,三排圆润的小珠半遮着玲珑秀气的锁骨,脖颈、肩膀、房等部位都因为柔美的锁骨线条而显得越发曲线曼妙、层次分明。

齐鸿轩记得,这套比基尼是两前年去塞班岛旅游前他特意买的,当时正处在他求婚的关键时刻,这趟旅游是他打动美心的重要一环。很多都说,看一个是否适合结婚,必须要经过一次共同旅行。塞班岛之旅,齐鸿轩从出发到归来,时时处处小心翼翼,规规矩矩,甚至在宋斯嘉没有作出暗示的状况下,完全没有任何要求做的尝试。总的来说,那趟旅行是很成功的,他信自己这这趟行程后被友打了高分。

可惜这套挑细选的比基尼并没有加他们的漫旅程。原因很简单,过于感。宋斯嘉试穿后,发现布料极其透光,看着像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上了,实际上只要稍加留意,就会发现胸前的红隐约可见,下身的幽黑也若隐若现。她的个就算再明爽开朗,也不可能穿这套泳装走上塞班的沙滩。

这实在令齐鸿轩十分沮丧。感比基尼本来是他试图营造暧昧气氛的利器,没想到宋斯嘉压根没想带上它。所以在旅程中顺便一亲香泽,直接将生米做成熟饭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胎死腹中,此后他也没敢轻举妄动,一度令他遗憾不已。

这套比基尼被收了起来,再没机会亲近体。

没想到今天宋斯嘉会再把它翻出来,主动穿上了身。

此前夫妻俩在商量该如何庆生时,齐鸿轩有句肺腑之言,始终藏在心里没说出。他很想告诉妻子:“啥礼物都无所谓,我最想的就是在生那天和你整晚做!”

宋斯嘉对他来讲,某种程度上就是。而在齐鸿轩看来,对最好的慕方式就是将她骑在胯下反复不停地抽,直到她开求饶为止。

妻子的体,简直就像最顶级的毒品,令他朝思暮想,欲罢不能。她的气质妙而迷幻,集各种魅力于一身:若披下长发,穿上职业套装,她是典型的高冷学者;若扎起马尾辫,穿一身运动装扮,即便已年近三十却绝对还能冒充阳光美少;若再换上热裤吊带,在激音乐中翩翩起舞,说不定会被误以为是个迷小太妹。

如果让完全不熟悉她的男们根据所看到的不同气质来猜测年龄,保证会得出一大堆莫衷一是的答案,从二十二、三岁猜到三十三、四岁,都有可能。

这样一个常会带来惊喜的灵般的妻子,怎能不叫呢?

更何况,宋斯嘉没有很多中国学者常见的属灵和冷。在床上,她固然难免会有好孩的保守,但也绝对不乏热辣开放的一面。

说她保守,是因为宋斯嘉对没有嗜好。和齐鸿轩同为青年学者兼高校教师,她平时十分忙碌,无论是写论文还是做课题,忙起来常常十天半月顾不上夫妻间的常规互动。长时间缺少生活,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困扰。换句话说,她从骨子里就没有饥渴的痴心。她懂得自慰的技巧,但很少会用,齐鸿轩偶尔见她自慰,只是在两动时她用来营造氛围勾引丈夫用的。到了床上,高时她会痛快叫喊,但如果齐鸿轩不特别提出要求,她不会主动刻意地出些语。

而她的开放,对齐鸿轩来讲则完全是意外的惊喜。他本以为这个从小认识的乖孩,在床上会略显无聊,没想到妻子虽然并不怎么主动,但一旦开始却绝不抗拒更无扭捏。她能接受丈夫在床上的绝大多数要求,也能接受各种“创意”。她的技术纯熟,很多次还在前戏时就让齐鸿轩在她嘴里直接缴械投降。她净,又没有过分的洁癖,哪怕在丈夫满身大汗求欢时也不会扫兴地他先去洗澡,也不在意吞下是不是清洗过。她叫床自然爽快,高来时也能尽释放,对齐鸿轩教她说的一些床上的骚话也并无反感。只要时机合适,一旦她自己有了冲动,会大大方方提出做的建议。尤其难得的是,她拥有出色的柔韧和体力,不但可以顺利采用各种体位,还能在床上表现得足够奔放和持久。

对一个这样的妻子,齐鸿轩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更何况,真正令他感惊喜的,是自己顺利拿到了这个近乎完美的的一血!

