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混蛋的手指吗？”
显然李唯看出了我的变化，开始更频繁和直接地刺激
蒂，我被拿捏住了把柄，随着他的手指在欲海里起起落落，只是因为不甘心，间或再骂两句。
“李唯……唔、唔……你、你混蛋……”
李唯却不以为意。
他欣赏着我屈辱的表
和生理的变化，然后在我即将攀上高
时撤了手，将挂在手指上的黏
展示在我的眼前。
“看来夫
……很喜欢我这个混蛋的手指呢。”
晶莹的黏呈丝缕状垂下，落在我的鼻
。
到处都是来自我
的
靡气息。
我尝试着别过脑袋，然而他却掐住我的下
，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黏悉数擦在了我的脸颊上。
我的眼圈红了起来。
程璇抱来了毛毯，她看到了我满脸的窘态，却保持了沉默。
沉默是待在李唯身边的前提。
她很快就为家主铺好了野合的温床，甚至贴心地奉上了一只提盒——嵌白玉的抽屉一层接着一层拉开，装满了给家主助兴的道具。
于李唯是助兴。
于我却是刑具。
程璇做完这些，就垂手侍立在旁，似乎在等待李唯接下来的吩咐。
而李唯只是捏开了我的嘴。
他将手指探了进去。手指越探越
，在我欲呕之前又抽出，如此循环往复——
就像在吞吐着他的
一样。
程璇低下了眼睛。
我强忍着鼻的酸涩，不让眼泪落下来。心脏仿佛被紧紧攥住，剧烈的疼痛向全身蔓延，几乎让我窒息。
要是能结束这一切就好了。
我想。
然后血腥味就弥漫开，我抬起眼，终于喘过气来。
309
我咬
了李唯的手指。我并不抱歉，这是他应得的。
他低下了。我原以为他会愤怒，可实际上，他却连眉都没有皱。
他很平静，眼睛就像一潭无底的渊，但也许正藏匿着一条恶龙——
他没有抽出手指，而是将它探至最处，让我再无合上嘴的可能，任鲜血涌出，沿喉管滑落。
那是温热的、黏腻的铁锈味道。
我从未如此真实的感受过血。
这让我作呕。
“我知道现在的我在西西心里就是个混蛋……”
另一只手抚上我已垂在衣襟外的双
，来回掂弄几下，让双如
揽客般那样摇晃起来，又捏住其中一颗，缓缓旋拧，就像对一件
不释手的玩具，
“……可是，难道好西西帮助Edth的方式，就是慷我这个混蛋的慨吗？好西西不觉得……自己很伪善吗？”
他抽出了手指。
伤
很，齿痕斑驳。
也许他很疼，所以他也要我痛。他故意加重了“好”这两个字的发音，好让我难堪。
他很聪明。
可他把所有的聪明都拿来伤害别。
程璇取来了清创包。
无需吩咐，她就半跪在了李唯的身边，由着他一边亵玩我的，一边受用她的服侍。
李唯好整以暇，等待我的回答。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瞥过程璇。
在这一刻，我的愤怒到达了顶峰——
只要你愿意，李唯，你可以帮助Edth，也可以尊重程璇。
可你不愿意。
你就是要让所有都难堪。
你不必对我阳怪气，李唯，我不是好，我不是那种可以割喂鹰的。
可我不希望你是坏。
因为我不希望我过的，被证明是一个不值得被的混蛋。
310
程璇瞪大了眼睛。
我回过了。我似乎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李唯抬起手，轻轻地拭去下颌的血沫。
血来自于他。
沫来自于我。
原来我没忍住，直接朝他脸上啐了一唾沫。
他看着我，眼里浮现出一丝久违的委屈。恍惚间，我们仿佛回到七年前，在漫天遍野的指责和谩骂中，他被泼了满身的红漆，我走上前，紧紧地抱住了他。
一样的鲜红，一样的鄙夷与厌恶。
但这一次，我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李唯没有给我逃避的机会，他按住了我的肩膀，
着我面对他：
“就这么讨厌我吗？”
他看起来不只有委屈，还有一种害怕被抛弃的狼狈。
可事到如今，谁还能抛弃他呢？
就连大先生也要专门来安抚他，就连小先生也会被他拒之门外。
他有什么可害怕、又有什么可狼狈的呢？
不过是我以己度的幻想罢了。从到尾，只有郁西，才是真正害怕被抛弃、真正会无家可归的那一个。
然而就连这样的委屈，他都要从我这里夺走。
“我不是讨厌你，李唯，”
我只是太喜欢二十年前的小唯了。
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
我记得。
他单纯而善良，从来不会伤害任何，跟他在一起时，我总觉得暖洋洋的。
就像太阳照在身上一样。
我不是讨厌你，李唯。
只是二十年前的小唯太过耀眼，以至于现在的你已经失去颜色。
我看着李唯，轻声道，
“我只是……不你了。”
【笑嘻嘻会客室】：
唯子（瞳孔地震）：妈……你来真的啊Orz
渣胖（悠闲喝茶）：崽……这才哪到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