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慈嘻嘻笑道：“告诉我！卓寡
住在什么地方？”
伙计又看看四周，低声地道；“就在后街，那儿有个井，院子里还有颗枣树，一看就知道。”
艾慈看看天色，道：“找个地方，我睡一觉。”
伙计道：“你跟我来。”
这一觉睡到天黑，南阳城的大街上点起了灯，艾慈这时候才醒过来。
他走到前面，冲着伙计道：“五个大馍三棵葱，快送上来。”
伙计笑道：“合起来不抵一碗大卤面，看你早上很大方，这几个馍我奉送。”
艾慧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道：“我吃饱了去找银子，你放心，我不会白吃你的馍。”
伙计笑道：“
脆，我再送你一支酱肘子。”
艾慈楞楞地道：“你怎么学起大方了？”
伙计道：“因为……因为我恨卓寡！”
艾慈吃着酱肘子，还撕着白馍往
中送，呜呜呀呀地道：“你为什么恨卓寡？”
伙计道：“他死了丈夫我想要，她却笑我没出息，是个侍候客
的，却又姘上个臭麻子。”
艾慈道：“原来是这样。”
伙计点
道：“去的时候要小心，卓寡是能呀！”
艾慈拍拍肚皮道：“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艾慈大步走出门，那伙计立刻又追上来。他低声地说道：“小客，你身上带着—把刀，我一看就知道你不简单，我求你，千万别杀了卓寡，你只把那个麻子杀死就够了。”
艾慈笑道：“你舍不得我杀卓寡呀！”
伙计笑道：“希望她知道我对她好。”
艾慈哈哈大笑地拍拍伙计的肩，道：“好，卓寡死不了啦，你放心吧！”
伙计弯腰打躬直拜托，艾慈早已走进暗巷里。
南阳府西大街后面，果然有水井，井上架着横梁，上面还套着轳轳，挂着水桶。
正对面有个小院子，冒出
芽的枣树枝，有一半露在墙外面。
卓寡的家就在这儿。
艾慈看不见院子里，他还没有长得那么高，他跃身上了墙。
他看见院子里的对面三间小瓦屋，中间的屋子黑漆漆，只有左面的房屋里有灯亮着。“弱媸瞩娼抛吖ィ搅四歉鲋胶男〈跋隆
屋子里传出：“喝酒吧，嗯！”
艾慈正要推开窗，忽然想，且坐在窗户外，听听屋子里的说些什么。
他不动了，背着墙坐下来，竖起耳朵仔细听。
屋子里传来了男的声音。
艾慈立刻冷冷地暗笑。
这声音正是马麻子，好个老叫天，他敢到南阳府城里面来横行。
他可是死定啦！
突然，屋子里传来一声叫，是马麻子的声音，道：“我的乖，你怎么用力掐！”
的吃吃地笑，道：“我喜欢嘛！”
艾慈想呕，这个那么美，却偏偏
个大麻子，真是叫想不通。
马麻子也吃吃地笑起来，道：“我以为这辈子完了，麻子谁会喜欢呀，想不到……哈哈……来，叫我狠狠亲一，你个好货……”屋子里传过来“呜呜呀呀”声，艾慈一声也听不懂。艾慈可没见过这种“火
”场面，他此生第一回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