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安知发现跟他说话能转移注意力之后,便眼珠一转,开始滔滔不绝:“受虐狂、禽兽、杂种......说真的,你该不会也喜欢我,专门想用这种另类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吧?”
前面还好,不管她骂得再脏边与颂都无动于衷,直到那个转折点,“闭嘴。”
安知缺乏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也听不出他话里的警示,“我说中了?哎呀,真是想不到,把我说得像婊子一样居然是为了掩饰喜欢我啊。”
“喂,按你的说法,我是婊子,那你喜欢婊子,算什么?猪狗不如?”
也有她这种天生恶
,一旦发现对方身上哪里有疤,就使劲捅,并以此为乐。
但很可惜,她不但猜错了,还把恶意传染出去了。
边与颂以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从她桌上拿起那支早上做卷子的签字笔,顺带挑起了她的校服裙摆。
凉意与皮肤接触,安知难以自抑地喘了一声。
不大,只有他们两个听到。
目光碰撞,满是疑惑的眼睛对上轻视。
——‘确实是婊子。’
他的
型这样说。
安知却抽不出心反击了,小腹的涨意此刻抵达巅峰。
可是那支笔的冰凉轨迹并没停,一路滑到棉质内裤的边缘,在她惊恐的同时探了进来。
笔盖与笔夹的缝隙中卡着她的耻毛,有一点拉扯感紧绷着。
“你疯了。”
“对。”边与颂手里的笔继续前进,脸却不再冲着她了,撑在另一手掌上,专注听课模样。
只有安知正真切感受着他这层皮囊下的伪装多么低劣。
“别......”
晚了。
那支游
的笔
忽然
确对准她满是
绽的小
,轻而易举地捅进。
安知条件反
似的趴到桌上,用手严严实实捂住嘴
,才躲过差点惊叫出的一声。
体内只吃了笔盖的三分之一,酥麻痒意与腹胀对冲,快要尿出来了。
脑袋逐渐变怪的同时间,边与颂往她胳膊处塞了张纸。
她抬起一点
眯着眼看。
''学狗叫,放过你。''
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