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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中)(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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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张甑果依李师师之言,去太尉府求见高衙内。更多小说 LTXSDZ.COM守门军汉报知使朝儿,朝儿问明由,便让张甑候着,在高衙内卧房外通报:“衙内,有一男子,自称姓张名甑,一早前来求见。小本要将他轰出府去,他却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小吃了一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

高衙内道:“张甑却是何?他怎知我与锦儿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他一问。”言罢下床更衣。若芸昨夜与三个使侍寝,听见张甑名字,知是熟,吃了一惊,在高衙内耳边低语几声,从偏房走了。

张甑内,见三五个美丫鬟围着高衙内,正与他捶脚揉背。他哪见过这阵仗,心想果是高官子弟,当真好福气!他虽恨这厮,却也不敢造次,唱喏道:“小张甑,拜见衙内。”

高衙内眯着眼,斜脸瞧他,问道:“你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却是何事?”

张甑见他好生无礼,恨恨地道:“锦儿与衙内之事,她已告知我了。我与锦儿,意重,已结鸳盟。衙内乃通天之,小自不敢造次,只救衙内放过锦儿,莫再滋扰她,也就是了。”高衙内一翘二郎腿,乐道:“你是什么东西,本爷何必应你?”

张甑瞪他一眼道:“衙内自不必应我。但我愿向衙内献一绝色,以换锦儿。若衙内能壳得那,包您称心如意!”

高衙内听到绝色二字,心下顿喜,不由眉飞声舞,乐道:“是何绝色,说来听听。”

张甑道:“便是河北李师师。”

高衙内忽想起一,惊地站起身来,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师小妾李贞芸之李师师,林娘子的亲妹子?若真是她,岳庙那愿,当真许得好极!”忙道:“你,你接着说!”

张甑当即将李师师年满十八,以处子之身,夺得御街花魁,三后,于前夜设“留香初夜会”,欲择意中献初夜之事说了。又说自己见过李师师,天姿国姿,东京无双,已向她推荐过衙内,衙内若去,必能取得初夜。

高衙内心中大喜,在房中来回跺步,心中盘算:“天下同名之甚多,不知是不是李贞芸之,这趟不要白瞎,得问个仔细。”又问道:“那李师师身上,可有何特征。”

张甑道:“背上绣有七色牡丹,听她所言,打小便纹在身上,小已亲眼见到。”

高衙内欣喜若狂:“如此,必是若贞若芸亲妹无疑!若能取得她初夜,岂不三姐妹尽被我收了!”他定下心,冲张甑道:“如此多谢你了。我与锦儿,也是一时冲动,坏了念,无他,玩玩而已,并未生。你这便去吧,我不再找她便是。”

张甑心中虽狠,却也无可奈何,听他答应,也宽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高衙内也不等他走远,立即唤那富安来,要他速去御街,打探仔细了。

这富安是何等卖命之,不时便回。高衙内正等得急,忙问:“可知底细。”

富安唱个大喏道:“恭喜衙内,贺喜衙内,那倌儿果名李师师,背绣七色牡丹。她虽初来乍到,竟夺御街花魁。如今这角名声亮极,三后设‘留香初夜会’,东京但凡大户家公子,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此事与张甑所言无二,她必是李贞芸亲!”

高衙内击掌乐道:“这些为壳得那林娘子,已老久未去御街了。富安,三后,你与我同去。这三,本爷自当戒色,定要开得林娘子亲妹香苞!”

富安笑道:“小必助衙内壳得那双师的雏身!”