新婚之夜,宋斯嘉事先没有强调自己还是第一次,只是请齐鸿轩把动作放轻些。整个过程里,尽管他也感觉到妻子的姿势和态度都显得僵硬生疏,却怎么都没想到28岁的宋斯嘉竟然还是处。直到完成,抽出,看到上淡淡的点点血渍,他才醒悟过来。

一瞬间,齐鸿轩居然变得手足无措。宋斯嘉说过她曾经过两任男友,他简直无法相信这个时代,有过两段恋史的妻子竟能把处膜保留至今!

宋斯嘉淡定地对这件事作了说明。她也不是刻意保留处身,其实在她看来,自己也不算纯粹的处,和两任前男友都有过接吻和,也不止一次在亲热时让他们抚摸过下身。有过这些接触,她压根没觉得留了个处膜有什么了不得的。之所以没有和前男友们发生关系,不是有所保留或顾忌,纯粹只是因为她始终没有找到想和他们突最后一步的冲动,如此而已。

“可能是没到那个程度,觉得应该再等等,结果一等就等到了分手。这样也好,正好说明我选择再等等,确实是有道理的。”

宋斯嘉没觉得这个处膜有什么要紧,齐鸿轩可不这么看。对他来讲,这是意想不到的福利,算是上天的馈赠。

有了上那点血迹,他过去听妻子说曾给前男友们的那一点点郁闷消散一空。

可惜,夫妻俩都是崇滨大学年轻教师中的骨,每个学期要承担给本科生上专业课的任务,通常还逃不过要开一两门全校公选课。他们又分属两个国家级的课题项目组,平工作既忙且累,常常凑不好两都合适的时间。所以尽管他们都年轻,对也充满热,但生活频率其实并不高。

所以齐鸿轩才会有那个看上去略显好笑的生愿望:希望能和美丽的妻子整晚做

当然,整晚略显夸张,但两三次还是很有希望的。

结果谷老儿把这一切都搅黄了。自己这个三十岁的生,连顿晚饭都没能吃好,回到家里甚至已经是夜,什么气氛都没有,什么准备都没有,还搞什么搞?他本以为能吹个蜡烛吃块蛋糕就不错了,洗洗早点睡吧。

没想到,宋斯嘉悄悄地安排好了一切。

毕竟是恩夫妻啊!这点默契也是很甜蜜的。

宋斯嘉面带略带羞涩的笑,来到齐鸿轩身前一米远的位置,原地缓缓转了一圈,将手里的蛋糕稍稍捧高一些,问:“先吃它,还是先吃我?”

她对丈夫那点小心思了如指掌。举行婚礼这一年多,虽说也不乏在床上激四溢的时刻,但比起其他恩新婚夫妻,他俩做的次数确实算少的。而丈夫对她体的贪恋,也全都落她的眼中。那在这个生夜晚,还有什么,比自己更适合当作礼物呢?

齐鸿轩在朋友圈里发可怜的晚餐消息时,宋斯嘉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找出那套过分露的比基尼换上;掐着时间估计丈夫快到家了,关掉家里大多数灯,点起卧室里的蜡烛,坐在烛光中静静等待;听到丈夫开锁推门的声音,她将在蛋糕上的蜡烛点亮,小心走进衣帽间躲了起来。

终于,她成功给了丈夫一个小小的惊喜。

看着妩媚的妻子,齐鸿轩喉咙发。他一言不发,随手把手中的花瓶放到一边,接过宋斯嘉手中的蛋糕,吹灭蜡烛,也不细看就搁到了离他最近的桌子上。他走近一步,搂住她的腰。身材修长的妻子虽然只穿着居家的拖鞋,但还是只比他矮三四厘米,几乎无需低就能触到她丰润的香唇。一条小巧香甜的舌被他吸中,和自己的舌卷缠在一起,彼此吮吸,互相搅拌。更多小说 LTXSDZ.COM

好不容易才结束这次温湿的长吻,齐鸿轩哑着嗓子说:“当然先吃你!”

