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不到，顾柠就又回到阳台了，戴上耳机：“好了。”
下一秒，陈松挂了电话，直接一个微信视频打了过来。
顾柠还是不太明白他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懵懂地按了接听，手机屏幕是黑的，像是坏了一样，但右上角的她又能显示出来。
“我怎么看不见你？”
此时此刻，陈松将微信视频的摄像
转为使用后摄像，再把手机竖着放在床，将胀得红紫的
茎从裤子拉链里掏出来。
他的手机屏幕显示着一张
致小巧的脸，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疑惑，正是他的小媳
儿顾柠。
“你不用看我，要是见到了，肯定会直接挂断的。我看你就行，我看着你的脸就可以弄出来。”
“这样你就不用害怕被
听见或看见了。”陈松的呼吸渐渐地带上了一丝能把卷进去的灼热喘息。
顾柠心一
。
她又心虚至极地往宿舍里面瞟了一眼：“看着我的脸就可以……那为什么不直接看着照片就行，还要跟我视频？”
“照片是死的，是活的。”
陈松有些粗糙的指腹刮上自己的茎的
，爽得腰眼发麻：“打视频，你还能跟我说说话，让我感觉真的是在
你。”
顾柠听着他发出的声音，手指都轻轻颤抖着，语无伦次了：“你，你现在在
什么？”
陈松哂笑道：“媳儿听不出来？我在给自己打飞机呢。”
她又不吭声了。
他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张涨红的脸，手指绕着打了圈，想象成她用手指包裹住自己的茎，再一点一点地往上揉着，抚摸着。
陈松见顾柠不说话，硬是要她开
说点儿什么才开心：“叫一声我的名字。”
顾柠只好叫了：“陈松。”
她怕叫太大声会被听见，所以是压着声音的，但这样一来，令声音更软更柔了，听着好像有羽毛或者是爪子轻轻地挠过。
又因为在说着话，屏幕上的顾柠嘴
一张一合，仔细一看，还能看见那藏在小嘴下面的
色舌尖。
陈松喘出一粗气，胯下的那坨东西异常兴奋地弹跳了几下。
她看不见他。
他却能将她看得清清楚楚。
陈松感觉茎胀得更大了，特地空出一只手去触碰屏幕上的顾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