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急了：「我咋没见过呢？你忘了，春节前单位会餐，他俩偷偷跑回宿舍连捅带抠的，正好咱们喝完酒回去打扑克，一进屋就看见小包的手指
正在
雨的
窟窿里使劲捅咕呢。」
高个子说：「对呀，我倒忘了，你和小包是一个宿舍的。你说的那件事的确全院
都知道，可惜我没能亲眼看到，还是你有眼福。」
瘦子说：「说实在的，单位领导是太喜欢张雨了，同时也是看在雨她爸的面子上，否则，都有可能开除小包。」
「……」
听到这些议论，赟都难过死了，耻辱、羞愤、嫉妒……什么滋味都有了。们所谈论的果真是他眼中那个冰清玉洁，端庄优雅，聪明伶俐，温柔贤淑的雨妹吗？他虽然不指望雨一定是处
，可也不能是婊子啊！明天，自己将怎样面对雨？
面对那个被抠，被睡的雨？就是这个雨，雪白娇，吹弹可
，自己摸她一下，都要加倍小心，生怕伤害着她。可她却在宿舍里让家抠
，丢现眼到什么份上了？
赟又听到那些议论起研究院哪个最漂亮来。瘦子认为雨最漂亮，高个子却说可怡比雨好看。瘦子说雨白苗条，高个子说可怡个高身材
，同时指出雨
太大，一看就是欠
的骚货。而可怡看上去就是良家子。瘦子说：「我一看见雨的就想她，肯定老过瘾了！」
大伙就笑起来。高个子说：「我听家说，老狄、许克和雨都有一腿，小包现在住的这房子，就是张雨给要来的，为了这房子，她可能还和许克过，你说这贱娘们有多骚？我们没权没势，要不，我也想狠狠她一炮呢。」
「……」
赟的心彻底碎了，这些虽然都认为可怡和雨是研究院的漂亮，可是，没一个在言谈中贬低可怡，却对雨大加诽谤辱骂，好像雨就是们的玩物一般。
赟在这里为雨难过着，他哪里知道，在老马家，老马正将
雨，一下比一下
地拼命
着雨。
赟洗完澡，心里
的，堵得难受，却憋胀得无法克制。他想找雨质问她，否则，自己会窝囊死的。于是，他来到雨家。雨却不在家，赟等了两个小时，雨仍没回来。他猜测雨又是跑到小包那里了，他无心在雨家吃饭，就告辞了。
赟当然看不到雨，因为这一夜老马把雨留在了他家，一直雨到第二天早上，共在雨体内
了四次
。
这一夜，赟无法睡，他在新房里，脑袋的，一直在思考是否和雨分手。
想到分手，他心里就更，他真舍不得雨。和雨在一起是那么温馨，那么甜蜜美妙。雨那秀美的容貌，雪白的肌肤，浑圆的，玲珑的身段，这种可遇不可求啊。
赟打开录像机，看雨在「五四」活动中的录像，一遍遍看她被打字员摔倒，赟就又手
起来，他无法想像，如果离开雨，自己将怎么办……
雨第二天早上离开老马，她找到了那盘迎春晚会的录像带，同时也拿走了初八挨老马的那盘带子。她却不知，这一夜自己挨的全过程，同样被老马摄了下来。在老马一再要求下，雨把自己的内裤和
罩留给了老马，内裤上留有老马的累累战果，那上面浸透了雨的骚水和尿
，全是老马从雨里抠出来的。
赟对雨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心
，怨她？恨她？厌恶她？都不是，他竟然……他发现自己竟然仍地
着雨！听到那么多关于的流言蜚语，得知那么多雨的耻辱往事，他对雨还是一往！
可是，即使着雨，难道就要和她结婚吗？跟她结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被耻笑，意味着娶了一个「
」，意味着戴了一顶绿帽子……不结婚就只能分手，赟不想和一个不明不白的厮混，那个年代也不时兴这一套。分手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能和一个他非常喜欢的一起生活了，甚至有可能永远见不到她了。可是，自己这么的一个，就此分手岂不可惜？他只是隔着衣裤摸过她呀，而且还没摸到她最重要的地方。那么和她上一炮再分手呢？赟马上否定了这个念，心想，如果他不是你媳
，你凭什么把自己的宝贵给她？
她又有什么资格索取？四五月七
，就是赟在雨单位洗澡后的次，他往雨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赟本想告诉雨：该分手了。可是，当他在电话中听到雨娇滴滴甜蜜蜜的声音时，又不知该怎么说了，他吱吱唔唔道：「我……想下班后去你家。」
雨欣喜欢快地叫起来：「太好啦，赟哥，我就想马上见到你！」
雨的声音如此动听，如此
感，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心想：分手的事还是当面和她谈为好。另外也应该听听她怎么解释，或许她单位那些同事所说的都是假的呢。
赟有太多的疑问想让雨澄清，下午，他早早就来到了雨家。可惜，雨还没回来。好在雨的母亲在家，赟才没吃闭门羹。雨母亲要去做饭，就没陪赟唠嗑，她让赟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给赟找来一本大相册，说：「这里有我们雨从小到大的照片。」
