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花又走到梳妆台俞,在鲜
脸蛋上略施脂
,更增添了几分的妩媚,她抿着小嘴抹了
红,又开始打眼影,描细眉,最后对着镜子满意地笑了。
仙花的心
是激动的,她寻觅几年未能找到一个知音。她是一个早熟的姑娘,九岁来月经,十一岁在她的小
里,就开始发痒,实在忍不住就用自己的手指在小
里搅动,十二岁就让家中的教书先生,将六十多岁的老


了自己的小
,软弱无力的
激发了她强烈的欲火,急得她将老先生的胡须一撮一撮拔了下来,欲火中烧,折磨着她,她疯狂地去寻找男
。
后来,她在远房的姨家与姨夫勾搭成
,这位四十多岁的男子汉,不但没有满足她的欲望,反而,被她那强大的吸力吸住了,两
急得满床打滚,最后姨夫
大骂:”你这害
的妖
!”说着用自己的
奋力去撞仙花。当时她”啊”的一声,浑身一震,那小
一下张开了,这才拔出了
。从此,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汉、见了她就浑身发抖,脸色发白,撒腿就跑。
在她十八岁那年又在姑姑家与一个三十多岁的表哥又搞在了一起了,由于
过度的紧张,又急,又怕,又羞,竟从床上滚到了地下,这一剧烈的震动,她的小
又张开了,从此,表哥又与她断绝了来往。
青春的欲火,烧得她要发疯,烤得她魂颠倒,她想去尼姑庵,落发为尼,与尘世隔绝,可是她没这决心,也没这勇气,她想找到一个特殊的男
,具有金枪不倒的功能,才能满足她的要求,那怕是给这个男
做一辈子的
仆,当一辈子丫环,她也甘心
愿,然而,到哪去找呐?
仙花斜躺在缎被上,那种令
昏颠倒的娇态,那种使
色迷心窃的美姿,那光泽耀眼的玉体,那宛若桃花的俊容,远远超过了中堂上的贵妃出浴。
里屋的绣缎门帘掀动了,汪笑天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屋的中央,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象牙床,绿色罗缎上的睡美
。
只见她一络青丝,绕着玉颈,斜搭在胸前的高耸的、白
峰上,淡淡的细眉好似晚霞映照的远山,大而明亮的丹凤眼,水汪汪地盯着,汪笑天那七寸多长的大
,灵巧小鼻子,微微地上翘,鲜红的小嘴,浸着闪亮的
水,仿佛要将
一
吞下,双
丰满,
鲜红,宛若两座对称的山峰,山下一纳平川,肚脐酷似泉眼,接着又是一小小的高丘,好像蒙着一层白雪……
”啊!她是个白虎,光亮的没有一根
毛。”汪笑天心里惊喜地念叨着。
越过小丘,便是那腥红色的小
。大
唇向外翻着,小
唇鲜
闪光,还在微微地跳动,
核高大、凸涨,红艳艳,光闪冈,一
清彻透明的泉水,顺着大腿缓缓的流在缎面上,又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潭。
”我的知音来了,我的艳福来了,他就是我多年寻觅的知音,企盼的不倒的金枪。”仙花心里在欢呼着!呐喊着!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男子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