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音!他终于呼唤她小名了!
无比的幸福使她在寒风吹拂下,依然感到全身发烫。
「你心疼我?」她捉狭,可眼是认真的。
「我心疼我晚上没
可玩。」
「那白天呢?」
「白天没好马可骑。」
「没个正经!」
知音不理他了,
是心非的大君,她要向他证明大猫是善良的。
只不过饿了,虽是暖冬,大猫还是习惯在这个季节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牠们跑出来是为了觅食,动物求生存的原始本能。
从马鞍上取下一只油包,撕开油纸,将牛腿放在大石下。
歌舒捷急得快飞到大石上,可两隻大猫比他更快,叼着牛腿跑开。
其中一隻肚子大的大猫,不远的高处徒弟回
,朝着知音发出感谢的吼声。
吼~~~~欧~~~
「这对夫妻出来,是为肚里的胎儿储存生命活力。」
「你怎么知道?」歌舒捷难以置信。
「御花园有好几隻大猫,我常伸手抚摸牠们。」公主中,只有她胆大妄为。
「早说吗!害我捏把冷汗!」他咕噥了一声,从她身后还住她。
这时候,安抚受惊的
,没有比身体慰藉更好的法子。
解开她骑马裤上的白玉腰带,布赫对天嘶鸣一声,跑去找在树下的夜达尔,两匹马鼻鼻,耳鬓廝磨,热
不输大君和公主。
歌舒捷将她按在大石上,温热的气息吹进她喉咙。
吻了好久好久,在她快喘不过气的一瞬间,他才不捨地离开她的唇。
可怜的唇都被他吻肿了,但艷红色更吸引他,身下传来一阵阵蠢蠢欲动。
「你怎么提早回来?事
不顺利?」
「相反,鮫珠卖了三万辆白银,我赶路赶得没吃没睡。」
为了见她,他十万火急地奔回大月氏,这不是
的相思,是甚么?
陶醉在
海里的知音,双腿一阵寒颤,低
一看,骑马裤搁在大石上,甚么时候被扯掉都没察觉到,更糟的事,他跪在双腿之间……
「你
嘛?」她羞红了脸,双腿颤得更厉害。
「好好安抚你。」吻着甘泉般的花心,舌尖饱尝芳香。
「不行,
娘和兰儿随时会来找我。」她推了推他宽厚的胸膛。
「明天又要去喀喀达买牛羊回来,一分一秒都不能
费。」为了早
凑足失去的十万
牛羊,让大月氏子民笑逐顏开,大君和公主可以说是卯足全力,这种无私的
,堪称是领导者典范。
知音声音小而娇。「我可不可以跟大君一起去喀喀达?」
「啊?」歌舒捷没听清楚,忙得给她更多更多。
「来福客栈的床很舒服。」她好怀念。
「重温旧梦,没问题。」如弯刀般的薄笑掛在她唇边。
绷的一声。
红肚兜的遶颈线硬生断裂,大手灼遍娇躯,难以忍受的激狂一触即发。
雄壮抵着花心,天地万物从半张半闭的星眸
处消失,高处的天空由淡转浓,薄如蝉翼的黑幕覆盖两
繾綣,热如火烧火燎的身子……
她吻着牠的胸膛,吻了一嘴的细沙子,雅致一下子少了一半。
「你身上全是沙子黄泥,原谅我说____好脏!」
「那简单…….」他赶紧抱起她,比夜达尔跑得还要快。
「你抱着我要去哪?」脸埋在他怀中。
「魔鬼温泉,泡鸳鸯澡。」潭水是温热的,大月氏子民冬天泡澡的密处。
鸳鸯?晨昏相伴,生死相随,永不分离的夫妻鸟,令
欣羡的真
。
公鸳鸯五彩繽纷,母鸳鸯平凡无,好像大君和公主的模样……
何必在乎别
异样的眼光,两
幸福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