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霖心疼她，却不知从何安慰，只顺从的照做。修长的手指略过那些叫
脸红的杂物，翻到最下面，包装
致的糖果。
他拆了糖纸，一颗颗喂给她，问她为什么要一下子吃这么多。
“我必须在嘴
里塞满糖果，把舌
都抵住。不然他
葬的时候，我怕自己会笑出声来。”
蕾娜捂住像贪吃的松鼠般鼓起来的小腮帮，开心得眯起了眼睛。
她跟着乔霖来到教堂，中间隔着两个的距离，站在第一排。
孩的嘴里含着四颗不算大的糖粒。表
不显异样，但保险起见，还是拿了块黑色蕾丝方巾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
蕾娜捂着上扬的唇线，偷笑。
香甜诱的糖果是魔鬼在间的化身。
可不能被发现，在这庄严肃穆的教堂大厅里，死者的儿正与恶魔唇齿勾连。
忍着恶意听完了他虚伪的生平，又装模做样地完成了不诚心的祷告。那沉重的棺材被四一一角抬向墓地。
蕾娜和乔霖跟在后面为他送葬。
规定是不能嚎哭。
估计也没几个真想为他泣泪。
这样也好，保护了他漂亮娇柔的遗孀的妙嗓，让他今晚能在自己儿身下放声承欢。
蕾娜的表是端庄沉静的。缓步跟着队伍走，心里却想着不堪耳的下流事。
乔那么想生孩子，要不要先让他适应一下？
产卵怎么样？好像挺适合他的……
新买的拉珠比
塞大不了多少，应该能吞进去。
吃多长比较好呢？要不要塞满……
要对着他沉睡的棺材亵渎他的未亡吗？
是不是太刺激了……
……
她的思绪飘得实在太远，一时收不回来，直到站在她身边的乔霖凑近了提醒她。
“蕾娜，要献花了。”
他递给她一个十字架和一束紫色的菖蒲，语气隐隐有些激动。
“快要结束了。”
棺材上有天鹅绒布遮盖，蕾娜不需要面对男化了妆的老脸。
不然她会觉得他像个小丑，然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把手里的东西隔着棺材板，通通砸在他那颗秃驴脑袋上。
但她没有那样做。
她只是弯腰在绒布上乖乖放好该放的东西，用黑色的手帕抹了下眼角并不存在的泪珠，就默默退居一旁。
在开满了洁白无瑕小花朵的棠梨树下站着。
几颗小巧的木梨从树梢掉落，跃至她肩。
蕾娜没有扫掉，而是让这些调皮的“灵”陪着她看戏。
乔霖也献完了花。站在墓地边闭着眼祷告了一会儿，才低着缓步移到蕾娜身边来。
“装得可真像。”蕾娜面无表地看着群一个接一个的撒花，脸上都带着悲痛的表。觉得大家真是够格的好演员，同样的虚伪至极，“你在想什么？”
乔霖依旧低眉顺眼地垂着，颈子微弯，看着就婉约良善。
然而说出来的话可就没那么有良心了。
“我说……丧居后的祭亡灵仪式就不给他举办了，希望他不要在意。”
他们买了后天的机票，可等不到为他祭奠的那天。
“哦。那可真是，太抱歉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