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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宫中秘药的陈婉,好得很快。

两天后,已经可以在柳二虎的房中过夜,依然被翻来覆去地弄,完一肚又一肚的水,但这次明显不会那么受伤,只是些许红肿。

按柳二虎的话来说,的确是耐了。

眼都不会再裂伤了,能够完好地吞进他那根粗长的,绷得菊眼的褶子都平了,撑一会也就软了,而且比之前还要敏感。

于是其他几个兄弟难得睡了两晚好觉后,又是一夜无眠听活春宫。

第三天晚上,到柳三豹了,把美儿放到床上,正要摩拳擦掌亲个小嘴揉个子让她吃吃,气氛渐浓时,房门被扒拉开,灵活地闪进一个

“三哥,带我一个。”如同往闯祸时一般,柳五狮专门逮着柳三豹一个祸害,非要加一起不可:“我等不了两个晚上了!”

柳三豹比柳五狮大七岁,小时候柳五狮基本就是在柳三豹背上长起来的。

大哥、二哥出去给活赚钱养家,八岁的柳三豹牵着四岁的四蛟、背着一岁的五狮,在村里到处跑。

后来六岁的四蛟迷上了念书,天天坐在村尾秀才家外听秀才教念书,不肯再跟着三豹满村跑了,只有三岁的五狮一如既往地跟着他。

所以柳三豹对柳五狮份外退让,几乎是百依百顺。

每回柳五狮闯祸,背锅的一般都是柳三豹。

所以他要来分一杯羹,连问都是意思一下,就已经站到床边脱光了自己了。

柳三豹搂着小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陈婉昨晚才被柳二虎折腾了一个晚上,虽然白天睡足了,但之前一个男就已经把她弄了一晚上死去活来,现在直接来两个?

她的不太愿浮在了脸上,小脸皱起,可怜兮兮又不敢反抗,连大白都颤了几颤替主表示不满。

“大小姐不乐意?没事,陈大小姐你高不高兴关我事!反正今晚都得被我们兄弟俩个够。”柳三豹搂着,看得十分清楚,知道陈婉嫌弃他俩,于是笑得十分气,吊儿郎当地说:“而且别忘了四天前,你才被我兄弟五个眼,烂了嘴,当时都受得住,今夜不过是两,你要是侍候得好了,大家都舒坦,要是耍矫,我柳三是个粗,那可要对不住咯!”

“三哥,你别吓唬她!”

柳五狮不了,抢过柳三豹怀中的陈婉,自己喜滋滋地搂住,两个光溜溜的抱成一团,滋味太好,他搂得紧紧的,手还在陈婉背后的脊梁凹处上下抚摸:“别怕,我三哥是个纸豹子,就嘴上凶,傻了点,可是他是个好。”

柳三豹被气乐了,好

谁他娘的稀罕做个好了。

陈婉于欺软怕硬,柿子挑软的捏这功夫上有着天赋异禀的无师自通,柳三豹吼她的时候她不敢反抗,可是呆在柳五狮怀里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差不多可以提提条件了。

她其实一个都不想侍候,只想安稳地睡个好觉,但有柳三豹在,柳五狮除非脑子有坑才会答应她,于是陈婉就退而求次,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对柳五狮说:“我好困……身上好疼……能不能轻点,就一次,好吗?”

不可能不叫饿豹贪狮吃,只能求他们少吃几了。

柳五狮被少盈盈双目这样一看,软语娇声地哀求,色令智昏,什么都想答应,他刚开:“行……”

“行个!”柳三豹再疼弟弟也不可能由着他了,一掌扇他后脑勺:“你要敢答应就滚出去,老老实实等两天我管你晚上是抱着睡还是含着睡,今天是老子的地方,老子说了算,到老子满意为止!”

柳五狮被这样一扇一骂,理智也回笼了。

再喜欢,也是要吃的,于是他正好趁坡下驴,借着柳三豹的话哄陈婉:“你看,我三哥这特没,我要敢答应,他连我都要赶出去的,我一会轻点,你也会快活的,之前你的小咬我的滋味我还记着呐,它可了。”

陈婉气红了脸,被这荤话弄得想咬,谁吃了……

柳三豹在柳五狮进来之前就已经硬邦邦的想巷了,后来被这不着调的弟弟打了岔,那根紫红大可是从来没有软下去过的。

他也懒得废话了,直接扑过去,把两都扑倒,恶意满满地用身体压着两茎硬热地硌着陈婉软滑的,夹着她对下垫子的弟弟说:“别瞎说废话了,便宜你了,我先眼,你她骚,我们来个夹心玩玩。”

柳五狮眼一亮,这滋味他只在第一次身时和柳四蛟前后弄过,的确十分难忘。

陈婉吓死了,她最怕被眼了,柳一龙没动那里,前一个晚上的柳二虎可是好者,昨晚了她的花房一次,却了她眼两次,疼得她骨都要打摆子。

“别,我、我给你吃,不要动后面……”

陈婉被两个男上下夹在中间,脸几乎是贴着柳五狮的脸,唇碰唇呵气如兰地哀求,宁可用嘴,也不想用后的谷道。

柳五狮有些为难,这傻姑娘哦,这事求他没用,得求他三哥。

果然,恶三豹一句话终结了陈婉的寄望:“吵个,再吵就两根一起捅你户。”

最后陈大小姐也只得被柳五狮含了唇,不不愿哭哭叽叽地被上下了花眼,疼得直掉眼泪。

幸好她被柳一龙用过秘药,疼是疼点,但没受伤,待得两个男上下抽,柳五狮为了让她尽快发出,揉亲吻磨一个没落下,陈婉很快就被得哀叫变媚叫,声声呻吟,扭腰夹,水儿直流,身子软得任摆弄了。

三个了一整晚,时而前后夹着陈婉成夹心儿,隔着她户和谷道之间的一起发力,同进同出,时而一个静止不动,感觉另一根粗热硬的家伙在那进进出出,享受不费力气的磨擦和陈婉被出的夹吮劲。

因柳三豹她的小嘴,还会将摆弄成母畜一般的跪姿,他单膝跪立在前软滑的小嘴,柳五狮则在后面捏着水儿直流的小

配合无间,爽到飞起。

这一天天的,总有柳家的男晚上睡不好觉,白天直打呵欠。

柳四蛟是兄弟里最忙的那个,大概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要去州府考乡试。大安国经过动后,优待读书,秀才功名可以免除家中的徭役,可使婢,并免五十亩田地的税赋。

这只是小富之策,要衣食无忧,还得中举。

不仅可以选官,家免徭役和兵役,还能免除五百亩田税。

柳四蛟对做官没兴趣,他考功名,只是为了让兄弟们不用服役,以及光明正大地存家资。

虽说他很有信心,但偶尔也是要挑灯夜读的。

又一夜,他在书房里看完书回房准备睡觉,闻到一丝子身体的幽幽甜香,撩起床幔一看,陈婉不着寸缕地卷着他的被子,露出两个白花花生生的胳膊,形状诱的锁骨,以及那倒扣玉碗一般起伏的些许波。

他揭床帘的动作仿佛惊到了她,白白的一张小脸上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楚楚可怜,又美又无辜,真真是含苞待的一朵娇花。

算起来,这夜是到给他这陈大小姐的子了。

柳四蛟不知是哪个哥哥这么热心,他没主动去寻,竟然还洗净打包放到他的床上,真是贴心。

只可惜,柳四蛟不准备碰她。

“陈大小姐,我对你没兴趣,麻烦从我的床上起来,另寻地方去睡。”

陈婉眼迷蒙了瞬许,这话,什么意思?他赶她走?之前这五兄弟,不都像饿狼一般叼起她的身体就这样那样吗?这真是稀了了……她用珍珠贝般洁如米粒的齿轻咬下唇,做出个想不明白的困惑可怜相。

