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述半路接过,竟是一本手绘药典
门,忍不住看一眼舒念,“躲在书房几天,就忙这个?”
“什么叫就忙这个?”舒念不以为然,“给崔小公子做开蒙读物,再要紧不过。”将册子掷在案上,拉了小公子
嘟嘟一只手,“泥猴子一样,跟我洗洗去。”
一时
了浴房,一顿洗刷,成了白

嘟嘟一只大汤圆,大巾子裹了塞
小公子闺房。
小公子已经打了十七八个哈欠,眼皮粘乎乎,“还是娘亲好。”
舒念想了想,还是替崔大
说一句公道话,“你要的小马,你阿爹快要给你弄来了。”
“真的?”小公子赤条条蹦起来,钻在亲娘怀里,“在哪?”
舒念忍不住往那肥白的
上拍一记,“悄悄儿的,别声张。”压低嗓音道,“去岁北盟来使,带了一批汗血宝马做武试彩
,你阿爹拿的
彩,特意挑了一公一母两匹……过一二个月,就生小马啦。”
小公子听不懂了,“从哪里来的小马?”
舒念竟无语凝噎,啪一掌拍在肥
上,一古脑塞
被中,“记得你阿爹给你弄的小马就是,睡觉!”
小公子扑腾一天早已困倦得紧,被子里热乎乎一醺便睡得香甜,鲜润的小嘴一鼓一鼓——
“做梦都在吃。”舒念凑过去亲一
,放下帐子出来,吩咐值夜侍
,“地龙燥热,夜里若醒了,给他饮些水。”
“是。”
舒念回去,崔述正坐着打盹儿,便腻上去,“去床上睡啊。”
崔述松松搂着她,
齿粘腻,“你都不回来,我去床上做什么?”
“这不是回来了么?”舒念探手上前,解他衣带,“好歹先去洗洗啊。”
崔述摊开双手,由她折腾,下
轻轻枕在她肩上,黏黏乎乎,“念念只管阿琰去了,还理我么?”
舒念扑哧发笑,“大
分明自己疼阿琰得紧,
里却说这等话。”
剥了他衣裳,两
粘粘乎乎的,温泉池子里折腾到夜
才出来。舒念手足酸软,歪在崔述怀里犯困,记起正事,强打
,“阿琰才四岁,便是有网子隔着,一次抓二十只也过分了,功课减些吧?”
崔述捋在她发间的手停住,“男孩子怕什么?我像他这么大时——”
忽尔顿住。
舒念倒不察觉,闭着眼睛懒洋洋道,“也是一
抓二十只鸟吗?”
“不是。”崔述沉默一时,“轻身工夫修炼的法子不只这一种,抓鸟——”
抓鸟这么有意思的法子,是苏秀苏大公子专属,
不到他。
舒念张臂扳着他脖颈,使力往下一拉,凑到唇角重重亲一
,“阿琰与你当年不一样——”
崔述托着她后脑,辗转亲吻一时,将她密密抱在怀里,贴在耳边道,“男孩太过娇养,我怕——”
舒念贴在他胸前,张臂抱着他,掌下躯体强健蓬勃,满是生机,再不似前些年清瘦见骨,顿觉满足,叹一声,“便依你,只求你时时记得,咱们阿琰还是个小孩子呢——”
“嗯。”崔述漫应一声,“功课慢一点也可,却不能松懈。”
两
并肩躺在枕上。舒念笑一声,“听陛下言语,阿琰与你幼时生得一般模样。”
“我却不大记得了。”崔述停一停,又摇
,“陛下见我时,都十多岁啦,怎说得准?”
舒念稍一想十余岁的崔述,在黄河急流中击杀九水鬼,就忍不住心疼。黑暗中摸索着抱住他,“我总盼着阿琰每天高高兴兴,吃的胖胖的,把阿述小时候缺的那一份快活,一齐补上。”
崔述喉间作梗,眼眶发热。四年来他久不曾哭泣,感觉陌生得可怕,忙将面颊藏在她怀中,久久才道,“有你在,我什么也不缺……”
舒念早觉襟前温热,却不说
,一只手在他脊背处缓缓抚安抚,闻言笑道,“瞧见我今
画的册子吗?”
崔述哑声相应,“给阿琰的药典开蒙?”
“我画了快一个月,只给阿琰一个
用,岂不可惜?”舒念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今
停了避子汤药,咱们再给阿琰添个弟弟吧?”
崔述迟滞一时,“不要弟弟。”
“怎么?”
“添个妹妹。”崔述在她颊边缠绵轻吻,“我也想要疼
她,把错过的念念小时候的那一份,也一齐补上。”
作者有话说:
最后一个番外今儿补上啦,这一本真的真的真的就结束了,
你们。完结文有个评分系统,巨巨们帮达哥打个分?
下一本《我养了一只病娇权
》,咱们在池督军地盘见。
比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