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喜欢它么?”
空的语气忽然有些酸溜溜的。
“…这个时候就不要跟自己的
吃醋了啦!”怎么搞得好像她只是贪图他身体一样,“我最最最喜欢哥哥了,我以后都会乖乖听哥哥的话的永远留在哥哥身边……”
“…别再说了。”
空勾住她的膝弯,抬起一条腿,将抵在
磨蹭许久的
器猛地顶了进去,直至吞没到根部再也塞不进去。
“听到这些…又会克制不住的。”
方才的那点空虚一下子就被填满了。
“哥哥真狡猾…自己可以不断跟我说喜欢让我害羞,却听不得我说喜欢你……”
她迷蒙着双眼,恍惚地看向镜子。
水汽完全散尽,
缠的身影在镜中一览无遗。
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哥哥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的
画面,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被那根粗长的
器一次次撑开,贯穿……
将哥哥占为己有的实感愈发
刻。
靡的水声和
体的撞击声不断萦绕在耳边,所有感官都被同时刺激着。
“哥哥…多顶顶最里面…那里好舒服……”
顾不得什么自尊了,此刻她只想沉溺在空给予的快感里,别的什么都无暇思考了。
空依言紧紧箍住她,发了狠地用力向上朝她的最
处撞击。
荧早已瘫软到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整个
靠着空的支撑才得以勉强单脚站立,完全没发现身后空眼的变化。
“呜…已经…要…了…哥哥……”
“嗯,累了吗,马上就好。”
他温柔地吻住了她小金鱼般不停张张合合的可
嘴唇。
“哥哥都吃药了…就不许出去了,想要哥哥
在里面……”
感觉到体内的空快要
出来时,她紧紧夹住了他,任
道。
虽然并不是以繁衍为目的的
,但还是扭曲地想要哥哥的气息留在体内。
“…好。”
而后,难以抵挡的快感犹如打来的巨
将她击沉,直直坠
海底漩涡的最
处。
再次一起洗完澡后,她没回自己房间,赖在空的被子里不肯走。
“好好待在被子里,我去拿你的衣服过来。”
空迭好手上擦过她身子的浴巾,难得有了拖延到明天再洗的想法。
他觉得自己就像刚洗完狗一样累,还是一只
力充沛的大型犬。
“我穿你的不就好了,我又不嫌弃你。”
一只爪子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摸走了空拿出来准备自己换上的
净睡衣…以及内裤。
床上的金毛大狗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变了物种,在被子里拱来拱去,肆意
坏着哥哥房间的生态环境。
“我的内裤…!”
空脸一红,刚要伸手进去抢,就被丢出来的东西砸到了脸上。
他捡起来一看,是他的睡裤。
穿上衣服后,荧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身上穿着空的睡衣,下身只穿了他的内裤。
“四角的内裤穿起来也挺舒服的嘛,就是为什么前面面有点鼓?”她一边拉扯身上的布料一边点评道,“哥哥也不用客气,你可以穿我的睡裙,内裤也可以。”
“…想都别想。”
他小时候没少被她强迫着穿上她的衣服,被她当作自己的玩偶打扮。
「哥哥要是姐姐就好了,或者空来当我的妹妹也行。」
穿什么衣服他是无所谓,但他要是再不反抗,他最宝贵的「哥哥」称呼就要被她替换成「姐姐」了。
空只好又找了一套睡衣换上。
“哥哥,我饿了。”
妹妹总算消停了些,靠在他肩膀上给他扎小辫子玩,空打算再看一会书就睡了,不料她又突然开
。
“还、还要吗?”
空面上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
,放下了手中的书。
然后,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红着脸就要凑过来吻她。
“咕。”
她的肚子叫了一声,表示抗议。
“…哥哥,我是真的饿了。”
荧有点羞赧,她在哥哥眼里居然已经是这种形象了吗?
明明是被驯化到可以随时予取予求的哥哥才有问题。
孤身穿过一片白茫茫的迷雾,回过来时,她已经站在了一个种满了因提瓦特的花圃中。
因提瓦特…怎么会有因提瓦特?这里是哪里?
她正要找个
来问路,就听到身侧围墙上有
正在压低声音说话,嗓音听起来年纪不大。
“你那侍从说的是真的吗?王庭花园
处的宫殿里真的有睡美
?”
“骗你是小狗,她说是个很漂亮的金发大姐姐!她路过时从窗户边上看见的。”
“呀!有
!”
围墙上的小孩子似乎发现了她的存在,惊呼一声后便想要逃。
“别怕,”她听到自己嘴里这么说道,发出的却是空的声音,“我不会告诉你们父王的,慢慢下来,小心别摔伤了。”
墙
上的孩子这才一个接一个地落地。
“我认得你,金发的大哥哥,你是空大
,父王的贵客。”
其中年纪偏大的孩子说道,他身上的衣服制式很是华丽,可见身份并不一般。
“大哥哥,你也要去看宫殿里的睡美
吗?”
