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有预感,但从郭泳娴嘴里证实姨妈喊的是我,我仍然难以相信。
郭泳娴高举双腿,
色丝袜吊带勒紧丰腴的大腿,流香的狂吞大:“喊你、喊你,喊中翰两个字,姨妈摸她下面的时候就……就喊你名字,啊、啊,她好。”
“有你吗?”
我狞笑,大次次都
到尽
,次次都撞击敏感的
。郭泳娴大声尖叫:“比我多了,她摸了两小时,流了很多水。”
“不许偷看、不许偷看,摸两个小时?你骗谁?我你、你。”
我大怒,一
疯狂持续的碾磨,终于把的
水磨了出来。
郭泳娴呜咽:“喔,是真的两个小时,喔……要来了、要来了,中翰,告诉我,你想不想安慰姨妈?”
我顿了顿身体,大声道:“想。”
郭泳娴马上不停哀求:“那就对我好,噢,用力、用力,
点。”
看红肿的正
出,我马上强攻,不给郭泳娴有反击的念
。像她这种虎狼之
,如果让她喘息过来,再想征服她就难了。
果然,郭泳娴开始表现出不愿意这么快结束,她双臂紧抱着我的脖子不停腾挪
部,就是想让我的动作稍缓。
我暗暗冷笑,双手猛掐她的双
,固定住她的身体,身下如惊涛拍
、石
天惊。不出三十下,郭泳娴就哭泣连连:“啊……”
大最后一记势大力沉,
到后巍然不动。郭泳娴开始剧烈痉挛,连呼吸都没有了。
“这……这辈子
费了,下辈子还要做
,做你的
。”
我走出办公室前,郭泳娴说的这一句话令我哑然失笑。其实征服
并不难,只要找准机会。
当然,征服
不能不用钱。如果你是一名乞丐,那你连征服
的机会都没有。我
谙此理,所以我必须拥有更多的财富。
踱步到投资部,我不免心生感慨。这里与三个月前,甚至两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开放的布局依然紧密排列,安静严谨的气氛中隐匿着激
风云,这就是投资部的特征。
很久没有视察投资部了,过去短短三个多月里,我从一名投资部小职员一跃成为这家金融公司的总裁。这话激励了整个投资部,我成为了大家奋斗的楷模。
“总裁你好。”
孙家齐从办公室里跑出来向我问候,然后转身向投资部高喊:“总裁来了,大家欢迎。”
“总裁好……”
“大家别客气,继续工作。”
我向职员挥挥手,然后示意孙家齐:“家齐进去,我跟你聊聊。”
孙家齐恭敬地将我请进他的办公室,亲自为我斟了一杯水:“听说总裁身体不舒服,就不必亲自来了。有什么吩咐,你一通电话给我就行。”
我笑了笑,虽然不喜欢孙家齐过分的奉承,但我已习惯被
尊敬:“别太客气了。最近的业绩不错,自从你接管投资部后,表现可圈可点,新进的几个分析师都颇有实力。我虽然把公司的决策权
给郭总监,但投资部的业务我一直关心。”
“谢谢总裁的关心,投资部的业务没有因为前任的离去而停滞,最主要原因就是有总裁的亲自领导和督促。”
孙家齐说的是实话,投资部丝毫没有受到内外矛盾的影响,业绩蒸蒸
上,公司和客户都大赚了不少。
这自然有孙家齐的一份功劳,我不由得嘉许:“晚上找几个对原油熟悉的分析师加班,你也来。”
孙家齐眼睛一亮,兴奋道:“总裁,我们又有大手笔?”
我佩服孙家齐的
明:“别问,到时候就知道。”
孙家齐挤挤眼:“好的,我准备上好的古
咖啡。”
他知道我喜欢喝咖啡,尤其是他冲的古
咖啡,不但味道浓郁,更重要的是他的古
咖啡给我带来好运气。他这么一说,我更是欢心。
我关心道:“把手
工作安排一下,然后回家休息,晚上准备熬夜。”
“别担心,大家都能熬。”
孙家齐一脸轻松,我却看到他的黑眼圈。
我淡淡一笑:“我们熬夜不是为了喝酒泡妞,而是要拼命、搏斗。现在给你们时间休息,如果晚上我见到你们打呵欠,全部开除。”
孙家齐脸色大变:“对不起,总裁。我马上安排,马上回去休息。”
“睡不着就去医院打一针安眠针。”
我有些于心不忍,但这个世界到处充满残忍。
“是。”
离开投资部时,我的心
有些沉重,用安眠药、咖啡因等药物几乎成了投资部职员的公开秘密。
有时候过大的压力促使分析师无法睡眠或者无
打采,安眠药能让
轻松
睡,但过量使用会影响智商,所以用过三十次以上,基本上就自行淘汰。
咖啡因的副作用稍微低一点,很多做金融期货的
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正常休息,等到熬夜奋战的时候就使用咖啡因,其结果与打安眠针大同小异。
使用咖啡因,脑子会处于亢奋状态无法
眠,最终形成恶
循环,迅速衰老。
我没有尝试过用药物管束自己。除了好色外,我的克制力很强,不需要用打针的方式来蹂躏自己的中枢经,何况我最讨厌打针。
可我必须要打完第六针治疗蛇毒的血清。医生告诉我,别
被毒蛇咬只需打三针,我却必须打六针。
因为蛇毒侵
我身体的时间过长,幸亏姨妈放掉了大部分毒血。医生还告诉我,如果蛇毒没有被放掉一部分,我纵然没有生命危险,也会变痴呆。
我庆幸自己没有变痴呆,如今回想起来,除了要感谢姨妈外,就是心有余悸。在市第一
民医院的注
室里,美丽的小护士告诉我自行打针的诀窍:“其实打针并不难,只要找准位就行。”
我趴在病床上龇牙咧嘴:“哎哟,小冰今天是不是没找准位,好象有些疼。”
小冰故意没戴
罩让我看她的容貌,她青春活泼,长得娇美动
,不过她却是一位打针高手。
治疗蛇毒的血清一共六针,小冰打完前五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打针就如同被蚂蚁咬一下而已,可是今天最后一针给我的感觉就像针
扎进骨
似的。
怪的是,小冰居然承认了:“你说得不错,因为今天我故意偏离位,你会感觉很痛。”
“故意?”
我一
气差点没喘上来,忍不住问:“这年
结婚可以故意、生孩子可以故意、什么都可以故意,唯独打针不能故意。哎哟,小冰护士,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何必故意?”
小冰的脸跟她的名字一样冷冰冰:“你没得罪我,但你说今天是最后一针了,以后不用见到我了,所以我让你疼一点,这样,你就会对我印象
刻。”
“原来如此,我……我现在对你真的印象
刻了,请你推针慢一点。”
我恍然大悟,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对
说话绝对要小心,否则哪天突然死在
手上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冰笑了,笑得很美:“中翰哥,你还会来看我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因为我怕回答错就麻烦了,说不准小冰会把针
扎进我的里。终于等到小冰打完最后一针,拔出针
,我才松了一大
气:“小冰,很感谢你这三天的照顾,你已经令我印象很
刻了。你永远活在我的脑海里,多谢你。”
小冰听出我要告别的意思,她难过地问:“你是嫌我丑?”
我一边系皮带一边猛摇
:“你美丽可
。”
小冰很迷惑:“你嫌我身材不好?我告诉你,我身材不错的,有机会你可以看一看。”
我微笑道:“小冰的身材一流,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小冰噘起小嘴:“那你为什么不留电话给我?”
我不停苦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有很多
。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天就塌了。”
说完,整理好仪表,我准备回家抱小君。如今只要我消失超过两个小时,就会有包括小君在内的无数通电话打来,我可不想
坏医院的安静。
很意外,小冰气鼓鼓地将我挡在注
室门边,宽松的护士服里自有一番少
风
:“哼,我不信,我不信你的
个个都比我漂亮。”
我
大了,暗暗责怪自己不应该送娘娘江边的七彩卵石给小冰、不应该买水果给小冰吃、不应该逗小冰笑、不应该看小冰的眼睛。
唉,看来凡事有前因必有后果,后果严不严重,就看前因的种子有多大。幸好,小护士的多
种子才刚发芽而已。
突然,我眼前一亮,遥望医院的缴费大厅,一位身材婀娜的
正在缴费窗前排队。她的黑色长裤很紧,显得
部很圆,加上穿了高跟鞋,站立的姿势很美,我笑问:“小冰,你看到缴费窗前排队的
群吗?”
缴费窗与注
室相隔不远,小冰一眼望过去清清楚楚:“看见了,怎么了?”
我伸手一指:“排在第六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
就是我的
朋友之一。”
小冰一皱鼻子,大声道:“我不信。”
我笑了笑,柔声道:“你不信可以过去问问她。”
小冰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好,我过去问,你在这里等我。”
“放心,我两腿发软,想走都走不了,哎哟、哎哟。”
我扶着
部呻吟。
两分钟后,小冰回来了。她一脸沮丧,因为那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
也跟了过来。虽然小冰更年轻,但她的容貌与穿黑长裤、高跟鞋的
相比,完全就差了一个等级。
这个
见到了我,居然甜甜地叫了一句:“老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副
的模样:“老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脸一红:“我们回家吧。”
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刚打完针,你扶我。”