“四爷……我、我没地方可去。”这话并不是推脱,陈婉的衣服已经在来的那天被撕烂了,这几天她都是在各的床上裹着被子过的,连地都几乎没下过,就是被这几兄弟抱来抱去,只有去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围着薄被下过地。

这家没有丫鬟,感觉连老鼠都只有公的,一个母的都看不着,她也没有自己的房间,要是从柳四蛟这里被赶出去,她是真的没地方可去。

没穿衣服,哪怕现在柳四蛟赶她出门肯大慈大悲放她回家,她都不敢走。

柳四蛟本来想让他几个哥哥来接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俯下身将陈婉连被子一同抱起来,将她放到窗边平时他小休看书的小榻上。

“这里睡,要敢吵,我就把你解了被子扔院子里去。”

这一家子里,陈婉最怕的是柳四蛟和柳二虎,过来才是柳一龙,柳二虎好歹还对她露了个急色的模样,柳四蛟就十分特色,明明白白地对她只有厌弃。

也可能是从小就没遇上过这样对她不假于色的,这陈大小姐不免就有些犯贱,这家里其余四个兄弟不碰她,她可能就要拜还愿了。

可柳四蛟不肯碰她,陈婉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她这么美,凭什么他不对自己魂颠倒、争先抢后的?

躺在小榻上的陈婉,辗转反侧,一会儿为自己终于可以歇一个晚上庆幸,一会儿又为柳四蛟不为她的魅力而倾倒而生气。

只是后来她又想,柳四蛟自己不享用她,却不让她去找他几个兄弟,是不是代表他也有些醋了,只是欲迎还拒?据说这是兄弟里唯一的读书,读书心计多,没准,这就是他为了抢她注意而使的诡计?

陈大小姐终于找了个能让自己好过的理由,累了许多晚的她不久就便呼呼大睡。

柳四蛟如果知道陈婉想的什么,一定会冷笑着告诉她,你实在是想太多了,我不让你去找我几个兄弟,是想给他们一个好觉。

省得晚晚母猫叫春,妖打架,一家子睡不安稳。

陈婉结结实实地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柳四蛟出门的时候,她还在睡。

有个像做贼似地溜到柳四蛟的房间,看到睡在小榻上被窗前的阳光晒得皱眉咬唇的陈大小姐,心疼得不成。

“大小姐、大小姐,别在这儿睡,睡不舒坦。”

陈婉眼睁不开,非常不满,哪个不长眼的小厮敢进她的闺房,吵她睡觉?反了天了,谁不知道陈家大小姐想睡到啥时候起就睡到啥时候起……

“滚,拖出去,打死……”她转了个身,嘟嘟囔囔地没睁眼就凶:“再吵,连看门的也打死!”

就是这么横,哪个丫鬟不长眼敢放小厮进来,陈婉觉得打死都不冤。

柳五狮有些傻眼,他带着心的滤镜来瞧心的姑娘,没弄明白怎么心疼她还得被打死了?大小伙子想不明白就不想,动脑子的事不是他的强项,既然陈大小姐睡迷糊了,他就直接上手了。

身子被一下凌空,毛手毛脚的大小伙子还不懂得轻拿轻放,突如其来的昏眩感让陈婉惊呼睁眼,这种感受,除非是死才能继续闭着眼睡,心得多大。

差点冲而出的怒骂声,在对上邀功似的明亮大眼时自动消音。

对了,陈婉想起来了,这不是她家的闺房,这里,只是恶扎堆的魔窟。

而这个抱起她的,是恶堆里没这么凶恶的小恶

“大小姐,你终于醒了?”这还露出一大白牙,热洋溢地笑得十分灿烂,傻不拉叽地问她:“大小姐你都梦到什么了?喊打喊杀的?”

陈婉哪里敢说就是想找拉你出去打死,小恶虽不为惧,但还有四个大恶在呢。

她心思活,知道柳五狮恐怕将是她在恶窟里唯一的指望和依靠了,没准以后能不能逃出生天,也要看能不能拢络好这,让他帮自己说服那几个可怕的家伙。

陈婉勉强自己挤出一个微笑:“叫我婉儿,莫再叫什么大小姐了。”都被你们掳到这里来了,还大小姐长大小姐短的,她害怕。

虽然子闺名一般不能告诉外,现在陈婉也顾不得了。

果然,听到她自报闺名,傻大个的嘴咧得更开了,笑容像夏的阳光一样烫眼。

柳五狮喜不自禁,陈大小姐竟然肯主动告诉他闺名,而且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别提多勾了。她匀称的身子裹在薄被中,曲线玲珑起伏一目了然,柳五狮心一热,低“叭”一下在陈婉脸上香了一

嗯,又香又软又滑,适合来一发……

,将放到床上时,柳五狮也压上去了。

陈婉逃了一夜的安稳,在上午阳光正好的时候,被柳五狮压着做了个早

她想反抗来着,可手脚无力的少如何挣得过色欲昏心的习武少年,柳五狮扒了被子,看着玉一样白皙得几乎发光的陈婉,压着她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带。衣服也顾不上全扒开了,膝盖一顶,就将两条俏白腿撑开,露出白馒一样的肥美阜,手一抹,发现花缝还是爽不宜马上的也不要紧。

“啊呜”一,低叼起白软圆大坚挺的胸,学着大哥教他舔的方法,加上五狮独门吸绝技,又舔又吸,很快下摸着缝儿的手指就感觉到些许意。

柳五狮得到了鼓励,更卖力了,手指也开始掏向还藏着的蒂,去揉搓捏玩,不时滑过乎乎的大小唇,来回滑动。

很快,大水便渐渐漫了金山,黏滑的春水沾了花瓣。

柳五狮一大早就来寻陈婉,还没吃早饭,她胸前的两个大白馒正好解了他的馋,吃得起劲。

高耸的胸脯也似乎芬芳着香,给出生不久便失了爹娘,没吃过多少的柳五狮一种补偿的兴奋。

陈婉被吃得软了身子,湿了户,喉间一出声就是呻吟,怎么看也是个欠的命。

柳五狮忍不了了,就着漫涎的春水,粗长的阳具找到了欲拒还迎一张一翕的小孔,针鼻粗细的小儿原本只为了让水儿流出才像呼吸一样张合,迎来了硕大圆热的菇恶客后,本欲关门闭户,却已然来不及——

只看那圆光滑,趁着流淌的水儿欺身而,挺进间开缠绕肥美的,坚定不后撤地将整个大圆挺了进去。

下方的伞沟沟卡着后知后觉紧绷狠咬的小嘴儿,咬得越狠,柱儿就颤得越爽。

了个大圆后,热热紧紧吮吸的儿阻不了刃的挺进,紧接着就是势如竹的强势侵,就着水儿滑腻了的腔通道,一作气,直扣花芯。

柳五狮几下挺身,和陈婉同时震动,一个是被撑开胀得狠了,疼,一个是被吸吮咬紧又要继续挺进的,爽。

因他的还埋在她的儿间,咬着她,陈婉疼了也不敢过份造次,只得红着眼眶用手无力地捶打他的肩膀:“你轻点儿,疼……”

带着哭腔软软的控诉,只是火上烧下去的油,助燃。

柳五狮叼着香软中带硬的,嘴里胡应答着“嗯嗯”,下身却不讲信用地撤出些许,然后又重重地捅了进去,接下来就像拉风箱生炉子一样,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磨擦得水津津的软腔壁像要着了火一般,火辣辣地麻着痒着疼着紧着酥着,像电流火花一样四溅难耐的酸楚,被重重叩击的花芯宫颈酸麻一片,胀生生地沁出更多的水儿,包裹着那横冲直撞的将军,祈求它能轻点,又地咬着觉得更重些也行,止了那像从骨子里渗出来的痒意,宁可再疼些,也好过蚁咬蚊叮一般的想搔不得的难耐。