雨的母亲进厨房后，赟就翻弄起相册来。他先是看到一个小孩崽子，秃，看上去男孩装扮，可清秀的眉目又像个孩，约有四五岁的样子，顽皮可。赟想：这小家伙是谁呀？难道是雨？一点也看不出她的模样啊。再翻看下去，便看到一个戴着红小兵袖标的疯丫，一副调皮捣蛋相，但是依稀可看出是雨的样子，这孩子约有八九岁的光景。赟想：没想到雨小时候是个假小子，这可和她现在大不一样。接着翻看，就看见一个花季少，扎两条乌黑长长的大辫，似含苞欲放的鲜花，且文文静静，一副大家闺秀样，一看就是中学时代的雨。继续看下去，赟的心不禁一颤，心中翻腾着，激动着，照片上的是雨吗？那乌黑的大眼睛含脉脉，充满诗的面容，和现在的雨一模一样。可是，照片上的姑娘却是穿一身军装，带领章帽徽，梳齐耳短发，英姿飒爽，青春焕发……
赟久久地盯着照片，「雨妹……当过兵？她为什么从没跟我谈起？」
是的，赟至今不知道雨当过兵的事。他一向对兵有独钟，甚至达到了崇拜的程度。
现在，看到雨身穿军装的照片，他无法确定，雨是否真当过兵，有可能孩子喜欢军装，羡慕军，特意穿着军装照的相呢？可是相册上，有许多雨穿军装的照片。于是，他冲厨房喊道：「阿姨，雨当过兵吗？」
雨的母亲在厨房回应道：「是啊，雨十八岁就出去当兵了，去年才转业，她还上过前线，参加过对敌作战，吃了许多苦呢。」
得知雨曾是军，赟心里就更没谱了，他不知该对雨怎么办。舍不得分手啊，这么漂亮温存懂事的孩，还当过兵，省城能找到几个？过去，他梦想中的侣就是兵啊。但他却和兵一直无缘。
正想着，雨回来了。她仍穿着从前天起就一直在穿的滑冰裤，优美柔和的曲线还是那么迷。她是今天早上直接从老马家去单位的，所以没换裤子。雨手里拿着一盘录像带，看见赟，她兴高采烈地说：「赟哥，你早来了吗？看，我把你想看的录像带拿来了！」
看见雨，赟的心就融化了，幽怨、愤恨……都烟消云散了。「天啊，」
赟心里叫着：「我是真的太喜欢她了！」
正不知该对雨说什么，雨却看见了他手中的相册。雨说：「你不是想要我的照片吗？如果里边有你喜欢的，你就拿走吧。反正，我照得都很傻。」
赟说：「那……我拿走你穿军装的照片吧。你可从来都没跟我说起你当过兵。」
雨说：「这……重要吗？我当了六年兵呢。」
说着，雨拉着赟的手：「走，到我的卧室去。」
于是，赟第一次进了雨的卧室。这屋里有一种甜甜蜜蜜的调，有一种馥郁的气息，一进卧室，赟的就硬了。赟看着雨的床，心想：小胖子就曾在这张床上睡过雨？赟的脸发起热来。
雨从枕下边拿出织了一半的毛衣，让赟站直了，她举起毛衣在赟身上比量着，赟就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他问：「给我织的？」
雨说：「除了你，谁还值得我为他织毛衣？一直没腾出时间给你织完，还好，正合身。」
说完，拿起枕，把毛衣放在枕下。当雨拿起枕时，赟一眼扫到，枕下褥子一角的下边，露出的似乎是丝袜的一部分，很像他买给雨的那条。
雨说：「赟哥，我们去新房看录像吧。你等我一会，我要换条裤子。」
赟喜欢看雨穿滑冰裤，就说：「别换了，我看你穿这裤子。」
雨说：「那好，不换了，我先去趟厕所。」
雨出去后，赟赶紧从褥子下边拽出丝袜，果真是他送给雨的那条！可是再看，丝袜裆部竟有个拳大小的
，还有一片片肮脏的污迹，散发着骚气，但是却很令有一种冲动欲望。赟想：本想看到她穿丝袜的样子，可她还没穿过，这袜子咋就成了这样？正合计着，外面传来雨的脚步声，赟忙把丝袜卷成一团，塞进了裤兜……尽管雨的母亲让他们吃了饭再走，可雨和赟都很急于去新房，他们没吃饭就走了。
来到新房，一进屋，雨就扑到赟的身上，在赟怀里拱着。赟有点不知所措了，他心里想抗拒雨：不能给她机会，她不是我想象中的雨妹，她是个烂货。可是他的身体反应却十分剧烈，硬得要顶开裤裆了。他现不知是该跟雨提分手的事，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和她继续处下去。
见赟没像以往那样拥抱她，雨就放开了赟，说道：「赟哥……我……有话要跟你说。」
赟说：「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你。」
二互相让了一番，最后，还是雨先说了。
雨坐在床边上，她请求赟挨着自己坐下，然后，雨垂下，轻轻抚摸着赟的卷发。一温蔓延了赟的全身，啊，这么好的姑娘，见，可惜她不纯洁。
正想着，雨开
了：「赟哥，我可喜欢摸你的卷毛了，这让我能感觉到一种母。不过，我以后也许没机会再摸你了。」
赟的心一惊，问她：「你想说什么？」
雨说：「现在，我老实向你
