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最新网址:http://www.ltxs520.info,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龙腾小说 > 辣文肉文 > 情欲两极(修订版) > 第十一章、房东

第十一章、房东(2 / 2)www.ltxsdz.com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大学生交换女友 第二部 游艇春色 劫中淫 芈苏的自白 绝色媚惑 那些年那些事 绿色保护着你 赢(淫)家 父夺我爱 欲望如潮女人如水 青春年華的故事

房东对这个单身房客早有想法。

因为最初是沈惜出面租房,后来却由施梦萦独自住,房东一度以为她是被有钱公子哥包养的。后来发现施梦萦不是关在笼中的金丝雀,每天都要上班,而沈惜在签过租房合同后再没出现过,一切猜想都落了空。

但最近一段时间,房东又发现有别的男进出这房子,常常大半夜才离开。

上星期他试探地过来查看,这孩满脸红地来开门,还拦着自己不让进卧室。还用看吗?浑身上下全是骚味,还能瞒得过了三十几年的老房东?隔三米都能闻出她下面一塌糊涂的都是水。

莫非这不是被包养,而是卖的?她平时还要工作,晚上用来接待男,莫非她是传说中的“兼职”?

“兼职”这个词对他来说,是很有诱惑力的。

房东叫董德有,是来自奉孝县三槐村的农民拆迁户,今年五十六岁,只是大半辈子生长在农村,生活艰辛,又不懂保养,看着倒像六十多岁似的。八年前,中宁市划拨石舟区和奉孝县的部分土地,合并成立东石新区,三槐村被整体拆迁,董德有因此得到三套拆迁安置房,全家搬进市区。

后来,他卖了套位置偏远的房子,留下同位于东苑三区的两套,一套自住,一套出租。老两在小区里开了个小卖部,每月有房租收,小卖部多少也有流水,子过得挺滋润。生过半,突然从农村进了城,手也有几个钱,要不是和闺关系紧张,连带跟外孙子也疏远了,他的晚年甚至可以算是完美的。

小卖部的生意平时多由老太婆照看,董德有隔三差五才会去照看一下。大部分时候,他和小区里几个老子搭伴,不是坐在小公园里抠脚瞎聊,就是打麻将斗地主到夜。

正因如此,他才能时常观察施梦萦家有没有亮灯,才能在夜发现有男进出。

在老家,董德有就不是什么本分。当然也不甘心扛一辈子锄,早早就开始经营副业,所以是三槐村较早富起来的。为了生计,他常跑镇上乡里,到市区的次数也不少,算见过些世面,自然早早就接触到了色行业。但那时来去匆匆,时间紧,腰包瘪,小地方选择少,质量也不太好,所以只是随便玩玩过过瘾。当然,董德有本就是个土鳖,也不懂怎么分辨货色好坏。

进城以后就不一样了,董德有无师自通学会通过各种途径找小姐。刚开始,他像以前那样,去街边那些打着灯,坐一排穿着的所谓按摩足浴店,后来发现这种店价格高、服务差,限时又死,是最不合算的玩法,去得就少了。没过多久,他就找到了那种能让技师打飞机的油压店。

指滑、漫游、胸推、推、……各种花样繁多的玩法,让他大呼过瘾。以前也让舔过他的,但自家老婆年轻时总是很不愿地蜻蜓点水;而出去嫖的时候,那些镇上乡里的野,也是装模作样舔几下,然后就催他快点,完全是敷衍了事。在油压店,他第一次尝到所谓“”的快感。技师紧紧叼着,直到把腥臭的全都吸出来,含在嘴里给他看,简直把他乐疯了。

第一次玩过后,董德有连着三天都去油压店,其中两天还是上下午都点了钟。在这五个钟里,他都要了不同的技师,在五个嘴里。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有两个技师表示可以出台,只要多给她本三百块,就能陪他去小宾馆打一炮。又有个技师说,如果他肯出二百,可以当着他的面把他出来的东西吃了。董德有从没见过,当场就掏了钱。后来他常找这个技师,要的就是看着她在后把自己的都吞掉。

又过了段时间,经同好的老伙计介绍,董德有开始嫖楼凤,享受了所谓的全套“莞式服务”。虽然很多油压店也有这一套,但楼凤更放得开。同样是做毒龙,大部分油压技师都非要用果冻,楼凤则基本都是直接上舌。在第一次用舌舔他的老眼时,董德有激动得差点直接就了。可惜,绝大多数楼凤都在网上拉生意,不是用微信就是用QQ,这些玩意儿他不怎么会玩,所以很难找到新鲜货色。

