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泽…”,迟桃月怯怯开
,他太用力了,又重又烫,那根本受不了刺激的私处,在他的手里却受不了更柔和一点的对待,令
生畏。
靳屿泽并没有被她的呼声打断,就像是真正的医生,并不会被病
的哀嚎而停止动作,靳屿泽沉浸在自己的节奏中,装模作样的,检查她毛囊的堵塞
况。
很光滑,像一块
豆腐,小心翼翼地都怕碎,更何况是被他用力地按压揉捏。
检查未停,靳屿泽用中指附在撑开的小
,前后扯动,竟比真正的抽
显得更加难挨。
迟桃月的敏感带,在
一带散落,
挤着
一前一后地快速抽动,迟桃月总会哭,她的手压在墙上,靠着无法完全支撑起她身体的光滑的墙面,只能分散点力气上去。
她的力气有限,分散了力气在前面,面对身后的撞击时就会显得毫无还手的余力,尤其是男
拉锯式的残忍牵扯。

的羞愧在于,男
没能释放一次,她却敏感得在高
中跌宕,靳屿泽能很轻易地就让她
吹,她却要撑到尾声才能等到他
。
迟桃月并不知道这是天生的体力悬殊带来的不对等,她非但不必要因此心生愧念,还该为此而高兴。
并不是每个Alph,都能完整的让自己的Og体验这般完整的
体验。
她甚至还能因为这件事,在和世家小姐们的
谈中赢得话语权。
可她不知道,男
也没有打算让她知道。
看她被挑逗得
欲缠身,却要为自己正常的生理反应道歉,是一种乐趣。
偷来的幸福,让靳屿泽无法不心生妄念,占为己有的心思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直到总于实现,他又想将时间结点拉长至永恒。