待问题，我必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赟第一次见雨如此幽默，可他笑不出来，他知道雨要待的一定是极其严重的问题。只听雨说道：「我们相识这么长时间了，甚至达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可我却一直没告诉你我当过兵的事。因为当兵带给我的不是光荣，而是永远抚不平的创伤和洗刷不去的耻辱……」
赟看到，雨的眼中已含满泪水。于是，从雨中，赟知道了一个故事，故事的主公是一个解放军排长。在南疆前线，排长和她的两个姐妹，遭遇越南突击队员，不幸被俘，冰清玉洁的排长被几十上百的越南男村民糟蹋凌辱。在战俘营中，排长又饱受数千越军
和虐待……这个排长就是坐在他身边的可怜的雨妹啊。
赟的心被撕扯着，他看到雨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突然，赟紧紧抱住了雨，吮去舔净她脸上的泪水。雨抽泣着说：「赟……哥哥……我曾告诉过你……我不是好孩……今晚，希望你要了我……然后……呜呜……你就可以离开我……我了……房子归你……我决不会怨恨你……」
说完，她又低下去。
赟沉默良久，突然笑着问：「你的眼睫毛是真的还是假的？」
正哭泣着的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赟哥，这时候你还逗家，哪有假睫毛啊！」
赟说：「外国就有假睫毛。我看你的睫毛这么长，这么黑，这么密，像刷子，就问你是不是假的。」
然后，他搂住雨，「雨妹，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你是我的天使啊，小雨妹！你现在还不是我妻子，所以，今天我不能要了你。我说过，一定要在新婚之夜得到你。今后，我决不让你再受到任何的伤害了！你方才说的那些遭遇，真让心疼。」
说着，他拥着雨，一起倒在床上，「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抚摸我的卷发，就算你有一天烦了也不行！」
他们激相吻着。
原本，赟还在犹豫着是否和雨分手，可是现在，他却态度坚定起来：雨妹永远不可离弃！看起来不可思议。雨被小包上过赟无法忍受，雨被无数越南污，他却宽容了雨。赟为什么会转变态度呢？
雨的军身份，雨的俘经历，是赟彻底转变的重要原因。他喜欢兵，这不必说了。还有，就是当他听到雨讲述着自己怎样被越南小孩击昏，又扛抱到越南村寨，途中怎样饱受越南欺凌，失去了贞时，他的硬得几乎要
开了。想想，这样的美，在别的身下挣扎扭动，怎不令刺激与兴奋？而这个美就坐在自己身边，他怎能让她从身边走掉？兵、俘、凌辱、酷刑、虐待……经历了这一切的应该是圣啊！没错，在赟看来，雨被小包污，那她就成了贱货。而雨被成千上万的污，那她就是圣，是英雄了……雨在他眼中，已经套上了圣的光环。
赟隔着滑冰裤，揉着雨的大，动作比以往更热烈。雨万没想到，赟会有这般激反应，她感动得再次落泪。赟把手伸进雨的衣服里摸她的房，摸到的却又是海棉罩。雨轻声说：「这个是假的。」
赟用下蹭着雨的脸蛋问：「能不能让我摸到真的？」
雨说：「摸到真的，你就会烦家了，因为那里很小。」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把手伸进衣服里，将罩撸了上去。赟一把将雨绵软滑腻的娇小房全部握进了他的大掌心，温柔地抚弄着。雨问：「这么小的东西，是不是很令你失望？」
赟却十分陶醉，念念有词道：「恰堪一握丁香。我们汉传统观念中，美的房就是这样的啊！」
赟的一手抚柔着雨的房，另一只手去脱雨的裤子，雨积极配合，主动脱去了裤子。赟被雨雪白丰润的大惊呆了，怔怔地欣赏着。雨问：「怎么了？赟哥，我的是不是很让难为？太大了。」
赟用手指在雨上轻轻划着，说道：「在汉族的传统眼光中，你是最标准的美了，小房，大。汉族自古喜欢大，因为大能生养。」
雨开心地笑了：「赟哥，你真好，在你眼中，我的缺点也会成为优点的。」
雨心里暖暖的，依偎在赟的怀里，任由赟在她身上轻轻摩挲。她觉得这样比挨任何的狂都舒服。这叫温，最容易让感动，也最容易激发的欲。赟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太疼雨了，舍不得使劲摧残雨。
赟又欣喜地看着雨的肚子，他从未见过如此之白的肚皮，好像刚做出来的豆腐，那么娇，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碰一般。这么白的肚子，他都不敢下手揉弄了，只是轻轻地用手掌在上面刮碰着。他难以想象，这样的肚子曾被越南往里面灌满了凉水……
肚子下的
