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天生丽质的脸？”
顾织：……
在师姐眼里，她的脸居然比她的
还要重要。
今天她算是认清这个
的真面目了！
顾织拍案而起：“师姐！”
“你带包子了吗？”
呜呜，惹不起，师姐今天早上发消息说给她带早餐，就连她点名要吃八块钱以下的早餐都答应了。
顾织：又怂又刚。
“这儿呢。”段娜从帆布袋里提出一个袋子，热乎的包子透出一
面
的清香，和段娜包里剩下的
酱炒米香味混合在一起……
当然还是酱炒米更香。
顾织偷瞄了好几眼，又悄咪咪
呼吸，趁机多吸了好一会儿香味儿。
真香！
段娜不清楚顾织为什么点名要八块钱以下的早餐，她推测顾织手
拮据，道：“我请你吃早餐。”
顾织拨
鼓似的摇：“不用，我有钱。”
段娜悠悠叹了
气。
算了，还是照顾一下师妹的自尊心吧。以后多塞点好吃的。
顾织见段娜明显不信，抓急。
真的，她有钱，就是花不出来！
“好了，别跟猴儿似的挠了，”段娜还是看不过那两个黑眼圈，问，“你昨晚做贼去了？”
顾织挺起胸脯，“我怎么会做那种缺德事儿？我可是正经良民。”
她大言不惭，理直气壮：“我做好好事去了！”
段娜：……
大晚上更半夜，去做什么好好事？
帮守夜吗？
“快去吃吧，我待会儿给你送点眼膜。”段娜的生守则是，班可加，夜可熬，护肤不能少。
顾织：没必要，真的，别费，一张眼膜不便宜。
她伸出尔康手：“师姐，不用，我……”
段娜惊呼，猛地抓住顾织的手：“你这手怎么红了一大片？”
顾织睁眼说瞎话：“挠的。”
事实上，是她昨晚用太多手机导致的。即便她戴着手套，也难以防范感谢值受限所带来的过敏。
段娜真的怜
了。
看师妹这样子，师妹昨晚一定过得很跌宕起伏。
顾织的确在折叠床上跌宕起伏了好久。
用手机剪辑，两只手臂举着，时不时需要换个姿势，再加上随时可能崩塌的折叠床，她几乎整夜都没静止过。
虽然睡得不多，但她
十分亢奋。
…
许刚一早起来，眼皮直跳，一会儿左眼跳，一会儿右眼跳。
他昨晚还做了一个梦，梦到一只脱缰的野马，怎么拽都拽不回来，可累死他了。
“呼……”他打了个哈欠。
“许哥！”
许刚差点一气没提上来。
他回，看到是段娜，没好气道：“你突然叫我一声，什么事啊？”
“就是叫你一声，跟你打个招呼啊，”段娜也很无辜，“谁知道你一大早就这么大火气。”
等走近了，段娜“咦”一声，“你眼底怎么也挂了两个黑眼圈？”
“没睡好呗。”许刚经衰弱，反应都迟缓了。
等段娜走了，他才反应过来，段娜说的是“也”，那就是说，还有和他一样？
许刚纳闷是谁，不过，等他在练习室门见到顾织，就知道段娜为什么说“也”了。
因为顾织眼底也有同款黑眼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