小一点的孩子好地问道。
“…睡美
?”空微怔了一下,才又笑道,“前边宫殿里的是我的妹妹,只是生病了,才陷
了沉睡。”
“啊?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像你讲过的故事那样,睡美
会在真
她的王子到临后苏醒……”
大一点的孩子面露遗憾,一颗初知慕少艾的心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原来是空大
的妹妹啊,”小一点的孩子露出了同
的色,“希望空大
的妹妹能早
康复,到时我们再一起玩吧。”
“呵呵,谢谢殿下的祝福,”空抬
看了看天色,“不早了,二位殿下还是回去吧,这里地处偏僻,夜里怕是会有后山的野兽闯
。”
“嗯,空大
再见!”
荧无法控制空的言行,她很快理解了自己此刻的处境——她在空的记忆里。
虽然不是第一次借着哥哥的身体窥视他的记忆了,但荧还是很不习惯这种视角。
这里…应该就是坎瑞亚的王庭了。
两个孩子走后,空继续往花圃的
处走去,路过一朵开得最美的因提瓦特时,他将它摘了下来。
他推开尽
处宫殿的大门,殿内空无一
,冷冷清清的,一
容器被摆设在大殿正中央。
“…我回来了。”
空步伐轻快地走向那
容器,努力挤出了一个开朗的笑脸。
他趴在容器的玻璃穹顶上,对着里面沉睡的
晃了晃手中的东西:“锵锵~!看看这是什么?”
那个「
」毫无疑问就是她自己。
而空手上拿着的,赫然是一只缩小版的耕地机模型,也就是后来大家所说的「遗迹守卫」。
“刚来的时候,我还对这里的知识水平不抱任何期待,结果他们很容易就理解了我说的东西,学得很快呢。”
“没想到…他们真的做出来了,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机关工坊。”
“…等你醒来,一定不会觉得这里落后无聊了。”
絮絮叨叨了一堆后,空打开容器的穹顶,将里面的「她」抱了出来,摘下了她鬓边那朵有些枯萎的因提瓦特。
“今天也很乖地等哥哥回来呢,有没有想我?”
他拿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幸福地蹭了蹭。
“好了,知道你
净,马上就带你去洗澡。”
…等等!他这是要做什么?!
然后就看到,空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服,抱着她走到浴室,熟练地擦洗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算是知道他那些目不斜视的本领都是怎么练就的了。
看在他没有动手动脚做些别的事的份上,姑且不与他计较了。
她面红耳赤地看完自己被洗澡的全过程后,刚想松一
气——
“等了一天,肚子一定饿了吧?抱歉,让你久等了。”
空一边自说自话,一边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匕首。
正当荧以为他要削水果喂她时,他却驾轻就熟地捏开她的下颌,让那紧闭的唇瓣微微张开。
然后。
——用那把匕首毫不犹豫割开了自己的手腕,将汩汩流出的鲜血喂到了她的
中!
空的色平静,似是早已对做这种事
习以为常。
妹妹的身体虽长期昏睡不醒,但仍迹般地保留着最基础的吞咽反
,也正是这一点让空坚信,她还有醒来的转机。
她光是吞咽下他的血
,就足够让他维持活下去的希望,他比以往的每一天都更加注意自己的饮食,生怕血
中的养分因失血过多而下降。
空试过粥水也试过炖汤,试过各种果汁,翻遍了坎瑞亚王庭大书库的秘药配方,都不能让她的身体好转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
渐枯败。
没想到一次异想天开的尝试,竟让他找到了医治她的良药。
就是他自己的血
。
别
的都不行——何况他根本不愿让别
的血
流
她的身体,连试都不曾试过。
她需要他的血
,就像婴儿需要母亲的
汁,空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正常的了。
空就像一位真正的母亲那样,用自己的鲜血哺育着她,毫无怨言——有哪个
着孩子的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吃得饱饱的呢?
自她为他挡下那一击,他没有一天不是在悔恨中度过。
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有再努力变得更强一些?如果他的反应速度能再快一秒,就不会……
他庆幸他的血
还有能被利用的价值。
他还有存在的价值。
空怕她呛着,细心地调整着姿势喂她,直到感觉今天的份量喂得差不多了才收回手腕。
他简单处理好手腕上的割伤后,先是擦了擦她唇角的血迹,又帮她仔仔细细地刷了牙,最后,他为她换上了
净舒适的衣服。
…所以,她的身体是因为已经习惯了从空身上汲取养分,才会本能地觉得哥哥「好吃」「美味」。
如果灵体状态能哭泣,她早已泪如雨下。
她为自己曾认为哥哥好吃这件事而感到万分羞愧。
她多么想阻止他,拥抱他,但这些是已经过去的记忆,她在他身体里旁观着这一切,她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本能地吞咽他喂到她
中的血
。
她怎么能说他不
她?