毛又黑又亮，与雪白的肚皮形成鲜明的对比。赟不敢往那里碰，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他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那就是只能等结了婚再雨，否则，自己还算男吗？
他把雨身子翻过来，轻揉着雨的，雨发出了娇滴滴叫声，微微张开的露出的
，很肥很鼓，很有诱惑感，赟大气都不敢出了，现在，他只能欣赏这肥，可是，他的真是受不了啦。「咕咚」雨里居然涌出了很多骚水。「不行，一定要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自食其言，作出对不起雨妹的事。
于是，赟说：「雨妹，我……刚才说过，我也有话要问你。」
正陶醉于赟的柔之中的雨，伏在床上蹭着自己的耻骨，她喘着说：「对……呀……哟……我的赟……我的好哥哥……你想问我什么……」
赟突然说：「我又不想问了。」
是的，他突然决定不问了，他很怕雨自尊心受到伤害。但是，雨撒着娇一再要求他说，他只好一边揉着雨的，一边提起了小包这个。他问雨是否真的和小包回过他老家，小包是否真的在她家住过……
雨停止了娇吟，似乎当被泼了冷水，她知道纸里包不住火了，不如索都说出来，是祸是福，听天由命了。她便从陆大立讲起，叙述着在战俘营里，自己被越军野蛮蹂躏践踏，陆大立如何一声怒吼。后来越南为了惩罚大立，把他绑在柱子上，弄硬他的，又把雨端着抱起来，冲着大立，将她的迎着大立挺直的捅去……接着，她又讲了刘平、王江、小包等和她之间的恋经过，但是她隐去了老马和顾意。
赟的手在雨的房上轻轻摩挲着，他问雨：「你现在还想这些吗？」
雨说这些她永远都不会去想了，但是有一个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并不她，但却欺骗了她的感，他就是陆大立！「可是，我并不恨他。」
雨说，「甚至非常想念他，因为他曾是与我同甘共苦的战友。」
雨又说，「也许，你会因此而讨厌我，不要我了，但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我一生都会怀念他。尽管我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我的赟哥。」
雨说完之后，便不安地等待着，等待着赟的发落。她知道，赟即使能宽容她被俘之事，恐怕也很难原谅她先后和这么多男发生过关系。似乎等了有几分钟，等到的却是这样一句话：「雨妹，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吧？这样，你就是我的合法老婆了，想跑也没那么容易了。」
雨惊喜地望着赟，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你是当真的？赟哥。」
雨心中一块石落地，她终于可以松一气了，她已经得到了心的赟，下一步就要靠她自己摆脱小包的纠缠了。她告诉赟：等她6月末业大结业考试结束后再去登记。赟说：「等那么久，我会急死的。不过，为了你的学业，我愿意等。」
在赟送她回家的路上，她问赟：「为什么知道了我和那么多男有过关系，你还对我这么好呢？」
赟笑着说：「难道你不希望我这样吗？你值得我去一辈子。」
其实，赟并没完全告诉她原因，赟是在看到她脱了裤子，露出了雪白的肚子和鲜肥美的，看到她鼓鼓的之后才决定：这样的姑娘，无论她做过什么，我决不放弃她。这样娇美的，可遇不可求，遇到了就不能撒手啊。
赟随雨一起到了她家，进屋后，赟恭恭敬敬地对雨父母说：「叔叔阿姨，我想让你们把雨给我一辈子，你们放心吗？」
雨的父亲激动地握住了赟的双手，声音颤抖着说：「好孩子，把雨给你是我们全家的心愿。」
雨的母亲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高兴之余，雨的父亲说：「小雨，只要你的业大毕业证书到手了，我就托我的老战友想办法把你调到市公安局去，你就好好完成学业吧。」
雨和赟听了都高兴起来，赟说：「雨妹，你可以离开研究院去当警察啦！」
雨在记中，将这一天视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称之为「赟的求婚」。
同样在这一天，赟留住在新房，尽看着雨被可怡摔压的录像，嗅着从雨的褥子下拿来的丝袜，那上面显然有雨的骚水和别的痕迹，还有雨的骚烘烘气息。吻着雨身着军装的照片，想象着她被越南的景……赟不自禁地撸起管来。
五
「求婚之夜」后，雨与赟更加难舍难分。瞧，就在第二天，五月八，雨到食堂吃午饭，见食堂有红烧鱼，她知道赟喜欢吃鱼，赶紧多买了一份，要给赟送去。往食堂门外走时，小包笑嘻嘻地问：「啥去呀？雨姐，连饭都不吃就忙着走啊。」
