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近不能。
欲远不舍。
她折磨他，玩弄他，戏耍他，让他相信她的亲近，温柔小意，相信她有苦衷。
他信了！
偏偏又在背后捅了他一刀，叫阉狗爪牙追杀他！
男根刺
的样子，像一把无
的钢刀，他一次次拼命进她，幻想是红刀白刃地在杀她。受虐似的享受着对他的排挤，绞杀，仿佛再被她杀死去。
城郊猎杀，他殿后，困兽犹斗，夜色里杀红了眼，无数身形从眼前倒下，血气冲鼻。
摇摇欲坠撑着残
身躯，一路逃进诺大应天府，城中灯火璀璨，他无处可去像具不能见光的游魂，莫名被城中
鸣寺的灯火吸引，游走在暗处，用刀剑撑着自己，双脚带他来找她。
他早就醒了。
她或许也早知道他醒了。
像她这样灵慧机变的
，怎么可能没有察觉。
她有意，温给他看。
喂他参汤，为他掖被角，为他上药，在他身边守着不肯睡下。
目的为叫他心软，不杀她。
正如点给武当弟子的解毒丸，她刻意为之，心思
沉，是他错想，错想她心地良善，还顾念从小长大的份。
真个可笑。
她对他，根本无。
身边有一个漂亮的高献芝，哪里还能容下他。
在她心里，或许他还不敌高献芝一根
发重，是死是活，无足轻重。想到这些，郑克寒啃吃
的力道兀地加大，吃得十分凶狠，放出一边又吃另一边，放出的胸上全是
涎，湿浸浸的，珠红肿。
“师兄，轻些吃，我怕疼的……”
翠宝哭红了眼，声调轻软。
她没有挣扎，只在身下，默默承受他不知轻重的掠夺，实在发疼才出声。
郑克寒抬，对上她
湿的眸子，泪珠凝在眼睫上，脸上泪痕
错，和泪对他笑，她竟对他笑。
“你又对我使什么手段！”
身下猛地一撞。
撞进花径处。
翠宝啊地一声，蹙眉咬唇，小腹皮颤抖，发出可怜微弱的抽搐，说出的话一样可怜，“师兄，太胀了……”
她抬起细弱双臂，圈住身上的蛮牛。
额发汗湿，状妩媚。
郑克寒双手还在她脖颈上，血色染红她的颈，在这里，稍稍加力，埋在她里的根子便会受狠狠一狡，狡到背脊酥麻，
酸麻，生生死死。
他抱紧她，翻身。
成了他下她上，一如山脚茅舍那夜，当时她睡着，如今不仅没睡，且双臂撑住他腹部块垒，双腿分跪，小将他的狰狞通通吃了进去。
郑克寒看到
舌燥，掐住她的腰，强迫她上下吞裹。
翠宝几乎耗尽力气，被
到又酸又麻，骨酥软，她无力，呻吟着后仰，撑住师兄紧实的大腿，实在顾不得那里还有伤。
激烈的事让郑克寒浑身筋充血，忘却了皮的痛苦。
他微微起身，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掐她腰肢，继续往阳物上套弄，眉锋压低，一双锋锐的目只盯着合处。
看她清
流个不停，紧致地裹弄，将他的阳物润泽到油光水亮的地步。
很快，套弄出了白白的，粘稠的汁。
旖旎地往下流淌。
滴进他的耻毛里。
淡淡子馨香，充斥在床帐中。
翠宝被颠得心颤，也摇晃，像风中漂萍，底下榫对着卯，不留余地嵌着，不断抽她最脆弱的地方。
这是一场漫长的事。
师兄像亡命之徒般，疯狂地索要她。
嘶声忍耐间一把抓她过来，将她按压在胸，底下男根不断往里撞击，啪啪啪啪啪满屋击的声响。他像疯了一般，才泄过又在里蓬勃，没喘几气继续抽冲撞，再度泄阳前托她的，送进嘴里狠咂。
刚毅，冷峻，痴狂。
分明是野兽。
哪里是伤患。
翠宝汗水淋漓，魂颠倒，记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把心里的话问出。
她想问
——师兄，你能避过东厂层层关隘，无数刀锋，近身你中的阉狗吗？
——师兄，你能提着刀，尚保自身无虞，毫发无伤，靠近冯大用吗？
——你不能，哪怕你有一身武艺，哪怕武当弟子倾巢而出，一个个还是血之躯，刀子割多轻易，你们抵挡不住刀山剑林。
可我能。
我能穿过层层关隘，把刀送进冯大用腔子里。
大雨如泼。
天色晦暗。
屋里男呻吟一轻一重迭。
冒雨赶回家中，高献芝还来不及换身衣裳，修眉俊目染过水意，愈发秀丽，发丝袖衣摆无不在滴水。
一滴一滴，砸在廊庑上。
是雨没错。
然而痛到有滴血的错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