温柔地把胳膊搀进我的手臂里,我回
看了看小冰,对
说:“你要谢谢小冰护士,她帮我打了三天的针。”

甜甜一笑:“小冰护士,谢谢你。”
小冰的眼圈有些红:“不用谢。”
走出医院,
甜甜的笑容消失了,她的脸绝对比小冰还要冰:“是不是看上了那小
孩?”
我得意洋洋:“准确的说,是小
孩看上了我。”

讥讽道:“我可不信。如果不是我喊你一声老公,估计你已经得手了吧?”
我温
地看着
:“雨晴姐,如果我真想勾引小
孩,我又何必叫她去请你来?”

就是秋雨晴。听我这么一说,她也无法反驳。脸一红,嗔道:“谁知道你搞什么鬼?”
我柔声说:“到处找不到你,不知道是你搞鬼还是我搞鬼。”
秋雨晴冷冷道:“找我
嘛?”
我叹息道:“你是我老婆,我受伤了,我不找你找谁?”
秋雨晴冷笑不已:“你老婆很多,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天都塌了。”
“嗯?”
我很意外,这话我刚才还对小冰说过,秋雨晴怎么跟我说的一模一样?我狐疑地看着秋雨晴,还没开
问,秋雨晴先自己招了:“看什么看?我早发现你了。你跟小护士的调
我听得一清二楚,哼。”
我眉飞色舞,暗叫幸运。幸好没有对小护士下手,否则隔墙有耳,依秋雨晴的
格,恐怕天真的会塌下来。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对小护士下手,男
的风流无处不在嘛!我只是欲擒故纵,等哪天心
好了,再来折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