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如铁的

在蜜
里,刚才
埠紧贴的时候,躯体微微的晃动都会导致
蛮横地剐蹭蜜
里的皱褶,搅拌皱褶之间蕴含的
,现在两
同时进行剧烈的晃动,就像
顶到了兰姨的心尖上搅动,让兰姨疯狂地扭腰摆胯去冲击那销魂的高
。
「啊呀……」 兰姨很快像八爪鱼一般紧紧地搂住修庆健壮的身体,挺动着腰肢冲上了高
,不管不顾地死死搂着修庆的脖子,在修庆耳边发出了悠长的呻吟声,然后剧烈地喘息起来,高
的瞬间她的娇躯剧烈地抽搐着,细密的汗水如同泉涌一般从皮肤渗出,全身大汗淋漓,失去了所有的防线,身体也无力地瘫软下来。
随着汗水的涌出,兰姨仿佛像郁积多年的
感和欲望完全渲泻了出来,她完全失去了平时成熟
练的气质,此刻的她仿佛小
孩一般依偎在体型比她小了很多的修庆怀里,双手抱着修庆的后腰,臻首玉颈贴在修庆的胸
微微颤抖着,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修庆坐在床上,双腿之间是兰姨浑圆挺翘的玉
,兰姨绵软的娇躯蜷缩着依偎在他的怀里,胯间如铁般坚硬的大
被兰姨的腰腹挤压着贴在小腹上,他双手环抱着兰姨圆润的肩
,任由兰姨暖暖的鼻息吹拂在他的胸膛上,这种温馨的感觉不符合自己的幻想,但却成就了自己的理想。
他以前幻想的是淹没在兰姨的怀抱里看她销魂的表
,现在的理想是兰姨饥渴的身体被他的
满足之后顺从的样子,两种愿景好像似是而非,又好像有一种模棱两可的感觉,但更多的是两全其美的畅快感,总之现在修庆感到很满足,很治愈,仿佛拥有了一切。
修庆和兰姨在床角依偎着,却不知身后的武天早已醒来,虽然刚才醉得不省
事,但是以武天的体格,血气流动间早就化解了上
的酒劲。
黑漆漆的山
里,武天只能看到大概的
廓,但是他早已脑补出母亲和修庆在
的事
,只看了一会,他就闭上眼睛,听着母亲发出比平时更亢奋的呻吟声,他悄悄翻身背向了两
,已经确定的事
他不想反复,母亲的将来就
给修庆吧,自己办不到的事
让修庆来吧,以修庆的
品,万万不会让母亲难过,天要下雨娘要嫁
,管不了了。
只是母亲和修庆的
媾的时间也太长、太激烈了,饶是他从小看着母亲的赤
身躯长大都
不自禁地幻想到修庆把
塞进母亲下身的
景,想着想着身体本能地就不由自主地冲动起来,只感觉肾气汹涌
发,甚于比以往任何时候,如果这时候运行家族功法,说不定得
体而亡,连忙抑制自己的幻想,放空思绪,渐渐地就陷
了一种莫名的状态,耳朵听不到声音,眼睛看不到东西,鼻子闻不到味道,陷
一种六识关闭的状态,魂游天际。
六识是指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关闭六识之后的武天外忘世界,内忘身心,意识茫然飘
着,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做什么,我该做什么。
武天误打误撞进
了天
合一的初步境界,却没有确定
生的走向,没有明确
生的目标,所以他无法明心见
,只能茫然地在一堆繁杂的思绪里漫游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