陈婉的小嘴胡吟哦,手指抠着柳五狮壮的背上的衣裳,隔着布料也像是抠进了里一般。

抠得他疼,却觉得疼得好爽。

于是柳五狮抬,用嘴去堵住胡发声的小嘴,吸那软滑的小香舌。而胸前嘴换了手,不吸了,改揉面似地去揉着大白子,手指捏扯着玩,手感丰盈得让他想不顾一切地捏它。

一个手没办法罩全的子,得张开手来捏,五指一用力,便从指缝里腻出来,漏成丰脂柔腻的美景。

下身相贴的地方紧紧贴合又短暂分开,然后就是更重地挤撞到一起,带起温暖的水声。

金箍搅进了水帘,在里面大闹天宫。

这水波漾的府也不是正经款,反而比金箍更能忽大忽小,包着裹着壁贴合棍儿磨擦,挤着吮着吸着缠着,势要把这粗长的棍儿出白浊的儿,亲自看它小了下去,才肯罢休。

被温热的大嘴吃着,胀疼的子被揉着捏着,酥麻的被捏扯,最为空虚的道被热热的大柱子捅了个满满当当,陈婉脑子也渐渐发昏,觉得这傻大个儿今天着实会玩,除了一开始被开的疼痛外,之后就只是一接一的快意侵袭,似乎世间的玩意儿都没有此刻来得快活。

陈婉之前也被出了不少次高,但只有这一次是从到尾身心投,能感觉出快慢紧凑,节奏方好,最后攀得高峰紧紧咬着还在不断往她身体里钻的,率先到了痛快淋漓出水儿的九霄云外天外天。

她闭着眼大喘气,下夹得紧紧,一阵阵涌动吸吮,一热烫的水儿浇着,柳五狮再抵抗不得,关一松,也跟着丢了水。

年轻力旺,快是因为之前一晚柳四蛟房中没动静,柳五狮难得睡了个囫囵觉,没有自己撸。

所以只一次,是绝对不够的。

那物事不是皮筋,也不是气球,不可能说刚软下去马上就又硬起,柳五狮在恢复力前蒙盖脸地对着陈婉亲一气,从她饱满光洁的额一直亲到花瓣似的小嘴,舔,激动得直打摆子,像只粘的大犬。

“婉儿,你好甜,好香,好软,我好喜欢你……”

光亲还不行,嘴里还不断说着甜言蜜语,照理说这陈大小姐遭遇了好几天的力威胁和粗地对待后,再加上对自身安危的莫测,应该对柳五狮这样不惜给予善意的少年很好才是。

可陈家大小姐却偏偏是个子歪了根的,对她百般讨好的,她见得太多,根本不屑不顾。

反倒是让她害怕的那几个,她会立刻化身小绵羊,乖乖巧巧地不敢拒绝。

柳五狮大狗一样地亲得她一脸水,陈婉刚经历了一场高,本来就累得软绵绵的,于是份外不耐烦,像挥走什么恼苍蝇一般,一手推开正不停啃着她唇的五狮:“别亲了,我还没洗漱呢!”

就是粗,这么不讲究,让她有些鄙夷。

若在家中,她起床之前,丫鬟就已经端来泡过薄荷的清茶水先给她清一清腔,漱了后再用上好的马尾毛牙刷,沾了了姜汁和花汁的薄荷青盐来刷齿。被掳来后多有不便,但幸好这柳家五兄弟还颇洁,每天也会用杨枝或柳枝准备了添了薄荷的青盐来漱刷牙。

“我洗漱过了,你闻闻,我中是不是还有青盐的味道,放心吧婉儿,我不嫌你。”柳五狮觉得大小姐什么都是香香软软的,他一点都不嫌弃,继续亲。

陈婉磨了磨后槽牙,到底没敢说她嫌他。

她不怕柳五狮,却怕他那几个护短的哥哥。

陈婉始终接受不了自己没刷牙就被亲,无法,只得引他去亲自己的胸脯:“你不要光顾着亲嘴儿,这儿,好胀……你吃一吃……”她勾着他的手,来到自己已经挺立了的胸处,她又不是死,身体敏感得很,哪怕心中不愿,被柳五狮这样摸摸亲亲蹭蹭,还是会起了快感,如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他的胸膛压着她的,早就磨得珠立起。

一摸一手绵软温香,柳五狮哪有不从的,立刻蹭着陈婉的身体往下低,一含住一只傲然挺立的珠,像婴儿吸一般时轻时重地吃起来。

陈婉的房非常敏感,身体经过好几天被已经开始习惯这种滋味,并且产生了享受的

柳五狮的本事有待提高,吃的本事却是非常不错。

甚至比迷恋房的柳一龙还要好。

起码没有柳一龙那种猴急得想要将子咬下来,或捏所产生的粗痛楚。

柳五狮吃的时候,他是温柔和急切并存,带着眷念和一种崇拜和感恩的感觉。就像小时候,哥哥们指着那母羊告诉他,你是吃羊才能活命的,所以你要好好对待你的羊母。

那母羊最后是寿终老死的,柳五狮还给它造了个墓。

当然小时候吃羊时的感觉,和现在啃陈大小姐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吃羊是婴孩吃饱的幸福,大小姐给他的,是男的销魂。

更美好的同时,让柳五狮想起了小时候对羊母的依赖,于是不自觉般也带上了一分孺慕的美好。

柳五狮想起三哥柳三豹和他说,只要大小姐肚子揣上了崽,以后她也能像母羊一样,流着汁喂他,他就莫名地激动,于是另一边捏着的手用了点力,抓得太紧,把大小姐得又痛又麻地“哎呀”了一声。

“轻点,你是狗吗!”

柳五狮并不在意大小姐冲而出的侮辱,反而很激动地抬,将她的两个饱满的胸一拢,说:“婉婉,我想你这里,大哥说炮很爽。”

他边说,边用已经硬起来的茎往前挺了挺,硬硬地磨擦抵在陈婉的大腿上。

陈婉很纠结,她不知道也很嫌弃柳五狮的新主意,但硌得她腿部生疼的硬热长柱条又告诉她,如果她不答应,柳五狮可能又会去她下面的两个

因为少年的勇猛,她的小现在还有些隐隐不适,更别提后那本来就不适合用来媾的谷道了。

子……怎么

见陈婉没有拒绝,四舍五在柳五狮这里,就等于同意了。

于是少年快活地从她身上爬起来,跪在她上腹部的两侧,那色其实长得不算丑的粗长阳具翘起,支在陈婉胸之上,带着火热的男独有的腥膻味道,矗在陈婉脸前。

得她不得不移开眼,将脸侧向一边。

柳五狮虚夹着她,从身体上并没有给陈婉带去不适,但是视角上就不一样了。

一个高高的少年,像树一样跪在自己胸前,带来的莫名压迫让陈婉觉得自己快呼吸不畅了。

柳五狮没有注意到陈婉的嫌弃,他正努力尝试不坐在她身上,但又可以将整根阳具夹到她一对房中间的最舒适的方法。

幸好陈婉有一对十分丰满的大房,而柳五狮的天赋本钱虽然没有柳一龙那么粗,但也够长,调整了几下后,他就可以用手合拢陈婉的一双大,利用中间夹紧的沟,开始前后挺动抽

一开始陈婉不舒服的感觉,来自视觉和嗅觉被压迫,可当柳五狮将她的房捏到一块,用力抽后,更不愉快的感觉产生了。

“疼……”

陈婉的皮肤娇房更是又又敏感,平轻轻一碰就会产生莫名的感觉,现在被来回磨擦,感觉像被刀子割了一下般,火辣辣地疼。

她挣扎着坐起来,推开柳五狮,果然,那又大白儿的内侧,已经被磨得通红。

柳五狮正沉浸在绵带来的完全不同的快感中,一时不察,被陈婉推开反手撑在床上,岔开双腿斜支着,和他脸色一样愕然。

陈婉检查自己儿是不是受伤了的时候,他也看到了那片红印。

他片刻的错愕后,就想光着往床下跳:“哎,我去问问我三哥,他明明告诉我这样弄的……”

陈婉大惊,顾不上心疼自己了,赶紧一把拉住柳五狮,小小声带了一丝惧意问:“他、他在外吗?”