他放开妻子,飞快地脱光身上的衣服。

宋斯嘉耸了耸鼻子,笑着说:“你还没洗澡呢!有点臭哦……”

齐鸿轩嘿嘿笑,腆着脸搂住妻子,不住揉捏着她的丰:“顾不上了!不洗了,先吃你!”

宋斯嘉白了他一眼,将微微发热发软的身躯贴在丈夫身上,再次献上香唇。

齐鸿轩一边尽品尝着她香甜的唇舌,一边解开比基尼胸衣的系带,并将三角裤向下扯到靠近膝盖的位置,肆意抚摸她赤房和部。

浑圆丰翘的,几乎没有任何下垂的迹象,大小刚好超出齐鸿轩的手掌所能把握的范围,握下去满手柔腻。红的晕恰如两颗樱桃,像含羞叶般不堪碰触,完全不亚于处时代,令见之沉醉。

每当他的掌心滑过红粒,宋斯嘉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这种犹如青涩少般的敏感使他愈发兴奋。

丰翘的球在男的指缝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一会被揉成椭圆状,一会又有大片的软被夹在手指间,一会又被抖得晕出层层。双被反复玩弄后,宋斯嘉身体愈发烫起来,小微张,呵气如兰,媚眼如丝。

玩够了球,齐鸿轩又把手按到妻子的丰上。那是两片圆润紧翘的丘,却没有一般大常见的肥硕。他的手指缝,寻觅着她间最温湿的角落。与此同时,他又把脸凑向妻子的胸前。

借着丈夫在自己腰部施加的力量,宋斯嘉倾力后仰,使身前的丈夫能把整张脸都埋到自己双之间。齐鸿轩张吸住一个极的,贪婪地舔吮,毫无顾忌地在妻子光洁的上留下大摊的水。

他尽玩耍着妻子的唇、蒂,中指玩够了又换食指,直到几根手指都沾满滑腻温热的汁为止。搂着她丰润的身躯,看着愈发娇艳动的色和仿佛迷醉于自己的亲吻抚而略显呆滞的,齐鸿轩胸中燃起一熊熊的欲火。

被丈夫用手指和舌再三侵扰,宋斯嘉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粗重。早已充血挺立,两团泛起淡淡的红,汗自幽的沟壑中滑下。她浑身酥软麻痒,自下身传来一阵古怪的错觉,仿佛唇正在剧烈颤抖,像水龙被打开似的汩汩涌着水。

她愈发觉得窄小的三角裤被丈夫扯下后绷在腿上,很不舒服。主动翘起腿,将它扒下,顺手又把已被丈夫解开,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一直吊挂在肩膀上的胸衣扯下,将二者一起丢在床角。

察觉到她的动作,齐鸿轩暂停动作,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宋斯嘉服从地跪下,刚把脸凑到前,突然又抬,皱着鼻子,嫌弃地说:“哎呀!真的很臭啊!”

齐鸿轩自己也知道,的味道肯定不会好。昨天陪老板在外面玩了一天,晚上东道主为谷超业设宴送别,喝了一肚子酒,上了好几趟厕所,昏昏沉沉回到房间连澡都没洗,就直接睡了。今天快到中午时昏沉沉醒来,醒了后直奔机场。算下来,他已经两天没洗澡了,下身和上残留有各种汗味尿味,怎么可能不臭?

但这会哪还顾得上这些?他嘻嘻笑着,按着妻子后脑,将她的脸贴到上。宋斯嘉本来也只是随抱怨一句,没再纠结,张嘴就含住,一边快速地吞吐,一边妩媚地抬看着丈夫。

齐鸿轩的,无论是长度还是粗细都很普通,但因为年轻,勃起时硬度还算出色。他的格外雄壮,明显比后半截粗上一大截。宋斯嘉费了好大劲才能将整个都含到腔中,舌努力地在上面打转。齐鸿轩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也不愿闲着,捏住她的一个房继续揉搓。

