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听听这是什么话？他可是拿我家
的
命威胁
役我了六年，如今却问我是不是恨他？
我说不出话，他却仍然那么平静，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样子，显得有点不知所措。闭上了嘴，却在眉目间透露出一点露水般的哀愁。
他究竟在……究竟在
什么？！为什么露出那种表
？我无法理解他，我无法……我搞不清楚，即使与他相处了六年我仍然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一种无力感包围了我，我以为我成为勇者脱离控制，就能彻底摆脱来自他的控制，可如今恐惧与焦虑仍然不放过我……
德华，他难道生来就是我的天敌吗？
不能再拖下去了，折磨他一次，然后就让他快滚吧，我已经受不了他在出现在我面前了。
“……大。”
我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无地俯视着他。
“我想你已经准备好被我报复了。”
“……格莉达，你不能这么做。”
他有些难受地缩起了身子，接近
冬的空气刺痛着他的皮肤，掠夺走他的温度。德华抱紧了自己的胳膊，蜷曲起腿，像只被捕捉的白兔一样坐在角落。
德华皮肤的触感还残留在手指上，我不适应地搓了搓，将他最内里的一件衬衣扔在脚边，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衣料上他的温度还残留着，但很快就消散去了。
他耳朵乃至全身都染上了仿佛初春到来的桃红，随着颤抖，像风吹过树梢，散落香气，让晕眩。
我刚才亲手扒光了他的衣服。
原本的计划只是想打他一顿出出气，本来也没想整出命，但血迹不好清理，况且我觉得这并不能起到报复他的作用。
我改主意了。
“外面的，进来。”
我丢掉手帕，拍了拍手。
“什么？你要让谁进来？”
他终于有点惊慌的样子了，探出身子想要阻拦我。刚刚抵抗的动作对他这样娇生惯养的少爷有些激烈，他微微喘着气质问我，语气还高高在上，仿佛我还是他的手下，他问什么都要告诉他。
“你自己看啊。”
两个手戴镣铐、衣着褴褛的男，身强体壮，目光
冷。
“这是……谁？要做什么？”
他谨慎着后退，盯着我问。
“……”
我没有搭理他，只是从怀中拿出钥匙，为这两个解锁。沉重的镣铐砰地砸到地板上，我面前的两个男活动了一下手腕，沉默地等着我的命令。
这是两个死刑犯，明天就要上刑场。我用
和酒驱使了他们，原本的意思是让他们帮我把打完之后的德华送回马车上去，但现在看来有另外的用途了。
“这个男。”
我指了指角落里的德华。
“够漂亮吗？”
两个死刑犯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德华，
致的贵族少爷，皮肤白皙柔
，猫眼妩媚又勾。他今年……十九岁，刚刚发育成熟的躯修长优美，脚踝细地能轻松扣在手里。
我看见这两个男喉
滚动，在我允许说话的况下点了点，说了句喑哑的“漂亮。”
“等……格莉达？”
我听见这句颤抖的话，立刻扭回去，终于看到了我这六年来，想在他脸上看到的表：惶恐、惊讶、犹疑不安。以前我卑微地亲你的鞋子，在你的手下颤抖忍耐，你则微笑着观摩我的恐惧，如今也
到我站着看你这副表了吗？德华？
这让我笑得越发灿烂，继续吩咐那两个蓄势待发的死刑犯。
“他给你们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