柳五狮好糊弄,再来一个柳三豹,若又是两弄她,她吃不消。

“在啊,二哥也在,就四哥和大哥出去了。”

陈婉更拉住他不放了。

万一被柳五狮冲出去了,一会进来的极有可能不是两个,而是三个

“别、我、我们再试试,别喊,我羞……”

柳五狮机灵一动,想起以前看过柳三豹的一本春宫,里面画着的一站立一跪立,那子好像是自己捧着子,男子的阳具穿过子的儿,子低含住的。

他比划道:“婉婉,这样,你跪着自己捧着子,我手劲大,你来夹我,这样就不会弄伤你了,还有你亲亲它,别害臊,吃一吃它就不难受了,我看书上都是这样画的。”

陈婉气苦,还要她跪着自己捧着子侍候?

可能是看出她不太愿,柳五狮哄她:“好婉婉,你就试试,实在难受我们就直接用嘴儿,这次完了后,我带你出去耍耍。”

能出去?!

陈婉抬,水汪汪的大眼睛故意甜甜地看着柳五狮,问:“我、我可以出去吗?”

“我带着,没问题!”大哥和四哥不在,二哥和三哥疼他,柳五狮挺起男子汉的胸膛,答得痛快。

做梦都想逃跑的陈婉当即就按他所教,跪下,自己捧着胸,将那色的茎夹住,来回揉挤。柳五狮一个劲往上耸,半哄半求她道:“好婉婉,你就吃一吃它,吃一吃可好?”

陈婉低看,自己白雪雪的胸挤在一起,露出个红色的菇,因为不见全貌,只看上面光滑紧绷的薄皮,中间一个浅浅的小孔,净净的,倒也不显得讨厌。

不像连毛带下两团团,长长支着时那么可怕。

想着能出去,就代表有机会可以逃跑,陈婉柔顺地低下,开始舔吮这红的菇

因为柳五狮来回抽的原因,陈婉本身也不熟练,于是含得特别辛苦,经常不是被一下捅进喉咙引发呕,要不然就是吃得太浅,脱了

她觉得诸般不顺,也没有快感产生,对柳五狮来说却恰好相反。陈婉的水和他爽得不成马眼流出来的黏延着柱身滴落,恰好就成了两只房中间的润滑剂,进出滑溜不再艰难,也不会说给陈婉带去磨红的痛楚。

于是很快柳五狮便激动得嗷嗷叫:“好婉儿,对,那儿舔一舔,好快活,婉儿的小嘴好软,好热,我好快活啊啊啊啊……”

陈婉嘴累,手捧着房也累,但她知道越早让柳五狮完事,她才能真正解脱。于是份外乖巧,舌和嘴的动作愈见成熟,配合起那时隐时没的菇或吸或舔或勾,不一会柳五狮便浑身打摆,双手抱紧陈婉的,眼看就要狠狠捅进她的嘴

陈婉感觉嘴里含着的那一截柱身一下下跳动越发胀大,知道柳五狮就要出那恼的玩意了,她不喜欢吃的味道,见柳五狮似失了智一般动作狂起来,她赶紧松手、甩挣开。

就在这一刹那,柳五狮的阳具脱出了陈婉的胸和嘴,也同时出了大,像水枪一般一下下出,把想要躲开的陈婉了一脸一胸……

陈婉呆住了,柳五狮看她的小脸和子都挂了稠稠地下滴,心里的刺激感更重,完全像是野兽本能一般一手撸着自己的茎延长,另一手压着陈婉的,让她的脸更加凑近,让水糊了她一一脸。

“婉婉,你真美……”少年喘着粗气,光了最后一滴,手扶着半软的茎把最后的黏抹在她的嘴上,喃喃地夸着她:“你这样真好看。”

一脸白浊紧闭着嘴的陈婉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她连眼皮上都挂了白黏的,沾在睫毛上要滴不滴的,赶紧闭上眼,生怕这脏东西流进她的眼睛里。

万一瞎了怎么办!

陈婉嘴上被糊了一嘴的,闭着眼还是要张嘴说话,一张嘴,难免就吃了一嘴,心里心苦,觉得这柳五狮真是她的克星,比那可怕的柳四蛟还要叫烦。

大小姐脾气上来了,也就忘了,之前她还庆幸五狮小弟好糊弄,其他几个太可怕。

“唔,泥去大水进来给吾洗脸啦!”她不愿吃滴到嘴里的,边吐边要求,变得齿不清,一副颐气指使的模样:“快点!”说着,还推了柳五狮一把。

幸好柳五狮大大咧咧的,把糊了一脸也心虚,赶紧听话地蹿了出去。光着

柳三豹刚刚练完三套拳,又去劈了家中的柴,此时正穿着一条单裤光着上身在井边冲水,见到柳五狮整个光溜溜地从柳四蛟房间里跑出来,遂指着弟弟照不到太阳的白蛋哈哈大笑:“你这臭小子,你跑四哥房里偷大小姐了?裤子都不穿就跑出来,你是猴儿吗?”

“三哥,水先给我,这布是净的吧,你再去拿一块,给我给我。”

见了柳三豹就化身土匪的柳五狮并不在意他哥取笑的事,反正笑他像猴不像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怎么侍候好陈大小姐,让舒坦,下次还

他打了好几次水,擦净陈婉的身子脸后,又去找了杨枝和给她漱的薄荷青盐,连早饭蒸的大白馒都是端到房间里喂到嘴边的。

等到要出门前犯了难,陈婉没衣裳穿。

她那一身扔了后,这几天都是随便裹一件男的上衣,露出白生生的腿和胸一片雪白的肌肤,可是不能这样穿了出去啊。

柳五狮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衣裳、柳三豹的衣裳都把最好的拿过来,让陈婉挑。

没一件看得中的。

最后还是柳五狮灵机一动,色胆包天,偷偷翻了柳四蛟的柜子,把他平时上学堂见师长时穿的上好青衫找了出来,陈婉才勉强满意。

文士衫,总比村夫裳强。

长了就折起,宽了就拿腰带一扎,没有肚兜就再偷一件柳四蛟雪白棉布做的中衣,齐活。

幸好陈婉衣裳全烂得不能穿,那一双绣鞋还是带回来了,要不然,男的鞋子她就真没办法穿了。

柳五狮牵着穿了一身男裳的陈婉走出了柳四蛟的房间,柳三豹已经不在院子里了,反倒是柳二虎还在细细地雕琢他的豪华羊圈。

见小弟把陈婉给带出来了,柳二虎也不阻拦,反而是一脸欣赏笑眯眯地说:“哟,这哪来的俊小伙?莫不是哪家大户的小公子被拐到村里当了小姑爷,不红妆须眉,水道不走走旱道,和村里英俊的小村夫打算私逃吗?”

