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给我出了个主意,叫我花些银子在乡野请位姐姐来教教你。她说,袁郎傲骨铮铮,要是被乡下野
肆意取用,从这等
身上获得快意,对你来说,不亚于天大的羞辱。”
“周若拂!”
袁直才开
,若拂继续往下推,他的怒意立刻变成啊地一声痛呼。
“哎,我没这样做。”
她叹气,像是怜惜他。
袁直几乎信了,恍惚间又听她说:“那些姐姐们都是可怜
,卖身的银子皆被父兄私吞,身不由己,你哪里配。”
堂堂袁门二公子不配野
?
现在不是论这个的时候。
袁直实在受不了了,小腹忍不住地抖。
受不了她话家常,一脸云淡风轻,手下如此
靡。
他想不通。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她不耻吗?
不等他想通,硫磺圈一套到底,痛得袁直频繁吞咽喉
,险些丢
,在这样的痛楚下,阳物竟然又胀大了一圈。
“再不收手,我定亲手宰了你!”
他的血眼垂出一线淡淡红痕,英俊且戾气。
“好呀。”
她愉快答应,转身去捡托子。
托子又冷又凉,袁直胯间热腾腾地发烫,如同一根烧红的铁
,热冷
迭,他强止战栗,腰身拼命要弓,可被脖颈上铁锁扣着,只能弓出一个几乎看不出的弧度。
卵袋一下一下抽跳,是要
的先兆。
然而被硫磺圈束紧,根本无法疏解,上天不能,求生无门,袁直唯独喘息着,脸上筋
更加狰狞。
“那
又同我说,不如牵条狗来舔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大汗淋漓的袁直瞬间清明,受惊似的,瞪大了眼睛。
若拂嬉笑一声,继续扎紧银托子。
托子比他
物短了一截,她临时起意,索
用手持,以银器繁复的雕花样式摩擦他的铃
,冷冷凉凉,凹凹凸凸,她要看他含耻震怒。
“反正狗
腥膻,舔着舔着,兽
一起,囫囵一
吞了也未可知。”
她越说眼越亮。
袁直有些站不住了,周身动火,
晕脑胀。
脸上的湿意全是汗。
盛怒下挺身上前,脖颈那处铁链崩到死直,俊脸紫红,也离若拂的脸还有一指距离。
呼吸暗暗
缠。
他霸烈。
她柔软。
不怕死地点了点他汗津津的鼻端,“这就恼了?”
她欣喜,“开
求我,袁郎求求我,我就不这样做了。”
就不哪样做?
是牵条狗来,还是这样摩挲他的铃
?
她眼绵软,动作下流,袁直快被她
疯了。
出
的念
强烈无比,银托子改为拍打,犹如训狗,只觉阳物又热又胀,快要
裂,她再多说一个字,多动一下,他都要万劫不复。
腕骨已经磨出鲜血。
淅淅沥沥往下滴。
他真恨不得亲手掐死她!
硫磺圈崩裂的声响让他误以为解开桎梏,他几乎用尽全力扑上去,想抓住这只作恶的妖
,可惜徒劳无功。
他抓不住她。
血气弥漫,铁锈气更加浓烈。
漆黑的眼眸突然没了锐气,眼涣散。袁直气短,仰
大吼了一声,胀到紫红铁杵青筋
起,卵袋狂跳了两下,白浊疾
,一
接着一
,
得真急。
红通通的铃
不住翕动,阳津徐徐往下流,流满还在跳的卵袋,简直可怜极了。
白浊溅上衣袖,粘稠地悬着,像新岁贴桃符用的浆糊。
若拂抬手,送到鼻端嗅了嗅。
才释放过的
龙因她这个举动忽然开始紧缩,袁直吃痛,难耐地盯着她。
“腥。”
她评断道,“铁打的躯壳,铁做的男儿,流出的东西也是腥的,没什么不同。”
袁直的心豁然收紧。
她这是拿他和谁做比!
可是很快,她又一次把他推进欲海里。
最后
出的东西,轻薄如水,甚至不能称为阳津,袁直一阵冷颤,
堕冰河,本能地求一点温暖,几次想要抓住她都扑了空,只得到颈上血
模糊而已。
她走了。
又一次丢下他,和这满室的腥气、
器独处。
这夜袁直做了个梦。
梦里她还在折磨他,只是看他忍不住想释放时,轻轻柔柔地吻了吻他,似是劝慰,似是勉励。
“袁郎,忍忍。”
好。
你说忍,我就忍。
“还有吗?”
有。
你想要,我就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