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种绿茶婊的感觉。
她肯定气死。
她默默闭眼，无声叹了
气，迈步跟着程
走进房内。
“穿这个。”
程站在玄关处，把自己的拖鞋放在她脚边，
听他还和自己说话，白焰突然升起希望，扫了眼脚边的大码拖鞋，想了想没换，仰
看着对面的男
。
他安静地站在那儿，微垂着眼，身后的客厅内昏暗，衬得他有些悲凉。
楚楚可怜。
脑子里闪出这个词，愧疚感升起，白焰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十分罪恶的。
她舔了舔唇，默默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轻轻扯了扯。
他没理。
敌不动，我动。
她转移战略方针，松开衣袖，拽起了他的手指，小声唤了句，“程。”
他眼睑微掀起，看着她。
白焰仰着，眨
着眼睛，“我错了，别生气。”
程反手把她的握进手心，表
平静：“错哪儿？”
肯说话。
有戏。
白焰歪了下脑袋，讨好的，蜷在他掌心里的手指轻轻挠了挠，小声说：“我应该第一时间就和你说这个事，可是这个事太突然了，我一时间没想到你嘛，而且你在部队里训练，打扰你不好。”
小姑娘道歉归道歉，还扯上为他着想的心在，可话听着倒是在为自己开脱罪责，
程拽紧她不安分的手指，垂眸看着她。
白焰与他对视，眨了一下眼睛，睫毛扑闪扑闪着。
程盯了几秒，自行先败下阵来。
算了，反正都是他受罪。
他无奈叹了气，“没生气。”
白焰撇嘴，哦了一声，“那你别吃醋。”
程扫了她一眼，“吃什么醋？”
“吃——”白焰顿了一下，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别提陆樊辰比较好，话音一转，“吃我的醋。”
程挑了下眉，知道她的小心思，也不戳穿，低看着她的脚，“换鞋，进来。”
嗯。
气消了。
白焰在心内松了气，弯腰乖乖换好鞋，跟着他进屋。
程走到客厅拉开窗帘，光线瞬时照了进来，有些亮眼。
房子装修很简单，以冷色调为主，客厅内装置着沙发，茶几，其他的也没有了。
十五正窝在客厅一角的属于自己的窝里，安静地闭着眼。
白焰大致扫视了一圈，没什么惊讶的，倒是觉得自己的房子可能真的是狗窝。
特别是和程的家对比之后。
她默默转，坐在沙发上。
程走进厨房问了句，“喝水吗？”
白焰点点，程娴熟地拿出热水壶，接水
电。
白焰转看向角落里的十五，脑子忽而想起自己的问题，“啊”了一声。
她起身往厨房走，探着脑袋往里看，“程，你还没告诉我你查到了什么呢？”
说话声被水壶声概住，程转身看着她，身子半靠在料理台上，“嗯？什么？”
白焰以为这在耍赖不告诉她，走到他面前重复一遍，“你查到了什么吗？”
程哦了一声，“凝鹿。”
白焰等了几秒，他却没再开，瞪眼惊讶，“嗯？没了？”
程看着她，问了一声，“告诉你，没有报酬？”
白焰愣了愣，“什么报酬？”
程弯腰低看她，淡淡道：“你自己想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