得,没一句听得懂的,柳五狮也不敢问二哥又去哪听来了什么七八糟的糟糕戏曲,戏瘾上身了,反而认认真真地解释:“二哥,天气好,我带婉婉在村走走,耍一耍,晚上吃饭前一定回来。”

陈婉很紧张,柳二虎此时看着像是心很好,她声音都噎在喉,生怕他反对。

柳二虎却没,反而指指柳三豹的房间说:“成,我这好打不平的忠义客,今但行一回好事,替小公子拦一拦那替妹抢亲的恶村霸……”直接唱出来的。

果然,听到动静的柳三豹冲出来,被柳二虎一脚就踢进了羊圈里。

柳五狮见机不可失,拉起陈婉就跑,边跑边庆幸地露出一白牙:“二哥戏瘾犯了,哈哈,三哥要倒霉了!”

撞上他二哥犯戏瘾的时候,打是真打,踢也是真踢的。

陈婉也觉得自己运气真好。

只是低看着哪哪都宽的衣袍,那对儿没有肚兜的束缚,就是胸不宽撑得胀胀的,又有些迟疑。

她能逃得出去吗?

被动地被柳五狮拉着出去,先是经过一个简单回廊中间,有一大块平整高叠起三个台阶的石板地,再经过三排空着的屋子,才正式出了这几兄弟的门。

陈婉来的时候是昏迷的,根本不知道柳家原来这么大。

陈婉实在不明白,这么大的房子,他们五兄弟为什么都要住在一个院里,虽然那个内院也是非常大,一侧就能平排四间屋,和陈婉父母居住的主院比起来都要大。

还是没忍住发问:“你们家这么大,为什么不一一个院子?”

柳五狮搔搔说:“热闹啊,自己一个住,闷都要闷死了。”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陈婉咽下一句:那是你们穷,没下……

柳府住在村子后背靠山边靠水的腹地,走了一段路后才是执闹的村民集居地。柳五狮牵着陈婉的手一路走,路上遇上的只要不瞎,都能看出这是个娇滴滴、白的小娘子,而不是什么小相公。

少年孩童见了,顶多夸一句这位陌生好俊。老汉子看到了,皆能从陈婉这一身不合身的男子衣裳,以及她走路的方式看出,这位小娘子这些天怕是没少被这柳家五兄弟翻来覆去地弄,身形意态说不出的风流娇媚。

一看就是没少被男滋润的。

也就罢了,这柳家五兄弟是有大主意的,有本事的能护着村里,什么他们都不会轻易发表意见。

那些大小们可就不一样了,好些在柳五狮带走过去后,“啐”地有声。

柳家兄弟的一身本事和本钱,哪怕她们吃不着,也讨厌这外来的骚狐狸占了坑。特别是柳家的四蛟哦,谁不想能和他来一段韵事呢,也不知道这小娘皮仗着一身白皮和那狐媚子脸,睡了哪几个柳家兄弟。

越想,这些大婶婶小嫂子就越生气。

这也是因为出来溜陈婉的是大喇喇的柳家小五狮,她们才敢这样放肆。

粗汉子们就不一样了,他们的眼睛牢牢地粘在陈大小姐鼓鼓的胸,圆润的以及花一般的脸蛋,脸上渐渐现了意,裤裆也紧了起来。

耐不住,往下拼命挠几下,生怕过分现了形迹。

陈婉自是感觉到了各种打量,包括那些邪不怀好意的目光。原本她打算出来见了后,就大声呼救,声明自己是常乐县县官大儿,送她回去有赏什么的。

此时哪里还敢嚷嚷,连被柳五狮紧握的手,也紧张地反抓了回去。

看着那些真正面目丑陋一身脏污的村汉,她不由自主地反倒担心起柳五狮粗心放开了自己。

“哎,小五狮,牵着哪里来的娘啊?”迎面摇摇晃晃走来一个瘦猴模样,脸红紫酱色,沫和酒气,提着酒壶的中年汉子,眯着色的眼,上下打量陈婉的眼似乎带着勾子,把她的衣裳都给勾开般:“多少银子换的,让叔我摸摸……好大的子……叔有钱……”说着,竟想动手伸向陈婉的胸。

“啊——”陈婉忍无可忍地尖叫起来,声音脆而高,惊得边上的大鹅野鸭啄米的崽统统拍翅,她怒得浑身打颤,想乎想在绵长的尖叫中,把这些天受过的委屈都统统喊出来一般,大声叫喊:“你走开,别碰我——啊——爹、娘、大哥二哥三哥啊啊啊——”

因为愤怒,也因为这醉汉摇摇晃晃似乎一推就要倒,陈婉在尖叫中积聚了勇气,抽出手,闭上眼,就开始用力甩手抓挠,像只被惹急了的母猫,谁来就挠谁一脸的架势。

与此同时,柳五狮也已经一把推开了醉汉,回身挡开他俩,把陈婉搂进怀里,扭冷脸:“九叔,这是我媳儿,你莫开这种玩笑!”

陈婉的手指甲全刮在柳五狮身上,他斥责完醉汉后,转轻轻拍哄她:“婉婉不怕,没事了,他不敢对你怎么样,不要怕。”这醉汉是他爹的堂弟,算是本家,是村中有名的混账货,喝多了就什么都得出来的下流胚。

所以,这时候醉汉也不在乎五狮的警告。

他往地下啐了一浓痰,齿不清地嚷嚷:“侄、侄儿媳,又白、白又香,那就就、就更要好好玩一玩了……”

因陈婉太过激动,柳五狮正全心全意哄着怀里的娇儿,一时不察,竟然被这混账醉汉钻了空子,在陈婉上摸了一把。

这下可像是捅了马蜂窝了。

陈大小姐疯子一样咬了柳五狮一,她算受够了,什么都来占她便宜,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她咬得厉害,柳五狮怕伤了她,只能松手,陈婉得了自由后,兔子一样地往之前观察过的村跑去。

那醉汉见香软白一般的美跑了,也想去追,柳五狮怒不可抑,一脚把他踢了个跟,醉汉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嚷声。

那手上的酒瓶子自然也摔碎了。

柳五狮提腿就想去追陈婉,却没料到醉汉看酒壶没了,更是耍无赖到底,一把趴在地上,抱住五狮的双脚,一把鼻涕一把涎地胡吣:“好啊你这王八崽子,敢对老子动手了,克死爹妈的混账芯子,没爹没娘的小畜牲……”

这些话,平是绝对没敢在五狮或柳家其他兄弟面前嚷嚷的。

柳五狮乍一听,脑子轰一声炸开般气得要疯。

他出生不久父母就意外去世,四个兄长把他疼得眼珠子般,从来不会将这些悲剧赖他上。哪怕他调皮捣蛋被狠狠地教训了,手脚上不会留,兄长们也是出于好意。

他和村的孩子接触较多,和这些中老年混蛋甚少接触。

隔着辈呢,也不亲。

所以并不知道背后那些是怎么看他的,也不知道他兄长们曾为了这事,在村里狠狠教训肃清过一次。

要不然,怎么会都怕柳家兄弟呢。

因为这些事哥哥们从来不让五狮沾边,所以喝醉酒的醉汉脑子发昏,下意识就把五狮排除在他恐惧的那些事物之外。

满眼只觉得这是个半大小子,好欺负。

柳五狮疯起来连柳三豹都怕,他红了眼,一下抽出脚,下狠了踹那醉汉,不一会就将踢得呕出血来。

醉汉再不济也是村里的,早有村民见状不妙,上来阻拦拉

“五狮啊,莫踢咯,要把老九闲踢坏咯……都是一家亲戚,有话好说啊……”

“滚开——”虽是同村,但柳家兄弟年少时尝尽冷眼失孤的苦,知道除了自己几兄弟外,无真可信赖,五狮虽然从来未吃过多少苦,可在兄长们的言传身教之下,和这些村民也不见得能有多亲。

“今天谁要拦我,就是我柳五狮的仇!”

