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文景都快三十，还要面对这种死亡尴尬的社
场面，不得不在姐姐的威势下老实开
，彷佛回到小时候被大姐支配的
影之下。
虽然文清镜转行已久，但她一直保持着和旧同学、旧同事的联系，连同自家细佬的伙计们关系也好得出，彷佛是从未离开过警队一般。再加上她本身不在其中，没有实质上的利害冲突，读书时又是出了名的嘴严，所以听到的各路消息比寻常差
还多。
什么哪队的
儿最
抢功、哪间差馆里谁枪法最差，再到离凶案的种种细节，她就像一本只能挥墨书写却不能被阅读的百科全书。
此时四位现Mdm、前Mdm一起坐在酒吧卡座里，谁也不劝谁，自发地自己给自己斟酒，难得下班后缓解缓解压力。
文清镜一只手撑着，一只手只在桌上摇晃着透明杯子里琥珀色的
体，静静地等开。
果然不出她所料，是平常话最密的Mdm马率先大吐苦水：“这回这单cse真的很棘手。连续三周在不同的区出现年轻
尸，前两单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是觉得她们都死状惨烈而已，直到第三单出现。大老板的意思是不要声张，假装并不重视，悄悄抽派手来查。”
Mdm吴接过话茬儿，点点望着文清镜继续：“三单cse的作案手法似乎都很接近，再一调查，死者都是
工作者，年龄也十分接近。从生前的照片来看似乎也有些许相似之处，让不得不去怀疑。”
只有Mdm李还是没有作声。
文清镜
知自己这位老同学枪法好、心思细，只是胆子不算太大而已，细看看李灿样子就知道事
绝不是马馥馨说的“死状惨烈”那么简单，现场一定是惨不忍睹，不然李灿不会至今一言不发。
她拍拍李灿胳膊，把自己手里的杯子挤过去强行和她碰杯，也不出言安慰或者询问，只是一气闷
杯中的酒，帮着串联已有的线索：“连续三周都有互不相识而面容相似的风尘子遇害，尸体被遗弃在不同的地方。凶手作案手法十分残忍，也许在受害者生前还对她们进行了虐待，已有的线索就这些吗？”
“做心理安全区临摹了吗？”文清镜不仅关心已有的线索，也很关心警方的进展：“你们确定要并案侦查了吗？有更多具体线索能指向凶手吗？”
一直在旁边喝闷酒的李灿终于抬起来，好像是受到惊吓的鸵鸟确认危险解除了就从沙子里拔出自己的一样：“目前还不能划出有效的凶手心理安全区，三个地点不太够。但是没有希望更多的点出现在地图上是不是？”
吴凤鸣点点，握着酒杯在桌子上轻轻地叩着，一下下极富节奏，好像是希望籍此理顺思路一般：“现在伙计们大力在查她们的社会关系。但是距离第一单cse案发已经有三周多了，去回溯她生前的行踪一直没有得到有效的线索。连带后面两单进展都很不顺利。”
“我觉得还是得从她们的共同点下手，”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文清镜的脑海里，但猜测到目前为止也只是猜测，“她们生前有没有去过相同的地点、有没有见过相同的、身上究竟有哪些类似的特点，这可能会是一个突
。线呢？你们手里肯定有当姑爷仔的线吧？风尘子遇害，欢场里消息不会少的。”
吴凤鸣还想开说些什么，包里的BB机就响了起来，她检查完信息就抱歉地告辞：“我得回去了，不然赶不上哄儿睡觉。”
马馥馨赶紧站起身来让里侧的吴凤鸣出去，对着文清镜解释：“我找过了。三名死者都在不同的社团势力下工作，目前什么有效的信息都没有。”
吴凤鸣还没走远，马馥馨的话音也尚未落定，一直都很安静的李灿猛地站起身来目光灼灼地盯着桌上的酒瓶，一句话似悲愤似宣泄：“她们死得好惨！”
剩下的两皆是静默。
不过片刻，她好像脱力般跌坐回了座位，文清镜纵有千言要说，此时也只能沉默地把她揽进怀里，咽下喉间的叹息安慰她：“凶手一定会遭到制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