说,还有一种出来卖的,叫“兼职”,但董德有从没遇到过。听说这种有正经工作,有的还有家庭,只在有空闲或特别需要钱时,才会出来卖。因为卖得少,比较净,还能给男一种和良家的刺激,所以她们要价较高。

董德有不知道,所谓“兼职”90%以上都是骗子,只不过挂个幌子索要高价,平时其实照卖不误。有些兼职甚至是想卖都卖不出去的丑或者老货,在网上骗些刚开始出来玩,没经验的冤大

在董德有的想象中,兼职就应该像施梦萦这样,年轻漂亮,租着不错的公寓,白天出门工作,偶尔陪有钱男过夜,收取高价报酬。他一直幻想自己也能和施梦萦上一炮,和她相比,以前玩过的那些简直就不能见。私底下他好多次一边想象施梦萦舔着他的眼,一边打飞机直到

正是出于这样的心理,他才会常来转悠。只是他一直没想好该怎么开,也不清楚施梦萦到底标价多少,所以迟迟没有下手。

不久前,董德有在卧室看到一些堆放在椅子上的内衣裤,回家后莫名兴奋了很久;上周过来时,又发现她正在接客,想像自己进门前她正一丝不挂地在被男,他就像吃饱了又没活的驴子似的,力十足地在小区里瞎转。实在憋得难受,出门就近找了家油压店,幻想着在施梦萦的小嘴,狠狠了一发。

一直以来,他都在盘算,这种会要多少钱?玩个楼凤,至少要花四五百块,去油压店打个飞机也要两三百,如果是那种技师必须全,服务花样多的店,再加上,没个四五百是不行的。

那施梦萦这种兼职,标价多少呢?

董德有不太清楚行。越是不熟,越会吓唬自己,他先是照着楼凤的价格推测,觉得顶多翻个倍总可以了吧?后来他认真比较玩过的两个楼凤和施梦萦间的差距,连他自己都觉得八百元的价格有些亏心,于是加到一千元。多接触施梦萦几次,越发觉得这孩气质好,再想想还有男专门为她租房子,最近来她这里的男开的也是好车,估计看不上区区一千元。至少得一千五?

今天登门前,董德有自说自话地把价格定在一千八百元。

太贵了!基本就相当于施梦萦月租金的一半。

只是一次而已……

说真的,董德有有点舍不得。

在渴望和痛间反复纠结的他敲打房门,谁知她竟会穿一套那么风骚的衣服来开门。

想到刚才在小区里看到了此前出面租房的年轻男,董德有自以为了解真相,肯定是因为施梦萦刚被那男过,没来得及换衣服。

真是个货!天刚擦黑,下班回来就跟男,还穿成这样……

董德有转着眼珠,慢慢走进屋子,揣测今晚自己有多大可能得偿所愿。他顺手关上门,想了想,又把门锁好。

隔着卧室门,施梦萦能听到客厅的动静,知道房东进了屋子还关了门,心里愈发惶急。那猥琐的老现在就在外面,她不可能永远躲在卧室,就算要赶他走,也得出去照面才行啊!

不管怎么说,先把这身该死的睡衣换掉吧!施梦萦恨恨地想脱掉衣服,没想到这套衣服她第一次穿,上上下下全是系带,既多且细,穿上时还好,想脱就变得无比麻烦。何况她此刻心绪烦,全无章法,糟糟撕扯几下,非但没能脱衣,反倒将几根系带缠到一起,怎么都解不开。

难捱,施梦萦索不脱了,翻出件秋初冬时节穿的长袖浴袍套上,掖好前襟,扎紧衣带,确保不会再走光。虽然有点热,总比被看光好。她闭上眼睛,做了几个呼吸,咬着牙开门走了出去。

董德有那张讨厌的脸立刻进视线。施梦萦真是很烦这个啰嗦猥琐的老房东,只想快些把他打发走。至于刚才几乎全的身体露在他眼前,她心中更多的是气恼。不是因为她变得开放,而是房东这种在她的价值标准里,是很低级的。对这些平素比较看不起的,她只会蔑视甚至无视,羞耻或害怕的绪倒是很少。

没等施梦萦赶,董德有抢先开,他笑得连脑门上的皱纹都挤在一起:“施小姐,那个老板刚才来过了?”

施梦萦的思路一下子被他带走。

“什么老板?”

董德有心说“骚货就是会装”,面上还是笑呵呵的:“有钱老板就是不一样,给你租了房子,那么久才来一次……”

施梦萦这才明白他中的“老板”是指沈惜,但接下来的话,她又不懂了。

“那个,嘿嘿,刚才肯定和老板玩得很开心吧?”

施梦萦皱起眉,我玩什么了?有什么好开心的?这老说什么呢?是不是老年痴呆,发病了?