五狮果真像发怒的小狮子一般,手一挣,就把想困住他的几个村中大汉甩了出去。

又是两脚将醉汉踢得滚了四、五丈远,软软趴在地上,要不是背上还有些许起伏,当真像是被踢死了一般的模样。

这时有个见十数都拦不住五狮,机灵一动,拍腿大喊:“哎呀五狮啊,你那小娘子跑了咯,还不追,要出村咯——”

这话像一阵清风吹散了柳五狮些许怒意,脑子清醒了些,忽然想到,对了,陈婉!

她跑了啊!

再喜欢这丫,也改变不了她有可能会一跑没回,跑回县里搬救兵的事实。

柳五狮顿时后怕起来,他不是几个哥哥,还没强大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境界,生怕因为自己一时发昏,给哥哥们带来大祸,立刻转身就往村那边跑去。

陈婉跑开的时候,绝大部分的原因是一时冲动,可是当她跑得自己胸腔生疼,呼吸不畅,看着路就在眼前,无阻拦十分开阔的时候,她从心里涌现出一希冀。

她是可以逃出这个地方的,逃离那几个可怕的男

只要跑出去了,找些看着可靠的过路,以重赏诱惑他们送她回家。

爹和哥哥们跑了,可是娘还在家,家里还有钱,娘一定会把家守好,拿钱出来赎她的。再往好处想想,没准爹和哥哥们都回来了,那她就更不用怕了。

给钱,给赏赐,大不了让爹给那些好心一个衙门的活计,一定会有愿意送她回家的。

只是这个希望,终结于村……

以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来说,陈婉跑得并不慢,身形娇小灵活的她像只兔子一样。出村只有一条路,村有一个大大的石牌,只要通过那里,就是乡间的小道,两边尽是农田。

也有很多农在田里活。

陈婉像一阵风一般跑过了石牌,跑到了乡间的小路上,然后,被一个身形比她更迅捷的戴着斗笠的农田里跑上来的男给逮住了。

很高,她被扯住收不住身形,撞在他的身上,只能看到宽厚平板的胸膛。

不壮但修长有力健硕的身体很稳,哪怕被陈婉冲撞过来,也没有摇晃后退一步,反倒将陈婉撞得胸直晃,一阵闷疼。

没办法,谁让她身体最突出的地方,就是那对坚挺饱满的大儿呢。

的手像铁钳一样钳制着陈婉两边胳膊,她抬一看,斗笠影下,是一张板正得仍然十分英俊,一双眼珠似夜与星般又漆黑又亮,狭长上挑不显轻佻却更显得严厉的眸眼,鼻峰似山般隽刻,以及紧抿的淡色薄唇。

是那叫柳四蛟的恶

他不说话,就是低盯着她,陈婉先是害怕,再是心虚,垂下,却并没有坐以待毙,反而脑袋瓜子十分激烈地思考着借

只要不对她动手,以她从小闯祸后哄她娘的本事,她相信她能想到完美的理由。

“哇……太好了……终于看到你了……”陈婉忽然埋将脸贴近柳四蛟的胸,要不是手被牢牢地抓着,她还想搂住他增加可信度:“有、有摸我,五、五狮在和他打架……我、我害怕……”

这完全是真话,她理直气壮,并且狠狠一咬舌尖,将自己疼出眼泪,抹在柳四蛟的胸前。

“哦,是吗?”男冷冷地声音里并没有同,也没有怜悯,只有带着嘲弄的浓浓讽刺:“那这样说,陈大小姐是故意来寻我的,你知道我在田里?”

这摆明了的讽刺她撒谎不打稿。

陈婉被噎了一下,但她脸皮厚度尚可,并没有因为这样而羞愧得说不出话来:“不是、不是的……”她故意声如蝇蚋,怦怦直跳的心跳声也给她的害怕加学了可信度:“我、我只是害怕,往、往少的地方跑……他们、他们好多,快、快去救五狮……”

柳四蛟挑眉,抬看着从村活力十足、全须全尾地向他们奔跑过来的少年,露出一个稍微有些温度的微笑:“不用,他来了。”

呃,陈婉扭,泪眼婆挲地盯着柳五狮奔跑的身影好几息,感觉自己当真流年不利。

她决定闭嘴了,柳四蛟太难糊弄。

幸好柳五狮还算照应她,未到声先至:“四哥,太好了,婉婉给那死醉九那王八蛋占便宜了,我气疯了都,他们十几个围着我,还好你救了她——”

无意中,圆了陈婉的谎。

柳四蛟的眼光才不再犀利如刀,看着陈婉也有了些许温度。

听到柳五狮说有十几个围着他,柳四蛟抬远远往村里看了一眼,似乎想透过各种阻挠直接看看哪个欺负了他家小弟。

当然是看不到的,他简短直白地问:“都有谁?”

柳五狮了,立刻手舞足蹈地告状。将醉汉老九摸了陈婉,说的那些不清不白的荤话,以及最后说他克死爹娘的那些混账话一一道来。

身为家里最受宠的小孩,柳五狮谙告状之道。

柳四蛟听到那些村汉对陈婉的窥视,以及醉汉老九的荤话时还没什么大的反应,毕竟这么大个香软美,浑身上下散发着媚态,都是男也能理解。而且别如何窥视又如何,他们兄弟有这个能力和本领护好自己的东西,再馋也是白馋。

但听到说柳五狮克死爹娘那话时,柳四蛟的脸色就变了。

他们小时候,柳一龙和柳二虎为了谋出路,去了参军。当时还是个半大孩子的柳三豹一个带着孩童柳四蛟,婴童柳五狮时,村里就有不少小孩学了大舌,来对柳五狮指指点点说闲话。

后来这些小孩无一例外,都被柳四蛟坑得极惨。

有他们家大找上门,又被虽然是少年但已经拳极硬的柳三豹教了做。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虽然也不会有敢惹,但也同时被村厌弃,靠着柳一龙、柳二虎留下的钱物艰难度,举目无依。

况一直到柳一龙和柳二虎回家,很是在村里发作了一番,村对他们又怕又贪恋两带回来的财物,才逐渐改善了和他们的关系。

后来柳四蛟中了秀才,结他们的就更多了。

真是许久都没有听过这么找死的言论了。

不过看着眼前发因为跑得厉害披垂,穿着他一件上好衣裳,袖子和裤腿都挽了一半有余,胸部鼓鼓囊囊起伏诱,纤腰被腰带束得盈盈一握,脸上被泪水洗得水的大小姐,她还贴着自己站着,连诱的体香也能闻到……

柳四蛟忽然有个冲动,伸出手,捻了捻饱满峰峦的顶端。

他稍微用了点力气,于是软中带着弹的贝柱一般的樱果,在手指捏触的刺激下,挺了起来。

果然没有肚兜,当硬了后,突显在衣服上,形状姣好可见。

好感很好。

陈婉的心有些复杂,这,不是不屑于碰她的吗?怎么突然就动起手来,把她的胸尖捏得刺麻刺麻的。不过她并不出言阻止,反而就势“嘤嗯”一声,偎进柳四蛟的怀里,一副被挑逗得腿软的模样。

事实上,她真的腿软,跑的。

软香投怀,柳四蛟在动了手后却并不沉迷,他没有推开陈婉,只是对柳五狮说:“先回家。”

“脚疼……”陈婉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可怜兮兮地抬看柳四蛟,半是真半是假地说:“刚刚好像崴着了。”这真是她出生以来,跑得最厉害的一次,静止下来后,才觉得脚底和脚踝都火辣辣的疼。

“婉婉,我来抱你吧,或者背也行,我力气可大了。”

柳五狮积极请缨,陈婉的本意是想柳四蛟背她或抱她,可还没等她开,就见柳四蛟毫不眷念地扶着她的肩,将她一推:“给你,赶紧背了给我回去,我这账还没算完,你们先回,不许再在外晃了,我一会就回去。”

