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位美貌的小姐,仇员外未来的新娘。”玉雀语气认真。
他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我?”
“对,就是你。”
*
花源村。
玉雀倚在门框上,看几位年纪大点的婆
给燕某梳妆。
燕某对玉雀要去去往镜湖救那些
子表示支持,但是对自己要亲自上阵表示不行!
“不要,我年仅十九尚未婚配,怎的先便宜了那老鳖!”燕某闹,“不要,我不行。”
“燕兄,此乃大义之举,你熟读春秋岂不知庾公之斯么?况且,这算是一段足够写
话本里的经历,身临其境岂不妙?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绝不叫你委屈,咱们相识那么久,你还信不过我么?”
“可是,可是我……”
“你若是肯答应,那你是拯救了那些无辜姑娘的恩
,你的侠义会大大提升你志怪小说的知名度,到时候就不愁印刷啦。”
在玉雀循循善诱之下,试图拒绝的燕某被制服了。他将作为仇大员外的新娘,配合玉雀的计划行事。
她尚且有一计兴许能对付那仇大员外。
任凭仇大员外再无法无天,但本质上还是一个
怪,只要除去了那作怪的妖器,一切倒好说了。
只是现在她还不知道那个镜湖的
况,派一个
去为她打探倒是十分必要的了。
“公子,来,抬
看着镜子。”
他的乌发被梳开,脸上抹着珍贵的珍珠
,平时扮作土气说书
的模样时原本就有几分秀气,如今好生梳洗一番,倒是叫
觉得越发的好看,他有一双有漂亮的睡凤眼,这倒是难得。
“燕公子真是漂亮。”
帮忙梳妆的
说,“再添点腮红,欸,真好看啊,仇家庄都没有像公子这样俊秀漂亮的男子,充当
子也是绰绰有余。”
“谢谢大娘的称赞。”
燕某蔫蔫的。
因仇大员外散开了云雨,天气难得的不错,
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梳妆台上,窗外的树还挂着水珠,屋内燕某的脸红得好似一枚果子也可以掐出水。
几个
围着他,给他比划红嫁衣,探讨着怎么样才最好看。
这个场景……
“好啦,道长你看看,这样还算可以么?”
听到有
唤她,玉雀把思收回来,望向前面的男子。
燕某身形高挑颀长,此刻身上穿着新娘的衣袍,乌黑的长发被梳成发髻,皮肤上
越发白皙,腮上扑了一层轻薄的红,两手提着裙摆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倒是真的有少
待嫁时候的羞赧和紧张,怯生生的,十分可
。
“道长……”他微微偏
过去,“我不行,真是太怪了……裙子好紧,我走不动路。”
“那多适应适应罢。”玉雀给出了肯定,“很好,很漂亮。”
几个
给他化好妆之后,便把剩余的时间都
于了两
。
玉雀对燕某复述一遍自己的计划。
她要他去迷惑仇大员外,套出那个妖器的所在,套不出也没有关系,至少要知道那些
子关押在哪里,湖中的秘境有几个出
。
燕某听得很认真,拿着本子在记。
玉雀也有自己的角色,那便是负责将新娘送到湖中心的船夫,有必要时,她也是花曼娘。
“大概就这样了,你一定要谨慎行事。”
玉雀临了,十分坚定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你不要担心,我也会保你安然无恙。”
“为了那些可怜的
子,拜托了,燕兄。”
燕某连忙点
,像是被她的大义感动了,已经有自我牺牲的觉悟,不再扭捏。
“不过,我才不要嫁给仇大员外,这可是我
生第一次拜堂成亲呢。”
他又嘟囔一句:“绝不能便宜了仇大员外,我心里真不舒服……我宁愿和一个凳子先磕了
,都不要把第一次拜堂给那个老鳖!”
“等我百年之后,躺在棺材里,一想到我年轻时和一只猥琐的老鳖拜堂,我简直死也不能瞑目。真是苦了那些姑娘了,我尚且不能接受,何况是她们这些弱
子,想想越发觉得他该死了!”
他虽然已经答应帮忙,但对于自己要和老鳖拜堂还是耿耿于怀,说着说着,又伤心了,眉
一垮难过得不得了。
“那你想怎么样?”玉雀阻止了他把妆面弄花,忙抓住了他的手,说:“不要哭,妆面会花的。”
“我的清白要被老鳖毁了,还不让我哭么?”燕某抬眼看她,可怜兮兮的,“况且,道长你顺走的那个玉佩,可是我阿娘
于我,要我成婚时给媳
的呀……呜呜,道长,你拿走了我的玉佩,还不准许我哭。”
“是我的不对,擅自拿走了你的玉佩,我答应你,事成之后,一定完好无损地拿回来
予你。”
玉雀安慰道:“忍忍就过去了,也不会有
知道的。”
“会的,这样
彩的片段要是不写就太可惜了,我要把它写进去。”
“你不写不就成了?”
“不要,适当地增加感
戏份会令大家更喜欢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