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的隔间内，男
提起长衫，将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露给
孩看，丝毫不觉得羞耻。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因为他
茎的马眼处塞着一枝白色的玫瑰，盛开着的花朵让他没法穿内裤。而为了不
露自己的失态，他只能一直跪着，用皱起的衣褶骗过们的视线。
“这已经是最小号了。”蕾娜说，慢慢把那长枝从马眼里抽出来。手法很温柔，她不想伤到他，“你的小
们都太紧了，什么苦都吃不了。”
男下意识地缩了缩
。
他们昨天疯玩了一晚上。今天早上再看，眼已经恢复如初了。
“我只是想尿尿了。”男被她灌了太多水，美其名曰要给小花足够的水分让它成长。明明这就是朵假花，纯属她坏心眼，要故意逗他，“帮我扶一下。”
“你是想让我替你把尿吗？”蕾娜把花枝全部抽出来，总觉得那
白色的花瓣好像比最初张得更开了一点。
她最后的收尾有点快，男被抽得闷哼一声，捏着她细胳膊的手用力抓握了一下。
“我都没吃东西，还喝了那么多水，又不脏，怎么不可以了？”
这倒也是。再说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孩思考了两秒，点了点
。
“行吧。”她说，然后走到房间的盥洗室内，面对着马桶，朝他招手，“乔，你站我前面来吧。”
乔霖对她言听计从，更别说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要求。
他解开大腿外侧的扣子，咬着长衫下摆，任由她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扶起他的
，将泉眼对准马桶。
孩捏了捏他的
，催他快点尿出来。
憋得时间久，量又多，一时之间只能听见厕所里传出的哗哗水声。
蕾娜都等得无聊了，拿牙齿啃他纤薄的背脊，用
水把他棉麻的黑染得更
些。
声音渐小，最后一小波一小波的涌，蕾娜甩了甩茎，帮他把尿
都清空。
“完事了。”蕾娜随手扔掉他的软，转身走到洗手台边，打开水龙用洗手做清洁。
如他所说，是挺
净的。无色无味，和自来水没什么两样，但挡不住心里膈应。
“蕾娜。”乔霖又喊她。这次他把后面的布料也一并提了起来。撅着肥美丰盈的雪白
，朝她晃了晃，“你
我吧，嗯？”
“你没事吧？我昨天都了你那么久了，怎么还这么饥渴？”蕾娜抽了几张纸擦手上水分，倚着陶瓷台，盯着他发骚，“你们Og都这么
吗？”
乔霖倒也不想反驳什么。他并不骚，也很少有
冲动。但那是在遇见蕾娜以前。之后他就跟灌了春药的骚狗一样，天天都在发
，恨不得让蕾娜一刻不停地
他。
“我只是有些激动。”他说，同时还拿手扒自己饱满的，用那
漾的和娇
的
诱惑比他小了整整十一岁，才刚成年不久的孩，“碍事的终于消失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呵。”孩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冷哼一声。
“那你可想多了，小、妈。”孩抱着胸，着重咬了后面两个字，提醒他的身份，“我可不想活在世的偏见里。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地下。”
乔霖玩着瓣的手僵了一瞬。松开肥腻的软宍，垂下手臂，自我调节般低语道：“没关系，这样也可以，只要你只有我一个就行了。”
蕾娜把他一系列的绪转变都看在眼里，不出声也不行动，仿佛一个冷漠的看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