高衙内喜不自禁,忽道:“富安,我曾许诺李贞芸助她寻,不想竟轻易找到。这两闲来无事,你便使些金银,托太师府使阿萝传信,也叫那美娘子知道我的能耐。但千万莫走了风声,让太师知道。”

富安邪邪笑道:“衙内放心。阿萝贪财,必不会报与太师。只可惜林娘子母亲是太师小妾,虽已冷了她,衙内却享不得母之乐了。”

高衙内搓手道:“实是可惜。不过能得美感激,也是好的。”言罢俩相视而笑。

有分教:花少欲享处子夜,十八耍令现东京。霸王硬上触苞,赢赌赛夺春心。膜将裂时天子至,急收狼焰苦憋。欲火焚身无处泄,喜闻熟内庭。恶少思母花,奈何熟是官妻。不想美自解衣,送上门来龙枪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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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高衙内早早吃了晚膳。这三天他固守阳,只为这一。将至酉时,取一颗碎蓝夜明珠揣在怀中,将富安唤来道:“这便去御街,莫叫旁抢了先。”

他兴高采烈,携富安并三五个心腹闲汉,抢到御街。富安引他到中间,便见一家外挂两面牌,写道:“歌舞仙,风流花月魁。”横批:“河北李师师”

富安道:“衙内,是这家了”

高衙内喜道:“多不逛御街,竟新设一楼,好大气场!这便去会这小娘!”

一伙拥他进得门来,见厅内早聚了数十个公子哥,个个志在必得。当中有识相的,见是高俅之子到了,纷纷上前唱喏鞠躬。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厅去。

高衙内冲富安道:“不想却来得晚了。”

富安道:“衙内是何,他们敢与你争?”

李妈妈见来这一伙,便吓退半数公子哥,吃了一惊,忙上前问:“敢问这位大爷高姓?”

高衙内也不理她,富安道:“这是高太尉之子,高坚高衙内,称‘东京第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

李妈妈听是高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一大喏,高衙内从怀中取出那颗夜明珠,笑道:“这颗珠子,算得上罕俦了,值银三千两,权当送予妈妈。”

李妈妈是识货的,顿时乐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颠倒奔至楼上,中叫道:“儿,来贵了,来贵了!”

李师师在帘中道:“是何贵?”

高衙内听这声音动听之极,有如仙音,与林娘子三分相似,顿时心道:“果是佳,虽只听其声,不见其,却知必是好货色!”

只听李妈妈道:“是东京第一风流郎君,高太尉公子高衙内,儿真好福气!”

李师师将李妈妈唤进屋,轻声道:“我要见的,正是此,叫旁都散了吧!”

李妈妈大喜,奔出楼来,冲众道:“真是唐推了。我家儿已选定,有请太尉府高小哥上楼肩。今儿这初夜会,旁可以退了。”

听是高衙内,都想:“既是他,还留此作甚。”立时退了出去。

高衙内大喜,叫富安并李妈妈等出门候着,自己兴步上楼,正要掀起珠帘,却听李师师在屋内柔声道:“哥哥住足,师师初来乍到,能会哥哥这等物,也是心慰。先为哥哥抚琴一曲,再行厮见。”

这“哥哥”二字,叫得好生柔腻,听得高衙内骨先自酥了一半,心中乐道:“这小娘果会调,且听她弹唱一曲。”当即住足道:“花魁小娘既有雅兴,小可自当竖耳倾听。”

屋内铮声响起,李师师轻放甜嗓,抚琴柔唱。只听她唱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却上心……绮筵公子,绣幌佳,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郎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玉楼冰簟鸳鸯锦,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欢……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晚来一夜云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这曲子,却是将时下有名的《一剪梅》《丑儿》与《花间词》合三为一。

高衙内听她弹得清音雅致,行云流水;唱得媚声骨,柔似蜜,不由喜上眉稍,下体巨物已自缓缓抬起。他虽是个不学无术之辈,却对这些个月场艳曲,烂熟于胸,听罢击掌笑道:“好个此无计可消除,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欢!小娘子唱得恁的是好,当真有心了!本爷自当软玉温香抱满怀,露滴牡丹开,与小娘子一夜云雨,洗尽炎光!”言罢掀开珠帘,大步踱屋内,唱一大喏道:“不学子高坚,见过小娘子!”

他抬眼瞧去,只见屋内佳俏立,一身红妆素裹,花容袅娜,玉质娉婷;蛾眉横翠,面生春;丰胸半邃;星眼浑如点漆,雪赛过截肪。当真是妖娆倾国色,窈窕动心!

