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上回家,吃晚饭时照例给灵堂里的老婆各夹一筷子菜,一勺米饭,然后叽叽歪歪把白天受的冤枉气诉说给她听,骂龚肃羽,骂蓝鹤,骂梁剑星为了睡龚家二儿子把锦衣卫指挥使
成了龚家的护院总管,骂方峻老
巨猾隔岸观火不作为,骂柳宾元狗腿子看到龚肃羽和耗子见到猫一样没点出息。
完了还要抱怨皇帝死脑筋,早点让下面
作一番,把哥哥恪枢给定罪咔嚓了,至少能保住皇室威严,哪里会搞到如今的尴尬境地。
“老三还让我问是不是蓝鹤,是不是又怎样?难道他一个老婆
还能砍了他岳母吗?!今
被这群混账气伤了心,汤也不想喝,委屈莺儿了,明
爹爹亲自下厨,给你做你
喝的竹荪丝瓜汤。”
他把一尘不染的灵位又仔细擦拭一遍,抱在怀里发了一会儿呆,活着的时候老婆有两个又大又软的
儿,现在只剩一块冷硬木牌子。
那么久了,他还是过不去,就算一个
吃饭冷冷清清,睡觉孤孤单单,只要假装她还在,就会稍微好受些。
也可能更难受。
不忘记她,就没法再娶,就只能在被窝里和五姑娘玩。心
的娇妻活在他脑中,被他藏于
前云淡风轻的笑容里,到夜
静时,闭上眼睛就能看见她丰
细腰,活色生香,凶
地拿小拳
锤他,最后被他啃得体无完肤,捅到哭爹喊娘。
“你这样
魂不散的,爹爹我得打一辈子光棍,绝子绝孙,孤独终老。”
抱怨了所有
,临睡前还要抱怨死掉的老婆,总之都是别
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