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粮商大部分都是大腹便便,身上穿金带玉,只有几
倒还朴素,一见袁明明和王业能、卓不群、韩不立前来,看样子还来意不善,都吓得不知所措,有
还开始发抖。
袁明明指着一个低着
,全身轻轻抖动的中年粮商道∶“这位大爷贵姓大名啊?请你站起来吧,王老爷子要跟你说话呢!”
那
巍巍颤颤的站起了身,只见他一脸煞白,年约四十,颔下一络短髭,相貌倒也不俗,看他的体格,与腹大如鼓的身材很不相衬,他两手捂着腰际,全身抖个不停,吓得出不了
。
袁明明笑道∶“这位大爷大概是要出远门吧,身上带着这么多财物。”说着,她伸手朝那
虚按了两下,只听碰的一声,地上掉落一堆物事,竟是一长串布帛腰袋,王业能一把拾起,见里面都是沈甸甸、一条条的黄金条子,一经清点,每条十两,整整五十条,竟是五百两金子,围观众
都为之哗然。要知这个年
,虽是物价飞扬,但很少使用金子,都是以银子为流通货贝,一般民间很少看到金子,最多也是小小的金元宝,像这样十两成条的金子,可说极为稀有,这
今晚应严举
之邀前来作客,身上竟带了这么多金子,岂非怪之极?
王业能大怒,喝道∶“老夫和严大倌
的命就只值这五百两金子?”说着,忍不住就要出手挥去,袁明明忙道∶“前辈息怒,他是禁不起你一掌的。”
这时严举
和秦艳芬也都闻声过来,一看这种
形,也不由得摇
叹息,夫妻俩互望一眼,都有惧意,也有心灰意冷的念
,他俩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颓然坐下,都不发一语。
袁明明看他们这个样子,知道严举
和秦师姐心中感触良多,于是对着两桌粮商道∶“这
是你们同行,由你们自己处置,必定要给我一个公道,否则今
在座的,个个都脱不了
系,我是一个都不饶的,你们可要好好记住了!”说着,伸出玉葱般的手指,往桌边虚空一划,那坚硬如铁的桌面立即无声无息的被截去一角,众
都吓得闭不了
。
免不了又是一阵忙
,袁明明和河霸等
回到座位,看严举
和秦艳芬瘫坐在椅上,无
打采的看着众
。
秦艳芬对袁明明凄然道∶“妹子,你看,这些
处心积虑的要杀咱们,为的还是我夫君挡了他们的财路,不肯抬高粮价,这昧心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了,咱们还是离开洛阳,回乡下种田去吧!”严举
也是一脸沮丧,低
不语。
河霸卓不群大声道∶“严大倌
,你不要灰心,上次咱们是不明状况,无意中得罪了你,但事后对你的善行义举都是敬佩的不得了,也知道这洛阳一带要不是有你居中平衡粮价,这方圆几百里内不知要饿死多少
,妻离子散的
家更不知道有多少,所以咱们是真心的要结
你这个朋友。咱们虽是成帮结派,可也不是落
为寇,也是为了做营生照顾帮众弟子和家小,如果洛阳少了你这样一个有正义感的
物,那以后这一带的百姓如何得了?严大倌
,你放心,只要你不嫌弃,咱们两河三帮一定都做你的后盾,不要说你有这么多武功高强的师妹和小姨子,没
敢欺侮你,就是有江湖道上不上路的混混,就由咱们来打发。”
严举
眼中有了色彩,稍稍坐正了身子,三帮帮主和王长禄都异
同声的道∶“卓前辈所言甚是,咱们都愿为严大倌
效力。”
王业能恍然道∶“这些畜生原来是为了这椿事
,我原先怪你严大倌
跟他们也没什么
仇大恨,怎会三番两次暗算于你,原来是为了粮价的缘故,这可不是私
恩怨,而是百姓的大事,老夫岂能袖手旁观?明
老夫邀集洛阳所有同道,把这当中利害关系向大家说清楚,如果洛阳任由这些
商哄抬粮价,明年此时,必定哀鸿遍野,大家也没好
子可过,老夫还要和陈太守禀明这件事,这洛阳太守陈家达可是老夫的外甥,还算是个清官,他对粮价一定关心,他如果知道这当中因由,必定重重严办这些
徒,绝不会轻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