有诗为证:红袖半笼无限意;汀裙微露不胜;金屋美离御苑,牡丹仙子下尘寰。

高衙内看到那心欢意美处,顿时汲汲,欲恣恣,心下大赞:“与她姐果真相似,这般姿貌,端的半分不逊她姐林娘子!”他瞧得双眼如炙,脸露色。

李师师早知这花太岁是东京第一色棍,今番唱曲诱他,正要请他瓮,捉弄于他,让他不可自拔,好为己所用。听他适才语绯绯,竟解开曲中之意,又见他用色眼勾她,便也凝住凤目,一双媚眼瞧他,想知这冠东京的高官子弟,究竟是何等物。

只见这高衙内丰姿英伟,相貌轩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四方。虽面露色,却是颇懂风。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两耳有真杰貌,一身不俗是俊郎。好个妙龄聪俊的风流子!

相互对视片刻,均已有意。又听他笑道:“今见花魁小娘,方知外有,这般秀色,便是牡丹仙子下界,也当自叹拂如。”李师师“咯”的一声娇笑,脸上顿时浅窝现。她见了高衙内这表物,能言快说,舌利便,虽知他好色不学,却毫不介意,倒有心看上他。心想:“好个英俊风流郎!既如此,拿他一试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当下也把话来撩拨:“早闻哥哥风流才俊,阅无数。今一见,才知哥哥果是中之龙,能与哥哥厮会,也是师师福气。”言罢蛇腰款款,走近前来,儿里悠悠放出些妖娆声嗽,来惹高衙内。但见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祆迥绝尘。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

这花太岁是个色胆包天之,今见佳献媚,早已欲火蒸腾,下体巨物重重抬起,又见她含媚进前,哪还理会其他!他原形毕露,当即抢上前去,左手一把搂住纤腰,右手顺她小腰而上,一把隔衣握紧一支雪球般浑圆的丰,反复搓揉,顿觉硕大丰弹,手感极佳,张便道:“李师师之名,如雷贯耳,小娘子果是东京绝色!本爷虽玩无数,但有幸得你初夜,已自把持不住!这便与你到那楠木小床上,为你开苞解愁!”

李师师不料他竟这般急色用强。她苦学三年色艺,早懂得房中之术,更对容貌颇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抵不住自己色诱,便不怪高衙内用强。但被男这般揉弄丰,实是平生一遭,一时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双痒麻。又见他长得实是英俊,一欲火,竟从小腹中窜起,直烧到胸前,自己竟也有些把持不不住,当即蛇腰款摆,羞嗔道:“衙内好生唐突,师师这初夜,自是衙内您的,当让您好好采摘。长夜漫漫,您又何必急色。桌上酒食,却也不吃了?”

高衙内见她一脸羞态,更是欲火中烧,左手搂紧不放,右手只顾玩笑道:“酒自是要吃,只是你这对雪端的好大,本爷先细细品玩一番!”

李师师无奈,只得嗔道:“师师尚是初次,衙内须轻些把玩。”

高衙内大喜,双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对大,只觉浑挺高耸,弹十足,果是初春,只揉得愈发起劲。

李师师见他双手施威,揉得自己双双硬起,下体羞处麻痒,一时又羞又气,心想:“好个花太岁,果不一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输与他。”想罢纤手一探,也隔衣握住他下体手只觉大如木桩,烫如火,无法满握,一时心惊,摔开手去。

高衙内一边揉,一边笑道:“小娘子可知厉害?我这活儿如何?”

李师师平常依李妈妈所授,用模具练技,自知天下男子阳物,无能大过模具者。那为张甑撸,也觉男不过如此,片刻即泄。今方知山外有山,这高衙内那活儿,比模具还大。这可如何是好?她一时失措,羞道:“衙内竟生得这等行货,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呢!吓杀师师了!”言罢也自好,双手齐齐伸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儿,仍是无法握全。

高衙内将那对大揉成一团,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对好大子,好沟,不知诱得多少君子折腰!我这活儿,御上百,称物。今正要用它为小娘子开苞,包你称心如意!”