见施梦萦怔怔的没有反应,董德有变得尴尬。对方半句话也不接,让他怎么找机会提嫖宿的事?略加抽搐,他觉得还是应该把话说得更直白些:“那个……我也很有诚意找施小姐玩一下,不知道一般要收多少?我不是有钱,但只要出得起,肯定不还价!”

玩一下?玩什么?收多少?收什么?施梦萦现在思维迟钝,困倦,脑子实在转不过来。“你……在说什么呀?”

董德有心中鄙视这骚货装傻,脸上笑容不改。机会就在眼前,他可不想得罪美

“就是你和老板一起玩的那种。你放心,我肯定照价付钱……”说到这里,见施梦萦还是一脸懵然,对她的装模作样实在觉得烦,脆直说:“就是做嘛!施小姐,和你做一次要多少钱?”

施梦萦这才明白董德有到底在说什么。听他向自己问价,第一时间在她心涌起的居然不是愤怒,而是滑稽。真是荒唐透顶!这老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他为什么以为我收了钱就会跟他做?他以为我是吗?

经病!

对他刚才说的浑话,施梦萦压根不想回应。这种蠢透了的话,连开拒绝都没有必要。

董德有问完价,心里患得患失,他期待能听到合理的价格,哪怕略贵一点,自己肯定要豁出去痛痛快快大一场;又怕听到漫天报价,差不多都已经看光了施梦萦的“体”,他更不想还要灰溜溜地放弃。

如果等会就能她……董德有被这个念刺激得呼吸变粗,紧盯着施梦萦还没来得及卸妆的娇艳的面孔,尤其是丰润的红唇,小腹处越来越热。

谁知闷了半天,施梦萦满脸莫名其妙,半个字都没说。

董德有暗骂:“这行的骚货都他妈到家了,自己不肯说,等着我报价。我报高了,她就赚;报低了,她再往上抬……”事已至此,虫上脑,就冲着刚才看到的那副丰腴润洁的体,董德有今天愿在一定程度内被宰一刀。

他主动报价:“一千块一次行不行?”还是透着农民式的小狡黠,他的第一次报价连原本预估的最低价都不到。

施梦萦又好气又好笑,怎么会有这么无稽又无聊的事?

“一千二怎么样?”董德有见她还是沉默,觉得肯定是嫌少,赶紧加价。

施梦萦懒得再跟他磨蹭。“你要看房子,就赶紧看;不看房子快点走,我还没吃晚饭。”

董德有没意识到她是真心在下逐客令,还以为嫌自己没有诚意,报价离她的心理底线太远,赶紧来了个大跨越:“两千!这个价格可以了吧?”

话一出,他的心就狠狠抽了一下。对他来讲,这可是笔不小的钱了。

施梦萦努力克制自己想大骂的冲动,绕过董德有,来到大门边,转了几下把手,发现原来门被锁上了,赶紧拨锁开门,用最后的耐心冷冷说:“我不做那种事。你走吧。”

董德有臊眉耷眼地往门边走,心里骂骂咧咧:你他妈刚被过,说不定还肿着,当然想休息。老子的还被你搞得硬邦邦的,不一炮怎么能走?妈的!豁出去了!

他熬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今晚出现一个机会,绝不甘心就此打道回府。他走到门边,不但没有出去,反而又把门拉上,再次锁好,回谄媚地笑:“施小姐,别这样嘛!想要多少都可以商量,我真的很有诚意!这样,两千五!行不行?”

施梦萦一下子就火了,歇斯底里地怒吼起来:“你经病啊!?都说了我不做那个!你怎么那么烦啊!你那么想,回家你老婆去!滚!再不滚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不熟悉的面前如此失态,连“你老婆”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吼完这几句,她不想再面对这老,转身回卧室,牢牢锁上了门。

在门锁扣上的一瞬间,好像全身力气都被抽光了,她瘫软在地,无声地哭了起来。

董德有很尴尬,也很惶恐。他没想到加价到这个程度也没能打动施梦萦,更怕她真的报警。现在这局面,按说他只能离开,可心里实在舍不得,呼呼喘着粗气,转着眼珠想办法。

隔着门又说了很多好话,可根本没搭理他。

他又试图威胁施梦萦,说如果她再不出来,他下次就要告诉那个花钱帮她租房子的男,她平时还偷偷勾搭其他男。他以为这应该不敢得罪帮她租房子的金主,肯定不敢再对自己不理不睬,至少会出来跟他讨价还价一番,没想到还是毫无回应。

最后他狠狠心,把出价提高到三千五百元,相当于这房子一个月的租金,仍然换不来哪怕一个字的回应。

董德有彻底泄气了。

施梦萦正坐在门后无声地痛哭,委屈,无助,伤心。

她刚刚又给沈惜打电话,话筒里传来的却是“对方正在通话中”的系统音。隔几分钟再打,还是同样的回复。施梦萦听说现在手机机主可以通过某些作,屏蔽掉那些不想接听的对象,使对方永远只能听到“正在通话中”。她怀疑沈惜已经将自己拉黑名单了。

自己像件垃圾似的被处理了……

施梦萦无法理解,沈惜对自己为什么如此绝

生已经完蛋了!没有了感,自己就像坠无底的渊,还能怎么活呢?

