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一场只有祁楚在意的“战争”,许洛岛甚至不知道他开战了,直到她生
那天,战斗的号角声终于吹到她耳边了。
密密实实的磨蹭里,好几次歪斜,她摁在他身上的手用了力,同时努力缩着
,想留住他,让他停在那里,然后顺着往更
的地方去,他却置若罔闻,退出来一点,再朝前顶
蒂。
蒂被大力地撞着,爽是爽,但是被忽略的甬道却生出难捱的痒,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又放松,如此反复,却好像把那种难捱放大了。
“祁楚…”
茎又一次误
桃花
时,她猛地并紧了腿。两
今天是面对面站着的,祁楚在她腿缝里磨。此时
器就抵在
,许洛岛攀着他的手臂,脚尖踮起来,好让
器的角度更加合适,然后扭着腰就想往下吞,一边压低
部一边撒娇般地喊他,意思已经昭然若揭了。
就在许洛岛以为今天终于能顺利进行时,她感觉到放腰间的手一紧——祁楚把她提起来了一点。
茎自然是滑了出去,他又开始欺负
蒂。许洛岛去看他的
,电光石火间明白过来:
他在闹别扭呢!
别扭什么?她想不出来。到底是有多严重,连她生
这天,他都要憋着一
劲儿,到
了也要退出去?
他眼角微微垂着,看起来有点像委屈
的小狗,生闷气一样。许洛岛放软了声音,似安抚又似讨好地仰
去吻他,用奖励诱惑他:
“今天
进去,好不好?祁楚,我想要你。”
开始的语气是哄
一般的,到了后面却有着说不出的认真。
她是很认真地说,想要他的。她喜欢他,所以想跟他融为一体,想完完全全地拥有他。从始至终,无论心理还是身体,她都有着这种渴望。只是之前,
骨髓的道德秩序认知在压抑着这种
感,这种认知让她不断地跟自己说,再等等、再等等,而现在,她终于想明白所谓成年,并非是年满十八岁的那个瞬间,并非是跨过那个节点,身心才能称之为成熟。纠结这前后一两个月的时间是没有意义的,只要他们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都确定自己真正想这么做,就可以了。
所以她问他,好不好-
这次还是do不了,不过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