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渔委实受不住,喉
溢出哭似的吟声,声声哀求。
低而哑的喘息,被水汽润过带着异样的软,
骨酥麻,颇有欲拒还迎之意。
“现在说不要?晚了!”
既是敢爬上他的床,就要承受后果!
他俯身在江晚渔耳边吹气,肆意舔吮她的耳垂,“江晚渔,算上我,你一共爬过几个男
的床?嗯?”
字字见血,一丝尊严都不愿给她留。
江晚渔不答,只是死死咬住双唇,在他一次次带着
怒中的惩戒,昏死过去。
第2章 欢愉过后,不要她
“她真的是户部尚书之
?怎么勾引
的手段比我们还了得?”
“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的招儿,刚来第二
就爬上了祁将军的床,按照规矩,我才是第一个能被祁将军召见的
!”
“什么尚书之
啊,她现在是罪臣之
,充了
自然就是要张开腿讨好男
,但我真是不服,凭什么她就能爬上将军的床,而我们要去服侍那些貌丑粗鄙的男
?”
“何止哦,她还当自己是个小姐,这都睡了多久了?要不我们把她弄醒?”
“……这个主意好!”
寒冬
雪,营帐呼呼而啸。
江晚渔被一桶冷水泼醒的。
醒来时,痛感大于寒意,她只觉身子像是被马车碾过十几
,稍微一动全身都跟着疼。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扫了一眼周围,她依旧身处军
营。
祁屹把她丢了回来,只睡了她一夜,并没有要她。
她高估自己了,以为经过那夜,祁屹会留下她。
这样她至少不用伺候所有将士,那所剩无几的尊严,兴许能保留一丝。
“喂!你个新来的睡了整整三
,什么活也不
,以为自己还是尚书府的大小姐?”
一个穿着淡色布衣,抱着木桶的
子,居高临下地瞪着她。
她知道自己的处境,既然祁屹不要她,她唯有最后一条路可走——
融
她们。
只要能活下去,自尊又算什么?
她无视自己湿透的身体,柔声道:“各位姐姐,
婢新来此处,不知规矩,请姐姐们勿怪,有什么需要
婢做的,姐姐们尽管开
,这是
婢的职责所在。”
如此诚恳的态度,着实让在场的
愣住了,但她们仅仅愣了几瞬,便露出讥嘲的笑意。
怎么可能不笑呢?
曾经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尚书嫡
,如今还不是落得跟她们一样的下场。
以色示
,用身体讨好男
,下贱至极!
在军
营呆久了,亲眼瞧见昔
高岭之花落
泥沼,她们倒是觉得有趣极了。
总是喜欢得寸进尺,特别是心理早已扭曲得不像样的
。
“江姑娘,既然你这么识趣,我们也不为难你,许将军在隔壁营帐,他脚受了伤不能随祁将军一同出战,如今在营帐里发脾气,你既然有讨好男
的本事,想必陪许将军喝酒也不是难事吧?”
这许鸣裕许将军可不是个好主,仗着自己是安贵妃的娘家
,在都城的时候就作威作福,吃喝嫖赌最是在行。
参军后,曾经把好几个军
活活折腾死,直接丢尸山野。
谁去伺候他,就是死路一条。
江晚渔看了她们一眼,唇畔染上清浅笑意,“自然,
婢这就去。”
她身上都湿了,没有换洗的衣裳,更没有
愿意给她借一件衣裳。
只好披上一件素衣外袍,身体裹着刺骨的湿意。
掀开军帐,她迎着风雪向走隔壁营帐。
“
婢江晚渔,见过许将军。”
许鸣裕原本在床上翘着腿喝酒,圆鼓的肚皮快要撑
身上的军服,看到她进来时,吓得一个激灵。
“你他娘的,爷爷还以为是那小子回来了,走路也没点声响,想吓死老子?”
他借着酒气,将手中的酒坛狠狠砸到江晚渔脚边。
酒坛碎裂,弹起的陶土碎片溅到她脚踝,划出一道不
不浅的血
。
江晚渔屈膝下跪之时,手滑过地面,状似不经意将什么东西收进了袖
。
而后,捂住血
,微微皱起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