沈惜,你怎么就能眼睁睁看着我坠落到底,就是不愿伸手拉一把?

我的生已经沦落到何等可笑可怜的地步了?我无耻地去诱惑男,却换不来一丝丝回心转意,唯一的结果是被一个老男看光了全身;这个老男正在锲而不舍地出价,把我当作一个廉价的,以为花点钱就能占有我的体。

我以为这老混蛋的言行可笑,其实最可笑的,是我自己!

在某些男眼中,我根本一钱不值,白送都不要;在某些男眼中,自己却被标了价,他们愿意付钱,换得和自己上床的机会。

这两种状况看似完全对立,如果自己不喜欢其中一端,按理就该欣喜于好歹还有另一选择。可实际上,无论是被视作一钱不值,还是被看作身有价,施梦萦都觉得生简直都算是他妈的失败透顶。

太可笑了!

施梦萦突然产生一异的冲动。反正生失败到底了,我已经是个没要的烂了,那就索再贱一点好了!hocre?

她回光返照般发现全身充满力量,双手支地,站起身,把手伸向门锁。

手指搭在锁上,停了好几秒。

每一秒,她都觉得自己即将缩回手,但这事一直都没有发生。

终于,她开锁,开门。

施梦萦自己看不见,此时此刻,她满脸都是哀伤和怨愤。

董德有已经放弃,内心清楚今天肯定没戏,几次都已经走到门边,却又总是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下意识又在客厅打转。

周而复始几次。

在房间门打开之前,董德有刚刚耗完最后一丝耐心,决定出门去找个楼凤发泄一炮,恰在这时,施梦萦的身影出现了。她漠然走出来,站在董德有身前。

董德有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下意识地把手放到裤裆处,摸了摸那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的老,喉咙发

这骚货出来了!莫非……

施梦萦面无表地问:“你想我?”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绪。

董德有点,又咽了两下,憋出一句:“我肯定全价付钱!”他觉得她多半是因为刚才报的高价才动了心,所以必须把这个承诺贯彻下去,以防这贪心的骚货再改变主意。

施梦萦嘴角浮起轻蔑讥讽的笑,稍纵即逝。

她慢慢解开浴袍的衣带,敞开前襟,睡衣的丝光和身体的色立刻在董德有眼中亮了起来。

“漂不漂亮?”

董德有大张着嘴,水几乎就要流下。这张恶心的脸看得施梦萦暗暗作呕,但也正因为这份让她鄙夷的丑恶,才支撑着此刻志不清地只想放纵堕落的她坚持做下去。

“漂亮!施小姐,你真漂亮,子真白!”董德有一边说,一边伸手想捏一下房。

施梦萦退后一步,躲开了这只脏手。在他诧异的注视下,她脱去整件浴袍。“你真想我?”

“想!我想很久了!我每天都在想怎么你……”因为本来就以为施梦萦是个兼职,所以董德有倒也不怪,这样一个气质高雅的美为什么动不动就把“”字挂在嘴边,反倒因为她说话变得直接,觉得自在了许多,说话不用再遮遮掩掩。

“你倒说说,为什么想我?”

董德有毫不犹豫地说:“你漂亮啊!身材好,气质又好,是个男都想你!”

“哈!”施梦萦发出一声和哭泣差不多的尖利的笑声,吓了董德有一大跳。她不再啰嗦,径直走到餐桌边,扶着桌子弯下腰,将撅起。

董德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不可思议的肥,像极了一个浑白油亮的大桃子,隐隐透着红,正中那条邃的沟隙,恰似桃皮上的皱褶,看得他心燥,一个劲对自己说:今天真他妈捞到宝了!

这时,他完全不记得要为刚承诺的三千五百元高价感到痛。

施梦萦伸手扒开内裤裆部的小子,露出,侧转脸招呼:“我吧!”

