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昨天好像下手有点重了,疼吗?”洛浅不瞎,自然看到了他身体青红一片,尤其前面的
,更是红的显眼。
“不疼,痒。”他不知何时靠在了洛浅身上,
埋进她的肩窝,
吸她身上的气息,平和又让
上瘾的味道。
“那怎么办?”
“这有药,帮我。”他已经开始吻洛浅的耳朵。
“你先停下,好好说话。”洛浅看着他越贴越紧,两
现在什么衣服都没穿,他的身体变化直接而强硬顶在她的大腿上。
“我难受,洛浅……”
洛浅不知道被蛇缠住是什么感觉,可现在男
紧紧抱着她,脸贴着她的脸,伸出湿漉漉的舌
舔她的耳朵时,冰冷又黏湿的感觉让洛浅联想到了吐信子的蛇,一圈又一圈缠住自己的配偶,无处可逃。
可他的声音又太具迷惑
,很像迷路的小兔,轻而易举就能让任何一个
心软,洛浅已经忘了要离开的念
,摸了摸他细软的黑发,叹了一
气问他:“药在哪,我去拿。”
倒是没有再阻止他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床边桌子的第三层抽屉里面,玻璃的。”
“有两个,选哪个?”
“我忘了。”
“……我看看说明,嗯?
服的?是这个吗?”
席洲看了一眼那个
色玻璃瓶,对她一笑,肯定道:“是它。”
“你先吃一片试试。”
“好。”
他就着洛浅的手把那颗小小的药片吞了进去。
很快,洛浅只是把药放回去的功夫,铺天盖地的强大
力开始在屋里
窜,她吃惊的看着再次被
力弄的虚弱无比的某
拉住她的手,
贴着手心,
致的眉眼透出迷茫色,似乎在问她又似乎在喃喃自语:
“怎么办?我好像记错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