在宋斯嘉的腔中享受了几分钟,他迫不及待地抽出,搂着妻子上床。

“唔……”在丈夫将自己体内时,疼痛和爽快并存的感觉,使宋斯嘉不由自主皱起了脸。齐鸿轩的太大,每次的瞬间,她总会有片刻不适,但随着此后反复的抽,下身又会变得格外舒畅,每次将出未出将之时总是显得特别刺激。

个把月没和妻子做,齐鸿轩觉得她的道好像又变得紧窄了一些,与刚处时相比全无二致。

说起这个,他真是睡着了都能笑醒。

宋斯嘉拥有一个紧凑且富有弹,峰峦叠嶂、曲折回环。齐鸿轩以前曾在网上看过诸如什么“十大名器”之类的胡扯文章,他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些所谓的“名器”存在,还是酸腐文无聊的意——相对而言,他觉得还是后者更有可能。但自从进过妻子的,他不由自主就联想到在那类帖子里被吹上天的所谓“龙飞”。

宋斯嘉的阜非常饱满,两片大唇肥腻光洁,完整地包裹着小唇,像极了两只翅膀,形状很漂亮。平时看上去就是一条微微张开的红细线,。这完全符合关于“龙飞”的描述。更为难得的是,一年多下来,齐鸿轩真切感觉到妻子的非但没有在处后变得松垮,反而越做越紧,像比处时更加美妙。

莫非自己不但了宋斯嘉的处,还顺便捞到了一个极品名器?

齐鸿轩自觉占了天大的便宜。要是妻子的两位前任知道这一点,会不会后悔,当初哪怕是强迫,也应该抢先把宋斯嘉给了呢?

可惜,你们没有机会了!就算所谓“龙飞”之类的都是胡扯,但这具美妙的体从此归自己一个享用,这可是确凿无疑了!

每次进妻子的身体,那种不可言说的舒爽感都会迫使齐鸿轩放弃循序渐进的预想,只想趴在她身上猛,这次也不例外。不断摩擦娇壁,感受着腔道内细致的蠕动带来的强烈快感。

这种玩法势必不能持久。伴随着宋斯嘉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正在纵马狂奔的幻觉中的齐鸿轩猛然感到出现一阵剧烈的酸麻。他捏着妻子肩的手愈发用力,手指几乎就要掐到她的里。在低沉的吼声中,他把积攒了差不多一个月的全都灌进妻子最柔的部位。

宋斯嘉感到体内有一猛烈的炸正在发生,滚烫的黏身体,刺激得她难以克制地摇晃起了脑袋,身躯颤,双拳紧握,紧紧地抱住丈夫,长而健美的双腿猛的收拢,死死盘在齐鸿轩腰间,仿佛在用这种方式促使道能更紧地咬住,使丈夫在的瞬间更加畅快。

她恨不能将整个都融丈夫的身体,两具赤体紧密缠,久久没有分开。

过了好一会,齐鸿轩才慢慢离开妻子的身体。随着的抽离,大量浊奔涌而出。宋斯嘉轻轻叫了一声,翻滚到床侧,从梳妆台上抽几张纸巾,擦抹不断涌出的

齐鸿轩愉快地看着刚刚经受雨露滋润的妻子手忙脚的样子。

好不容易将下体的污浊擦净,宋斯嘉斜靠在床,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明艳骨,媚态撩。望着她美艳的态,齐鸿轩虽然刚,无力再战,心里却还是被重重敲了一下!他突然冒出个主意,跳下床,在蛋糕上刮下一大团油,抹在自己软趴趴脏兮兮的上,又回到床边。

“老婆,请你吃糖!”

宋斯嘉呸了一声,扭不理他。

齐鸿轩锲而不舍,又跑到床的另一侧,还是挺着在她眼前转悠。

“老婆!你看,多好吃!”

反复几次,宋斯嘉拗不过他,支起身来,翘起圆跪趴在床上,将抹了油的中。

齐鸿轩轻轻“嘶”了一声,望着伏在胯前的妻子,抚着她光洁的背脊,满足地哼哼起来:“对,对……把那个皮翻起来……舌再进去一点……舔缝里!把缝里舔净……”

宋斯嘉听从指挥,用舌一圈又一圈地吸吮舔弄,直到把整根清理得净净,把污垢、粘油一脑都咽到肚里。

齐鸿轩心满意足地躺倒在妻子身边,两只手仍没离开她的身体,上上下下地抚弄。妻子今晚把她自己当作生礼物,表现得那样顺从,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绝不可能只来一次就偃旗息鼓,肯定还要继续玩。

还能玩什么呢?还有什么没玩过的吗?