董德有早就忍耐不住了,就像看到骨的饿狗似的窜了上去,两只手忙糟糟地落在白上,揉面似的搓弄着这两大团肥的不像话的

施梦萦低垂着,任由他玩弄,等待着不可避免的是她身上最为细柔滑的部位,现在却被一双粗糙之际的大手肆意揉捏着,时不时有一种刺痛和酥麻并存的怪异感觉刺激得她想叫出声来,但还是强行压制了这种欲望。

董德有玩了一会肥,又伸手指到施梦萦腿间,穿过内裤正中的小,揉了几下唇,嘿嘿笑道:“这种裤子真骚!不用脱就能。施小姐你是不是每天都穿着这个,男来了以后,连内裤都不用脱就可以直接?”

施梦萦闷不语。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这恶心老到底为什么会误解自己持那份下贱的职业,但也懒得解释。现在她只想让这老家伙狠狠糟蹋自己一回,排解一下郁积难消的悲伤怨愤,绝没半点陪这种低级男骂俏的兴趣。

董德有没等到回答,也不觉得无趣,使劲在大上拍了一掌,发出一声令他意想不到的脆响,不由得又吓了一跳。他快要把脸笑皱了,这个柔滑爽,恨不得一咬上去的真是令他不释手。又摸了好一会,才说:“别老趴着呀,转过来,给我舔舔,搞硬点,待会起来你才会更爽嘛。”

施梦萦一动不动,冷冷说:“我不会舔。要就快点,能多久就让你多久。别的事我不做。”

董德有一愣,服务项目这么简单?怎么连镇上那些烂婊子的服务都不如?那些婊子态度再马虎,起码还是会舔几下的。虽说微感不满,但现在箭在弦上,他生怕在某个环节上和这闹僵了,最终飞蛋打,索还是忍了。

他暗暗提醒自己,到嘴边的鸭子,可不能让它飞了。暂时得先顺着这骚货。

否则,万一她闹起来也是麻烦,难道还能强她吗?说实话,他还真没这胆子。

于是他只能咬着后槽牙,再次把手放回到那个标准的桃形大上。既然没有别的服务,那只能多摸会!明天得告诉老朱、老曹他们,这辈子他们都没见过这么骚的!这大白,要是坐到脸上,说不定能把直接闷死!

身前这个骚货身上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董德有不自觉地凑近了些,用力嗅着。

秋老虎厉害,九月的天,气温最高时竟还有三十七八度,还常常是那种让糟心不已的闷热。下班后,施梦萦抱着一大堆沉重的课件资料,从位于十七层的公司来到楼下,虽说主要还是靠电梯,但还是热得大汗淋漓;回家后又一心想着怎么才能诱惑沈惜,压根没去洗澡;在董德有面前,为了不走光,一直裹着厚厚的浴袍,又闷出了好几身透汗。汗臭、香再加上中隐隐散发的骚混杂成一异的气味,熏得董德有欲念愈炽。

他一会揉,一会捏,一会舔,没完没了地玩着,还不轻不重地咬了几。在灯光照映下,整个上亮闪闪的满是水。施梦萦几乎都能闻到那上面沾满了烟臭。

换做平时,她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猥亵玩弄?但此刻她的心是死的,居然一直耐着子,弓腰趴着一动不动。

终于,董德有放开了令他魂颠倒的,开始玩弄。他先把一根手指进去,搅了几下,觉得不过瘾,想再加一根,可内裤裆部那个设计得过小,两根手指以后,几乎不剩什么转圜空间,抽动搅弄很不方便,不得不又换回一根手指。一来二去,又怕扯坏内裤,动作难免局促,也弄得施梦萦很不舒服。

她终于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这么麻烦?不方便就撕掉吧!”

听了这句话,董德有兴奋起来。直接把内裤撕掉,是种想想就能让他激动的玩法。眼前这条跟没穿差不多的骚内裤,要不是一直有所顾忌,早就直接下手撕掉了。现在既然施梦萦也这么说,那还客气什么?

他揪住几根布条,随手一扯就将大半条内裤扯成烂布条,随手往地上一丢。整个肥毫无遮拦地露在眼前,他放肆地揉了几下,不免暗暗纳闷:“怎么的?她不是刚被过吗?就算戴了套没在里面,她自己的水也不至于得这么快啊?”

他一边玩着,一边掏出用劲撸起来。施梦萦说她什么都不会做,所以连搞硬这种事还得由他自力更生。毕竟半辈子辛苦农活,虽说后来转行经营副业,很少再下地,但也是东跑西颠,所以老家伙身体很好,别看已经五十六岁了,但和很多久坐办公室,缺乏运动,身体虚弱的年轻相比,也许还是他更强壮一些,脱掉裤子,瘦的身体一绷就满是硬梆梆的,粗长的黑乎乎的,早就已经像铁一样坚挺了,硕大的顶出包皮,泛着油汪汪的亮光,如同一支顶上了火的枪,随时可以发

争取这次能把这骚货服,说不定以后就能多捞几次玩她的机会!