李师师听得心惊跳,加之全身酸痒,几欲软倒在地,心道:“今本想惩戒于他,让他不可自拔。若真输于他,被他这巨物夺了处子,可要死!需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先行大泄数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想罢,媚声喘息道:“衙内这活儿……端的……端的是物……师师打小学得十八般耍令,自当尽心服侍,令衙内今夜,不虚此行……”

高衙内缓力搓揉丰,道:“何为十八耍令?本爷自诩月场达,却也一回听说。”

李师师见他丝毫不肯放开丰,只得喘息娇吟道:“便是……便是……衙内且先放开家双,师师再为您一一道来……衙内有如此物,也止这十八耍令能服侍衙内……妥帖……”

高衙内听罢放开丰,搂住丰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相陪,定要好好享乐一番,才肯甘休。”

李师师松一,双手也搂住男脖子,轻贴丰,莞尔媚嗔道:“衙内好坏,家……家这初夜,当让衙内尽欢,但您那活儿这般硕大,还愿衙内怜惜家嘛……”

高衙内听这媚声,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云端,不由双手轻揉丰,乐道:“本爷自会怜惜与你,不知这十八耍令……”

李师师用手指轻捂他嘴唇,莞尔媚嗔道:“这第一般耍令,便是艳曲,衙内适才已听到了。这第二般,便是媚嗔,家也说与衙内听了,不知师师这声音,可如您之意?”

高衙内乐道:“当真媚骨髓!”

李师师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终说与衙内听。这第三般耍令,便是脱衣。衙内,家背上绣有七色牡丹,也不知衙内是否喜欢?您且坐在椅上,家脱与您看。”言罢将高衙内推倒椅上。

高衙内欲火如炙,却无处发泄,正难受时,却见李师师凤目含春,桃脸酡红,轻轻摘去红袍,缓缓褪下白衫,只着一红肚兜。高衙内待要坐起,却被她轻轻推回椅上,纤指一拉背后系带,解掉肚兜。

高衙内眼前一花,顿见一团雪白,映得双眼发亮,一时满堂生春,惊艳撩之极!只见眼前美那对丰硕雪,颤微微摇曳不休;一双,如花蕾般娇艳;下休羞处一片毛,掩实隆起团,黑亮亮与周身雪成鲜明对比。这徒只看得睁大双眼,张大嘴,下体巨物腾得翘将起来。

李师师见他衣袍翘得老高,不由捂嘴媚笑,也不让他瞧仔细了,突然转过身来,媚嗔道:“家背上这牡丹,可得衙内法眼?”

高衙内正要起身抢上,突见这七彩牡丹,光艳照,有如活物!又见她浑圆致,如雪盆般翘耸,白得无一丝杂色,与那林娘子一般无异。不由双足一软,又坐回椅上,叫道:“小娘子这花绣,天下无双!这翘好似白玉,更是诱!”

李师师听得“咯咯”娇笑,缓缓转过身来,这回却右手抚住双,左手轻捂羞处,不让他瞧见上下羞处,媚嗔道:“衙内哥哥,家这身子,哥哥可喜欢?”

高衙内又欲站起,急道:“喜欢,本爷喜欢得紧!”

李师师见他双眼火,急欲起身,知他心意。她正要让他今夜淘空身子,好保初夜,当即媚嗔道:“衙内不忙。家这第四般耍令,便是祼舞,还请衙内赏看。”言罢双手捂实羞处,枊腰款摆,一边放噪清唱艳曲,一边跳起祼舞来。

只听她唱道:“罗衫乍褪,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体横陈拥郎怀。好个勾魂的手儿,将家摩挲得周身酥痒难挨。哎哟!惹厌的手指溜来,竟把的花瓣儿掰;哟!湿漉漉的教儿家羞得怎消怀。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蕊堪怜;柳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骤云驰、涌风裁;花心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藕臂横施,腿箍绕郎腰外;绵软娇无力,唤郎恣意。”这曲是徽宗私会民时所作艳曲,甚是秽,民间广为流传。

她边唱边舞,舞时,时而右手萝臂舒展,尽露丰胸;时而收回右臂,左手轻抬,尽现下体羞处;时而隐隐约约,抚,形似自慰;这番娇娆祼舞,直看得高衙内气喘不休,听她一曲唱罢,再忍不住,就要坐起!

