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要我留下来陪你吗。”
他没动，还是站在床尾说。
司恋咳完了，趴回枕
：“可这是在老宅里。”
她不怕别
看见，但她觉得他会怕。
“那又如何。”
司贺得到默许后出了门。
再回房时她还没
睡，侧卧着捧脸等他。
洗去一路风尘，司贺身上有沐浴
残留的淡香，司恋挪着贴上去。
于是接吻变得顺其自然。
她昏迷时被喂过中药，
中苦涩回甘，司贺没有用力
，只沿着唇瓣轻轻描摹。
“怎么没有烟味......”
司恋仔细尝了尝，发现中只有清冷的薄荷香。
“我不抽烟。”
他只是偶尔会在心力
瘁时借烟
味醒。
之前是为了工作，现在是因为她。
他们有四天余十六个小时未见。
一见面就送他这份惊喜。
他对她是想念，是怨恨，是束手无策，更多的是心疼。
他多希望她能乖一点。
不需要听进多少他曾说过的话，但至少别再让自己受伤。
吻顺着唇角往上，他的指腹拂过她的脸颊，停留在眼睑处。
光照之下，那里有很淡的痕迹，像是被泪洗过。
司贺顿住。
“别停......”
司恋勾住他。
她的腿攀附上去，缠在他的腰间。
换做往常，这是开始的前奏。
但司贺没有失控，甚至有些后悔刚才对她语气冷淡。
“睡吧。”他啄了下她的唇后放开，“我累了，要做明天再说。”
说完便拥住她，呼吸声趋于平稳。
他真的累了，闭上眼后很快睡。
双手缠处，禁锢着司恋的怀抱松开一道空隙，她抬起冰凉的脚心搁在他的腿上，也被他无意识收怀中。
司恋蜷缩成小虾米，安静地听司贺的呼吸律动，生怕他没有睡熟。
又等了好久，她才悄悄开：“我不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