“套子在哪儿?”

施梦萦被他问懵了,家里根本没有避孕套。和沈惜分手好几个月,又没新的男朋友,买避孕套嘛?和徐芃来往密切是最近的事,他来家里也不过三次,有两次他买了避孕套带过来,还有一次压根就没戴套。说起来,她也不是完全不懂做要戴套的道理,只是缺乏约炮的经验,面对徐芃光剩下紧张,根本没想别的。现在她也算有些经验了,也开始注意戴套的事,但因为徐芃会买,所以她自己就没准备。

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真要就此打住,不论董德有,施梦萦都不会同意。咬牙狠心想犯贱放纵一次,闹半天,就是让个猥琐老男摸了半天,把舔得湿漉漉的恶心得要命?我真就那么差劲,连找个男上床,也显得如此可笑?

她把心一横:“我这儿没套子,直接进来吧!”

她豁出去了,董德有反倒显得犹豫。他当然知道不戴套要爽很多,问题是,眼前这骚货在他的概念中是个卖的,还不知道和多少搞过。不戴套的骚货,会不会不安全?他倒不怕搞大她的肚子,就怕染上什么病。

可对方说得明白,家里没有套子。那就只剩下三个选择:要么放弃不玩了;要么直接进去;要么赶紧下楼去买套子。

第一个选择绝不可能;第二个选择有点小担心;乍看起来第三个选择最合理。董德有几乎就要开说我下楼去买吧,转念一想,又决定牢牢闭上嘴。

开玩笑,这是自家小区啊!出门碰到自家老婆子,叫自己去买这买那怎么办?碰到一帮老伙计拖自己去玩牌怎么办?难道能告诉他们,有个大骚货在等我买了套子去她?

就算避开了所有,顺利买到套子,谁知道这骚货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不再给自己开门啊?那就要闹大笑话了!

董德有死盯着眼前的白,思忖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妈的!不就是直接吗?反正她是个兼职,几个月下来也不见接过几次客,应该还比较净。有钱老板都跑来玩她,我怕什么?!直接就直接!这么肥的骚,能把直接灌进去,更爽!

“好!直接!再撅高点!小婊子,你的骚要被老子的大直接了!”

的污言秽语刺激得施梦萦既羞又恼,莫名其妙还有些小兴奋。允许这个恶心的男不戴套直接身体,真是个疯狂的决定!施梦萦被这种绪刺激得晕转向,把两条腿分得更开,尽可能塌下腰,甚至稍稍踮起脚尖,使撅得更高,机械地跟着董德有一起大声叫起来:“吧!直接!用你的……你的死我!”

董德有两眼放光,瞬间又鼓胀几分。他使劲掰开瓣,试了试的湿润程度,嫌它还是太燥,也不废话,往手指上吐了些水抹在

换做平时,有男水弄到,施梦萦早就疯了,但现在反被激起更浓重的贱感,浑身滚烫,恨不能使劲嚎叫出声。还没,她已经开始“嗬嗬嗬”地低吼起来。

董德有在抹了两次水,感觉差不多了,把顶了上去。他本想来一次摧枯拉朽般的贯穿,让身前这骚货好好感受一下被到底的痛快。没想到雄赳赳气昂昂地绷紧浑身的劲,突然又发现一个新的难题。

施梦萦身高165cm,在生里不算矮,可董德有比她高了近20厘米。从后面,角度很关键。如果在床上玩狗式,总能想办法调整出合适的角度。可现在两都站在地上,施梦萦身材虽然不错,但毕竟没有那种脖子以下全是腿的梦幻长腿,高度和斜翘起来的角度间很不匹配。除非等会整个被的过程里,她一直踮着脚尖起来以后,或者董德有一直半蹲,否则就很麻烦。但这两种姿势,保持一两分钟还好说,怎么可能一直坚持下去?

在电闪雷鸣,狂风雨即将来临的关键时刻,被如此无厘的难题生生打断势,董德有简直要骂娘了。其实问题很好解决,去卧室的床上就一切搞定。但施梦萦的态度过于冷漠,搞得他不敢随意提要求,一下就僵住了。

施梦萦被内心升起的贱感刺激得兴奋了好一会,却迟迟等不到身体被刺穿的那一刻,不耐地转过来:“不想了?”

“不是……”董德有讪笑,他是怕极了施梦萦,唯恐她随时叫停。

“你还想再玩会儿?”施梦萦皱着眉,心想这老磨磨叽叽,实在是烦得要命。

董德有苦笑着说明原因,当然赶紧拍胸脯保证一切都没问题,他可以蹲着,也能坚持很久。为了防着她打退堂鼓,还特意甩了甩硬挺的:“这还可以吧?施小姐你放心,一定能把你搞得很爽的!”