雨也没理他。
骑车二十几分钟，来到赟的学校，直奔办公室。赟正在吃饭，看到雨来了，分外高兴。二你一我一，亲亲密密地在办公室吃了红烧鱼。同事见了还直羡慕：「看这一对，多恩。」
吃完饭，他们漫步到校园外的小树林里，又是吻又是抱，又是隔着衣裤摸，黏糊了半天，都很动，直到赟要去给学生上课，他们才依依惜别。
下午单位没什么事，而且研究院作息制度不是十分严格，雨离开赟后，就直接回家了。大白天，家里空无一，雨正好清清静静给赟织毛衣。
方才跟赟缠绵，弄得有了欲望，下身居然湿了。雨便放下手中活，手伸进裤裆里摸着，一摸到自己的部，就更强烈地想起赟来，越想赟，就越要摸那地方。
于是，竟用小手轻轻抚弄起自己来。她多么希望有一天赟也能抚弄自己的这个部位啊，而且这一天来的越快越好。赟对她房、肚子和的温柔抚弄，曾使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馨和幸福，这与挨是完全不同的快乐，比挨更值得回味。
雨的自慰，使自己下身更加憋涨得厉害，她渴望释放欲望，强烈盼着有什么东西捅进下身。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雨忙提好裤子，待气息平稳了，才问：「谁呀？」
门外答道：「查水表的！」
雨信以为真，打开门，一张肥大的笑脸出现在雨面前：「嘿嘿，雨姐，我看你中午急急忙忙走了，一直没回单位，就猜到你回家了……」
雨板脸道：「你来什么？」
但是她并没有往外推小包，小包就进了屋：「我来看你呗。咱俩好几天没那个了，你受得了吗？」
雨说：「小包，你怎么裤子缠腿呀？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都要结婚了。」
小包笑道：「你对象在此，你和谁结婚呀？想结婚都想疯了吧？」
然后不由分说，将雨扛到肩上，一直到沙发前坐下，把雨胸腹朝下，横放在自己腿上，剥下雨的裤子。雨挣扎着说：「小包，你不行这样！来……救命啊……赟哥……」
小包往雨上很拍几掌，雨都被打得红肿起来。小包又掰开雨的缝，向雨眼吐了一痰，又在雨部沾了些骚水在手指上，然后「呲」一声，将滑溜溜的手指进了雨的粪门中，雨的菊花瓣都被他得陷进去了。
雨浑身一抖，「唉」地叫了一声。小包的手指在雨柔软温暖的大肠里抠着，雨挣扎着使脚尖落了地，并用力在地上蹬起来。似乎这样就可以将小包的手指从屎眼中蹬出来一般：「死小包，你太缺德啦……真坏……你雨姐真的要结婚了，你还这么欺负姐……」
小包将另一根手指「哧溜」一声，了湿的肥
中。在
门里的手指和在道里的手指隔着壁相碰，两根手指互相搓弄着那一层柔软的膜。
「哗啦啦」雨的骚水竟如打开的水龙，倾泻了出来，淌了一地，地面都湿了一大片。
小包逗弄着雨：「舒服吧？死你个骚货！我说过，想你随叫随到……别的对象就是痛快！将来你跟王八蛋赟结婚了……我还是要你，哈哈，他养活你，我你，革命工作没有贵贱之分，只有分工不同……别的老婆，心一定愉快。」
雨叫着：「你……你讨厌……连家眼……道一起……羞死啦……」
「雨姐，我真的离不开你，你这么
……要不，把你的骚留给我，把你的臭眼送给王八蛋赟……我天天你骚汤子，那个王八蛋亲你臭粑粑眼……怎么样？」
小包用如此肮脏下流的语言羞辱着雨，雨居然兴奋起来，狂吟不止：「啊……噢……我不嘛……骚和臭眼……是……是家自己的……给你嘛……赟哥还一次没用过呢……家要给他……这是你雨姐能……能送给他的……最好……礼……物……啦……喔……」
小包被雨的吟
刺激得兴奋不已：「那你留给我什么？妈的……咱俩不能分手，我舍不得把你给王八蛋赟……小骚臭眼不能给他，小白
子和软乎肚子也不给他，留给爷自己用多好……你这样的那里还能找到第二个……不给他！」
「不嘛……家就喜欢赟哥……他对家好……他舍不得像你这样下狠手欺负……家……家小子大肚子也要留给赟哥……」
小包将在雨里的手指抽出来，欲将两根手指全进雨的粪眼。但是雨门太紧，很难进去，小包就硬，雨痛苦地叫起来，双腿求饶一般抖动着：「妈呀……好疼……家小眼都被你撑了……」
小包终于将两根手指全了进去。雨眼紧紧裹着小包的手指，她痉挛着，绷紧了大腿。小包在雨眼里抽动了一会儿，将两根手指同时抽离出来。雨顿时像被抽去了筋，身体一下子就瘫软如泥了。她趴在小包腿上，无力地向下垂着，呼呼喘着粗气，被撑大了的眼开着。小包凑近，闻到了一屎臭味。他大咳了几声，咳出一大痰，「呸」一声，将浓痰吐进雨大敞的眼中，「哧溜」，痰被雨眼吞咽了进去。
小包用力掐着雨，另一只手无地揪扯着她肥厚的唇，全然是在进行虐待。雨却不争气地兴奋着，生理反应格外剧烈：「啊……哟……该死的小包……快……快我……我好痒痒……」
小包看着雨饥渴的骚，还有她颤的大腿，尽调戏着她：「你快说……你的大骚臭眼……是给我的还是给王八蛋赟的？」
