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穿梭的是来来往往的男客，此起彼落的话语
杂在香雾之中，我觉得自己是个突兀的存在，幸好没有太多
注意到屈身在角落的我。
忽然，陌生的嗓音提及的熟悉名字攫住了我的注意。
「我今天可是有备而来，一定要好好欣赏凤裳小姐的绝世舞艺。」说话的男客拍了拍腰间甸甸的钱袋，银子撞击出清响。
「那你可要失望了，听说燕昊回到了杭州，凤裳小姐今
是不接客的。」
「燕昊？这什么来
？我可没听过，凭什么让凤裳小姐不接客？」嗤之以鼻，不以为然。
「来可大了，帮保鑣的看到他可都要敬他三分，不，就算要敬他十分也不为过，凤裳小姐可是他的红顏知己，识相的都不会在燕昊在杭州的时候点名要凤裳小姐的。」
「嘖，真是个程咬金，算了算了，我改再来吧，失陪了。」话语里有着明显的怒不敢言。
什么嘛，还以为他来
什么正经事，原来也只是跟一般男一样来寻花问柳。
『回去吧，慕少华。』心里虽然有个挫折的声音如是说，可我却停不住自己往前走的脚步，忍不住想去看看那个凤裳是怎样的绝世美貌。
偷偷尾随着一名正好要送茶点到凤裳房间的侍
，才发现原来她的房间在柳月楼最
处，僻静得听不见前的嘈杂。
「听说今天有愿奉千金换你一舞呢，呵。」我倏忽一耸，是燕昊的声音，他低笑，居然笑得这样疏狂。
「那想必是听闻燕爷的大名便知难而退了吧。」娇柔的声传来，不难由这样悦耳的嗓音推测其的容貌。
燕昊没有回应，却听见凤裳接着说：「听说你最近都带着一名孩儿跟着你四处行躂？」
无庸置疑地，那是我。原来我的存在也可以是一件值得被传闻的消息吗？
「她十七了，也算是个姑娘，不能说是孩。」我听见他话语里的漫不经心，像是在随
应着一件与自己毫无係的事。
「不怕惹间话呀？」凤裳娇嬈的声音绕在檀烟轻瀰的华室之中，显得更柔
万千。
「她的年纪都可以当我儿了，何来间话？」
不知道为何，我再也听不清他们后来的对话，纸窗透出的昏黄的烛灯使我晕眩，巨大的寂静坠落在我的脑海之中，使之轰然。
我开始逃离，极其踉蹌地。而我的泪同我奔驰的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