施梦萦推开了他,直起身,瞥了一眼,暗想:还真的挺大……比徐芃的好像还要大一些,跟沈惜差不多。嗯,他的身高体形跟沈惜很像,说不定那东西还要更大点……她没意识到,自己仍然是习惯地在拿所有男和沈惜比较。只是以前她比的是气质、修养、知识,现在则还会比较身材、体格,甚至器官了。

见她走向门边,董德有惴惴地紧跟其后,懊恼地想:真他妈蠢到家了!不就是差点位置嘛,多大点事?刚才就应该先进去,然后再想办法。现在好了,不知道这骚货又要什么?是不是不让我了?

施梦萦默默走到鞋柜旁,一连打开好几个鞋盒,终于翻出一双高跟鞋。

董德有这才明白她要怎么做,两眼烁烁放光,满脑子只剩一句话:“骚货,真他妈会玩啊!”

这是施梦萦所有高跟鞋中,后跟最高的一双,足足有12厘米,是去年年初为观赏一场音乐会,沈惜特意买的。她穿不惯后跟这么高的鞋,所以只穿过那么一回,一直收在鞋柜里。

董德有一说高度不匹配,她马上想到了这双鞋。

甩掉拖鞋,换上高跟,施梦萦瞬间就只比董德有矮小半个

她瞅了眼亦步亦趋紧随身后,简直就像生怕被主丢弃的老狗般的董德有,内心竟生出一丝戏谑般的快意。

嘛?怕我不让你了?”

董德有点,讨好地对她笑。像他这种活了半辈子的老男,根本不在意在年轻面前伏低做小。只有热血上的小鬼才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充大男。没听过“百炼钢成绕指柔”吗?摆笑脸赔小心又怎么了?很多就吃这一套!

施梦萦咬了咬嘴唇,面孔略显扭曲:“放心!我不会中途变卦的!你喜欢用‘’这个字是吧?行,今天我让你个够!就怕你太老,不了多久……”她伸手握住,用劲撸了两把,“是挺大的!等会就用这大使劲我,一直一直,把我死最好!”

董德有听她说自己太老,很是不愤,等她说完后半句,又激动起来,气息也变粗了。他狠狠攥住施梦萦的手臂,将她整个掰转过去,按着腰让她趴在餐桌上。高耸的部,因为高跟鞋的支撑,翘得更高更挺,愈发诱。董德有蹲下身,在嘴里分泌出大量唾沫,直接一吐在上,使劲揉了起来。

施梦萦清楚感觉到自己两腿间被他吐了水,从唇到大腿根几乎所有肌肤简直都要被他的水涂遍了,这让她既恶心又冲动。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令她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我!快我!别弄了,快死我!”

董德有大吼一声:“你!死你这骚货!”话音未落,他的腰部猛的一沉,整根像铁钎穿纸一般刺,直到底。施梦萦正在说话,硬生生被打断,变成像被皮鞭抽打似的惨叫。

随着内一次次突刺撞击带来的快感,施梦萦越叫越大声。她并不会叫床,就算只是说几句带挑逗意味的荤话,也是“门外汉”水准。在床上,她会说的那些字眼,大都是从大学时的方老师、徐芃、苏晨这些那里生搬硬套学来的。但是她叫的花样虽然单调,又很生硬,透露出的却是彼时彼刻的真实绪。她的叫床是纯天然的,没有任何模仿痕迹,也没有装饰印记,就是尽地叫,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乍听好像显得业余,怪怪的,但要能领会其中那种投和昏,反而会让男感到绝大的满足。

恰好董德有也是时没什么花巧的男。农村出来的不是没有小心机,但终究要朴实些。听着这骚货被自己得昏昏脑地叫,他兴奋不已,把自己当成一台打桩机,一刻不停地在里结结实实地捣弄。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要对得起这个极品的!紧得简直就像是来救赎他的的!进去没动几下,差点就要把他夹哭了。在他模糊的记忆里,三十多年前第一次新婚婆娘时,十九岁大姑娘的处好像也没这么紧!