「啊……啊……都是给你的……只要你喜欢……雨姐啥都给你……啊……呀……你……你喜欢姐身上哪块……就拿去用……求你快姐……姐的都痒痒死了……喔哟……」
「那我明天接着来你，你欢迎吗？」
小包问。雨赶紧回答：「欢迎……你……天天来姐……姐都欢迎……快呀……我……」
小包拿起雨的裤衩，擦着雨上的骚水：「我把你的小骚裤衩拿走……你愿意吗？」
「愿意……只要……你喜欢……拿走好了。」
小包耍够了雨，才把雨放倒在沙发上，脱下自己的裤子，端起坚硬的，狠狠捅进雨……
「吧唧吧唧」，二肚皮剧烈相撞，「咕唧咕唧」，雨被大抽出一片水声……
从昨天与赟缠绵到现在，雨已经憋足了欲，没想到眼下被小包释放出来。
雨在了后达到了高
，屎尿都流了出来，并昏厥过去。小包并未就此放过雨，他有种预感，雨可能真会永远不再属于他，他要在雨身上过足瘾，捞够本。整个一下午，他了雨四次。
五月九，也就是小包昏雨的第二天，是星期，赟来到雨家。雨的母亲张罗着做饭，懂事的雨对赟说：「赟哥，今天我们俩做饭给大家吃吧。」
赟说：「我手艺不好，给你打下手吧。」
他们就让雨的母亲休息，二进了厨房。雨给赟系上围裙，动作十分温柔，赟就感觉到他们俨然成一对夫妻了，他喜欢这种感觉。雨说：「赟哥，让你下厨房委屈你了。妈妈身体不太好，我怕累着她。」
见雨对母亲这么孝顺，对他又这么体贴，赟心里感动起来：这样的实在难得。他笑道：「未来的警官同志下厨房都不委屈，我一个教书匠有什么可委屈的？」
雨忙说：「赟哥，你别急，我一定要让爸爸把你弄到文化出版单位或新闻单位去。」
于是，赟洗菜，雨上灶，一阵忙活，做好了饭菜。
饭菜上桌，一家坐定。张书记见两个孩子体贴恩，有如小两。又见他们知礼懂事，心中就高兴，招呼赟不要客气，多吃多喝，说：「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是大小伙子，肌类型，消耗大，千万不要在我家饿着自己。」
雨心疼地说：「上次他在咱家不好意思多吃，都没吃饱。」
雨的母亲就说：「这孩子，这是在自己家呀，你一定不要客气。」
于是，全家其乐融融，赟感觉到格外温暖。
正吃喝在兴上，小包居然来了。他就是为雨昨天说的一句话而来，雨昨天在被他蹂躏得昏了时，说过欢迎他明天再来她。小包倒实在，果然来了。
小包看见「敌」赟也在这里，他和赟都怔住了。小包打量赟，果真一表才，要模样有模样，要个有个，要气质有气质，就自愧弗如，有了几分自卑感，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想：「这王八蛋赟倒是真帅，难怪雨那么喜欢他，也喜欢漂亮男啊！他妈的，他还一脑袋卷发呢。」
还是张书记老道：「啊，小包来了。正好，雨男朋友小张也在，你坐下和大家一起吃吧。」
赟也落落大方，望着这个曾过自己雨妹的，压制住怒火说道：「是雨妹的同志吧？一起喝点吧。」
小包便不好意思不坐下了。全家又和小包一起吃饭，但气氛大不如前，都有些尴尬。尤其小包，刚才听到赟亲昵地称雨为「雨妹」，心里就打翻了醋坛子。
餐桌上，雨也有意让小包看出，自己不欢迎他，同时让他明白，自己对赟有多么的感。于是，她不理小包，只管往赟碗里夹菜，还亲昵地说：「赟哥，你吃瘦，来，把这个腿消灭掉。」
「赟哥，这个丸子给你。」
「……」
小包哪里受得了这个？看到美丽的雨身体紧靠在赟身上，两个吃菜时还你推我让的，心中便升起无名之火，暗道：「贱货，昨天还被我得鼻涕眼泪一大把，骚汤子满地流，臭眼吞我粘痰，粑粑尿直窜……今天倒跟这个卷毛王八蛋亲亲密密假扮小两了。」
他一赌气，放下筷子，说声：「张叔、大姨，我告辞了！」
然后起身就走。走到门，回看了雨一眼，气哼哼地说：「雨，你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话音一落，他就出门了。
雨想了想，也起身要出去。赟关切道：「雨妹，我陪你去吧。」
雨对赟笑笑：「放心，没事的，你不要去了。」
说着，温柔地摸了摸赟的卷发，走了出去。
雨出去后不久，赟就不放心了，又看到雨的父母露出不安色，便说：「我出去看看！」
也起身走了。
赟赶到楼院外的小马路上，看见小包和雨果然在争执。两个好像在吵着，小包还抓住了雨手臂想把她拖到什么地方去，雨想挣脱，却根本挣不动。
赟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一把推开小包。小包感觉到赟的力气非同一般，他被推了个趔趄。以他短粗的体格，一般城里是推不动他的。赟对小包厉声道：「你什么？在大街上对一个姑娘拉拉扯扯的？」
小包也不甘示弱：「你是嘛的？警察？凭什么管我们之间的事？」
没等赟回答，雨已经挽住了赟的手臂，说道：「他是我对象！」
小包见赟一副发怒的样子，领教了他的惊力气，心里就没了底，说声：「这事不算完。」
