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一直看别
的美腿有助于开店,更不知道等等怎么找钱给客
。所以别再看了,滚去开收银机。」
这个智障看了我一眼,然后很白痴的吐出一句「我觉得你穿短裤也会很好看的,你有很漂亮的曲线,至少
有。」
这傢伙自从退伍后,智商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我竟然觉得他昨天还比较聪明。
我记得他在学校时还算是个聪明的傢伙,顺利毕业,讲话挺风趣,还办了个调酒社。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一点都不想承认我跟这种智障上过床。
虽然只有一次,而且勉强算是酒后
,我也不想。
虽然这傢伙那时候比较帅是真的。
「学校如何?你转到夜间部后就没听你说过了。」
是啊,夜间部,我除了去上课考试外,在学校还真的没其他消遣了。
往好处想,依照这个进度下去,我想我在一年就可以毕业了。
比我预想的还要早半年,多亏了上学期近代西洋史学的教授大发慈悲。
除掉我大一在夜店惨到两个学期剩下17学分外,大二后我可安分的很,至少成绩上安分不少。
「除了拿张毕业证书让我家那个牌位死的瞑目外,那个地方对我没其他意义了。」看着这傢伙脸上嘲讽的表
,我实在很不想被他嘲笑,尤其是我现在还认为他是个智障的时候。
「那感
呢?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不错的
。」
我抬起
,对他投以狐疑的眼。
「你在我大一时在夜店钓上我,然后你现在问我有没有钓上好男
,你这傢伙真是病的越来越重了。」
「也不算钓上你啦,况且我们那时候年轻嘛,都还在玩。」他露出尷尬的笑容。
「我相信你现在也还在玩。」而面对我的这句话,他没有否决。
「什么,巧琴有男朋友了吗?」欧!太好了,
生胜利组的来了。
「去把茶桶搬上去吧,接下来的对话不适合小
孩听。」我将叮叮推向流理台,回
对那个智障说「所以你玩够了吗?」
他摇了摇
,摆出个痞痞的笑容「还没。」
要不是他长得还算一表
才,连这个笑容我都会觉得像智障。
「既然你都还没玩够,凭什么要老娘定下来。」因为这一句,这智障乖乖地闭上了嘴
。
虽然说师父引进门,修行在个
,但这傢伙是我第一个遇到有这种「玩」的观念的
,排除掉他的蠢,还是有很多可取的。
直到要下班前,他才问我一句「那今晚要不要来我这,我们可以吃点东西,看个电影,顺便满足一下对方的生理需求之类的。」
「殷为东,你多久没做
了?」
看他用手指算了散,最后在我面前比了个五。
「五天?」
「五个礼拜。」他傻傻笑着。
我无奈地拍拍他的肩,
嘛,总是会有低
跟撞墙期的,不是我不帮他,只是……
「老娘这阵子对滚床单这件事
有不同见解,大概是帮不上你的忙了,抱歉。」
听我这么说完,这傢伙也只是訕訕一笑,叹了
气,不过晚上八成又会去夜店奋战检尸体了吧。
「说不定过阵子我会改变看法的。」看他那副可怜的样子,我看我还是给他点面子好了,毕竟认识这么久了,况且跟这傢伙做,也还算蛮舒服的。

嘛,
嘛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
*我还不想停,那
嘛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又没有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