董德有在楼凤身上有过一气连一刻钟不歇的记录。这可是很厉害的,很多男喜欢吹嘘自己一就是一小时,那是扯淡。做一会就换个姿势,借机歇气,用这种方式,只要不是实在太虚,大多数男都能坚持很久。真要比持久度,就得看采用同一种姿势,连续不断能多久。

作为一个年过半百的男,在不换姿势持续弄下,保持至少一刻钟的持久度,已经算很不错了。

但董德有清醒意识到,在施梦萦的里,如果自己还这样实在地,估计撑不到十五分钟。

按说,他应该缓缓来,偶尔换个姿势,变个角度,这样肯定可以多坚持一会。但他脑子里还有另一个声音:“不行!不能换!就要这样不停,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这骚!就不信凭真本事,我不服这骚货!”他坚持着不耍,就这么咬着牙直来直去地反复抽

施梦萦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她第一次碰到这样的男。沈惜就不必说了,次数太少,待她又温柔。剩下的,不管是大学时的方老师还是徐芃,总喜欢换各种花样各种姿势,时不时还要歇一小会。

用那些小花招,无非是为了缓气,但他们很少在意,其实很可能就是在他们停歇的瞬间,失去攀登快感巅峰的机会。对很多,尤其是中国来说,就像在千古万载的荒野中寻找一缕细微的光芒,转瞬即逝,妙到毫巅。一旦把握住,就是极乐的巅峰,可一旦错过,也许就是永远的失却。

所以,男歇上一气,或许这此前酝酿许久,为寻求高所做的全部努力都白费了。

像董德有这样实在地,却把施梦萦弄出了疯狂的高。从那一刻开始,下体就涌来一波波快感。短短几分钟后,她攀上了一次顶峰。在那个瞬间,她左脚发软,站不稳高跟,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亏董德有牢牢托住她的腰,稳稳将她撑起来。

第一波高未平,猛烈的下一波冲击又到,两相叠加,没过几分钟,又一个更高的巅峰凭空砸来。施梦萦已经泪流满面,这无关悲伤,完全是被得失态。她失魂落魄地叫:“死了死了!烂了烂了!啊!不要了,要死了!”

就在这阵七八糟的鬼叫声中,她来了第三次高!这次高余韵未平之时,中一阵滚热,连续十几又烫又浓的在她身体炸,如洪水般猛灌进来。她被烫得嗷嗷叫,像极了猪嚎。幸亏她此刻志不清,听不到这阵不雅的叫声。

董德有终于光了存货,却舍不得立刻从高后越发紧缩的里拔出。他端着施梦萦的腰,继续在里一点点往里捣,像要把送到她身体最处似的。

足足过了五分钟,他才恋恋不舍拔出分离的一刹那,发出一声闷似的“啵”声,浓白的浊随着堵住的离去,呼呼地朝外涌。他一松手,施梦萦就像个烂袋似的滚倒在地,任凭道里涌出,在腿间下流成一滩。董德有搬把椅子坐下,毕竟年纪大了,来了这么一场,还是有些疲惫。施梦萦则只剩下喘息的气力,大脑一片空白。

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足足十分钟,两都沉默无语。

董德有率先恢复状态,当然,还是绵软的,半点没有

过后,农民的小心思又跳出来了。他终于想起之前说是要给三千五百块,后悔不已。是,这骚货够漂亮,够大,道够紧,起来够爽,可自己是不是太慷慨了?没舔,没舔眼,没喝,除了什么服务都没有,兼职就是这样卖的?

董德有瞅着施梦萦,嗫嚅着想再还价。

他觉得自己反悔是有道理的。喊价时她可没说除了,其他什么服务都没有。一分价钱一分货,倒过来也该成立,货色虽然好,可花样不够多,还要这么多钱,是不是太黑了?

当然这些话他不敢直说,只能旁敲侧击地试探。

施梦萦冷笑,只说了一个字:“滚!”

董德有发愣,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施梦萦突然翻了脸:“滚!谁要你的钱?!快点滚!不要再来烦我!”

他这才听懂原来施梦萦压根不想收钱,这真是个平白砸下来的大馅饼。敢一分钱都不用花,就能白这样一个好

顾不上去猜这骚货在抽什么风,董德有赶紧起身出门,一边走一边还占了便宜卖乖似的碎碎念,说还是应该付点钱的,自己也不是什么小气

施梦萦根本不理他。直到董德有迈出屋子,“砰”一声关上大门,她突然放声痛哭。

自己终于变成了贱:随便找个男苟合,叫得像个贱的

可那又怎么样?

在沈惜走出这个屋子的瞬间,自己的生就已经坠到谷底了。

还会有什么比这更糟糕吗?

施梦萦躺倒在地,背脊凉凉的,沾满流开去的。董德有的气味特别浓烈,但她此刻仿佛失去了知觉,对这种往格外厌恶的气味全然无感。

她一会痛哭,一会狂笑,像疯了似的。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本站必读
新书推荐: 反差妈妈沦为巨根儿子的肉便器 离轨 美艳校长妈妈-o.0 空姐母女花的出卖交易 冒充嫂子被哥哥操哭 我的穿越系统 我深爱的妻子怎么会成为外卖APP的金牌商家 后宫催眠日记 不是有可爱虎牙的美少女都是吸血鬼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