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给主
眼吗？”
感受到我的抗拒，他似乎很不满意，指尖围绕着
，在褶皱上打着转。
我却夹的更紧了。
“不会是……要留给外面的小野狗吧？”
他意有所指，声音也冷了下来。
我心虚起来，浑身禁不住发颤。
“放松，母狗。”
他换上了命令的吻，就像古代将要临幸妃嫔的君主，绝对的权力威压着我开始臣服。
我流着眼泪，慢慢地松开了眼。
但是，这显然不足以取悦他。
尽管看不见，我仍能感受到他那居高临下的视线。
“之前……被小野狗过眼吗？”
我抽泣起来。
与小优的每一幕都浮现在眼前，我拼命地摇着
，不想他再提过去的事。
“是吗？他只看上你的
，没有看上你的眼……是这样吗？”
他的声音冰冷的刺骨。
明明是两
相悦的真心，却被歪曲成了男娼
盗的
欲，而我不敢辩解，只能由他尽兴羞辱——
直到我承受不住。
直到我崩溃大哭。
“呜、呜呜……母、母狗给、给主、眼……求、求主别、别说了……”
292
我几乎丧失了志。
就连佣们走过来，给我从里到外浣肠，我都没有任何反抗。
我甚至有种自
自弃、
脆被直接死的冲动。
于是我跪趴在绒毯上，高高地撅起
，主动地扒开
瓣，露出那小小的、从未经事的
：
“、进来吧……”
我喃喃道，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然而，那个声音却还在挑剔。
他总在挑剔。
“似乎我的母狗……并不欢迎主呢。”
即便我摆出这么卑贱的姿态，可他还是兴趣缺缺。
我的心里弥漫起了濒死的绝望。
我不知道该如何讨好他，他很难被讨好，就像我很难被喜欢一样。
可是。
我还是很想被喜欢的，哪怕不是作为郁西被喜欢，也至少要作为母狗被喜欢。
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
“求、求主给、给母狗的骚、骚眼……开、开苞……”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
最贱的话了。
大概我这句话终于讨好了他，他的手指开始探进我的，我哭了起来，可却不知为何而哭。
明明得到了，偏偏失去了。
炽热的
抵住了，只要“噗嗤”一声，就可以缓慢而坚定地
，而作为
容器的我，也将被开发出新的功能。
也许这就是我郁西的生。
可当那硕大的
即将撑开狭窄的时，我又想起了十七年前的自己。
和十七年前的小唯。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呢？
小唯，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看着眼前的小唯，不甘心地、小声嗫嚅着：
“小唯。”
小唯。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呢？
然后，一片光明。
293
我的眼罩被摘了下来。
夜色已
。
皮质的镣铐和束带也被取了下来。我紧张地环视亭内，只有我和李唯两个。
李唯抱起了泪流满面的我，亲了亲我的额：
“西西可真会耍赖。”
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我不明白，怎么欺负我的是他，抱怨我的还是他？
他叹了气。
“算了，就让西西再赊一次账吧。”
他看起来是这样无奈，就像我是什么欠钱不还的绝世大恶一样。
我终于停止了抽泣。
李唯这才把我放在躺椅上，又分开我的腿，摆成M状，随后单膝跪地，低含住了蒂。
我瞥过他的欲望，还很炙热而浓烈。
但我果断放下了助结。
当最后一次洪流吞没我的时候，泪眼朦胧间，我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件事。
那是我们第一次玩SM的时候，曾经约定过一个安全词。
只是时间太过久远，以至于我完全忘记了。
我抬起眼。
李唯正埋首于我的腿间，细心地吮去
溅出来的
。见我看他，又撩拨般地轻咬了两下萎靡的小蒂。
我看着他，在这一刻，我想我们回到了十七年前。
“小唯。”
在过去的时空里。
年轻的郁西曾轻轻地、轻轻地把这个名字念过无数遍。
它是我的安全词。
也是……我
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