她怎么能说她就算死了都不关他的事?
她的傻哥哥…为她做了这么多,却从来不肯对她泄露一分,被她误解被她嘲讽也不曾回过嘴。
空为妹妹梳理好
发,簪上了那朵刚采下的因提瓦特。
“晚安。”
在亲吻了她的额
后,他抱着她一同躺进了那
容器中,沉沉睡去。
视角一晃,她站在了一处繁华的街
。
街上往来的
络绎不绝,如过江之鲫,沿街都是摆摊的商贩,叫卖声此起彼伏。
巨大的飞艇悬于高空,但完全没有
会担心它砸下来——
们似乎早已习惯了它的存在。
空在这里驻足看了很久。
“空、空大
!”
一个戴眼镜的男子路过他时,震惊到连手里的书本都掉在了地上。
“抱歉…你是?”
空帮他拾起落在地上的书本,
还给他。
“在下只是个小文官,空大
不认得也正常,您降临的那个仪式上,我有幸在场目睹了全程!您带来的那些知识真是太伟大了…预言果然是真的…!”
空的脑中记忆开始回放。
在穿过提瓦特大气层的时候,他们二
遭到了不明力量的袭击,她为了帮他挡下致命的一击陷
昏迷。
空抱着昏迷的她,刚好坠落在坎瑞亚向「天空」祈求恩典的仪式上。
差阳错地,就在坎瑞亚王庭住了下来。
空与坎瑞亚王国达成了协议,他帮助他们发展科技,而他则借助坎瑞亚的庇护安得一隅,一点一点地修复妹妹的身体。
荧虽然已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事,但她护住他纯属本能,痛也只是在那一瞬间,而后便昏迷了过去。
空礼貌地回答了戴眼镜男子的一些疑问,趁着他还在顿悟,找机会告辞回了王庭。
“我之前说的提案,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恕我直言,你的妹妹——还等得了这么久吗?”
在空前往花圃的路上,一个
拦住了他,毫不客气地说道。
她看起来是个身居高位的
,眼眸中燃烧着对未知力量的疯狂。
“…我会考虑的。”
见他的态度有所松动,
略一颔首,转身消失不见。
空继续往前走去。
又有一
拦在了他的面前。
“她这个
很危险,做事从来不计后果,你和王上都要慎重考虑她的话。”
声音有点耳熟。
来
——可不正是戴因斯雷布吗?
好不容易终于见到了个熟
,荧被刚才那眼镜文官念得犯困的脑子又
了过来。
这时的戴因还很年轻,心态上很年轻,没有戴眼罩,也没有五百年后那种沉重的感觉。
摘下眼罩的戴因果然很漂亮,她就知道!
“但她一直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空揉了揉眉心,“我会慎重考虑的,至于王上那边,我不保证能劝得住。”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哎?哥哥的脸色很差?她的注意力立刻从戴因脸上收了回来。
难怪,她还怪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感觉视线有些模糊。
“没什么大碍,兴许是最近累着了。”
戴因点了点
,被他敷衍过去了:“那你多注意休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时间线又往前推进了一些。
空步伐沉重地走向了容器,这次他没再强颜欢笑,因为他根本已经没有力气去强撑了。
那透明的容器——与其说是容器,它现在看来更像是一付灵柩,嘲笑着他的无能。
对于只想和妹妹一起
局离开的他来说,她以外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格外厌倦。
现在他的世界里,只存在妹妹,和妹妹以外的
。
兴许是压力过大,他已经味觉失常了好一段时间了。
如果只是失去味觉倒还好,他现在无论吃什么,都是苦的,
的食物仿佛都被胆汁腌渍过。
吃下去的东西,不管吃进去多少,都会原封不动地立刻全吐出来,已经没有进食的必要了。
——他已经失去了「价值」。
空让妹妹靠在自己的怀里,用手指轻轻地为她梳理着
发,将一朵刚摘下来的因提瓦特簪在了她的鬓边。
“…今天也不肯原谅哥哥吗?”
他颓然地掏出匕首划开自己的手腕喂到她嘴边,然而怎么都灌不进去了——她丧失了吞咽功能,已经持续一个月喂不进东西了。
空的手腕上新伤旧伤纵横
错,荧不忍心看,却又不得不看下去。
空不是没有和坎瑞亚的医疗从业者尝试过鼻饲或注
等方法,他的血
即使进去了也毫无起色,别
的更不用提了。
尽管知道这样只是徒劳,空还是
复一
地这么做了,万一呢,万一今天就咽下去了呢?