他出来是和租了他田地的村算收成的,他是秀才,能免五十亩的赋税,这地统统都租了出去,定期来收属于他们那一份粮即成。

最近就是收粮的子。

柳五狮得了四哥吩咐,立刻打横抱起陈婉,背什么背啊,当然要公主抱才能一直看着大小姐的脸,路上才不会无聊啊。

经过刚才和村起争执的地方,那被他踢得吐血昏死的醉汉九叔已经不在原地了,不知道被什么要给弄走了。地上还有残留的血迹,两边纳凉活计的村少了很多,见柳五狮抱着回来,也不敢说什么,只是用目光不时窥视着。

今天这事可算让这些村知道,这柳家兄弟里连最小的五狮,也不是好惹的。

以前只觉得老大凶,老二疯,老三横,老四,老五傻……现在看来,老五不是傻,是蛮啊。

看把他家九叔给踢得,命都没了大半条,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不管这些目光如何,反正只要不冲到柳五狮面前明说,他是一概不管的。将抱回了家,直接抱进自己的房间。

“婉婉,你有没有事啊?”他刚听到陈婉说崴了脚,可心疼了,脱了鞋子就上手,把白小脚在手上把着翻来覆去地看,一寸寸去摸有没有地方肿起或伤了:“哪疼?我捏下去如果很疼就告诉我,错筋了要赶紧纠回来的。”

陈婉觉得自己的脚哪里都疼,皱着眉说:“疼、嘶、疼、疼、疼疼疼疼疼——”反正柳五狮的手按到哪,她就都喊疼。

柳五狮束手无策了,这哪都疼,看着也没肿啊,连淤青也没有,白白玉似的脚丫子,净好看得诱,把在手里带了些透明感,他看得越仔越觉得舌,直想对着那玉葱一样的脚趾一咬下去。

可陈婉在喊疼。

柳五狮实在没办法了,他把在床上放平躺,盖上被子,安慰地说:“我实在没看出哪伤了,这样吧,我去给你找找药,你先躺下休息一下。”

在他看来,陈婉就像个小可怜,又被那该死的醉汉九占了便宜,又受了惊吓。

她说疼,他就去给她找药。

陈婉早上给柳五狮弄了一番,出去的确也被吓了,再加上逃跑无望,心里现在也烦得很,并很是有些迁怒在五狮身上。

哪怕不困,也说困了,赶他出去找药,还说:“我要睡了,你先不要吵我,找到药后,等我睡醒再说。”

柳五狮当然连声说好。

等柳四蛟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柳五狮这傻小子手中百无聊奈地把玩着一个白瓷瓶,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发呆。

柳四蛟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把叫进了自己房间。

一进去,就闻到一媾后未散的味道。

然后看到床上的混,柳五狮早上在柳四蛟床上完陈大小姐后,并没有收拾就高高兴兴带着出去了。

柳四蛟生洁,看了自己床被弄得一片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四哥,嘛呢?”罪魁祸首柳五狮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啥错,大大咧咧地咧着嘴看着柳四蛟的后背说:“有啥话一定要进房里说啊,婉婉睡了,我还要在外守着,等她醒了给她的脚涂药了,她好可怜哦,又被占了便宜又被吓到,脚还跑肿了……”

只可惜他看不到柳四蛟的正面,已经是乌云密布了,听完这番话后,柳四蛟暗自调整了一下呼吸,心里想着这个弟弟是亲生的,君子动不动手……几下呼吸后终于平静,遂淡淡地说:“你,今晚不许碰那个大小姐,取消你的这一天晚上。”

“什么?为什么啊四哥!”柳五狮觉得自己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哀嚎惨叫:“不是说好一一个晚上的吗?”

“呵呵。”柳四蛟转身,皮笑不笑地说:“前晚,老三房里,你去分了杯羹;今早,你来我房里什么了?还擅自把带出去,别告诉我你瞧不出来那位大小姐其实是想逃跑的,你脑子被猪啃了吗?万一她真的逃出去,你是想让大哥造反,还是二哥去砍了县令全家?”

柳五狮的哀叫声截然而止。

他阅历少而单纯,但不代表他是个傻子,陈婉把他当傻子糊弄,他心底隐约不是不清楚,只是不愿意去往那方面想。

少年的喜欢,总是一腔热的孤勇,可以蒙蔽理智。

下意识为她寻找许多合理的借

于是他低认错:“四哥,我错了……你说怎么罚就怎么罚我,我不反抗。”一方面是真知道自己理亏,另一方面有太多沉痛的记忆告诉柳五狮,反抗他四哥的下场。

“行,去家里把二哥、三哥找过来,我有事和他们说。”

柳五狮垂丧气地走出柳四蛟的房间,走到门,又折回来默默抱起柳四蛟床上被他弄脏了的被褥铺盖,抱了出去。

一会他从家里前的几个地方找到了正在缝皮毛的柳二虎,和正在打造一个大型的、看不出什么用途的家具的柳三豹。

分别告诉他们柳四蛟有找后,柳五狮乖乖地洗起了床单被子。

柳四蛟和柳二虎和柳三豹说了,他对柳五狮过于沉溺于对陈婉的感的担忧。

“小五这样下去不行,老三,你别太惯着他了,那个大小姐,不是什么良善的好。”整个家里最惯着柳五狮的就是柳一龙和柳三豹,柳一龙还好,身为一家之主的他其实十分清醒而有原则,柳三豹则是无条件宠溺柳五狮的代表,柳四蛟着重点他名告诫一番:“我和小五说了,大小姐逃出去的话,会给家里带来灭顶之灾,他知道轻重,但是我不放心他继续和这陈大小姐接触,老三你可要看紧了他。”

提醒完柳三豹,柳四蛟又对柳二虎说:“二哥,是你要弄回来的,这段子你抓紧玩,早点腻了就早点把放了,省得一直勾着小五迷了心。”

家中几个兄弟的打算,柳四蛟不是不知道,柳一龙、柳三豹都想如果能弄大陈大小姐的肚子,好看的生下来的娃会长得好。

柳五狮则是了迷。

柳二虎是唯一柳四蛟不知道他是不是对这位大小姐也有长远打算的。

他有把握说服柳一龙,镇压柳三豹和柳五狮,但对柳二虎,柳四蛟还是要问清楚的。这位二哥其实是家里五兄弟里,个最难测的一个。

柳二虎点点,并不似柳三豹一般听完柳四蛟的话后,一脸沉重的模样。

他反而举起刚才在缝制的白色皮毛,答非所问地对柳四蛟说:“你看我这小羊的耳朵、小羊尾,缝得好不好看?”

“好看。”柳四蛟认真回答,继续追问:“这小羊吃多了也会腻,或宰或放,二哥你尽快决定。”

“知道了,老四啊,你要相信我和老大,什么县官报复什么的,没影的事,放心。”柳二虎笑嘻嘻的,继续手中不错针地缝制着手上的毛皮。

他手巧,落针如飞,十分熟练。

……

陈婉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想揉眼,可手触到脸上,竟然是毛绒绒痒痒的触感。

陈婉吓得惊叫一声,连忙睁眼举手一看,她发现自己两只手都被戴上了白色的羊毛套子,长筒的羊毛套一直戴到了手肘之上,在上臂处用绳索收紧,两边的羊毛套都系着一根绳,吊在她的颈上的项圈上勾着,她自己是脱不下来的。

不仅手上有白色的长毛皮套,腿也上有。

也是一直罩到膝盖上的大腿处,同样有绳索系紧,并两边延伸到腰部绑着。

这、这是什么东西?

“小羊儿醒了?”