扭走了，边走边小声嘀咕：「骚里现在还灌满我的浆呢，就成家的对象了，什么娘们？」
有围观看热闹的就「轰」地笑了。赟喝道：「你站住！刚才说什么呢？」
小包哪里敢站住？反而加快了脚步，也不回地说：「我也没说你，发那么大火啥？」
赟想追过去，因为他听清刚才小包侮辱雨的话了。但是雨却死死拉住了他：「走吧，赟哥。他是流氓，何必跟他一般见识？我们回家去。」
经历了这次风波之后，赟和雨之间的感更加真挚，他们互相间的也更加热烈了。小包在雨家闹腾完的第二天，雨和赟在新房相会，雨将刚刚织好的毛衣送给了她心的赟。 赟手捧毛衣，激动地望着雨：「雨妹，我从小到大从没穿过毛衣，是你，我的圣，你让我有了第一件毛衣，我会珍惜它的。」
雨让赟穿上试试。赟穿上了，嘿，正合身。赟本身个不矮，且肩宽腰细，呈倒三角体型，有衣架，穿什么都好看。即使最土气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像个绅士。何况雨很有审美眼光，又很时尚，织出的毛衣无论花样和款式，都很新。赟穿上后，小伙儿分外，英武中添几分豪气。连雨都看都得着迷了，觉得赟好像是外国和港台影星。至于中国影星，「对不起，还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赟哥的！」
雨心里这么想着。
她那多的眼睛望着赟说：「真可惜，现在天热了，不能再穿毛衣了，否则，穿上这件毛衣，走到街上，还不迷倒一片小姑娘？」
赟脱下毛衣，喜不自禁地捧在手里说：「哪个小姑娘也迷不到我，我心里只有我的雨妹。」
雨听了心一热，扑到赟怀里，二激相拥。赟终于忍不住，竟脱下了雨的衣服。雨温顺地由着赟这么做。赟第一次吸吮了雨的，雨勃起，胸中激澎湃。赟在雨美丽的胴体上摸了个遍，但是，当他的手掌接近雨的隆起的美时，竟轻轻地绕了过去。赟道：「雨妹，你这里对我来说格外圣，不可轻犯，不到结婚之，我决不会打开这片圣洁的沃土。」
一席话，说得雨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跟赟在一起，雨在上总能得到最大的满足，虽然体上的欲望没能得到释放，但雨更喜欢这种上的慰籍，感受那心灵的温暖。
在这同一天里，小包和老马两个互不相的见面了，因为雨，他们相识了。
老马一直以为小包仍是雨的对象，前来游说小包放弃雨。他想方设法打听到小包住处，来乞求小包成全他。一番巧舌如簧，老马把小包领到了他家。小包本不愿随老马去，但是老马说小包家没有录像机，而在老马那里可以看到雨的最新录像。小包听说有雨的录像可看，便没有不去的道理了。
六在老马家，小包和老马一起看着录像。小包眼都直了，他没想到，身边这个中年男，看上去文质彬彬，弱不禁风，却会把雨调弄得那么骚，说扒掉雨裤子就扒掉了，说把手伸进雨里，就伸进去了，雨还扭动着作出一副诱的态，不声不响任他胡来，并且最终还让他给了。小包纳闷：这老东西哪来的魅力？能把高贵的雨逗引得如此贱？他的相貌还不如我呢，再说我还比他年轻。
哈，这绿帽子够狠，那个卷毛王八蛋有戴的了！不，这老家伙的绿帽子本意可是送给我的呀。
小包忍不住解开裤裆，盯着录像画面手起来，也不顾老马就在他身边。可是，老马比小包更完蛋，他居然脱了裤子，里边只穿一条内裤，手拿一件罩，凑到鼻嗅着，另一只手隔着那条内裤，「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拼命撸管。小包过雨二百四十多次了，是所有男中雨最狂的一个，他岂能不认得，那内裤和罩都是雨的。小包更加吃醋了：雨连罩和裤衩都送给这老东西了，我居然毫不知！
录像还没放完，老马和小包就先后。老马把到了雨的内裤上。小包后悔自己没把雨内裤穿来，正想着，也
了浆，他把浆到了录像画面上雨那的脸上，又夺过老马手中的罩，将剩余的到罩上，然后把罩揣进自己裤兜里。
老马说：「录像也看完了，你应该放过小雨了，你看我们感有多？」
老马告诉小包，自己曾想忘记雨，可他办不到。他对任何都了无兴趣，并且有很严重的阳痿，只有在雨身上，他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而小包这么年轻，前途无限，应该找个纯洁的处，不应该只盯着被千百过的雨……
小包听老马扯完蛋，笑了起来：「看你刚才撸管的样子，不像阳痿嘛。」
老马说：「那是因为录像里放的是雨！」
小包说：「白痴，你以为雨不是处就不值钱了？告诉你，就算我放过雨了，你这老家伙也得不到她，你能白玩家美几次，就偷着乐吧。现在有个帅小伙儿喜欢上雨了，不但你没戏，连我都玄乎。不过，看你为了雨这么不懈地努力着，我也不应该轻言放弃！」
最后，小包声称没收黄色录像，把录像带夺走了。老马想抢回来，可他哪里是小包的对手？被小包一推一个跟，只好眼看小包拿走了他最宝贵的食粮。心里直叫苦：我嘛找他来看录像？