李师师却抢先一步,双手捂实上下羞处,作一休舞姿态,突然横身坐在高衙内双腿上,玉体横陈,将臻首贴他怀中,轻声媚嗔道:“衙内,家这舞……可如您意?”

高衙内见她双手捂实丰羞处,一时不知所措,只觉巨物怒胀,隐隐作痛,却又不便施欲,只得横抱香躯,笑道:“如意,小娘子大如我意!”

李师师盈盈一笑,臻首伸至他脖间,颈媚嗔道:“衙内,这第五般耍令……便是……与您蛇吻……”言罢双手展开,挂住男脖子,香唇探出,与他吻作一处。

高衙内正无处泄火,见她献吻,不由大喜,忙左手搂实雪背,轻抚那背后牡丹花绣;右手伸至胸间,一把握住一支丰,只觉那早已坚硬如石,忙大逞威,一边尽兴与香舌纠缠,吞吮香,大施吻术,以舒缓欲火;一边用力搓揉左右雪,拿捏

李师师双手环搂男首,香舌卷绕,与高衙内吻得滋滋有声。她虽在青楼买艺,却是雏儿,遭与男这般亲热,适才又自解衣衫,演绎舞,引诱男,不觉间也甚是动。只觉双被男揉的好生舒服,又被男绞得香舌欲化。她欲渐起,下体羞处好生空虚难奈,不由双腿夹紧,蛇腰扭摆起来。今夜这番态,虽是虚与委蛇,竟也让她不自禁,水涌出凤

高衙内与她湿吻不休,忽觉佳所坐腿处衣裤浸湿,温滑湿腻,好不舒服。

他心中一喜,右手便放开丰,顺小腹而下,直她那紧夹的双腿之间,顿时盖住那浓密毛。只觉湿异常,心下更喜,续向腿间幽壑探去,待手掌触及,果感她那羞处早成泥潭,春有如一片汪洋,直泡得手掌尽湿!好个多子!

高衙内大喜之下,吻得更紧了!右手拨开花瓣,中指探出,直处子蜜壶,如温泉!手掌一按,直按在隆起的团之上!

李师师再忍不住,她下体首度被男手指侵,顿时娇躯狂颤,急吐出男舌,右手勾住高衙内脖子,左手按住男右手,双腿夹紧,媚嗔道:“衙内……使不得……家……尚是处子……”

高衙内见她娇媚无限,中指轻抠蜜笑道:“水都这般多了,如何使不得?”

李师师也把话来调他:“家这身子……早晚是衙内的……衙内切不可用手指坏了……坏了家身子……家尚有多般耍令,未使出呢……”

高衙内却不肯收手,手掌轻抚毛,笑道:“你便一一使出,我又何惧!”

李师师夹紧双腿,从酒桌上取过酒壶,满上一杯,执盏擎杯,媚嗔道:“家这第六般耍令,唤作喂饮,需要衙内喂来。”言罢将杯递至高衙内嘴边。

高衙内大喜,将酒吞在中,右手轻抠,左手轻托雪背,微一低,将酒喂至美中。

李师师吃了这酒,又满一杯道:“这杯需衙内喂家。”

高衙内却不愿抽手,笑道:“你且自饮喂我。”

李师师无奈,只得将酒含香腔,香唇凑上,喂与男喝了。

两杯饮罢,李师师媚嗔道:“衙内,家想与您杯。”高衙内见她娇美无限,有求于他,也是不忍。终于抽出湿手,自满一杯。俩右手互绕,吃了一回杯酒。又两嘴相贴,互吞中之酒,长吻一回。

六般耍令过后,李师师先自欲大动,见高衙内仍是衣衫整齐,自己却一丝不挂,便站起身来,身跨坐在男双腿之上,双压上,媚嗔道:“这第七般耍令,便是双贴着哥哥胸膛,唤作贴。”

高衙内那巨物早胀得欲冲裤裆,顿时笑道:“既是贴,如何只贴丰,不贴你那下身妙处?不如与我解开裤裆,你我私处相贴,这才称我之意!”