一个念突然闯脑海,然后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梦寐以求的,但直到今天,连提出要求的胆量都没有。

或许,面对今晚温柔的宋斯嘉,一尝夙愿的机会来了!

齐鸿轩搂着妻子,并排躺在床上,细语悄悄,碎碎地说着各种话,又不时地刺激她各处敏感部位,使她的体始终保持欲望,时刻维持着迎接男的状态。

过了很久,眼看宋斯嘉脸色绯红,浑身扭动不停,双腿紧紧绞扭在一起,齐鸿轩觉得机会差不多了。他让宋斯嘉背面朝天地躺好,又刮来一大团油,抹在她的部和大腿内侧,俯下,细细地将所有油都舔吃掉。被下半身传来的痒刺激着,宋斯嘉风万种地扭动部,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呻吟。

齐鸿轩抚摸着妻子挺翘的部,这里的皮肤是她身上最为柔滑细腻的,手感极好,指尖微微用力下按,瞬间竟会有一种被皮肤弹开的感觉。他被丘间那朵娇艳的菊花吸引着,附近没有一丝杂毛,既净又紧致。看着一圈圈还透着淡淡色的漂亮褶皱,可以想象处那圈肌想必拥有十足的韧

这让齐鸿轩立刻联想起另一朵他同样十分熟悉的菊花,勉强也还算漂亮,但明显已成褐色,与宋斯嘉相比要逊色得多了。他一直都怀疑那朵菊花被别的男采撷过无数次,尽管那始终否认这一点,还一再拒绝让他品尝美味,但他总是觉得自己的怀疑肯定靠谱。

靠,都是朵烂菊花了,被我怎么了?!

为此齐鸿轩总是愤愤的,心存不满。他太想尝试一下后面那个是什么滋味。

此刻,一朵更加完美的菊花就在眼前,它就属于自己的妻子,从未在任何男面前绽放过的,如果能够……

自己要拥有妻子完整的体!她身上所有的都应该为自己开放!

齐鸿轩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燥动的心绪了。他忍不住在妻子的眼周围轻轻抚弄起来。那圈褶皱微微内陷,仿佛在不停向他召唤,看起来是那样诱。宋斯嘉还没意识到丈夫此刻的主要目标是什么,还以为他只是在自己大腿根部摩挲,所以配合地加大了扭动的幅度,这更进一步加强了齐鸿轩的欲念。

他第三次取来油,那块生蛋糕还没吃一,却已经被他消耗掉了差不多四分之一的油。他把这些油全都抹在妻子的眼上,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趴下身,将整张脸都埋她的间。

热烘烘的舌开始舔弄眼时,宋斯嘉轻轻哼了一声。她不自然地扭动身躯,但很难阻止身后的丈夫,再说菊及周围的皮肤被舔得挺舒服,她没有升出什么警惕的心思,任由他去了。

齐鸿轩舔得津津有味,宋斯嘉的眼周围很快就满是唾,褶皱上布满了一个个小泡泡。

感觉差不多已经可以下手,齐鸿轩停下舔弄,慢慢将手将残留在妻子菊附近的油都刮到一处,堆积在眼上。借助这些油的滑腻,他缓缓将中指探眼,处的肌果然十分有力,在他试图的瞬间,指尖所触,满是富有弹的阻力。

这个动作明显超越了宋斯嘉可以忍受的程度,她双手一撑床,利索地翻过身,摆脱了丈夫进一步的企图。

“你嘛?”

齐鸿轩决定死缠烂打到底,看看能不能“赖”出一次机会,腆脸笑着说:“老婆,试试做后面嘛!”

“不行!”宋斯嘉毫不迟疑,一回绝。

夫妻俩磨了差不多十分钟,但无论齐鸿轩装得多可怜,说得多天花坠,宋斯嘉的态度始终强硬,半点都没软化,自始至终只有两个字回应:“不行!”

