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抛开他们过去的关系来说,他也是她的救命恩
,好几次救她于危难之中。
让自己的救命恩
以死谢罪,她做不到。
“所以我答应你,不会让你二哥有事,我也一样。”他可舍不得她留她一个
,要是被
欺负了去,他不在
世,谁来保护她?
“那少主呢,牧善叫你少主又是什么意思?”
祁屹凝思片刻,这件事
似乎可以告诉她知,毕竟就算她知道这件事,于她而言,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荷包,从后边递到江晚渔面前,“还记得这个么?”
怎么可能不记得,这是她绣给烛龙的荷包啊!
不对,她给烛龙的荷包,为何会在他的手上?
“你从何处得来?”
“你送我的。”
“胡说,这是我送给烛龙的!”
“嗯,是你送我的,我每
都带在身上。”
她总算是反应过来他说的话,“你的意思是……你是烛龙?”
祁屹在她耳边嗯了一声。
难怪啊!
她初见烛龙之时,就觉得他和祁屹很像。
但当时她并不觉得祁屹会出现,所以自然没有把他们两
想到一块去。
没曾想,她的直觉竟没有错!
这么说来,祁屹一直在蓄意蒙骗她!
江晚渔有些生气,冷哼了一声,没再理会他。
“媞媞,你不开心了?”
“你觉得耍弄我玩很有意思么?”
祁屹忙勒住马,耐心向她解释,“我……我不是想要耍弄你,当时我担心你,就偷偷跟在你后边,所幸那
救了你,后来发现你在烛龙面前很真
,常常会露出不一样的一面,就像我曾经认识的你,
我
不自禁,又以烛龙的身份见了你一次,也是那次,你带我进慈幼院,我才看到夏裕身上戴着的玉牌,认出他是我的胞弟。”
她不可否认,在烛龙面前,她不会去刻意注意尊卑礼仪,也不用担心烛龙会像祁屹一般,瞬间变脸,对她大呼小叫。
因为在她的意识中,烛龙和她是平等的,而祁屹不是。
“那你之后为何不以烛龙的身份出现了?又为何要告诉我实话?”
“我虽贪恋以烛龙的身份与你相处,但那并非长久之计,一直掩藏自己的身份,对你来说不公平,至于为何要告诉你实话,只因你方才询问我了。”
“你大可一直骗我。”
“我不愿如此,牧善叫我少主,因为我是暗影阁的少主,那
给你看的烛龙玉佩,那便是暗影阁少主专有的信物。”
这下,江晚渔比方才还要惊骇。
她难以置信地转过
,看着一脸平静的祁屹,“你说什么?”
祁屹重复一遍,“我说,我是暗影阁的少主。”
她努力咽下一
唾沫,“你是什么?”
他溢出一丝笑意,“暗影阁的少主,你再问,我可要在你耳边说个三千次。”
她缓不过来。
祁屹怎么会是暗影阁的少主呢?
他此前一直住在岭儿村,进都城之后就在江家陪着她,后来他们之间出了裂缝,他就
也不回参军去了。
再接下来的事
,她一桩桩一件件都知道,她还在他身边服侍他,怎会没有发现他是暗影阁的少主?
他隐藏得未免也太周密了些!
“莫要费脑子想太多了,”祁屹看她呆愣了好久,弓起食指刮了刮她的鼻梁,“一开始,暗影阁是景伯手底下的组织,他培养
英隐刺、暗报,就是为了有朝一
找到夏裕,实行他的计划,后来——”
“我在沈培然的医馆遇到了红西,让他转告景伯,我想和他们做个
易。景伯帮我立足朝廷,把暗影阁给我支配,我利用官职替他们寻找夏裕的下落,成为他们计划中的一枚棋子,只是谁也没想到后边的事。”
她将所有事
都联系在一起,愈渐想明白,“这么说来,你背后的靠山,一直都不是端王,而是暗影阁。”
“没错,我从未想要倚靠过端王,只不过他自以为没了他,我便无法立足都城。”
“无忧,你真不简单。”
“对旁
来说,我不简单,可与你而言,我再简单不过。”
他又开始说这些话,江晚渔立即打断,“天色不早,我们快些回将军府罢,明
还要去找给
牌洗衣裳的婆子呢,不对,不应该叫
牌,而是芸姑娘。”
“好,都依你,定会先帮你把江家的事
办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