陈婉倏然往声音来处看去,见到一身虎皮装扮的柳二虎,正笑吟吟地蹲下、支着肘在外看着她……外,她抬四下打量了一下,是那个柳二虎之前一直在修的羊圈!

四面有栏杆,上有高高的顶篷,地上铺着厚厚的,坐在上面十分柔软。这个羊圈净净的,有一边围栏有一个小巧而短的水槽,里面有净的清水。

可再净宽阔舒适,它也只是一个羊圈!

柳二虎不知道哪里拿出一枚铜镜,招手让她过来瞧镜子:“小羊,看看你的模样,是不是很好看。”

陈婉害怕地吞咽了两下,觉得面前这个用虎皮当衣裤罩着全身的男十分可怕,不敢不听,慢慢地挪过去,准备听话地看向镜子。

因为她手脚都被套着皮毛筒套的原因,她无法直接站起行走,要么只能爬,要么只能撑着地慢慢挪,动作迟钝艰涩,但柳二虎看她这样似乎更欢喜了。

他是蹲着的,近了,陈婉才看到他那身虎皮衣十分辣眼,从胸前到下胯部只有几个地方用扣子扣着,其他都是开的,下一根老长老粗的紫红大正在冒,随着柳二虎看她的眼光,逐渐茁壮起来。

同样的,这让她意识到,除了羊皮外,她也是光着的。

露着胸前一对儿,下的私处也是,无遮无挡,反而是背部暖热,应该也有披着皮毛。

果然,靠近了看到镜子,铜镜清晰地映出她身前诱的光,以及上戴着的白色兽耳,背上的长毛羊皮,除了脸和露出来的胸脯、器官外,她最不适的地方其实是处,因为她的菊那儿着一根白色卷毛短羊尾,整个被打扮成了一小羊羔的模样。

见陈婉看清楚了自己,脸上一片惊愕和恐惧,配上她的兽耳和一身羊毛装束,还有眼那着不时晃动的短尾,柳二虎忽然从痴汉笑变为狰狞呲牙一晒,手中铜镜一抛,四肢舒展从篷顶和差不多有陈婉一高的围栏的中间空隙飞身而——

“嗷呜——”他张嘴发出一声十分惟妙惟肖的虎吼声,将瞳仁怒张,吓到张嘴的陈婉一下扑倒。

陈婉的视线从平视前下方,晃了一个半圆弧,再到仰面朝天盯着羊圈的篷顶。

在这刹那晃过的视野里,她看到柳四蛟正坐在不远处的石桌前,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和柳二虎,提着笔,像是在思考什么准备书写。

此外,再无他

形大虎柳二虎扑倒了小羊羔陈婉后,他只是一味发出虎吼和模仿虎啸声,不再说话。

陈婉惊恐万分地挣扎:“你什么,把我打扮成这样做甚?你想让我做什么?”老虎可是会吃的,鬼知道这脑子有病的家伙,扮成这样到底是想嘛。

果然,柳二虎低就是一

这一咬在陈婉的一边儿上,咬得毫不容,一个牙印立刻浮显。

“嗷呜、呜嗷呜——”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野兽的吼声,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想我做什么?”

又是一,疼得陈婉一个哆嗦。

她开始哭泣,不敢再说话,一双缀着两个清晰牙印的大白,在一身无辜的羔羊装扮中摇晃,十分诱

柳二虎只要她不说话,就不咬她,开始像只真正的老虎一样舔她,从小腹开始伸出舌一直往上舔,舔过胸间的沟,再舔到喉咙颈间,一直不停,舔到下,再舔嘴,留下一道从下而上的水痕。

他舔的动作,不像之前他们几兄弟她时那种模样,反而真像一真正的老虎,以野兽的形态在舔着他的猎物。

陈婉在恐惧延伸里似乎明白了什么,柳二虎把自己当成了一真正的老虎。

咬她,是因为她说了话。

接下来不管他怎么下嘴,她都不敢再说话,紧抿着唇,顶多痒得不成的时候,发出“唔嗯呃哦”的鼻音。

这样似乎是被这形虎所允许,他没有咬她。

然后她被弄成趴伏的模样,肚子抵在前屈的膝腿上,膝盖碰到了自己饱满的。前的手臂也是做出盖趴的姿态,撅起,露出眼中的卷曲羊毛短尾。

这羊尾连着一根极细的软枝,在她的道中不会太过难受,只会随着她身体的动静而来回晃动。

除了扒牢她的身体外,柳二虎并不怎么动手。

都是用舔的,或是用嘴叼的,或是发出一些带着指向的音节的“嗷嗷”声,让她猜他的意思去做。

猜中了就舔,猜错了就啃。

不一会,陈婉的蛋上也多了几牙印。

老虎羊,当然不会用手扶着对准了捅进去,于是那根大就一直在陈婉下身不停地耸滑着寻找,弄得她不上不下的,不时被戳到敏感处,水儿开始不停渗流,竟然也盼着他直接捅进来里面的痒才好。

可是柳二虎却坚持要靠那根紫红大自行找到还不看,他正积极模仿着一昂首趴伏傲骄的老虎,脖子仰得老高,仿佛随时想要虎啸山林一番。

不看,也不用手扶,那根热腾腾的狰狞巨物一直在陈婉的外来回戳弄,因为没扒开那藏着的大小唇,所以几次都捅到了她的阜或会上,或是柱身来回磨擦,弄出一幽谷的春水。

紧闭的蚌形户,和兽类的实在不一样,这样盲很有难度。

最后陈婉实在受不了了,她的耻骨被戳得钝钝的疼,花房里也越来越感觉空虚,她主动摇起去就那根粗大的物事,在它滑过她的唇时翘起想抵不让它滑开,终于开了唇的阻挠,到达那冒着水儿的小嘴。

接下来就不需要陈婉施力了。

终于找到的紫红大势如竹地将卵一般大小的菇塞了进去,在下的伞缘沟也跟着进后,卡在咬得紧紧的嘴儿处磨了磨,浅浅抽出一点,然后以一个猛虎下山之势在陈婉身上一压一趴,整根粗长的柱儿就进去了三分二,到达了她不停吸吮的骚芯处。

极致的空虚突然被填满,被胀满开的不适,以及磨擦腔、撞击骚芯带来的快感侵袭了陈婉的智,她“哎呀”一下叫唤出声,然后就“嗯啊、好胀,轻点儿啊”地叫了起来。

幸好那“大老虎”也沉浸在终于巷,被紧紧吸咬着的快意当中,忘了要去咬她。

柳二虎遵从本能行事,一直抽了十几发,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

陈婉“咿咿呀呀、啊啊嗯哦”地带着哭音唤着,里面充满了甜腻的媚意,一时让分不清她到底是痛苦还是痛快。

因为柳二虎是趴在她身上贴着她耸的,重重撞击之下,连里那根尾也被撞得更了进去,有些带毛的地方也进了眼,痒得陈婉尾椎发麻。

她连连摇晃,想减轻眼里的痒。

又用力夹吮下身,希望能把让她痒得要命的毛毛给推挤出去。

但是后还有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以野兽媾的凶猛方式在不停撞击她的,她任何行为都无法阻止那些尾毛进,挤不出去,只会更

陈婉快痒疯了。

柳二虎也快疯了,这小羊羔今天特别能吸能夹,摇得让他腰都想折在她身上。

他牢牢记着自己的角色,不停“嗷呜、嗷吼”地叫着,越撞越狠,汗水浸湿了身上的虎皮,滴在陈婉身上的羊皮和她在外的皮肤上。

如果真有一老虎在行媾之事,耸动的频次也不过如此。

这种想将下着的猎物撕吞进腹的气势也不过如此。

不是让她死,就是他将死在她身上,类仿如野兽一样最原始的方式进行的媾,得猛,撞得销魂,得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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