小包是在可怡那里得到赟的电话的。那天，他去财会室，可怡明明知道雨和赟现在处得如胶似漆，也知道小包在雨家大闹之事，却故意问小包：「小包，结婚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小包反问：「跟谁结婚呀？」
可怡说：「那还用问吗，张雨小姐呗。」
一提雨，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说是雨见异思迁，跟一个卷毛美男子好上了。可怡知道他指的是赟，就说：「卷毛跟我家剑终是同学。」
于是，把赟办公室的电话告诉了小包：「你找卷毛谈一谈，把雨过去的事告诉他，也许他知道了真相，就会放弃雨呢。」
可怡就是想让他们把事闹大，使赟抛弃雨，这样，对雨的打击就将是毁灭的了。
于是，小包在老马家看完录像的次，也就是五月十一，给赟去了电话，约赟到北城公园门见面，就雨的问题做最后摊牌。
赟前往北城公园的时候，雨正在办公室读信，确切地说，是在看一封书。
书来自北京，作者是顾意。顾意在信中倾诉着对雨的意，还说雨不给他回信，他心中很痛苦，他准备过些时来看雨，重温美好时光……
雨岂敢让他来？自己好容易得到了赟，哪能让他给搅黄了？忙写了一封回信，拒绝了顾意的求，并请他不要来，称自己正准备业大的考试，没时间见他。
还随信寄去一张自己和赟的合影，告诉他自己要结婚了，求他不要影响自己的幸福……
雨在寄出给顾意回信的时候，赟在北城公园门与小包见了面。赟的样子显得很傲慢：「老弟，你找我是想来文的还是想来武的？」
小包说：「这叫啥话？我们都耐心一些，好好谈。你可能并不了解我雨姐……」
于是，两个坐到运河岸边的水泥台阶上，小包还客气地递给赟一支烟。他们抽着烟，小包就从雨当兵被俘遭受讲起，又讲了刘平、王江如何玩够了雨，见他不是处，就将她无地甩了。他十分详细地描述了自己在雨最痛苦的时候陪伴她，安慰她，怎样在宿舍里和她谈说，连抠雨和眼的细节都详细地给赟描绘了出来。后来又谈起在他家乡过春节时，他如何在蒙古包里雨，得雨想叫都不敢叫，而他全家老小无一不知道这事。小包更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在
地上如何把雨的大声呻吟。回省城后，又怎样把雨得连屎带尿都淌出来了……
小包狠抠细节，说得自己都硬起来了。他发现赟喘气声已，手也在发抖，脸红得厉害，就越发得意地大肆渲染雨的叫声怎样，雨的夹得他有多紧……
赟「腾」一声站了起来，吼道：「快住吧！这样欺凌一个柔弱姑娘你也好意思说？我要是打你吧，别会笑话我欺负一个小孩。」
小包说：「大哥别生气，我之所以说这些，就是要让你知道，只有我能包容雨姐，不计较她的过去。求你放过她吧，不要影响我和雨姐之间已经形成的关系。」
赟说：「胡扯，你说的这些事我全知道。你以为只有你心胸宽阔吗？你不要小看我。」
赟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录音机，「凭你说的那些话，可以判你流氓罪和伤害罪了。我早已经原谅了雨，甚至包括你对她的伤害。雨妹永远是我最珍贵的瑰宝，她只属于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今后，你绝对不许再动她一根汗毛，否则，我不会像今天这样客气了。」
小包软了，叹气说：「看样子，你是真的雨姐。」
他也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了一盘录像带，「这是我在一个姓马的家伙那里得到的东西，如果你看了这个，还坚持雨，我就退出。不过，我没有录像机，我可以领你到老马家去看。」
赟说：「什么老马？我就有录像机！」
于是，在赟的新房里，他和小包一起看了录像。录像中的画面强烈刺激着他，更震惊了他。他看到，老马揪着雨的正在「咕唧咕唧」地着他的心上。
雨夹着老马的，那正在顽强地向赟那肥美的娇大举进攻，得雨流水不断，都湿得闪闪发光。雨的小手紧紧抓着床单，发出叫声，这小手曾是多么温存地在赟的发上抚摸过啊！雨的眼睛紧闭着，咬紧下唇。从未过的赟，看到自己对象这种表，以为她一定痛苦不堪，难以忍受呢，赟的牙咬得「咯咯」直响，呼吸急促起来，他的已将裤裆高高顶起。
那边，小包也在隔着裤裆揉弄自己的茎。
录像放完了，赟沉默着，良久，他突然揪住小包的衣领，怒目圆睁着问：「在那里可以找到这老马？」
小包看着赟愤怒的样子，终于向赟保证：「大哥，雨姐只有在你这里才能得到幸福，尽管不甘心，但我还是彻底退出，保证不再缠着雨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