李师师俏脸羞红,一咬下唇,嗔道:“这有何难。”言罢站起身来,缓缓从男裤裆中解出那活儿。那赤红巨物跃将出来,冲天直竖。只见那活儿胀如杵,粗似臂,长胜龙枪,那拳般巨,油光蹭亮,果然远胜那些模具。她看得花容失色,一颗心撞,失魂之际,双腿已跨在男腿上,将羞户蜜贴实那物。

户触及大,只觉火热异常,直挑得芳心俱,顿时搂紧男嗔道:“如此可如您意否?”

高衙内也被那团贴实,一时魂不守色,只道:“大如我意!”言罢捧住肥,只觉弹十足,便与她又湿吻一回。

这番相贴湿吻,直吻得李师师水开闸,刷刷流个不停,不由款摆蛇腰,用户摩擦身,将那涂抹上,俩吻成一处,也蜜成一处。

过了良久,李师师才吐出香舌,户轻磨巨物,喘息道:“衙内好生厉害……吻得家都快死了……家不依……衙内需说些话与家听听嘛……”

高衙内大动,双手按压肥,借户来回摩擦笑道:“你这可是第八般耍令?”

李师师嗔道:“衙内好生聪明。”

高衙内却道:“你想听何话。”

李师师心中一动,双手搂紧男后背,将臻首埋他肩上,双紧贴男胸膛按压,羞道:“家这对子,养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碰过,今方侍奉衙内。衙内御无数,不知可有胜过家双的?”

高衙内脱而出:“只有令姐那对大,可与你媲美!”

李师师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么令姐……”

此时她那双正在高衙内眼前漾,这花太岁当即一把抓住不放,将揉成一团,叫道:“果真与林娘子一般无异!”

李师师任他揉,羞问道:“什么令姐?什么林娘子?”

高衙内这才回过来,自知失言,忙改道:“本爷见你与那良家三分相似,好似她妹,一时失,莫怪。”

李师师莞尔嗔道:“是何良家?能衙内贵眼,显是绝色美,不如说与家听听,衙内是如何勾得这良家的?”

高衙内此时已心漾,见她想听话,便也顾不得这许多,笑道:“这捱光之事,你也想听?”

李师师抿嘴一笑,又将户来磨,嗔道:“家想听得紧呢。”

高衙内笑道:“如此需守得风,他如露半句,我不饶你。”李师师点点,高衙内便将如何在岳庙欲强林娘子;如何勾得她妹;如何在陆家霸王硬上;如何强府使那云雨二十四式;如何得锦儿,与俩双飞;如何夜林府再施强,细细说与李师师听了。期间不乏言,将那捱光丑事,说得无比。

高衙内手搓双,一边说着话,一边与她互磨私处。李师师听他说的极,更是禁不住自行扭腰,任他磨,下体水早把男裤子浸湿好大一片,只觉欲火焚身,自行先要把持不住,心中只念:“原来那林娘子与锦儿,竟是这般失身于高衙内。那锦儿却未据实告知张甑。”

待高衙内说完,李师师那水已尿满男下身。她心中虽恨这徒强占妻,但听他一次能玩整夜,却也怕自己今夜无幸,见他听完,娇喘着喝了声采,媚嗔道:“衙内原来恁地会玩良家,可苦了她家官。”

高衙内见她全身透红,下体湿透,知道已是时候,这才放开那对丰,托住肥,站起身来,使个“抱虎归山”,叫道:“小娘子已听尽话,下体也已尽湿,今夜良宵难得,这便与我上那木小床,任我开苞去吧。”言罢迈步向那小床走去。

李师师大羞,若任他开苞,今夜可输与他了。当即将双腿盘实男粗腰,急嗔道:“衙内莫急……家尚有舔、按摩、橹、揉卵、吞、夹棍、戏、足搓、欢、磨……共十般耍令未使,待家……慢慢使来。”

高衙内那巨物胀得老痛,听她此言,不觉有气,心想:“这小娘子今夜打何算盘,莫不是想保处子身子?”他想到此节,傲气顿生,大声道:“也罢,便在床上,任你便将这十般耍令使出,看你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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