齐鸿轩无趣地躺倒,他知道今晚肯定是没指望了。

看着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宋斯嘉稍稍有些心软。想到今天是他生,自己的本意也是尽遂其心,如此生硬的拒绝不免有些扫兴。当然,她绝对不会改变主意同意,但还是决定做些什么来补偿一下。

她像只猫似的爬到丈夫身上,舔了舔他的嘴唇,然后顺着下、脖子、胸膛、小腹一路向下,舔舐着每一寸皮肤,直到再次将中。

看着妻子努力地为自己,倒吊的丰前后左右地甩着,齐鸿轩心底虽然还有几分不甘,但还是诚实地耸立起来。宋斯嘉舔了会,咬着嘴唇笑着说:“后面是不行的,但前面今天让老公你随便用!我到上面好不好?”

齐鸿轩带着粗重的呼吸点了点

宋斯嘉半蹲起身,用手扶着,对准自己的缓缓坐了下去。尝试地缓慢蹲了几下,确定十分顺畅,她渐渐加快上下起伏的节奏。在这种体位里,拥有一个运动达妻子的好处显露无遗,她出色的腿部力量,确保每一次下坐都像标准的蹲,使齐鸿轩的可以一次次顺利无阻地到她身体最处。

这种享受不同于主动进攻,齐鸿轩舒舒服服地躺着,欣赏妻子双颊红,像骑马似的卖力扭动起伏,丰砸在自己大腿上一记记脆亮的“啪啪啪”的响声不断回响,心底的满足感无以复加。

上位通常是极耗体力的,但宋斯嘉的体能极好,在丝毫不留力的前提下,她足足坚持了十分钟以上。秀发挥舞,翻飞,直至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她起伏的频率才渐渐放缓,喘得也越来越急促了。

感受到妻子体力不支,齐鸿轩原本托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发力,掀翻了她,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再次狠狠捅进泥泞不堪的

“继续动!别停!”

宋斯嘉大地喘着,她已经很累了,汗水浸湿了刘海,搭在眼皮上,左眼已经有些睁不开。但她不想扫丈夫的兴,勉力双手撑着床,继续不停主动向后耸动身体,丰不断猛撞齐鸿轩的小腹,在撞击下变换着形状,一次次被送处。

齐鸿轩毫不费力地享受着。妻子全力以赴耸动身体的样子感到了极点,更令他内心处的征服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他宋斯嘉,却也因为这份而承受着巨大压力。使这个近乎完美的从身体到灵魂完全归属自己,让她不但在生活里成为称职的妻子,的伴侣,更能心甘愿地在床上成为一条只属于自己一个的母狗,这是齐鸿轩最大的梦想。

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能缓解他心的压力呢?

眼前妻子卖力的样子,正是他心底处的梦想正一步步走向现实的体现。

眼中的,自家卧室里予取予求的母狗!

总有一天,嘉嘉乖母狗会掰着自己的眼求自己的!

一想到这些,齐鸿轩从体都愈发昂扬起来,已经抽了十几分钟的无形中又硬了几分。他把宋斯嘉的两只手扯到背后,紧握住手肘,迫使她仰起上身。在这种姿势下,她浑身上下除了膝盖稍微可以借力外,只有和丈夫结合在一起的还能找到一些支撑感。一根硬梆梆的伴随着她雪白丰满的部的摇动而快速进出,硕大的努力钻那条曲折的羊肠小道,凶狠地碾平一切阻碍。大量汁被挤出,濡湿了齐整秀气的毛,润滑着美附近的皮

突然,齐鸿轩松开妻子右手,又把手伸到她的膝弯处,一把抄起丰腴的长腿,将其向右侧方高高抬起。这样一来,宋斯嘉摆出的姿势就很像一条正在撒尿的狗。齐鸿轩当然很清楚这个姿势所包含的意,其中的隐喻刺激得他小腹滚热,发胀,眼看即将迎来第二次

处于高边缘的宋斯嘉只是觉得现在这个姿势略显别扭,没意识到其中的寓意。在反复的捣弄下,她像站在一片虚空中,试图抓住风雨前划过天空的那道闪电。她期待用更加响亮的叫喊来呼唤高的到来,但迟迟没能成功。

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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