“对不起…是哥哥太没用了…才会让你饿肚子……”
大概是他血
中能起作用的养分已经无法支撑她的身体了,光凭他自身的力量,根本救不了她。
刚灌进去的血
从她嘴角淌落了下来,衣襟都被染红了。
空不敢再灌了,他怕呛着她,只好对着自己的手腕吮了一
血,用嘴含着试图哺给她。
她不张嘴,他便用舌
撬开她的唇齿,但那一
血无论如何都渡不进去。
“对不起…我快…坚持不下去了,如果你真的醒不来了怎么办……”
空抱着他,脸埋在她颈窝低低抽泣了起来。
“没有你在身边,我果然…做什么都不行啊,我无法在…没有你的世界继续活下去。”
没有她参与的
生,是相对静止的,算不上是活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支撑不下去了。”
“趁着我还有意识,还能算得上是
。”
“不如我们一起…死掉吧。”
空的眼空
,他手中握着一柄剑,是她的那把,他将它的剑尖抵上了她心脏的位置,用力闭上了眼睛。
“抱歉…可能会有些疼…哥哥马上就来陪你……”
他握着剑,手止不住地发抖,半天都没能刺得下去。
最终,剑掉在地上,发出了哐嘡的金属脆响。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一定会继续努力的…你再等等哥哥…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要是连哥哥都放弃了你…还有谁能救你?”
空伏在她身上,失声痛哭。
他失去她的时间,几乎要超过她在他身边的时间,而正是她还在他身边相伴的过去,支撑他坚持了下来。
只要能再次看到妹妹的笑容,无论在无尽的旅途中失去了多少他都可以忍耐。
不管经历多少痛苦,不管见证过多少苦难与悲哀,不管手上沾上多少肮脏的罪孽,一想到她,便还能再撑下去。
她通过他眼睛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他不会写在那本
记里的
生。
视线又一次变得模糊,再聚焦时,已是身在一片密林中。
…这是哪,须弥吗?
“好久不见~!
渊的…王子殿下。”
荧顺着空的视线望去,是一只青色的晶蝶在说话。
这声音很是熟悉,尤其是他那轻快的语调。
“这可和我们约定好的不一样啊,剧本怎么变成了勇者被王子囚禁了?”
“作为明,连自己的信徒都需要星海之外的
来保护…有什么资格指责我违约?那背着天空岛阳奉
违的你们——不是早就背叛了契约吗?”
空冷着一张脸,似乎早预料到会被
涉。
晶蝶又说了句什么,但她没有听清,像是被什么
扰了。
“我是后悔了,这些代价不应该由不知
的她来背负,我一个
偿还还不够吗?休想让我把她放出去替你们卖命。”
“你说光凭一个
的力量是不够的?开什么玩笑。”
“我们兄妹…凭什么要为了你们提瓦特——”
空的声音骤然间变得愤怒起来。
只有她知道,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过于保护不利于成长…?她已经成长得足够完美了不是吗,没必要再经历多余的苦难,我不想承担再次失去她的风险。”
“她最早是出现在你的领地,你发现她的踪迹却不通知我,是故意的吧?为了让她和你的子民产生羁绊感
,明还真是不择手段。”
空嘲讽地说道,荧从未在哥哥脸上看到过这种尖锐的表
。
“你说有将力量借给她?恕我直言,那点力量远不及她之前的十分之一。”
“…久别重逢的惊喜?是啊,呵呵,真是好大的惊喜。”
「——明天就派
去把你那棵树砍了,让你也惊喜惊喜。」
意外地,她偷听到了一句空的心声,差点没笑出声。
“她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是否加
这场无聊角逐的权利,不是自由的明吗,连选择的权利都要剥夺?”
“我自认已经容忍了足够久了——而你的同僚,居然天真到让她去接触世界树,我再不出手,哪天你们是不是就要送她登上天空岛了?”
这时,她忽然又能听到那只晶蝶说话了。
“欸~那要打个赌吗?如果她选择了接受你的保护,我就用我自身的力量帮你将她送出去,送到连「祂」的视线都触及不到的地方,很心动吧?这个条件可是我独家特供的哦!”
空沉默了一阵,看来是对他提出的条件心动了。
“唉~我也想她了,早点放她回来吧,她为我准备的苹果都快要吃完了,不是她亲手摘的苹果,吃起来都不够甜呢,嘿嘿。”
空完全失去了同他沟通的耐心,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把碾碎了那只还在眼前喋喋不休的晶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